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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皇太子可即皇帝位

作者:祝家大爺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祝家大爺 | 水滸開局在陽谷縣當都頭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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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開局在陽谷縣當都頭 第303章 皇太子可即皇帝位

天子站在小高臺上,目光正在左右掃視,最后把視線定在剛剛爬進來站定躬身行禮的童貫身上。

童貫行完禮,起身左右看,自也不是只有天子的目光在他身上,而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他身上,也是無奈,唯有他來答話:“陛下,軍情不假,大名府,當真破了,女真人已經到得黃河之畔!”

眾人顯然都從各個渠道得到了消息,所以才飛快趕來此處,但不免心中還有幾分僥幸,覺得此事可能是謠傳誤傳……

卻是童貫親口來答之后,再看滿場,一片驚呼之聲。

一時,倒也還并不慌亂,只是這晴天霹靂一般,難以接受……

天子卻是喝問:“何以見得此事當真?”

天子顯然還是不太相信……許更是不敢相信。

童貫嘆息:“唉……陛下,濮陽來的公文,何以能作假啊……前來報信的軍漢,也都是親眼得見……更也做不得假,那譚稹許要不得多久也就入京了……”

天子一時愕然,有些呆愣!

卻聽有人就問:“樞相,那此時此刻,當如何是好啊?是趕緊派兵去迎戰?還是如何加強城防,樞相且快說一個應對之法才是……”

是啊,應對之法,天子立馬回神,話音里帶有幾分顫抖:“樞相何以應對?”

雖然天子這么來問,但他其實知道眼前局勢,二十萬京畿精銳若真都敗了,那京城里還有六七萬軍,又怎么能勝?

應對之法?

童貫左右去看眾人,他也知道自己該穩定人心,便慢慢來說:“此時此刻,萬萬不可再派軍去迎戰了,當先把駐扎城外的京畿之兵全部遷到城內駐扎,然后加強城防守衛,城內諸般衙署,所有衙差也當一應聚集起來,皇城司下的人手,也都聚集備戰,如此,以守城為要!”

只管童貫話語說去,滿場眾人,無不皺眉,這算什么應對之法?

顯然眾人想從童貫口中聽到的不是這些,而是一個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那種童貫說一個辦法來,眾人就可以回去高枕無憂了。

此時此刻,眾人需要的應對之法,童貫顯然沒有。

只看眾人皺眉之間,那臉上的表情更在大變,慌亂之色已然就起。

天子更是一臉急切……

童貫立馬繼續來說:“頭前許多日,我便從西北抽調精壯士卒往東京來組建勝捷軍,此時此刻,已然來了五千余人,皆是軍中精銳,此軍堪戰,可以仰仗一二!”

“多少?”這是天子急切之問。

“五千……”童貫答來。

“二十萬都如此一敗涂地,五千人頂個什么用?樞相,當再想妙策!”天子急迫之語。

童貫抬頭看了看天子,他也知道,此時此刻,天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他便只有慢慢再說:“東京城,幾經擴展,外城護城河向來寬闊,可走大船,城墻高大寬厚,易守難攻,內城城墻更也高聳,固若金湯,只要東京軍民勠力同心,即便女真人真的渡河而來,東京城也可穩若泰山!”

這種話,自然正確,錯不了,但這話里的事情能不能做到,見仁見智。

向來高雅出塵的天子,已然眉目一擰:“朕不是說這些,樞相當有妙策才是!妙策!”

要妙策!

童貫哪里來的妙策?總不能真的大手一揮,撒豆成兵,一日之內,讓這汴京城屯兵百萬吧?

童貫眉頭緊皺,除了剛才那些話語,此時此刻,眼前之事,已然束手無策了。

童貫一時有些沉默。

童貫的沉默,在這大殿之中,威力巨大,更如炸雷,把在場所有人,都炸得頭昏腦漲。

“這可如何是啊?”

“樞相向來知兵善戰,連樞相都束手無策,我等……”

“唉……”

“我大宋八千里河山,萬萬之民,披甲百萬,何以至此?何以至此?”

