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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第253章 朱元璋父子各有心思徐妙錦,沐雅扒開袖子
鎮守北疆!
朱應自然是親眼看到了多少外族肆掠北疆殺戮的戰禍,多少無辜黎民死在了那些外族兵鋒的屠刀之下。
在這個時代。
所謂的秩序,簡單概括為兩個字。
實力!
這一次。
朱應率軍攻破了北元王庭,擒了北元皇帝。
或許有為了自己變強,為了博取那傳國玉璽,博取那未來的路!
在無形之中也是救下了無數北疆百姓的命。
這一戰打下來。
戰而勝之。
一戰擊潰了北元,讓北元分化。
五載內,北邊草原之上將再無力南下進犯大明,至少五載內,北疆太平。
這也是無心的功績了。
“朱應。”
“看到這戰果,感受如何?”朱元璋笑著問道。
“短時間內,北疆太平,黎民安居。”
“這是好事。”朱應笑著回道。
朱標一笑:“這,便是你用命,還有那些北伐將士們用命換來的北疆太平。”
“戰爭!”
“或為人禍,但這人禍能夠讓吾大明華夏的子民安享太平,那這人禍也值得。”
朱應點了點頭:“太子所言極是。”
“標兒。”
“剛剛咱也對朱應說教了一番。”朱元璋回過頭來,對著朱標一笑。
“父皇說教了朱應什么?”朱標臉色微微一變,卻是帶著幾分擔心。
“這小子在戰場上攻伐,每每身先士卒,沖在最前面,這等不要命的舉措難道不該說教嗎?”朱元璋笑著道。
一聽這。
朱標一愣,然后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說教是對的。”
隨即。
朱標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朱應:“而且不僅父皇要說教,孤也要說一遍。”
“朱應。”
“孤知你年輕,而且勇力超乎常人,被軍中譽為霸王之勇。”
“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你沖殺在前太過危險了。”
“以后可不能再胡來。”朱標也是沉聲說教道。
見此。
朱應也是表現的一臉無奈。
今天不知怎么的。
這一對父子竟然都說教了起來。
之前怎么就沒說?
“臣受教。”
沒辦法。
如今還在大明的戰船上,朱應也只能謙遜聽從建議了。
看著朱應這態度,朱標臉色也是稍緩了不少,不得不說,他與朱元璋的心思是一樣的。
如今好不容易失而復得,他又怎能再讓朱應置身于危險之境地。
領兵打仗也就罷了。
但沖鋒陷陣是真的不必。
太危險了。
“對了。”
“咱可是聽到一些事情。”
“藍玉那家伙,竟然登門向你賠罪,而且還邀請你入府一敘了?”朱元璋話音一轉,忽然笑呵呵的問道。
“果然。”
“在這應天城內,老朱的耳目遍布,這些事情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還好在我府內,我將那些錦衣衛都安置在了外府了,他想要知道什么也不可能知曉,除非是我刻意讓他知道的。”朱應心底暗暗想到。
面對此問。
朱應也是十分平靜的回道:“梁國公或許是忽感當初針對臣太過了吧,所以入府向臣賠罪了。”
“皆是軍伍中人,以前的事情自是過去了。”
朱元璋點了點頭,對此事也不再多問。
不過。
以他的精明,立刻就想到了什么。
“藍玉那家伙以前就一直帶著雄英玩,難不成他也發現了朱應就是雄英了不成?”
“要不然以他這人的性格,肯定不會低頭認錯的。”朱元璋心底暗暗想到,敏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了。
藍玉這個人。
他太了解了。
看來。
不僅僅是他發現了,藍玉也發現了啊。
畢竟。
藍玉這個人囂張跋扈,想要讓他低頭,難,甚至于在皇權面前,他也只是怕。
普天之下能夠讓他低頭的只有他與朱標了。
又是一陣問話后,朱元璋似乎也沒有什么想要問的了。
“年節只有不到五日了。”
“到時候你可要上朝了,不要忘記了。”朱元璋笑著道。
“臣一向喜歡在軍中,能不能不上朝啊?”
