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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美利堅 第十章 空中打擊
有了大航程的飛機,‘圣光’體系下的幾十個大大小小的避難所可以連成一張網,較為方便的調集人員和物資,互通有無。
在巴哈馬的‘游輪’避難所已經派人上岸墾殖,同時收羅不少小船開始搞海洋捕撈。
現在油料供應還不充足,只能用水上飛機進行運輸,給其他避難所提供新鮮且廉價蛋白質供應。
郭毅在安裝好第一臺‘土法煉油’設備后,下周也要搭乘‘卡特琳娜’,帶著內德維德等技術人員前往其他避難所干同樣的活。
煉油是極其重要的活,必須保障今年冬天,各個避難所不用為油料發愁,為下一步擴張做準備。
同樣的,阿沃尼鎮的營地有遭受攻擊的危險,林安全就能帶上一批‘小平頭’,外加武器彈藥過來支援。
如此‘強大’的人員和物資調配能力,在目前的北美也算一流,不比那些前政府和軍隊殘余勢力差。
在林安全眼里,來襲的敵對幸存者就像一群傻子,幾十部車輛呈一字長蛇陣,拖出幾百米的距離,連個前鋒后衛都沒有。
帶頭的五輛改裝拖拉機都是五百馬力以上的大家伙,裝甲厚重,嚴嚴實實,但畢竟是耕地的農機,速度還是不夠快。
至于后頭那些花里胡俏的改裝皮卡,簡直就是行為藝術的載體,搞的那些骷髏、涂鴉、噴火,叫人笑掉大牙。
“這幫米國佬就沒一個當過兵的嗎?還是他們看末日電影看太多,喜歡這種行為藝術?”
攻防雙方都派出了偵查無人機,營地這邊的無人機還更多更好,偵查能力更強。
尤其‘疣豬’這種電動的低空飛行器,無論載荷還是航程,又或者出勤效率,維護成本,遠比對面的烏合之眾強得多。
早在對手出發前,周青峰就得知對手的車輛在二十幾公里外集結,等了兩三個鐘頭,才看見其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發。
對手來的不慢,甚至有些莽撞。
但他們除了在靠近阿沃尼鎮時釋放的無人機,就再沒有多余的偵查行為,也沒有多路攻擊,迂回包抄。
“敵人這么簡單質樸的戰術也是不多見啊。”林安全此刻手下有大概五十多兵力,都是近期搭乘‘卡特琳娜’從其他避難所調來的。
“敵人這么一字長蛇的殺過來,我們不去攻擊其側后都對不起他們這么蠢。”
林安全在軍隊待了十多年,實戰卻是頭一回,殺人更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手頭兵力也就一個加強排,于是做了很多戰前設想。
壞消息,敵人來的遠比預料的多;好消息,敵人沒啥重武器,更沒啥特別戰術,經驗為零。
“命令陳瑞發動空襲吧,讓米國佬也嘗嘗空中打擊的滋味。”
天空上,三架‘疣豬’已經盤旋許久。
每架‘疣豬’的機翼下各掛著兩挺M2HB‘勃朗寧’機槍——說實話,陳瑞一點也不想用這么老的機槍,但沒辦法。
M2HB,這重機槍實在太老了,二戰時期的老東西,槍身重,射速慢,精度一般般——米國陸軍不思進取,才會把老東西用了上百年。
但是大口徑重機槍本來就沒幾款,能在米國弄到的就更少。周青峰總共也沒搞來幾挺,陳瑞壓根沒得挑。
至于‘疣豬’從運輸機改成對地攻擊機,這倒不是難事。它本身飛行速度就低,當初設計時就考慮過加裝機槍。
只是由于機身太輕,動力有限,加裝兩挺便是極限,再多了機體結構就要承受不住。
可就算如此,有了武裝‘疣豬’后,陳瑞這名前情報人員立馬要求成立空軍,他自命為‘空軍司令’。
今天也算是‘圣光’空軍首次實戰,陳瑞親自駕機在天上飛,聽到命令后便轉而俯沖,朝來襲車隊的尾部殺了過去。
林奇此刻全然不知自己已如獵物般被盯上,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手中幾塊無人機屏幕上,急切地搜尋著進入阿沃尼鎮的路徑。
最前方的改裝拖拉機剛剛通過無線電傳來個壞消息——通往小鎮的道路被一道突兀的壕溝和散亂的路障阻斷。
那道溝壑一看便是挖掘機粗暴挖掘而成,約莫一米寬,半米深,綿延二三十米。
對于真正的履帶式戰車而言,這不過是小小的障礙,可以直接碾壓而過。然而,他們這支隊伍仰仗的卻是輪式車輛,不得不繞一繞。
繞行并非難事,畢竟壕溝只有短短一段,稍稍駛下路肩便能避開。
只是路旁豎了一塊醒目的木牌,用粗大的字體寫著“小心地雷”。
大字下方,還有一行稍小的字跡補充道:“反車輛雷場,僅對半噸以上車輛有效,人員可安全通過。”
看到這塊牌子,開拖拉機的幸存者們頓時狐疑。
相信吧,就意味著必須冒著生命危險下車排雷;不信吧,則可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驗證真偽。
五輛改裝拖拉機被迫停在原地,通過無線電等待著林奇的指令,整個幸存者車隊也隨之停滯不前。
林奇怒氣沖沖地從皮卡上跳下來,大步走到隊伍的最前端。
當看清那道橫亙的壕溝、散落的障礙物以及那塊警告牌,他七竅生煙的罵道:“為什么不用機械狗探路?”
