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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第144章 殺敵總數7000人
毫無疑問!
此戰之后,一旦攻破鎮夏城,朱應無疑將成為當之無愧的北伐首功之人。
拿下這一顯赫戰功,就等同于為未來北伐大獲全勝后,朱應接受朝廷論功行賞奠定了堅實基礎。
況且這僅僅是北伐的首戰,隨著大軍持續攻入北元境內,顯而易見,朱應往后必定還有諸多立下大功的絕佳機會。
時間悄然流逝!
鎮夏城內的攻殺已然陷入白熱化的激烈階段。
大明軍隊仿若洶涌澎湃、不可阻擋的洪流,個個懷著必死的決心瘋狂進攻,拼盡全力地廝殺,瘋狂屠戮敵人。
而元軍的抵抗同樣異常頑強,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不甘與掙扎。
顯然,經歷了遼東的大敗后,元軍高層加大了對麾下軍隊的督戰力度,軍中的督戰隊手持利刃,在陣后來回巡視,稍有退縮之意的士兵便會被當場斬殺。
也唯有這般嚴酷手段,才勉強讓這支軍隊的頹敗之勢稍有扭轉。
鎮夏城的治所府衙,此刻氣氛凝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府衙大殿內。
“報!”
一名元將神色慌張,腳步踉蹌地奔入大殿,噗通一聲跪地一拜,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大聲稟報道:“啟稟二皇子,明軍已經攻入城中了!馬哈吾將軍正在組織大軍全力防守,可明軍攻勢實在太過猛烈,依屬下看,鎮夏城怕是守不住了!”
在大殿的主位上,端坐著北元皇帝的二子,也是北元二皇子,地保奴。
他身著一襲華麗的北元皇子袍,帶著幾分貴氣。
可此刻,他的臉色卻異常難看,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在與大明接壤的邊境之地,屯駐著北元超過二十萬的大軍,這些軍隊皆是北元皇帝的心腹嫡系,兵權牢牢掌控在皇室手中。
畢竟自從北元失去中原后,對各部落的掌控力便如高臺傾塌,急劇下降。
所以,北元皇帝安排自己的兩個兒子,分別執掌十萬大軍,鎮守在邊境的關鍵之地。
一個是地保奴,還有一個是北元三皇子額勒伯克。
至于北元皇帝的長子,也就是北元太子,則坐鎮新都,守護著北元的核心中樞。
“怎會這么快?”
地保奴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幾分尖銳,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攥著座椅的扶手,雙眼凝視著面前的手下:“城門不是封死了嗎?怎么會這么快就失守?明軍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鎮夏城的修葺與城防加固,乃至在得知明軍有進攻意圖后,元皇下令封死城門,這些事務都是地保奴親自督辦的。
在他的嚴密監督下,城門被厚實的磚石嚴密封堵,還筑起了一道極為厚重的城墻橫亙在城門之前。
這般堅固的城防,在他看來,哪怕是幾百門火炮同時轟鳴,也難以輕易轟開。
可眼下,這看似堅不可摧的城防,竟然被攻破了?
而且不是堅守了十天半個月,僅僅不到半日時間,這座城就已岌岌可危。
“二皇子,是明國的大寧邊軍指揮使朱應率軍破門。”
那元將聲音愈發顫抖,額頭上冷汗滾落,繼續說道:“他簡直就是個怪物,城門還有堵死的城墻,都是被他一人強行攻破。”
“如今大批明軍在他的帶領下殺入城中,根本擋不住了。”
“馬哈吾將軍讓二皇子速速率軍后撤,他會率領外城的兒郎拼死擋住明軍。”
“另外,馬哈吾將軍特意交代,針對朱應,絕不能以常理來衡量。”
“在其他城池,除了要加固城防外,還得設立針對朱應的殺器。”
“只有解決了朱應,我大元才能夠抵擋明軍的兵鋒,否則沒有城池能夠在他的進攻下堅守。”
“馬哈吾將軍……”
地保奴臉上露出一抹極為糾結的表情,他緩緩坐回座椅,神情凝重。
他心里十分清楚,能將馬哈吾逼到這般絕境,實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鎮守在這鎮夏城內,地保奴最為倚重,最為得力的戰將便是馬哈吾,如今這般情形,讓他倍感無奈與痛心。
“二皇子,容不得多想了!”
一旁的元將見地保奴仍在猶豫,焦急道:“城關已破,越來越多的明軍殺入城中。”
“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連撤退的機會都沒有了。”
“馬哈吾將軍說了,撤退到鎮華城,加固城防,等待我大元援軍。”
聞言!
