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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逆天屬性,我殺敵撿取長生 第137章 姚廣孝如若是皇長孫,王爺會如何?
“張將軍、”
“此次征伐北元,雖然危險,但也是千載難逢的良機,若能在戰場上立下戰功,往后的仕途那必定是一片坦途。”
“再而,此番若是真的擊潰北元,以后北疆的戰事也要少了不少了。”
“此戰,可是要好好把握了。”朱應忽然笑著說道。
張玉聽聞,臉上浮起笑容,繼而爽朗道:“朱將軍所言極是!”
“此番北伐之戰相較于遼東之戰,難度無疑更大,可其中潛藏的立功機遇也更為豐厚。”
“只要能緊緊抓住,加官進爵必是必然至事!”
“不過相比于朱將軍,此戰博取戰功,我定然是不如的。”
“朱將軍可是要好好把握。”
“不說官升一級,至少那爵位肯定是要得到提升,說不定北伐之后,朱將軍就要成為真正的冠軍侯了。”張玉笑著說道,目光之中盡是對朱應的敬佩。
說到底。
雖然張玉也露出對此番北伐之戰的憧憬,可他仍是自覺不如朱應的。
聞言。
朱應微微一笑,拱手回應道:“那就借張將軍吉言了。”
實際上。
在朱應的心中,他想要在這場北伐之戰得到的可不是張玉能想象的。
他不僅想著朝廷的官職與爵位封賞,更夢寐以求那千古以來,令所有武將都心馳神往、無法抗拒的無上榮耀,封狼居胥。
一旦達成這一壯舉,他朱應必將聲名遠揚,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世人皆知的名將。
當然。
在朱應眾多的目標之中,還有一個最為關鍵且隱秘的,那便是傳國玉璽。
在朱應看來,這傳國玉璽意義非凡,是他無論如何都要收入囊中的寶物。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這八個字,只要得到它,未來無限啊!
世間很快。
夜幕悄然無息的落下。
營帳已搭建完畢,在那朦朧黯淡的月光下,一個個營帳已然拔地而起,哪怕是馬廄都已經落成。
入夜。
無訓練。
除了巡視值守的兵卒外,兩萬將士已各自安頓下來,軍營里也變得寂靜下來。
朱應歸于自己的營帳,坐在榻上,帶著幾分思索之色。
“朱棣。”
“李景隆、”
“郭英。”
“我這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似乎已經讓歷史都偏離了,也不知這靖難之役,未來還會不會發生。”朱應暗暗想著。
而想到這里,朱應眼中閃過一絲惆悵,在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時代。
朱應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如同在平靜湖面投入一顆石子,引發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改變歷史的走向。
如今。
已然有了真正呈現眼前的改變。
對于未來究竟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朱應也如同置身于迷霧之中,無法看清,這種不確定性也讓朱應的內心感到一絲怪異感。
歷史,已經不是歷史了!
沉思了一刻后。
忽然。
朱應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對了,還有三個寶箱未曾開啟,是時候看看能開出什么寶貝了。”
說罷。
朱應心神平靜下來,下達指令:“打開全部寶箱。”
下一刻。
只見眼前光芒一閃,面板出現,眼前出現了提示文字。
“打開兩個普通寶箱。”
“獲得精鋼刀100柄。”
“獲得封喉毒配方。”
“打開一階寶箱。”
“獲得黃階低品暴血散配方。”
眨眼間,三個寶箱全部打開。
看著面板上的提示,朱應露出一絲失望。
“就這鋼刀還算實用。”
“封喉毒和暴血散,能有什么用?”朱應一邊想著,一邊開始研究封喉毒的配方。
明了后。
“封喉毒,見血封喉……這倒是可以給黑衛死士們配備,萬一他們在執行任務時不幸被抓,也能有個自盡保節的手段。”
接著。
朱應又將目光移向暴血散的配方。
屬性呈現。
暴血散:服用后,一炷香內可增長力量與體質五倍,藥效退去虛弱十日。
看到這。
朱應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浮起了驚喜:“這暴血散,簡直就是絕境翻盤的神藥啊!”