一聽上朝二字,朱應十分無奈的問道。
如果能夠不上朝,那就是大好事了。
對于上朝,朱應是非常抗拒的,哪怕是在未來,自己在外開創一國,對于這上朝,朱應都已經想好了,全部都交給自己的兒子朱熈,讓他全權掌控,而他就可以出征在外開疆拓土。
這樣簡直不要太爽。
“你小子想的倒是挺美。”朱元璋一笑,沒好氣的道。
“臣是北疆的都指揮使,在朝可沒有什么官職,臣上朝也做不了什么,還不如不上朝呢。”朱應仍然不死心的道。
“朱應。”
“這一次可不同啊。”
“你雖然是北疆的都指揮使,但你下屬的都所都未曾定名,更未曾劃分衛所,而且駐守防區都未曾定下,至少在這些事情定下之前,你還是要上朝的。”朱標笑著說道。
聽到朱標的話。
朱應眼前一亮,立刻道:“那臣明白了,有關于都所的名字,還有駐扎之所,臣一定會想好的,可以后若是無事,臣還是不想上朝。”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你先回去吧。”朱標笑了笑,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模棱兩可。
“臣告退。”
一聽這,朱應立刻就站了起來,抱拳一拜,然后就快步向著殿外走去。
看著朱應離去的背影。
朱元璋和朱標的目光都目送著離開,兩人的眼神之中都蘊含著一種特別的情緒。
一時間。
這大殿內也是有著一種難言的安靜。
持續了一陣后。
待得朱應徹底離開了。
兩人材回過神來。
父子兩人都紛紛轉頭看向了對方,目光對視間,都帶著一種復雜。
似乎都在掙扎糾結。
“要不要將藍玉把雄英墳挖開的事情告訴父皇啊?”
“讓父皇知道朱應有極大可能就是雄英?”朱標此刻心底正在暗暗想著。
而此刻。
朱元璋也是如此,心底暗想著:“要不要告訴標兒,雄英沒死,而且很可能就是朱應?”
父子兩人眼神對視間,都在掙扎著。
兩個人都很清楚朱雄英在彼此心中的份量,在這件事徹底有了定論之前,他們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
如今朱元璋已經派錦衣衛在全力調查了,而朱標也是發動了麾下的心腹也在全力調查了,再配合藍玉等淮西勢力。
“還是在徹底確定后,找到了真相再告訴標兒父皇吧。”
“這一日也不會太遠了。”
朱元璋父子心底都是暗暗想到。
正在這時!
“啟奏皇上。”
“徐家小姐,沐家小姐入宮了。”
郭鎮快步來到了文淵大殿外,恭敬稟告道。
“她們兩個竟然走到一起了?”朱標略微古怪的一笑。
于他而言,這兩個自然都是晚輩,不過對于她們幼年時期與自己兒子的事情,朱標可是一清二楚的啊。
“她們是來求見咱的嗎?”朱元璋直接問道。
“似乎…似乎并不是。”
“她們直接向著冠軍侯的方向追去了。”
“似乎是沖著冠軍侯去的。”郭鎮帶著幾分忐忑的說道。
“什么?”
“沖著朱應去的?”
朱元璋和朱標睜大眼睛,都是涌現了一種古怪的表情。
如果此刻看著他們父子兩人的樣子,那真的是如出一轍。
“難不成。”
“這兩個丫頭也感覺到朱應就是雄英了不成?”
父子兩人心底此刻都是在暗暗想著,充滿了吃味。
怎么?
朱應的身份就這么容易被感覺到嗎?
此刻!
朱應正坐在馬車上,行駛在了皇宮的道路上,一路上自然是暢通無阻。
可忽然間。
“吁。”
駕馭馬車的禁衛軍忽然喊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內。
朱應一愣,面帶不解之色。
“怎么回事?”朱應問道。
“侯爺,前面有兩架馬車擋住去路了。”禁衛軍恭敬道。
“擋住去路?”朱應一臉詫異。
在宮中還有人擋他的馬車?
朱應當即掀開幕簾,一看。
果真是有著兩架馬車擋住了去路。
而這時!