幾名幸存者搖搖頭,“那些黃皮猴子為了阻止我們,很可能真的布置了地雷。機械狗只有幾十公斤重,根本無法觸發那些半噸壓力的反車輛地雷。”
怎么辦?難道真要停下來排雷?林奇一時也沒主意。
就在他愣神之際,身后一名隨從怒氣沖沖地走向那塊警告牌,咒罵著踹了上去,叫囂道:“這一定是騙人的鬼把戲!那些黃皮猴子想嚇唬我們!”
那塊牌子不過是一根木桿支撐著,不堪一擊,被那隨從輕易踹倒。
就在木桿傾倒的瞬間,不知牽動了什么機關,地面猛然彈出一個黑乎乎的物體,在半米高的空中轟然爆炸。
“嘭!”一聲悶響,黑煙瞬間彌漫,那名踢牌子的隨從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得林奇等人集體一驚,本能地蹲下身子。待爆炸的氣浪撲面而來時,他們才意識到這爆炸的威力并不大,僅僅波及了那個倒霉的家伙。
受傷的隨從雖然沒有當場斃命,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卻引來了車隊中更多幸存者的圍觀,人們紛紛上前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林奇咬緊牙關,狠辣的掏出手槍,對準還在哀嚎的隨從扣動了扳機。“砰!”又一聲槍響,慘叫戛然而止。
“那些黃皮猴子在耍花招!他們布置了一些反步兵地雷,卻故意說是反車輛地雷。我們直接開車碾過去就行了!”
這話是沖著那幾位駕駛改裝拖拉機的司機喊的。
可那些司機卻像沒聽到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地雷顯然是存在的,無論是反步兵還是反車輛,都足以致命。
沒有人愿意冒著生命危險打頭陣。
就在一群人猶豫不決之際,天空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嗡鳴聲,三個銀白色的飛行物如同鬼魅般從千米高空俯沖而下。
這一看就來者不善,堵在道路上的幸存者們頓時像炸開了鍋,驚恐地尖叫著,爭先恐后地朝自己的皮卡狂奔。
混亂的人群相互推搡,帶隊的林奇不幸被人撞倒在地,幾雙沾滿泥土的大腳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踩踏而過,疼得他破口大罵。
筆直的道路上亂作一團,人群像受驚的螞蟻般四處奔逃。
駕駛著“疣豬”的陳瑞倒是興奮異常,在無線電里高聲喊道:“米國佬,你們也有今天!”
