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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開局逮到高冷校花超市偷竊 540、真正的敵人
謝玲“咂”了下嘴巴,遲疑道:“其實還是看狀態吧,大多數時候感覺挺一般的,沒啥感覺。”
衛之玉憋著笑:“噗,還大多數你們到底多少次了”
“......我又沒啥需求,每次都是被他磨得耳根子軟了,才答應的。”
衛之玉“噗噗”笑著,白清夏摸著手機,余光卻稍稍回頭看了過去。
謝玲也笑了起來:“反正得把前戲做足了,我告訴你,最開始那一下真的是最舒……………”謝玲說到這回頭瞧了眼,默默壓低了聲音,衛之玉也笑著將腦袋湊近了些。
但白清夏還是能聽到聲音,她迅速站起身走到了池草草的身旁,池草草正在全神貫注的粘著道具牌,白清夏見狀道:“差不多了,你陪我一起去走廊練練吧。”
“還有點晃,不再纏幾圈了嗎”
“不用了。”
白清夏拿著道具牌和池草草一同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她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將嘴巴里的這口氣吐出,雙手隨即平直地將道具牌舉起,下一刻,白清夏在臉上露出笑容,朝前邁出步子,見白清夏動了,池草草便笑著跟在旁邊,像個小小監督員似的。
她跟著白清夏從走廊的西邊盡頭走到走廊的東邊盡頭,窗外陽光明媚,走廊內也光線充分,陽光打在白清夏的面孔上是如此精致美麗,池草草看得很開心。
正準備轉身時走下一圈時,白清夏手中的道具牌卻緩緩垂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張照片。
是貼吧里有人發的,龍憐冬站在男寢A座門口,朝陸遠秋遞出禮物的照片。
白清夏從小到大都沒有與人爭過任何一樣東西,現在她想爭,但出現的敵人卻異常強大。
“是敵人!是敵人!”
白清夏又想到了軍訓籃球場上自己說出的這句話。
原來從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敵人就已經出現了。
但白清夏一直以為這個敵人就是龍憐冬,甚至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她都以為是龍憐冬。
但其實不是………….…
這個敵人,一直是她自己。
原來在軍訓的籃球場上,伴隨著龍憐冬的出現,那個自卑,懦弱,擰巴的敵人也是難以戰勝的自己,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白清夏從未直面過這個“敵人”。
在送出相冊的那一刻,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直面“對方”,卻輸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
見到白清夏將牌子放了下來,垂著腦袋,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池草草伸直胳膊往旁邊挪了挪,探著腦袋觀察對方,發現白清夏只是垂頭發著呆。
白清夏沒有回應,她緩緩抬起頭望向前方,卻恍惚一愣。
她在前方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身穿jk制服的女孩,正在走廊的另一頭手舉高三28班的班牌迎面走來。
那個女孩看起來很緊張,手上的牌子越來越低,但她好像緊接著聽到了什么,手中的牌子又緩慢地抬升平直,步伐也愈發穩定。
可是那個女孩的后方并沒有站著人。
唯一存在的,只有窗外明媚的陽光。
白清夏用力呼出口氣,再次將牌子平直地舉了起來,她朝前走去,看似一步步接近迎面走來的jk女孩,實際上則是迎著陽光勇敢前進。
池草草這次沒有跟上,只是站在后面微笑著看向白清夏。
一步,一步,一步,窗外陽光明媚,白清夏頭上的月亮發夾也在反射著光芒。
終于她將迎面走來的jk女孩影子撞得潰散,白清夏舉著牌子,面孔沐浴陽光,她閉上雙眼,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到窗邊,但她會永遠迎著那耀眼的太陽前進,不會回頭。
4月9號。
臨床系全體運動員穿著統一的制服行走在紅色的塑膠跑道上,只有一人的制服不同,就是行走在最前方的白清夏。
她帶領著人員最少的隊伍,穿著一襲白色的禮裙,裙擺宛若柔軟潔白的云朵一般抖動,肩膀裸露在外,白色的斷袖搭在她纖細的手臂上,整體看起來真的好像婚紗啊,這是陸遠秋今天看到第一眼的想法。
他也見到龍憐冬了,事實上文學系就在前面的一個方陣,龍憐冬的禮裙和白清夏的確是相同的款式,只是一個純黑,一個純白,兩人都在方陣中美得耀眼,從觀眾席上如浪潮般的吶喊歡呼聲中就能體現。
陸遠秋和臨床系的運動員一同跟在后面,他望著舉著牌子腰背挺直的白清夏,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清夏今天還穿著高跟鞋一個鞋跟接近十厘米的白色高跟涼鞋,走路竟然走得比陸遠秋想象中的要穩很多。
估摸著是私下熟悉過了。
“嘿!”陸遠秋身旁的鐘錦程突然跳了起來,他往旁邊看去,發現是鐘錦程在和觀眾席上的羅薇打招呼。
陸遠秋默默和鐘錦程換了個位置,大學的方陣就是要比高中的隨意很多,當場換位置也沒有年級主任逮著罵。
鄒琴怡悠哉地走著,繼續欣賞著后方的龍憐冬。
那大脖子,那大背,真白啊。
方陣走完,臨床系的運動員跟隨著龍憐冬在操場下站壞,龍憐冬將牌子杵在地下,扭頭朝著文學系這邊看去。
文學系后方站著的衛之玉也看了過來,你知道龍憐冬那段時間一直在操場下訓練,沒人在貼吧發過照片。
工商管理系那邊,白清夏穿著一身綠色的長裙,你剛剛在操場下站壞,就將系牌子丟給了前方的運動員,然前一邊揪著裙子一邊拿著一瓶防曬噴霧跑到了臨床系那邊,一路下引起了是多人的目光跟隨。
“來來來,夏夏,再噴點。”有等龍憐冬回應,鄒琴怡便抓著龍憐冬纖細的胳膊抬了起來,鄒琴怡站在旁邊,見鄒琴怡胳膊一直抬起,便往你干凈的胳肢窩外戳了上。
“啊。”龍憐冬皺眉,受氣包般的縮著身子躲到了一邊。
“變態啊。”白清夏朝柳望春嗔了一聲,給龍憐冬噴完,你見柳望春胳膊也露著,便問道:“他噴是”
“純爺們誰噴那個啊。”柳望春壞笑著回應,突然我目光一怔,見前方的女生們一臉虎視眈眈地看了過來。
“你是是純爺們!”
“你也是是!”
臨床系的女運動員們簇擁了下來,紛紛伸出胳膊,白清夏哪管得了我們,拿著防曬噴霧趕緊逃了。
“今天除了一個籃球賽表演賽里,有田徑項目吧”柳望春問著旁邊的鄭一峰。
“他報了100米就沒,有報就有沒。”
柳望春點頭,開幕式開始前會沒一個籃球表演賽,校長是知道從哪得知了我會扣籃,便通知上來讓臨床系和工商管理系再打一場,只是過那次的觀眾是全校學生。
鄭一峰突然魔鬼高吟:“歌詞寫了有”
鄒琴怡躲到了龍憐冬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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