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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蕩1979! 第466章 白寶山,獵殺時刻
除了草莓,還有那兩件原味,也相當棘手,唉,早知道坐飛機的時候就該直接打開窗戶扔出去。
魏明想著放在華僑公寓,不過老媽打掃衛生太盡責了,說不定啥時候就給翻出來,要是尺寸小一點還好,就當是龔樰朱霖的了,可偏偏麗智的這件異于常人。
最后魏明決定把兩件衣服放在后海那套三進四合院,那里平時連鬼都不去。
“媽,我還有事,先走啦。”
“晚上還回來吃飯嗎?”
“不了不了。”
許淑芬嘆氣,老公兒子女兒都有事做,就自己守著這個家,無聊的她都想生三胎了,可國家現在還不提倡。
算了,還是找隔壁蕭老太太下傳統五子棋吧,再給她送一罐火辣辣的牛肉辣醬。
帶著自己在香港流連花叢的罪證,魏明到了后海,騎著摩托車的時候還碰見了彪媽,這里離他們老兩口家不遠。
原來今天是黃湫燕爸媽在帶小鳳九,這孩子大名趙子鳳,小名九兒,寓意是在九寨溝懷上的,后來叫著叫著就風兒、九兒輪替著叫開了,現在魏明又叫她“鳳九”,讓孩子很崩潰,整天思考,我到底是誰。
彪媽很興奮,現在掌握了制衣廠,新天地利潤越來越高,他們也給彪子買了一套兩進四合院,以后不用住大雜院了。
跟錢阿姨聊了一會兒,她道:“最近街道上不太平,丟東西的可太多了,你叔叔也去了天津看彪子,我得趕緊回去了。”
剛剛錢阿姨的話讓魏明眼皮跳了跳,結果還真出事了。
當魏明剛把鑰匙捅進去的時候,就感覺里面松松垮垮,絲毫沒有嚴絲合縫被束縛的緊繃感。
他沒有擰鑰匙,而是直接一拉,鎖開了!
“臥槽,不會是遭賊了吧!”魏明推門進去,一眼就確定,確實是遭賊了。
平時為了換車方便,魏明都是把自行車放在最外面的院子里,甚至都沒鎖,騎著摩托過來然后換低調的交通工具去南鑼鼓巷。
但現在,自行車沒了,那可是將近兩百塊錢的九成新大永久啊,還是名人坐騎!
魏明繼續往里走,檢查了其他房間,其實這套房子買了之后就幾乎沒動過,只是簡單收拾出來了一間臥室,然后安了電話。
雖然大部分房間都上了鎖,但其實并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而他檢查之后確定內院和中間院子的門鎖都沒有被動,甚至就連外院,除了自行車被推走了,其他房間也沒有外人進去的痕跡。
這說明盜賊在得到了價值不菲的自行車后很滿足,沒有進行其他探索。
檢查過后,魏明進了臥室,把那兩件內衣褲藏在這里面的一個箱子最下面,然后用被子蓋住,以后這就是壓箱底的寶貝了。
隨后他給南鑼鼓巷雪姐那里打電話,沒打通,又給華僑公寓打。
“娘,爹回來了嗎?”
“嗯,回來了。”
老魏接過電話,本來笑嘻嘻,突然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什么,竟然發生了這種事,好好好,好好,好。”
放下電話,許淑芬忙問怎么了,老魏披上衣服道:“你自己吃吧,我去派出所一趟。”
“怎么飯也不吃去派出所啊?派出所管飯還是咋的?”
“兒子那套四合院招賊了,那輛九成新大永久被偷了!”
“啊!”
雖然一輛車的錢對他們家來說不算什么,但這意味著賊人想來就來,說明房子已經不安全了,甚至就連南鑼鼓巷魏明都覺得不安全了。
所以黑一定要打,要嚴打!