地保奴陷入沉思。
可聽著城中那愈發震耳欲聾、仿若雷霆般的喊殺聲,讓他渾身緊繃。
他咬著牙,掙扎一刻后,大聲下令道:“傳我命令,除馬哈吾將軍麾下,其余兒郎全部隨我撤!”
這一刻。
地保奴滿心皆是無奈與不甘,原本精心謀劃,想著明軍來犯時,鎮夏城至少能夠堅守半月不破,待有破城跡象時再從容向后撤軍。
可僅僅一日,明軍如狂風暴雨般的凌厲攻勢,就將他的防守策略沖擊得支離破碎。
鎮夏城內城與外城相接之處,數千元軍盾軍整齊排列,他們手中的盾牌緊密相連,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防線。
而在盾軍保護內。
一個元將腳步匆匆,幾乎是小跑著來到馬哈吾身邊,微微俯身,低聲且急切地稟告道:“將軍,二皇子已經率領駐守內城的四萬大軍撤離了。”
“好。”
馬哈吾臉上露出一抹慶幸之色,他微微仰頭,目光望向遠方,仿佛能透過層層建筑看到內城撤離的軍隊。
隨后。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大元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在這邊境之地修建了十座堅城,就是為了防范明國蠻子,想著我大元進可攻,退可守。”
“如今看來,皇上當真是有遠見。”
“若是沒有這些修建的城池,我大元真的無法阻擋明軍,只能退去北疆草原了。”
“將軍,開戰首日明軍就攻破我城池。”
一旁的元將滿臉屈辱,緊握著拳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明軍,怎會變得如此強橫?”
“昔日這些蠻子們只能在我大元腳下俯首稱臣,可如今……”
聽到這。
也可以聽出來。
或許許多元人依舊沉浸在昔日元朝執掌天下時的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虛幻之中吧。
“好了!”
馬哈吾神色一凜,眼中閃過決絕之色,大聲喝道:“我大元兒郎,曾縱橫馳騁天下,踏平四方,豈能輸給這些蠻子?”
“傳本將令,除已經與明軍交戰的兒郎,其余所有兒郎后撤兩個街道。”
“所有弓箭手立刻登上城中房頂,占據有利地形。”
“城中火炮、弩炮也全部準備就位,確保萬無一失。”
“此戰,全力迎戰,盡可能殲滅來犯明軍。”
“吾馬哈吾將與所有兒郎們生死與共!”
聲音落下。
“謹遵將令!”
周圍的元將齊聲應和,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回蕩。
交代完命令后,馬哈吾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他微微低下頭,在心底暗暗自語:“皇上,你對我部落有恩,今日,我就以性命回報于你。”
“此戰之后,我死之后,大元之存亡便與我無關了。”
此刻。
馬哈吾的心中牽掛著遠在部落的兒子,可如今,他只能將這份思念深埋心底,為了大元,為了部落,他別無選擇。
鎮夏城內,戰火熊熊燃燒,硝煙彌漫,仿若一片人間煉獄。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混合著燃燒的木材與硝煙的味道,令人作嘔。
朱應騎著烏鋒,身先士卒,化身勢不可擋的殺神,率領著麾下大軍仍在瘋狂殺伐。
“擊殺北元士兵,撿取1點速度,撿取10天壽命。”
“擊殺北元守備,撿取30點全屬性,撿取60天壽命,獎勵普通寶箱一個。”
“擊殺北元萬夫長,撿取50點全屬性,撿取100天壽命,獎勵一階寶箱一個。”
“擊殺北元士兵……”
隨著朱應的沖殺,面板提示聲在他腦海中不斷回響。
這也是一種無形的激勵力
“狂舞刀法!”
朱應看著面前已然潰散、如驚弓之鳥般的元軍,眼中閃過狠厲,手中戰刀高高舉起,刀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猛地劈下,同時口中暴喝一聲。
剎那間。
手中的戰刀仿若靈動的游龍,瘋狂舞動起來,虛空中浮現出一道道絢麗無比,仿若實質的刀影。
每一道刀影落下,周圍的元兵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紛紛慘叫著倒下。
刀芒閃爍之處,鮮血飛濺,一片片元兵慘死,倒在了殷紅如墨的血泊之中。
在朱應身后,親衛們緊隨其后,他們身著黑色戰甲,手中利刃閃爍著寒光,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致命。
大寧騎兵們也如洶涌的洪流,馬蹄聲如雷,手中長槍揮舞,所到之處,元軍紛紛潰敗。
“將軍!”
劉磊一邊奮力沖殺,一邊高聲對著朱應喊道,他的臉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沙啞:“這城中的元軍似乎撤退了,并沒有之前那般,元軍瘋狂阻擋我們了。”
“無需多想!”