“戰之罪乎?人之罪乎?”

“譚稹之罪,譚稹之罪也!”

一時間,朝堂之內,鬧成一團。

還有人沒到,自就是那蔡老太師,七十多歲了,來得也快不了,直到此時,他才出現在垂拱大殿外的廣場之上,步伐想快,卻還是老態龍鐘走不快。

天子抬手往左右揮去:“去扶老太師來!”

好幾個宦官飛奔而出,去那廣場扶老太師。

終于,蔡京算是到了,滿臉褶皺之中,還能看出幾分鎮定自若。

走到人群最頭前,拜了天子,蔡京站定,轉頭就問童貫:“樞相應對之策如何?”

這話說來,便聽得眾人心中一緊。

眾人還等著蔡京到了有什么高論,竟也是在問樞相有何應對之策。

樞相已然束手無策了!

童貫嘆息一聲:“勠力同心,共保城池!”

蔡京又問一語:“保得住嗎?”

童貫一時無言,他怎么知道保不保得住?

但童貫內心之中,也不是沒有思索,真要問這個問題,童貫心中所想,只怕是保不住……

只是此時此刻不能說……

童貫還是要答話語:“只要軍民同心,百萬軍民當前,女真不可犯也!”

蔡京面色就變,剛才的幾分鎮定自若去了大半,抬頭去看天子,拱手一禮:“陛下……”

天子雙腿一軟,跌坐在座椅之上,兩眼一呆,一語說來:“萬萬不想,女真竟敢如此長驅直入!”

這誰想得到呢?

女真自己都沒想到!

朝堂之上,又是鬧哄哄一片。

這個在說:“譚稹死罪,當千刀萬剮!”

那個也說:“女真此番,背盟偷襲,趁人之危,小人也,十足小人!”

也有人在喊:“陛下!”

喊陛下能怎么辦?

陛下呆呆抬頭看了看,左邊看去,慢慢轉頭,右邊看來……

一時間只感覺頭昏腦漲,雙眼一黑,天子竟當場癱軟昏厥過去。

梁師成立馬上前:“官家,官家!”

眾多臣子連忙上前去圍……

人生大起大落,無以復加的震驚,情緒上的巨變,乃至不能接受的事前,大腦是真會暈厥的,這是一種保護機制。

太師也爬上了小高臺去,親自探手去,還好還好,暈厥而已,不是撒手人寰了……

太師開口:“散了吧散了吧,各回衙門,各司其職,等候朝廷命令行事!”

眾人自也不矯情,連忙就散。

太師又說:“快請御醫,快把陛下抬到后面去!”

眾多宦官七手八腳忙作一團!

把天子抬到后面榻上躺好,不等御醫來,天子其實已然悠悠轉醒,左右看了看,一時忽然也喜……

哦,原來剛才之事,許是夢,剛才還在朝堂上呢,原來不是在朝堂上,也沒有文武百官,只有太師與樞相而已。

天子幽幽在說:“朕最近是怎么了?許是關心則亂,剛才還夢到大名府被女真打破了……唉……”

只聽這話,太師也低頭,樞相也低頭,一旁還有梁師成,也在低頭。

只看幾人低頭,天子心中一急,脫口又問:“怎么了?怎么回事?何事如此?”

是不是夢,天子豈能當真分辨不得?只管又問:“大名府當真破了?”

眾人不言……樞相嘆氣……

樞相一嘆氣,自也不必多說。

天子伸手一捂胸口:“朕……朕……”

樞相立馬上前:“陛下稍安,陛下稍安!”

天子又一把抓住童貫的手來,把頭抬起:“樞相,如何是好啊?”

童貫答不來,或者說輕易不好答。

蔡京在旁也問:“樞相,你直白說,此時此刻,東京危乎?天子危乎?社稷危乎?”