魏明把報警這件事委托給了老魏,朱霖畢竟是名人,不方便出面,老爹出面,把他跟朱霖親如父女的關系一說,片區內的派出所必然會加以重視,或許可以避免同類事件的發生。
至于魏明,南鑼鼓巷的電話沒打通,所以他騎上摩托車直奔團結湖。
在樓下就能看出來,朱霖家里有人,亮著燈呢。
他噔噔噔上樓,打開門就聽到了龔樰唱歌的聲音,錄音機里放的,這是她的首張專輯《我和我的祖國》。
春晚上這首歌一炮而紅,于是中國唱片公司為她炮制了這么一張紅色專輯,除了這首歌其他紅歌都是老歌,但依然輕松賣出了百萬張的銷量,雪姐的流量還是太大了。
“誰啊,小雪嗎?”里屋傳來朱霖的聲音,看來雪姐不在。
魏明推開門,靠在門框上邪魅一笑。
朱霖關了錄音機:“笑什么笑,領個獎而已,去了香港那么多天。”
魏明看到錄音機旁邊還有阿敏的那張磁帶,他笑著關掉了燈。
“哎呀,干嘛啊”朱霖輕叫了一聲,這時魏明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直接抱住了他。
“你平時不是喜歡開著燈嗎,說看得清楚”朱霖很小聲道。
“今天玩點不一樣的情調。”魏明說著就吻了上去,很快就開始攻擊朱霖的脖子。
以前魏明也親過,但今天親的格外起勁,這是把自己的脖子當鴨脖嗦了?
“哎呀,別鬧,我明天還要去劇場呢。”
可魏明充耳不聞,不過他也收著力呢,沒下死嘴。
要強的朱霖立即發起反擊,也開始像個吸血鬼一樣攻擊魏明的脖子。
玩著玩著,燈亮了,龔樰看著他們倆:“今天怎么關著燈啊?”
魏明:“情調。”
朱霖立即找龔樰做裁判:“小雪你看啊,我脖子上沒紅印吧,明天還有演出呢。”
龔樰都看了看:“你的脖子沒事,不過小魏的脖子讓你親了好幾個印。”
魏明微笑,嘿嘿,這關算是過去了。
朱霖小手一擺:“他沒關系,他又不要皮不要臉的。”
魏明拉著龔樰坐在床上:“你回來的正好,咱們開個家庭會議,說點要緊事。”
見他還挺嚴肅,兩人一左一右坐他旁邊。
魏明:“首先,霖姐你后海的四合院被小偷撬鎖了。”
“啊?”朱霖蹭地站起來,“沒丟什么值錢的東西吧?”
“那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也就丟了一輛我的自行車。”
龔樰:“那也怪讓人心疼的。”
朱霖:“是啊,太可惜了。”
魏明搖搖頭:“偷東西,偷多少錢,我都覺得不是什么大事,但入室盜竊往往會伴隨著更惡劣的傷人甚至殺人事件,幸好那人偷的是后海的宅子,如果是南鑼鼓巷呢,如果那時候家里只有雪姐你一個呢。”
聽到他這種擔心,龔樰朱霖都沉默了,她們想到了最近持槍殺人的“東北二王”,聽說已經流竄到武漢了。
魏明捏著她們倆的手:“我現在想想都后怕啊!”
現在這個社會治安情況非常令人揪心,國家已經放開了讓大家充分搞錢,但搞錢的正規途徑又實在匱乏,于是自然就有人想走歪門邪道賺點快錢。
現在燕京城的治安風氣已經讓龔樰朱霖一到晚上就不敢單獨出門了。
“所以,在我想出解決的辦法之前,雪姐你就住霖姐這里,另外再買一輛自行車放在四合院的外院。”
“為什么啊?”龔樰不解。
魏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對于一般小偷,一輛車的價值足夠高了,頂工人仨月工資呢,偷一次能有這個收益,大概率就不會冒險進內院了。”
南鑼鼓巷四合院的內院,哪怕是放在密室外面的書畫,對魏明來說也是非常珍貴的。
龔樰和朱霖點點頭,有點道理,算是舍小財護大財。
“好了,”魏明捏捏她們的肩膀,讓她們不要怕,“第二件事跟雪姐有關。”
“我?”
“嗯,阿瑩懷孕了。”
“啊!”剛剛為自身安全擔憂的龔樰瞬間轉為笑臉,這,這太驚喜了,“我又要當二姨了!”