自那兩架馬車上。
“敢問可是冠軍侯在車內?”自兩架馬車上駕車的車夫恭敬問道。
“是。”
“冠軍侯要歸于府上,請兩位讓路。”
禁衛軍立刻回道。
而聽到了是冠軍侯的馬車后。
兩個車夫立刻對著各自馬車內的人說什么。
下一刻。
自兩架馬車內。
幕簾同時掀開。
緊隨著。
徐妙錦,沐雅。
這兩個在大明有名的大家閨秀,權貴之女,緩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而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馬車上的朱應。
在兩人目光的注視下。
朱應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頭皮發麻。
立刻就想要轉身逃似的。
“她們兩個難道是專門入宮找我的不成?”朱應十分詫異的看著向著自己馬車走來的兩女。
顯然。
此刻朱應還是有些懵逼不解的。
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很快。
徐妙錦和沐雅就已經走到了馬車前,當看到了掀開幕簾一臉詫異的朱應,兩女臉上都掛著一種別樣波瀾來。
“小女子見過冠軍侯。”
兩女來到后,欠身行了一禮。
見此。
雖然心底不知道為什么有著一種想要逃的心慌,但朱應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了馬車。
然后抱拳回禮:“見過兩位小姐。”
“不知兩位小姐是入宮覲見嗎?”
“如若是覲見,那吾就先行讓馬車讓道了。”朱應緩緩開口道。
聞言!
徐妙錦與沐雅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兩雙大眼睛都是炯炯有神的盯著朱應。
在這種目光下,朱應都被盯得有些發慌。
“那兩位是要做什么?”朱應硬著頭皮問道。
“今日特來求證一件事。”徐妙錦凝視著朱應,溫柔的說道。
“不錯。”
沐雅也點了點頭。
“求證何事?”朱應不解問道。
但兩女也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走到了朱應的近前,然后在朱應有些發懵的時候,徐妙錦竟然直接就握住了朱應的手。
這一幕。
讓周圍等候的禁衛軍還有車夫全部都驚呆了。
“這個徐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親。”朱應想要抽手,但徐妙錦卻是緊緊抓住了。
而沐雅也是立刻走上前來。
也握住了朱應的手臂。
然后。
直接就掀開了朱應的袖袍,然后是袖子。
整個手臂都直接露在外。
“這兩個女子這么兇悍的嗎?上來就拔我衣袖?”朱應對徐妙錦與沐雅兩女的莽撞之舉都詫異到了。
不過。
此刻袖子被扒開后,徐妙錦兩人目光就匯聚到了朱應的手臂上。
當看到了手臂上一個十分深刻的牙印,雖然有著時間的痕跡愈合了,但牙印仍在。
當看到這牙印后。
徐妙錦和沐雅臉上都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此刻。
兩人甚至都露出了興奮之色。
“侯爺。”
“唐突了。”
在看到后,徐妙錦和沐雅也都松開了朱應的手臂,然后抱歉了一聲。
與剛剛的莽撞之舉簡直是判若兩人。
“兩位姑娘。”
“你們這實在是太過唐突了。”朱應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然后直接就轉身向著身后的馬車走去,上馬車,關上幕簾,一氣呵成。
看著眼前的兩女,朱應是真的有些心慌慌的。
這種感覺并非忽然而來,而是似曾相識似的。
“走吧。”
朱應對著駕馭馬車的禁衛軍道。
“是,侯爺。”
禁衛軍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急忙應道。
不過在心底,他此刻也是在翻涌。
剛剛他看到了什么?
在應天城被號稱徐家才女的徐家小姐竟然對冠軍侯如此青睞,不僅如此,還有沐家小姐。
這等艷福,當真是難以想象。
看著朱應的馬車再次啟動。
徐妙錦和沐雅也是急忙讓車夫將馬車讓開。
而馬車內。
朱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又看向了自己的牙印。
“她們剛剛翻開我的袖子難道就是為了看這牙印?”
“不會那么湊巧吧?”
“這牙印難道有什么不同之處?”朱應十分不解的想著。
完全搞不懂為什么。
畢竟剛剛兩女的表現太過明顯了,而且在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后,那高興的樣子都沒有任何掩飾的。
奇怪。
太過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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