朱應眼神平靜,大聲回應道,聲音在嘈雜的戰場上清晰可聞。
“繼續沖殺!大軍不要匯聚一處,以守備營為主,分散沖殺,先行將外城攻克再說。”
“弓箭軍已經進城了,讓每一個守備騎兵營帶一個軍侯弓箭營前行。”
“陳亨,張武,聽到沒有?”
“謹遵將令!”
在后的陳亨與張武聞言,立刻大聲回道。
二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無畏。
隨后,二人迅速按照朱應的命令,開始整軍。
他們在戰場上大聲呼喊,指揮著士兵們變換陣型,以守備營為先導,繼續向著前方奮勇沖殺。
顯然。
朱應已經經歷了諸多攻城之戰,對于這種情況自然是了如指掌。
眼前的元軍不再瘋狂自殺式的前來阻擋,那就表明,元軍將領已經將城中的生力軍匯聚起來,在后方重新整編布防。
等一會兒,必將迎來更為殘酷、更為慘烈的短兵相接。
“鎮守在此城的元將能力的確不俗。”
朱應看著前方已經稀疏的元軍,心中暗暗想著:“如此潰敗之軍,還能夠重新調度規整。”
“昔日在遼東時,除了納哈出能夠做到,其他人卻是做不到。”
對于此戰破城之功,尤其是北伐首功,朱應志在必得!
此戰。
那首功已然算是收入囊中了。
“眾兄弟,隨我殺!”
朱應大喝一聲,催動烏鋒,一馬當先,繼續毫不間歇地殺敵。
追上前方逃竄的元軍,他手中戰刀揮舞,寒光閃爍,便是一陣凌厲的亂砍。
“擊殺北元士兵,撿取1點內息,撿取15天壽命。”
“擊殺北元士兵……”
面板提示聲不斷在朱應腦海中回響。
隨著時間的推移,近兩個時辰過去了。
外城大半已經被朱應率軍攻克。
整個鎮夏城內,尸山血海,街道上堆滿了尸體,有明軍的,也有元軍的,鮮血匯聚成一條條小溪,順著街道的坡度緩緩流淌,將地面染成了暗紅色。
城中的平民們嚇得瑟瑟發抖,躲在房間里,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試圖隔絕外面那恐怖的喊殺聲。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來軍隊的妄殺。
“擊殺北元士兵,撿取1點速度,撿取10天壽命。”
“總計殺敵數達到7000人,獎勵一階寶箱一個。”
當朱應再次將面前的元兵斬殺后,面板提示聲再度響起。
“七千人了。”朱應心中激動不已,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很好,這一次殺敵累計了不少寶箱了。”
此時。
外城大半的元軍都已被剿滅,遍地都是元軍的尸軀,他們的身體扭曲著,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與不甘。
血流成河,那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幾乎窒息。
落單的元軍也被朱應麾下將士迅速斬殺,沒有絲毫憐憫。
“將軍,這邊的外城都已經清理干凈了。”
陳亨與張武來到朱應身邊,恭敬地稟告道。
他們二人也是殺伐不斷,身上的戰甲都已經沾滿了鮮血,有的已經干涸,變成了暗紅色,有的還在緩緩滴落,在腳下匯聚成一小灘血泊。
“從現在開始,步卒先行,騎兵在后。”
朱應神情嚴肅,掃視身邊的陳亨等將領。
“城中的元軍定然在前方布防,房屋之上也必然有元軍弓箭手。”
“讓兄弟們務必小心謹慎。”
話音落。
幾個將領當即應道:“謹遵將令。”
隨即。
朱應翻身下馬,動作利落。
他將血跡斑斑的虎頭大刀掛在烏鋒的背上,然后從腰間拔出七星寶刀,又手提寶雕弓,背后還背著箭壺。
眾親衛見狀,也毫不猶豫的下馬,紛紛拔出腰間戰刀,跟在了他們將軍的身后。
“眾將士,步卒先行,騎兵在后,隨我繼續殺!”
朱應大喝一聲,聲音猶如洪鐘,響徹四周。
如同往常一樣。
身先士卒。
他率先向著前方那未知的危險沖殺而去。
“誓死追隨將軍!”數萬計將士們齊聲嘶吼,聲震天地,仿若滾滾雷霆在城中炸響。
他們紛紛追隨著朱應,以守備營為主力,弓箭手在前,他們張弓搭箭,眼神專注,時刻準備射出致命的一箭。
盾軍與長槍兵在后,盾牌緊密相連,長槍如林,有序地向著前方沖去。
朱應心中并無多少慌亂之色。
以如今他的屬性,就算沒有身著戰甲,這些普通的兵器也只能傷到他的皮毛而已。
他抬眼望去,前方的街道十分空曠,一片死寂,透著一種詭異的氛圍。
街道兩旁的房屋門窗緊閉,沒有一絲氣息透出,仿若一座座死寂的墳墓。
但只需一眼,他便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隱藏在暗處的無窮殺機。
尤其是朱應,他能夠敏銳地感應到前方埋伏的諸多危險。
元軍,全部都隱匿在了暗中,他們屏住呼吸,握緊手中武器,等待著明軍踏入陷阱。
當朱應前行了四十步后,忽然停下了腳步。
繼而。
猛地抬起手中的戰刀,神情冷肅,大聲喝道:“弓箭!”