三架“疣豬”依次掠過數百米長的車隊上空,六挺M2HB在不足百米的高度瘋狂掃射,震耳欲聾的“嗵嗵嗵”聲響徹荒野。
只是M2HB的射速相對較低,火力密度并不算高,“疣豬”的載彈量也有限,無法攜帶過多的彈藥。
更重要的是,地面上的并非靜止的靶子,掃射一開始,幸存者們便四散奔逃。
陳瑞在天空中興奮地嘶吼著,但真正被他直接擊斃的倒霉蛋其實寥寥無幾。可這一輪猛烈的掃射過后,地面上的幸存者隊伍四處潰散,士氣暴跌。
好不容易從地面爬起身,林奇環顧四周,發現只有寥寥數名幸存者還緊握著槍械,咆哮的對著遠去的‘疣豬’射擊。
絕大多數人早已像受驚的兔子般躲得遠遠的,或是瑟瑟發抖地趴在車底,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而那三架“疣豬”并未就此罷休,它們如同嗜血的禿鷲般在遠處盤旋,隨后懸停在五百米開外,穩穩當當的從側后方對著幸存者車隊再次傾瀉彈雨。
大口徑機槍子彈撕裂空氣,尖嘯著擊打在車身上,發出令人牙酸的“鐺鐺”聲。
幸存者們慌忙躲到車輛的另一側,借助車體的鋼板作為掩護,用手中的步槍進行還擊。
只是還擊的火力零零碎碎,左一下,右一下,顯得過于微弱和無力。而且就算如此孱弱的還擊也僅僅持續了不到兩個回合。
又有三架“疣豬”如同鬼魅般低空出現,同樣掛載著重機槍,如同點名一般,從幸存者的背后逐個進行無情的掃射。
蕭金浪最終還是沒能看住周青峰。
這小子不知何時溜了出去,爬上了充當預備隊的三架“疣豬”之一,急不可耐地前來體驗這“空對地”的單方面屠殺。
那些經過改裝的皮卡,車身大多只用三到六毫米的鋼板加固,或許能勉強抵擋住中口徑步槍彈的近距離射擊。
但在呼嘯而來的大口徑機槍彈面前,這點防護如同薄紙一般脆弱,根本不堪一擊。
周青峰駕駛的正是專門為他經過重度改裝的“圣光一號”,為了追求極致的性能,這架低空飛行器的造價是普通‘疣豬’的十倍。
它用上了更大功率的電機,載重能力翻倍。
普通“疣豬”只能掛載兩挺機槍,“圣光一號”卻裝上了四挺!
只需一個短暫的點射,十幾發大口徑機槍彈就能輕易地將對面一輛改裝皮卡的油箱撕裂,引發劇烈的殉爆。
每一次殉爆發生,道路上便會騰起一團耀眼的火球和滾滾濃煙,瞬間吞噬周圍的一切。
如果有倒霉的幸存者被火焰波及,那場景簡直如同墜入了煉獄。
劣質而粘稠的燃油濺滿全身,他們會像燃燒的火人般凄厲地奔跑嚎叫,直到被活活燒成焦炭。
兩面夾擊所帶來的恐慌遠比機槍本身造成的傷亡更加致命。
恐懼如同瘟疫般在幸存者隊伍中蔓延,立刻有人不顧一切地爬上汽車,啟動引擎,試圖倒車逃離這片死亡之地。
然而,任何膽敢移動的車輛,立刻就會成為“疣豬”集火攻擊的目標,上百發子彈像暴雨般傾瀉而下,優先將這些企圖逃跑的車輛撕成碎片。
帶隊的林奇知道己方算完蛋了,這場進攻壓根就不該進行,只因為少部分幸存者頭腦發熱,才會聚集起這七八十部車,四五百號人。
誰能想到這伙黃皮猴子居然搞出了空軍?
“大意了,還是大意了,這伙黃皮猴子的頭領是個超級富豪,有億萬身家,組建空軍也很正常。”
可接下來咋辦?
一名幸存者不甘心等死,爬進了焊接裝甲板的改裝拖拉機內,關上鋼板柵欄,啟動發動機,打算逃離這鬼地方。
這拖拉機馬力大,朝后一撞就將堵路的皮卡撞開,轉了個彎朝來路加速,突突突的排氣管里冒著黑煙,一副不可阻攔的架勢。
路邊趴著的幸存者一看有人逃跑,連忙爬起來,趴到拖拉機上,妄圖跟著一起逃出生天。
可拖拉機那里能跑得過飛機,更跑不過子彈。‘疣豬’的火力瞄了過來,將疊加兩層鋼板的改裝拖拉機打得鐺鐺直響。
趴在上頭的幸存者簡直跟肉盾似的,被打的血肉橫飛。緊跟著是焊接的鋼板,鐺鐺幾聲后,焊縫開裂,崩飛了好幾塊。
拖拉機駕駛室內的幸存者能聽到外頭像死神敲門般的子彈撞擊,急得哇哇直叫,可除了加大油門,他沒有任何辦法。
隨著射擊來的彈丸越來越多,強化過的裝甲板也扛不住,逐漸剝落,飛濺的碎屑將駕駛室的玻璃擊碎。
緊跟著又幾發大口徑子彈射來,穿透玻璃,將駕駛室內打成一片血色。改裝的拖拉機隨即失控,一頭撞在路邊的皮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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