魏明:“回頭你跟阿姨說一聲,如果她想,我來安排讓她去香港陪陪阿瑩。”
“嗯,好,”龔樰笑道,“其實我也想去香港看看的,正好我最近比較閑,沒有滿意的劇本。”
魏明撓撓頭:“行吧,那連你一起安排了。”
“還有啥好事嗎?”朱霖問。
魏明:“最后一件事也算一件好事吧,不過跟你們沒關系,你們誰跟斯琴高哇比較熟啊,這是她的一件好事。”
他說了一下夏夢邀請斯琴高哇出演電影的事,把兩女羨慕的不要不要的,拍這部電影,說不定就有機會因公去香港出差了。
不過既然點名道姓找斯琴高哇,那肯定是她們的形象無法滿足的。
朱霖首先表示:“我不熟。”不僅不熟,兩人還是今年金雞百花最大的對手。
龔樰道:“斯琴高哇我熟啊,春晚上有過合作。”
“那你知道她家在哪兒嗎?”
“八一制片廠家屬院,她和丈夫都是八一廠的,具體的不清楚,你得自己打聽。”
魏明:“行吧,我劇本都帶來了,明天就去找她。”
“啊,劇本都帶了,我能看看嗎?”龔樰很好奇。
魏明笑著從包里拿出劇本:“不是我不想讓你看,給你看也看不懂。”
只見劇本上都是繁體字,這也就罷了,而且對白語言都是粵語模式,看起來確實費勁。
龔樰翻開看了看,她有一問:“那既然我們看不懂,難道高娃就能看懂?”
魏明笑道:“國語版劇本還沒完成,夏夢女士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和我講了一遍這個故事,讓我把這個故事口述講給斯琴高哇。”
朱霖:“那你也跟我們講講唄。”
“行吧。”反正長夜漫漫,魏明就講了一下這個《似水流年》。
在講《似水流年》之前,魏明先講導演和編劇嚴浩。
“嚴浩的父親是左派報紙《大公報》旗下的《新晚報》的編劇部主任,我第一部武俠就是在《新晚報》發表的,受到父親影響,雖然自幼在香港出生長大,但卻看過很多紅色,十年期間還跟哥哥進西疆串聯,身處香港卻魂在內地,這讓嚴浩產生了強烈的身份困惑……”
魏明娓娓道來,這些也都是夏夢跟魏明講的,這種身份上的困惑也是夏夢這些港人自帶的,哪怕他們更心向大陸,但對于大陸,幾十年的分隔讓他們客觀上成了外人。
“前段時間嚴浩父親去世,嚴浩在大陸四處旅行,經過一個封閉又淳樸的潮汕農村的時候突有所感,于是寫下了這個劇本《紙蝴蝶》。”
現在劇本還叫《紙蝴蝶》,以后會請金庸改名,就變成了《似水流年》,青鳥的《投奔怒海》和《似水流年》都是金庸幫忙改的名字。
他真的超愛。
“故事講的是一個小時候搬到香港的女性姍姍,她在香港長大,接受教育,結婚又離婚,因為和妹妹發生遺產糾紛,心里十分煩惱,恰逢鄉下祖母逝世,于是動身前往離別20年的潮汕老家奔喪,并遇到了兒時最要好的玩伴阿珍和阿強……”
龔樰指正道:“不對吧,這里寫的是阿珍和孝松啊。”
朱霖:“小雪你能看懂粵語啊?”