在他身后四方,近兩萬大寧弓箭手分散各處,嚴陣以待。
隨著朱應一聲令下,整齊劃一的回應聲響起:“殺,殺,殺!”
每一個弓箭手都張弓搭箭,他們的手臂肌肉緊繃,將弓弦拉至極限,抬高角度。
下一刻,萬箭齊發,向著前方那看似空寂、毫無聲響的街道呼嘯射去。
箭雨劃破長空,發出一陣密集的咻咻咻聲,仿若無數利箭在空氣中穿梭。
無數利箭好似銀色的流星,帶著死亡的氣息,直接洞穿了房屋。
或許,這些箭雨已然波及到了其中的平民。
但戰爭,本就是如此殘酷,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
在這個時代,戰爭一旦打響,也很難過多顧及平民的安危。
隨著無數箭雨落下,原本空寂的街道頓時傳來陣陣痛苦的慘叫聲,凄慘的哀嚎聲。
這一陣陣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
顯然,這些聲音都是隱匿在前方暗處的元軍所發出的。
“箭雨不斷,殺光韃子!”
朱應大聲威喝,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雖說如今他的精神力還無法完全外放,但對于殺機的感應卻無比敏銳。
前方數萬殺機凝聚,朱應感應得清清楚楚。
元軍所謂的埋伏,在他眼中不過是個笑話。
而且,在高空之上,金雕已然在盤旋飛舞,它那銳利的雙眼俯瞰著城中的一切,將元軍的埋伏布局看得一清二楚。
顯然,城中的元將是打算等著朱應率軍入甕,然后萬箭齊發,那時明軍必然會傷亡慘重。
可他們終究還是太小看朱應了。
如今此刻,正是明軍弓箭的射程之地,明軍的弓箭比元軍射得更遠。
無數箭雨落下,直接讓那些埋伏的元軍死傷大片,街道上瞬間一片混亂,元軍的慘叫聲、兵器掉落聲交織在一起。
“不好,明軍發現了我軍蹤跡!將軍!”一個元將滿臉惶恐,臉色慘白如紙,急忙看向馬哈吾。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們怎會如此準確知道我軍伏殺之地?”
馬哈吾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驚凝與不解。
思緒之中。
試圖找出明軍知曉他們埋伏地點的緣由。
此番,在他精心且嚴密的布局之下,麾下近三萬的元軍個個隱匿極好,完美藏身各處。
房屋頂上,坍塌建筑的廢墟之后,各個街道之中,都隱藏著他的精銳士卒,已然布下了一個如同天羅地網般的巨大口袋,只等明軍毫無防備地踏入,便可瞬間收口,將其一舉殲滅。
然而此刻。
朱應卻是帶著明軍突兀的停下了腳步,緊接著便是萬箭齊發。
密集的箭雨仿若蝗蟲過境,朝著元軍隱匿之處傾盆而下,這突如其來的殺機。
完全讓馬哈吾的始料未及,更是讓許多元軍更為不解!
“將軍,怎么辦?”
一旁的元將神色慌張,聲音都在顫抖著,顯然也被這意外情況嚇得不輕,急切征詢馬哈吾的命令。
“按兵不動,盾軍在前,弓箭手戒備。”
馬哈吾咬了咬牙,強作鎮定地說道。
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試圖尋得一絲安心。
“這或許只是巧合,我軍如此隱秘的位置,絕不可能暴露。”
馬哈吾語氣中帶著幾分自我安慰,仿佛明軍就真的只是誤打誤撞。
但就在這時。
朱應再度有所行動。
朱應掛著一抹冷笑,笑容中帶著對元軍無知的嘲諷。
通過高空盤旋的金雕視野,他將元軍仍然按兵不動、隱藏在各處的情形盡收眼底。
“還按兵不動?覺得只是巧合嗎?”
朱應冷笑一聲,再次對著身后的弓箭手大聲下令:“弓箭手上前十步,放箭不斷!”
隨著朱應的命令下達。
明軍弓箭手們迅速而有序的向前邁進了十步。
每一個都是神情專注,手中的長弓被拉得如滿月一般,弓弦緊繃。
緊接著,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向著元軍隱匿之處傾瀉而去,每一支箭都帶著無盡殺機,劃破長空,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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