童貫這才點點頭來:“唉……誰能想,這才幾日,二十萬大軍如同無物,女真但凡過了河,大軍就到東京,東京城內之兵,何以與女真抗衡?蘇武不歸,哪里有兵與女真虎狼能持?”

童貫這話,終于說出口了,便是他心中,其實也慌亂得緊!

且不說什么怕死與否,就問,若是女真當真沖進了東京城里,把他童貫抓了綁了,這又是何等羞辱?

更不敢想若是把天子也抓了綁了,那……史書萬代,什么收回燕云,什么廣陽郡王……

豈不都成了千古笑柄?

蔡京在旁,已然踱步而起,才踱步二三,轉頭就說:“當走,當走當走,陛下當走,而今女真是乘虛而入,并不是我大宋之軍戰他不過,陛下乃社稷之重,不可犯險,陛下當走,稍稍避其鋒芒,只待天下勤王之師趕至京畿,定可大勝女真,如此,便如……”

蔡京一時在想,想來想去,立馬又道:“便如昔日漢高祖陷于白登之圍,也如唐太宗長安城外之城下之盟!當走當走啊……”

童貫一旁聽著,便真點頭:“太師之言在理,許如此正是妙策!”

天子卻是一語來:“漢高祖陷于白登,乃……出征不利。唐太宗更不曾棄都城而走……朕若如此就走,豈不……豈不……”

天子還是多少有些在乎的,在乎老趙家這點臉面……

老趙家得天下,本就有那么一點沒有臉面,而今遇到這事,多多少少……怎么能不想著一點臉面呢?

蔡京急切來說:“這般,以皇太子……嗯……皇太子敦厚之人也,以皇太子暫監國事,來日天下勤王之兵皆至,大勝虎狼女真,天下人心,自也還定!”

“如此,妙策!”童貫只管點頭,真得走,真怕天子不愿走。

旁人許還會有點僥幸,但以兵事戰事而言,童貫心中,那是一點僥幸都沒有,什么軍民一心之言……

童貫自己,那是一點都不信。

他唯一信的,自還是西北之軍,蘇武之部,他們來了到了,這事才有解,他們不來不到,就這京畿之軍,這京畿之民……

不論如何,社稷不可失,不論如何,天子也好,他童貫也罷,不可陷于蠻夷之手。

大宋此番,許臉面喪盡,但只要強軍勤王而來,勝得女真去,自也臉面皆回……

是不是這個道理?

童貫只管點頭,心中篤定,正是這個道理!

太師與樞相來去在說,躺著的天子,本是抬頭,忽然頭落枕上,兩眼有淚在那白潤的面龐上滑落而下,雙眼直直看著天花板上的花紋……

“蘇武,蘇武哪日能到?”天子忽然如此一問,似此時此刻,就想起了他。

童貫皺眉來答:“許一月,許二十日……”

都是猜的,因為最近的書信已然不通了!

“唉……”天子在嘆。

“往何處去啊……”天子唇齒輕微開合,聲音很小,幾乎不可聞。

“鎮江,先去鎮江祈福……”蔡京答得極快,蔡京豈能不急?自也迫不及待要走。

天子一動,眾人名正言順,跟著皆動,天子若是不動,眾人如何好動?動了,不免來日是罪名是罵名,唯有天子先動了,才是皆大歡喜!

“天子天子……”趙佶口中嘟囔,呆呆愣愣,淚如雨下,何以至此?

頭前還是漢唐之勢,何以轉頭來,竟落得如此局面。

天子有氣無力又言:“東京豈能無天子乎?若是東京無天子,趙氏豈還能取信天下啊……”

蔡京聽得心中一緊,天子這是不走了?

童貫也是心頭一急,這若是不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兩人對視一眼,不是默契,卻是無奈,便也在想,如何在勸天子。

卻是天子話語來:“取紙筆來……”

說著,天子慢慢坐起,梁師成自是連忙去取,轉頭去轉頭來,托盤之上,筆墨紙硯齊備。

天子拿筆,眾人聚目。

只看紙上瘦金體的好字幾個:皇太子可即皇帝位!

