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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第219章 朱標看著朱卿有著一種親近感
朱應的目光,悄然落在了朱應身上。
“這個,臣不知。”
朱應沉思片刻,神色坦然,語氣誠懇的回道。
雖說。
朱應心中雖隱約猜測朱標或許有拉攏之意,可這般揣測,自是不能宣之于口。
一旦點破,局面反而尷尬,于己于人,皆非好事。
“或許……”
朱標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很多人心里,孤收熈兒為義孫,是為了拉攏你……”
話說至此,朱標突然停頓,目光含笑,靜靜的凝視著朱應,那眼神仿若藏著無盡深意。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朱應瞬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朱標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朱應心中暗想著,實則奇怪。
“他竟然直接點破了。
“可他究竟懷著什么目的?”
朱應的心底,不禁也是泛起了一陣疑惑來。
有了朱棣的前車之鑒,在與朱元璋的兒子們打交道時,朱應時刻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不敢有絲毫懈怠。
畢竟,如今他還需借助大明這艘“戰船”來壯大自己,能在大明的庇佑下發展,自然是再好不過。
可此刻,朱標這般推心置腹的模樣,反倒讓朱應心生疑慮,難以捉摸。
朱棣,那是何等深沉之人。
自朱應與他相識以來,便深知其心機之深,每一次相見,言語之中皆是試探,仿佛恨不得將朱應的一舉一動都掌控在股掌之間,那種算計感,讓朱應印象深刻。
正因如此,此次歸都覲見,朱應本已做好準備,面對朱元璋與朱標時,定要謹小慎微,步步為營。
然而。
朱標此刻的表現,卻完全出乎了朱應的意料。
朱應一臉呆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朱標見狀,并未繼續追問,而是將目光緩緩轉向朱文熙,臉上的神情愈發慈祥、親近,仿佛看著的是自己最珍視的親人。
“或許你并不知道。”
朱標微微仰頭,目光中滿是追憶之色,聲音也不自覺的溫和起來:“孤,曾經有一個兒子,他是孤的嫡長子。”
此刻。
在朱應面前,朱標毫不掩飾自己作為國之儲君的脆弱一面,將內心深處的情感,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朱雄英。”
朱應聽到朱標所言,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在歷史上令人無比惋惜的身影。
朱雄英,在歷史的長河中,年僅八歲便不幸薨逝,著實令人惋惜。
雖說他未能如朱標那般長大成人,肩負起繼承大位的重任,但作為嫡長孫,他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是被老朱視為真正親人的存在,未來的儲君之位,本也是十拿九穩。
他的離去,無疑是大明的一大損失,更是朱元璋父子的心痛。
或許!
這便是大明的國運使然吧。
如果在歷史的長河有另一條軌跡的存在,如果朱標活著,靖難之役根本就不會發生,朱棣也絕無可能奪位。
因為只要朱標在世,他作為儲君,作為諸皇子之長,擁有著無可比擬的威嚴與號召力。
倘若朱棣膽敢舉兵造反,無需朱標下令,周圍的藩王定會出于維護皇室正統的考量,更有對大哥的絕對支持,毫不猶豫的發兵將朱棣剿滅。
這,便是朱標作為儲君的強大威懾力。
同樣,如果朱雄英活著,結果亦是如此。
朱棣若敢造反,等待他的必將是一場迅速而猛烈的鎮壓。
朱雄英身為絕對的正統,并非庶出,背后更有淮西集團的全力支持。
只要他在世,淮西集團便有了主心骨,也不會被朱元璋一網打盡。
淮西集團與朱雄英,本就是利益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世事無常,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歷史,總是充滿了遺憾,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與捉弄。
“熙兒……”
朱標凝視著朱文熙,眼中流露出無盡的親切之意:“他與孤的長子竟有著七八分的相像。”
“若不是親眼看著孤的兒子下葬,或許孤都會懷疑熙兒就是孤的兒子轉世歸來。”
“這世間,竟有如此湊巧之事,當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朱標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復雜的神色,既有對往事的追憶,又有對眼前這奇妙緣分的感嘆。
“這,也是孤收熙兒為義孫的根本原因。”
“或許,也是為了彌補心中那份長久以來的遺憾吧。”
說到此處,朱標臉上的傷懷之色愈發濃郁,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難以自拔。
朱應聽聞這前因后果,心中也瞬間明白了,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感慨道:“原來如此!”