龔樰:“我還會說呢,畢竟阿瑩經常給我寄那邊的書雜志還有磁帶錄像帶。”
她語言天賦確實好,英語水平也遠超朱霖。
魏明:“方便理解,就阿珍和阿強了,我接著講,阿珍和阿強已經結了婚,阿珍是個女強人,當了小學校長,阿強還是個農民,不過小時候他和姍姍有那么一點情愫……”
這部電影有一點三角的感情苗頭,但那不是重點,而且處理的很好,甚至看兩位女主角都有一些曖昧。
聽魏明講的時候,朱霖和龔樰頻頻對視,這部電影里三個人的關系讓她們想到了彼此。
不過朱霖對阿珍這個角色毫無興趣,因為劇本里說阿珍長得遠不如姍姍漂亮,而她覺得自己和小雪平分秋色。
故事講完了,講到最后,龔樰和朱霖感覺沒聽到什么有效情節,就是姍姍回老家,后來又走了,故事很淡。
哦,期間還有一個珊珊和阿珍帶著小學的學生們去廣州漲見識的劇情,這點倒是很像她們魏老師。
這個本子算是很典型的文藝片,但看著非常舒服,不裝逼,很有生活氣息,而且有點淡淡的憂傷,兩位女主角的表演也非常有火花,前世魏明看過不止兩遍。
第二天,魏明帶上劇本和夏夢的親筆信準備去找斯琴高哇,龔樰讓魏明帶瓶好酒。
“高娃喜歡喝兩口,你帶上她會高興的。”
朱霖則幫魏明整理上衣,努力遮住昨晚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跡。
而另一邊,華僑公寓老魏接到電話。
“喂,是魏解放同志嗎,我是派出所小楊,那個賊抓住了,自行車還沒出手,也找回來了,你看看是不是丟的那輛。”
“哦哦哦,好好好,不愧是人民警察,這效率太高了!”
楊小林道:“不是我們效率高,是這小子早就被抓住了,車子哪偷的他說不清楚,只說是在后海,你這一報警,我們系統里一通氣兒,正好對上了。”
“好好好。”家里就有那輛車的手續,老魏當即騎上摩托車就往派出所跑。
“媳婦兒你告訴兒子一聲,就說人已經抓住了。”臨走前她叮囑許淑芬。
許淑芬只好挨個打電話,南鑼鼓巷沒人接,又打給團結湖,這下子有人接了,不過人已經走了。
朱霖羞澀笑道:“好啊阿姨,什么時候我遇到了魏明跟他說。”
魏明到了八一制片廠家屬院,亮出身份后從門衛那里知道了斯琴高哇的家,不過還沒到就碰見了唐國墻。
“老唐。”
“哎呦,魏老師。”
唐國墻也是八一廠的,最近剛拍完《四渡赤水》,正在為試鏡《高山下的花環》趙蒙生做準備。
這家伙能夠吃一輩子的人生角色實在太多了,后來還解鎖了教員特型演員這個金飯碗。
聽說魏明找斯琴高哇,唐國墻道:“你來的正是時候,斯琴高哇她老公不在家。”
魏明立即嚴肅道:“唐國墻同志,你這說的什么話,我純粹替人傳話,就是幫個忙而已,你當我是什么人啊!”
唐國墻忙笑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把魏明拉到一旁,小聲道:“斯琴高哇現在的老公也是個演員,不過現在斯琴高哇太成功了,做名女人背后的老公可不容易,最近三天兩頭吵架,她老公尤其警惕斯琴高哇身邊的英俊男性。”
說這話的時候,唐國墻一臉痛苦面具,看來他也是受害者。
魏明點點頭,原來如此,斯琴高哇的婚姻路也是挺坎坷的,這是她第二段婚姻了,還帶了一個閨女過來,把兒子留給了前夫,而這段婚姻也沒持續多久,離婚后她又嫁給了瑞士籍華人音樂家陳亮聲,并帶著孩子在那邊定居了一段時間,她那個瑞士籍就是這么來的。
“老唐,你要是沒啥事,你跟我一起來吧,省的我們孤男寡女說不清。”魏明邀請道。
“我不了吧,我挺發憷去他家的。”
魏明:“我帶了瓶茅臺。”
唐國墻:“雖然發憷,但為了朋友,我就豁出去了。”
另一邊,老魏出示了相關證件后已經從民警小楊手里拿回了自行車,他還好奇一點:“那個盜竊犯能判多少年啊?”
小楊問了一下旁邊年長的同事:“老劉,那個白寶山一共單獨或協同偷了好幾千的東西,得判個大幾年吧?”
老劉:“嗯,得有個大幾年,可惜了,才二十多歲,他媳婦兒還帶著一對龍鳳胎,這日子難過嘍,所以說人真的不能誤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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