蔡京童貫,豈能不是大氣一松?

哦呦,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這位天子真有那赴死心決……

只管墨跡一落,天子開口:“走,抬朕走,只待天下之兵勤王而來,大勝女真,大勝女真啊!走……”

天子連連揮手,只怕走慢!

梁師成連忙來扶,當真扶著天子就往外走,也還在喊:“備車備車!”

天子轉頭也說:“樞相啊,捷勝軍精銳,速速帶來!護駕,護駕……”

“臣……這就去辦!”童貫拱手一禮,快步飛奔,超越天子而去。

太師老態龍鐘,腳步也快,再不走快,渡河而來,那快馬可就說到就到。

且不說皇城內天子已然要走,那些剛才退朝而去的官員,幾個還回衙署去?

大多數人都是往家趕,別的先不說,得快,錢多帶一點,一家老小先往南出城去再說……

至于自己走不走,有點定力的,且還可以等一等,沒點定力的,上車隨著家眷也趕走去出城了!

只待聽到消息,天子出宮了,那不必說,天子都要走了,還等什么?趕緊跟著走。

一時間,汴京城說亂就亂,亂成一鍋沸粥。

牛馬在奔,車駕在堵,推搡謾罵,乃至互相毆斗,高門大戶在走,百姓爭先更快……

東宮之中,太子趙桓,正也哭得死去活來,著他登基的太監早就到了,太子府詹事耿南仲也在旁。

趙桓何以愿意登基?

只管是哭,抱著柱子在哭,哭天喊地在呼:“父皇,父皇……”

一時之間,趙桓忽然也哭暈在柱子之旁,眾多太監無奈,把趙桓抬著就往大殿去登基……

什么登基儀式,祭天大殿,告祭宗廟,皆無,只管換了黃衣,高臺去坐,就是天子。

京城之內,自也有很多人沒走,白時中李邦彥等人自是不能走的,許也不是他們不愿意走,而今他們就是朝廷了,中書門下就是他們。

新天子登基了,就斜斜坐在龍椅之上,面如死灰看著大殿之人,也有話說:“如今,如何是好啊?”

白時中頓時開口:“陛下,這東京城怕是守不住,陛下,許也當避一避才是……”

“往哪里去避?”新天子就問。

李邦彥豈能不言:“陛下……太上皇之意,便是要有天子坐鎮京城,應天府也是京城,乃我大宋南京,且可先去應天府避一避,天子不居東京,居南京,自也是無妨,隨后之事,自隨后再說……”

就聽門外有太監來報:“陛下,左掖門外,李綱拜見。”

李綱自都認識,以往他是殿中的御史。

“此人不走,還來拜見作甚?”新天子下意識一語去,轉頭一想,對啊,此人竟是沒走,還真來拜見,天子手一抬:“讓他進來!”

太監自是飛奔去跑,李綱也飛奔而來,只管往大殿內一跪,開口就呼:“陛下萬萬不可棄城而走!”

趙桓面色就變:“父皇已然出城,不知多少人隨之而去,我……我何以就走不得?”

李綱就道:“陛下,天下的城池哪個能有都城堅固?而且宗廟、社稷、百官、萬民都在這里,怎能丟棄!今日之計,應當整頓軍馬,團結軍民,堅守都城,等待勤王之師。”

李綱之語,自也不假,人走得脫,老趙家的宗廟還在,歷代祖先的牌位還在,這東西若是沒了,哪里還有什么老趙家?

老天在看,老趙家在哪呢?列祖列宗還談什么庇佑?

還說什么華夏正統?說什么千秋萬代?

只問,大唐李隆基,安史之亂出長安城而走,從此社稷如何?從此天下如何?諸路節度使,從此之后,可還當真是唐?

還有這汴京城百多萬的百姓,真能走的又有幾個?那些底層之人,今日沒了差事,出城去,明日就要在路上餓死,他們又怎么走得了?

趙桓能不懂嗎?