“熙兒能夠長得像昔日的皇長孫,或許真的是冥冥中的安排,一切皆有定數。”
“能讓殿下全了心中的遺憾,這既是熙兒的福澤,更是殿下仁德所至,福澤深厚的體現。”
此刻。
朱應的話語中,多了幾分真誠的安慰之意。
畢竟,通過這番交談,他真切地感受到,朱標是在與他推心置腹的說真心話,與朱棣的虛情假意截然不同。
這份真誠,朱應感受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對朱標多了幾分好感與信任。
“是啊!”
朱標微微頷首,臉上的傷懷之色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淡淡的慰藉:“或許這便是上天給孤的一種補償吧。”
“能在這么多年后,再次從熙兒身上看到長子昔日的幾分模樣,也算是上天對孤的眷顧了。”
朱標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慰藉的笑容。
“殿下。”
朱應頓了頓,神情帶著真摯的說道:“喪子之痛,非言語所能輕易撫慰。”
“這等痛苦,臣雖無法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深知其刻骨銘心。”
“不過,時光荏苒,這么多年過去了,如果皇長孫在天有靈,想必他也希望殿下能夠放下過去的悲傷,向前看。”
“畢竟大明在運轉,殿下肩負著大明的重任,肩負無數百姓的存亡,絕不可太過傷懷。”
朱應的話語,發自肺腑,飽含著對朱標的關切與尊重。
朱雄英,作為皇長孫,又是朱標與愛妻所生的第一個兒子,其在朱標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這份父子之情,猶如朱元璋對朱標的舐犢情深一般,深厚而濃烈。
喪子之痛,顯然是多年來讓朱標始終難以釋懷。
從朱標方才的言語與神情中,朱應便能清楚地感受到,這份傷痛,已然成為朱標心中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
“你說得對。”
朱標目光溫和的看著朱應,眼中滿是贊同之色,緩緩說道:“朱應,你知道嗎?”
“今日在見到你后,孤實則也是大吃一驚。“
“你的眼睛,與當初雄英的簡直一模一樣,猶如復刻一般。”
“唉,或許也是孤思念過度了吧,竟產生了這般錯覺。”
“不過,今日與你交談,讓孤倍感欣慰。”
“整個天下間,除了與父皇傾訴心聲外,也唯有你能讓孤如此暢所欲言了。”
朱標一臉溫和的說道,看著朱應的目光中,飽含著深深的信任感,仿佛將朱應當成了自己最親近的人。
“能得殿下如此信任,此乃臣之榮幸。”
朱應連忙笑著回應,心中對朱標的戒備,在這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談后,已然悄然放下了幾分。
“孤也不知為何。”
朱標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見到你的第一眼,便覺尤為親切,仿佛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讓孤都忍不住想要與你傾訴心聲。”
朱標笑著說道,言語之中,滿是感慨。
正在這時。
鑾駕外傳來羅揚恭敬的聲音:“殿下,已經到了奉天廣場。”
“今日與朱卿一談,倒是第一次覺得皇宮至奉天殿的路近了不少。”
朱標嘴角含笑,轉頭看向朱應,說道:“也罷。”
“待得朝議結束,孤與父皇再單獨與朱卿宴飲,好好暢聊一番。”
朱標說著,不等朱應回應,便直接伸手掀開幕簾,率先走了出去。
朱應見狀,轉身看向自己的妻兒,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問道:“你們是在此等候,還是先行歸府?”
“殿下已經交代了。”
沈玉兒眉眼含笑,聲音溫柔如水:“我們先行歸府。”
此番能夠前來迎接夫君凱旋歸來,還能一同乘坐鑾駕進入皇宮,沈玉兒已然覺得無比滿足,心中滿是幸福與喜悅。
作為女子,她深知此刻丈夫身負重任,諸多事務纏身,自當以大局為重,不能因自己而耽誤丈夫的正事。
“好。”
朱應笑著點頭,而后蹲下身子,對著朱文熙認真的說道:“熙兒,你可要好好保護好你娘,等晚些時候,爹就回家了。”
“是。”
朱文熙小臉一正,神色認真,仿佛將父親的囑托當成了一項無比重要的任務,鄭重其事的應道。
隨即!
