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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嘯靈霄 319、你怎么懂得真正的神通棒法?
孫燕晚奔回了戰場,把這下大棒一一插入地面,自己拎了一根,喝了一聲,一棒點向了巴天魔。
巴天魔凝神回了一掌,孫燕晚雙臂運棒,生生借了一絲勁氣,第二招已經威力稍增。
巴天魔眼神忽然就變得古里古怪,叫道:“你怎么懂得真正的神通棒法?”
這是四人交戰開始,巴天魔第一次開口說話。
孫燕晚也不答話,第三棒如期而至,威力又增一分。
無影侯看到孫燕晚把神通棒法使開,跟自己和巴天魔當初,陪同孫燕晚一通創的那路棒法,大同小異,區別極微,但孫燕晚的神通棒法,就能每一招都借到巴天魔的勁力,他們當初所創的棒法,就無這等玄妙。
無影侯忍不住嘆息一聲,叫道:“張遠橋收的好徒弟!”
他是在深深艷羨,若是他有這般徒弟,豈非早就大宗師了?
天魅無影劍法早創出五六年,他那時候精力還未衰竭,足以支持踏出最后一步,現在卻有些望洋興嘆。
陽貂兒一收冰蠶寶扇,也奔出去,取了一根大棒,跟孫燕晚一起,加入了戰斗。
無影侯亦不甘示弱,這一次三人聯手,開始十余招,還有些平分秋色,但二三十招之后,不管是孫燕晚,還是陽貂兒,神通棒法越使越重,平平無奇的一根木棒,卻使出如山壓頂,如雷轟妖的磅礴氣勢。
巴天魔忽然收招,全身縮成了一團,宛如陀螺,一口氣連旋數十轉,硬生生撞破了三人聯手,組成的包圍,一聲長喝,施展輕功狂奔。
這一次他狂奔數步,就向身后發出劈空掌力阻攔,三人一時之間沖不過去,只是這般狂發掌力,對施展輕功影響極大,巴天魔也沒法擺脫三人,四人且戰且走。
孫燕晚觀察了一下方向,忍不住叫道:“他要逃入硯池湖。”
無影侯狂攻數招,想要沖過去巴天魔的掌力攔阻,但不管他如何施展輕功,始終沒法沖過去,只嘆息道:“這老巴,武功怎的如此強橫?”
四人一起聽到了嘩嘩水響,孫燕晚也疾沖了數次,巴天魔卻不管他,全力施展輕功,狂奔到了水邊,奮力躍起跳入了水中。
孫燕晚雖然精通水性,但在水底下戰斗,終究不比在岸上,危險太過。
無影侯縱橫大海,水性當然極好,正因為水性好,他才知道水中何等危險,除非必要,絕不會跟人在水底交手。
陽貂兒自然更不會深入水中。
三人站在岸邊,稍稍看了一會兒,孫燕晚低聲說道:“我始終不明白,他為何要殺人,難道真的瘋了?”
無影侯說道:“他連我也要殺,連你也要殺,不是瘋了還能如何?”
“真要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者得了什么古怪奇遇,豈非是聯手咱們兩人,更有把握?”
孫燕晚沉吟良久,始終想不明白,他又想起來,端木仙菱沖出來的樣子,更覺得古怪,他給端木仙菱療傷過,如何不知道,這位五臺派的仙子,已經不能跟人動手?
哪怕是體內有一股古怪的寒氣,也決計傷不得巴天魔,為何巴天魔卻極為畏懼?
孫燕晚低聲說道:“先回去蕩魔莊罷。”
今日是沒法殺了巴天魔,只能容后計較。
三人腳程都快,回程又不用跟人戰斗,不過兩炷香功夫,就回到了蕩魔莊。
孫燕晚先去尋端木仙菱和盧潮繡,卻見端木仙菱渾身血絲,顯然強行掙動,受傷極重,忙催動太乙青靈扇,給她療傷一番。
這一次陽貂兒也不隱藏了,亦出手以玄冥陰煞功,幫忙端木仙菱拔出寒氣。
孫燕晚替端木仙菱療傷之后,又催動玄冰寶鑒,和陽貂兒一起,替她拔出寒氣,待得體內經脈寒意大盛,這才停下手下,又幫忙盧潮繡療傷。
盧潮繡和巴天魔硬拼了一掌,雖然沒有重傷,但也難免氣血不暢,經脈震蕩,畢竟兩人之間的功力相差太遠。有了孫燕晚出手,本來盧潮繡要將養數日的輕傷,不過頃刻間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端木仙菱經了孫燕晚療傷,又得到了他和陽貂兒抽取寒氣,恢復了不少,啞啞說道:“他怕我體內的寒氣……”
孫燕晚點了點頭,這點他也看的出來,端木仙菱又補充了一句:“他是怕我體內的寒氣,侵入身體……”
孫燕晚微微一動,思忖了一會兒,隱隱有些想法,不過畢竟他缺了很多資料,又沒進過金光洞,始終差了一層。
他好言語安慰道:“端木仙子,你修煉冰蠶變頗有進境,我再背誦一遍心法,你能多記憶一些,就多記憶一些。”
孫燕晚一面背誦,一面出手引導真氣,他隱隱感覺到了,端木仙菱已經開始嘗試打通三寒隱脈,顯然這位五臺派弟子,不愧是能上天驕榜的人物,悟性不凡,資質也堪稱一流。
他引導了一遍真氣,就跟陽貂兒離開。
無影侯早就在客廳等候,說道:“端木姑娘已經無事了么?”
孫燕晚點了點頭,無影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在金光洞雖然什么也沒得到,但卻看到了十多幅壁畫。那些壁畫上,絕不是武功,而是用人來干什么事兒。”
這個說法十分古怪,孫燕晚問道:“何謂用人來干什么事兒?”
無影侯沉吟良久,說道:“比如把一個人四肢砍下,接上蓮藕,比如把一條白色大蠶,放入某人體內,比如九個人連在一起,互相傳遞什么古怪內力……”
孫燕晚聽無影侯說了那十多幅壁畫,也不由得愣了好久,第一幅他倒是知道,那不是把人四肢砍下,接上蓮藕。
嗯,當然這個世界跟地球未必相同,也可能是情節類似,但本質不同。
總而言之,這些壁畫果然蘊含深意,只是他也沒親眼看過,只憑無影侯的描述,沒法確定究竟什么樣子。
硯池湖上,忽然飄蕩過來一塊大冰,足有兩三人高,晶瑩剔透,在大冰塊的中央,凍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和尚,此人身上僧袍卻非是大瑯樣式,而是來自北燕。
冰塊擱淺在了岸邊,雖然此時半夜,但畢竟非是寒冬,故而兩三個時辰后,冰塊還是漸漸融化,只是太過巨大,一時間也融化不開。
到了天亮,太陽慢慢升起,天氣暖和起來,這塊大冰才融化的稍微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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