何以那個“坑爹”會讓他臨時登基?

趙桓自也知道,自己但凡出城逃去,這老趙家的名分就沒了,只待女真肆虐一番,來日興許就是天下大亂,所謂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歷朝歷代,無不如此!

老爹是這么個老爹,兒子呢……

趙桓看了看李綱,只問一語:“何人可領兵馬抵御敵寇?”

李綱頓時就語:“陛下,臣本可出城而走,但臣不畏死,陛下若是不嫌臣才能低微,臣愿百死在城頭之上!愿與社稷共存亡!”

只看李綱面色堅定,話語朗朗,趙桓一時,竟也當真穩住了心神,走是不走,這件事,或許還可以緩一緩……

畢竟女真還沒到,還在河那邊……

趙桓微微坐正身形,深吸一口氣來:“愛卿,愛卿可為東京留守,再許愛卿一個兵部侍郎,愛卿速速應對此事!”

李綱陡然成了愛卿,自也要忠君之事:“陛下,依臣之見,東京城內,合該速速團結軍民,發放軍械,厲兵秣馬,整頓城防。城外,也當派兵往黃河沿岸各處要津駐守,阻擋女真渡河,女真渡河之事,定還要一些時日籌備,只要動作快,許就河岸,就可阻敵!”

“好好好,就這般!”趙桓無計,自是李綱說什么就是什么。

“當派何人往北去駐防要津?”這是白時中問的話。

李綱也無奈,眼前兵馬其實還有不少,只是無人可用,想來想去,一語來:“且往殿前司去拔擢!”

便是一時也不知道要用誰了,只能往殿前司去挑選……

卻是天子忽然開口:“不必,只管在宮中選人!”

宮中能選何人?

自是選宦官!

此時此刻,何以選宦官去?一來,自古宦官監軍就是慣例。

二來,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宦官監軍,大軍權柄只要出得京城去,當是宦官來領!

怕啊!

就怕來日當真是個“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兵權豈能放于武夫之手?那到時候,一旦局勢還要急轉直下,豈不這武夫立馬就成了逐鹿之人?

宦官就沒有這個擔憂了,他們不會變成群雄并起之一。

李綱也只能點頭來:“陛下拔擢就是!”

趙桓左右一想,自是年輕的不敢信任,還得選年長一些的,便是一語來:“梁方平去,此人向來算是……沉穩。”

梁方平,又一個近來嶄露頭角的宮中宦官。

童貫、譚稹、梁方平……

李綱拱手一禮:“臣這就去忙!”

“去,快去快去!”天子趙桓連連揮手,自也急不可待,也是要等著看看,看看李綱能把這城防之事,到底做成個什么樣子,是不是有那軍民一心的模樣。

若還是一團亂麻,那自是……

若真有幾分模樣,那到時候再說……

“陛下,李綱不可深信啊,他一介御史之輩,哪里懂得什么領兵打仗……”李邦彥一語來,也急,自是熱鍋上的螞蟻,最好趕緊走。

哪怕讓李綱在這里弄,先去應天府,安全先保障,且看李綱弄得如何。

一團亂麻之間,誰弄都無所謂……

反正,李邦彥并不覺得自己能弄好這個局面,白時中自也如此在想。

趙桓聞言,只管點頭:“朕知也!先看看再說……”

這一句話,反倒堵得二人之語,天子要先看看再說……

李綱得了官職,也不等什么誥命文書了,一時也不知找誰去要誥命文書,只管立馬去走馬上任,開封府先把權柄來行,再滿處去奔忙,兵部,樞密院,殿前司,三司度支……

新天子好似微微沉住了氣。

女真自也大軍在行,多還沒聚到黃河邊,船只自也在找,這么多人想要一次性渡河,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都要準備。

那宦官梁方平,自也要領一部兵馬往河邊去守。

大同,蘇武來了,他先鋒快馬先到,大軍還在后。

王稟也帶快馬從太原來,正與蘇武匯合一處!

(兄弟們,凌晨五點,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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