朱應轉身,穩步走下了鑾駕。
抬眼望去,已然身處皇宮大內。只見周圍的廣場之上,四處站滿了身披紅披風的禁衛軍,他們如同一尊尊雕塑般,鎮守在廣場各處。
這些禁衛軍,雖沒有北疆將士那種久經沙場的殺伐銳氣,但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一種屬于皇家宮廷的迫人威壓,讓人不寒而栗。
在廣場的正中心,最里層的位置,矗立著一座氣勢恢宏的巨大宮殿。
朱應目光掃去,之前在城外迎接的文武大臣們,此刻已然井然有序地進入了這座宮殿之中。
顯然,這座宮殿便是大明舉行朝議的核心之地——奉天殿。
“大明的中樞之地。”
朱應心中暗自感慨:“如今,終于來到了這里。”
望著那巍峨聳立的奉天殿,朱應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既有對這座象征著至高權力的宮殿的敬畏,又有對接下來見到傳說中的明太祖朱元璋的期待來。
“不知道傳說中的明太祖,開局一個碗的朱元璋是什么樣子。”朱應暗暗想著。
隨后。
緩緩走下鑾駕,抬眼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朱標已然整理好衣冠,端正的站在那里,面帶微笑,靜靜的等待著朱應。
“朱卿。”
朱標見朱應走來,笑著開口問道:“皇宮大內,感覺如何?”
“當真是皇家之地,盡顯威嚴,令人心生敬畏。”朱應笑了笑,如實回答道。
“哈哈。”
朱標爽朗的大笑一聲,而后抬起手,指著奉天殿,說道:“走,隨孤入殿覲見!”
“這一次孤親自迎接你,便是為了先父皇一步見到傳說中的冠軍侯。”
“如今父皇想必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你了。”
說著,朱標率先抬步,朝著奉天殿走去,步伐沉穩有力,一步一步,踏上那通往權力核心的階梯。
朱應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跟在朱標身后,亦步亦趨。
二人一同朝著高處的奉天大殿走去,每一步,充滿了莊重與肅穆。
當二人來到殿外,朱標停下了腳步。
鎮守殿外的禁衛軍見狀,立刻上前,神色恭敬的走到朱應面前,語氣平和卻又不失禮儀的說道:“侯爺,入殿覲見需解兵刃。”
“好。”
朱應心中明白,這是宮中的規矩,無可厚非。
當即伸手,取下腰間的佩劍,遞向禁衛軍。
禁衛軍兵卒雙手接過朱應的劍,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仿佛捧著的是一件稀世珍寶,語氣中滿是崇敬:“有勞侯爺了。”
“陛下有旨。”
就在朱標和朱應在殿外等候之時,殿內突然傳來一聲太監尖銳的高喊聲,聲音清脆響亮,傳遍了整個大殿內外:“宣,冠軍侯朱應入殿覲見。”
“入殿吧。”
朱標轉身,對著朱應輕聲安撫道:“無需太過緊張,你是我大明的功臣,為國立下赫赫戰功,無人敢為難你。”
朱標似乎看出了朱應初次上朝可能會有的緊張情緒,特意出言寬慰。
顯然,這也是他一直在殿外等候,親自引領朱應的一個重要原因。
“多謝殿下。”
朱應感激的看了朱標一眼,心中對朱標的善意,愈發清晰的感受到了。
不過,要說緊張,朱應還真沒有。
相較于戰場上的生死廝殺,刀光劍影,這上朝面見皇帝,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場面。
畢竟,北元皇帝都曾被朱應親手拿下,這般經歷,早已讓他的心境變得波瀾不驚。
隨即,朱標邁著沉穩的步伐,先行一步,走入了奉天殿內。
朱應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而后穩步跟上,緩緩走入了殿內。
隨著二人踏入殿內,整個朝堂上的目光,瞬間如潮水般匯聚而來。
朱應暗暗運轉精神力,悄然散開,敏銳地感知著這些大臣們目光背后所蘊含的情緒。
眾人對朱標,皆是充滿了敬畏之色,畢竟朱標身為太子,未來的儲君,地位尊崇,眾人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對于自己,許多大臣的情緒則復雜多樣,有好奇者,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似乎對這位年輕的冠軍侯充滿了興趣,有羨慕者,眼中流出嫉妒,或許是嫉妒朱應年紀輕輕便立下如此不世之功,目光中隱隱透露出一絲敵意,仿佛朱應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原有的平衡。
總之,人生百態,盡在這目光的流轉之間,情緒百變,盡顯朝堂的復雜與微妙。
不過!
這些對于朱應來說,并不在意。
他心中自有堅守,不為外界的目光所左右。
很快,朱標與朱應便來到了大殿的中心位置。
在高高的龍椅之上,朱元璋的目光,已然如鷹隼般落在了朱應的身上。
“明太祖朱元璋。”
朱應心中暗想:“開局一個破碗,卻能在亂世之中崛起,開創一個龐大的帝國,重塑漢家的輝煌,實乃千古一帝。”
“這等人物,如今終于得以親眼一見。”
朱應抬眼望去,只見龍椅上的朱元璋,雖已年事漸高,臉上帶著歲月的痕跡,盡顯老態,但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之氣,卻絲毫不減,反而隨著年齡的增長,愈發醇厚,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讓人望而生畏。
朱應運用感知之力,清晰地感受到了朱元璋身上那股強大的威嚴氣場。
對于這位傳奇皇帝,朱應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情。
開局一個破碗,這是何等艱難的起點,可朱元璋卻一路披荊斬棘,打下了一片江山,建立了大明王朝。
這般成就,即便是天命之子,亦難以企及。
“父皇。”
朱標微微抬起頭,身體微微躬著,對著朱元璋恭敬的啟奏道:“冠軍侯已入殿。”
“好。”
朱元璋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原本威嚴的大殿內,氣氛也隨之緩和了不少。
隨即,朱標側身讓開,將朱應完全暴露在朱元璋的視線之中。
“臣,參見皇上。”
朱應立刻躬身下拜,聲音洪亮,高呼道:“愿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卿免禮。”
朱元璋臉上笑意更濃,抬起手,輕輕一揮,整個老臉上都洋溢著對朱應的好奇,目光緊緊的落在朱應的身上,仿佛要將他看透。
“謝皇上。”朱應道謝一聲,緩緩抬起頭來。
也就在這一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就如同之前在城門時,朱標初次見到朱應一樣,朱元璋的目光一落在朱應的眼睛上,整個人瞬間呆住了,臉上的表情凝固,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
朱元璋心中暗自驚嘆:“好像雄英的眼睛啊。”
“難怪…難怪文熙長得那般像極了小時候的雄英,難道真的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嗎?”
“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朱元璋在心底暗暗想著。
不過,作為一個從微末之中崛起,歷經無數風雨,最終登上皇位的人,他的定力遠超常人。
在眼中閃過驚愕的瞬間后,朱元璋很快便回過神來。
“冠軍侯。”
朱元璋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朱卿。果然如傳言一樣,英雄出少年。”
“年不過二十歲,卻能為吾大明,為華夏立下無上功勛,封狼居胥。”
“咱,當真是以你為榮耀啊。”
朱元璋大笑著,毫不吝嗇地對朱應夸贊道,聲音中充滿了喜悅與贊賞。
“身為大明軍人,為國殺敵,保家衛國,此乃臣之職責所在。”
朱應當即抱拳,神色莊重,一臉正色的回道。
“哈哈哈。”
朱元璋大笑起來,臉上的皺紋都因喜悅而舒展開來:“好一個大明軍人。”
“不錯,不錯。”
朱元璋對朱應的態度,十分滿意,眼中的贊賞之意愈發濃烈。
這時。
朱標向前一步,站了出來,笑著說道:“父皇!”
“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四弟調查冠軍侯身為北平府籍,卻為何會入大寧府為卒之事嗎?”
“冠軍侯入伍時,被貪官污吏惡意提高了近兩歲入伍,如今的冠軍侯,實則才十八歲。”
朱標大聲地說道,語氣中滿是對朱應的贊譽之情。
此間,更是一種宣告似的。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的臉上皆露出駭然之色。
“這怎么會?”
“冠軍侯竟然才十八歲?”
“剛剛太子所言之事,被貪官污吏提高年齡入伍?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難道冠軍侯當初入伍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不成?”
“十八歲,封狼居胥。”
“昔日大漢的冠軍侯霍去病也是二十二歲開創封狼居胥之功啊。”
“這朱應竟然還如此年輕?”
朝堂之上,大臣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對朱應的年齡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而朱應,則靜靜的站在大殿上,神色平靜,面對眾人的議論,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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