“若是軍隊在關鍵時刻服用,那戰力瞬間爆發,誰能與之抗衡?”
朱應越想越激動,甚至都可以想到如果以后自己建立國度,軍隊服用這暴血散,那該是何等戰力?
當然,那太過長遠。
現在就算是給黑衛用。
這也是絕境逢生的神藥。
隨即。
朱應立刻從榻上起身,快步走到桌前,迅速拿起紙筆,不一會兒,便將兩個配方抄寫完畢。
寫好后。
朱應對著營帳外大聲喊道:“劉磊!”
“將軍!”
劉磊聽到呼喊,迅速的進入營帳,躬身一拜,等待著朱應的命令。
朱應將兩份配方遞向劉磊,神情嚴肅:“這里有兩份配方,一份是劇毒,一份是提升戰力的藥散。”
“你立刻讓黑衛的醫師按配方調配好,之后交給黑衛們隨身攜帶,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有絲毫差錯。”
劉磊雙手接過配方,用力點了點頭:“屬下領命!”
隨后,劉磊迅速轉身大步走出營帳,完成任務。
而朱應交代完。
看著劉磊離去后。
“接下來,就等著大軍齊聚,開啟北伐征程了。”朱應暗暗想到。
燕王營帳內!
燭光閃爍著。
營帳內只有兩人。
朱棣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忽然開口問道:“和尚,你說人死還能復活嗎?”
姚廣孝坐在一旁的蒲團上,聽到朱棣的問題,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又恢復了平靜,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調侃道:“王爺今日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說起這般胡話?莫不是因為未能直接掌軍,心中有所不滿?”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轉動手中的佛珠。
朱棣微微搖頭,眼中帶著些許落寞,說道:“兵權之事,本王早已看透。”
“父皇此舉,不過是想磨煉本王,日后好為大哥守好這北疆門戶。”
說到這里,朱棣的目光望向營帳外,透過那厚厚的帆布,看向了應天所在,自己父皇的臉色。
姚廣孝看著朱棣,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關切,說道:“王爺既然已經看透,又為何如此悶悶不樂?”
朱棣沉默了片刻,隨后緩緩開口道:“人死不能復生,此乃天地常理。”
“可今日,本王卻仿佛看到了昔日大侄兒活了過來。”
說到了這。
朱棣仿佛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某種情感,臉上則是有著一絲懷念與疑惑交織的復雜。
“皇長孫?”
姚廣孝聽到這個名字,身體微微一震。
原本平靜的臉上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中透出一絲震驚:“不可能!皇長孫命數已絕,貧僧親眼看著他離世,還為他誦經祈福。”
“而且……”
姚廣孝微微停頓,頗為感慨的說道:“若皇長孫還活著,貧僧可不敢妄言送王爺一頂白帽子。”
“畢竟,他的身份太過得天獨厚,無論是禮法還是朝堂勢力,都無人能及。”
“或許,這也是一種天妒吧。”
姚廣孝一邊說著,帶著一些感慨。
朱棣點了點頭,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姚廣孝所言句句屬實。
朱雄英如若活著。
于禮法上。
當之無愧的皇嫡長孫。
于支持者上。
整個淮西都是朱雄英的支持者。
并且朝堂六部,朱標的一切都將是他天然的支持者。
別說朱棣是一個王爺。
就算是再手握兵權也不可能是對手,他這個王爺無論如何都難以與之抗衡!
“不過,王爺緣何有此感慨?”姚廣孝好奇地問道,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朱應,你可還記得?”朱棣說道。
“自然記得。王爺對他頗為看重,多次設法拉攏。”
“此番大寧邊軍前來,他想必也在其中。”
姚廣孝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點頭。
突然,姚廣孝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驚,問道:“難道王爺在朱應身上看到了昔日皇長孫的影子?他長得像皇長孫?”
姚廣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也只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這是天地根本。
朱棣微微搖頭,眼中有著感慨,說道:“樣貌倒并非與雄英幼年時相似,可那一雙眼睛,卻像極了。”
“若不是親眼看著雄英下葬,本王真要以為他又回來了。”
朱棣一邊說著,一邊閉上眼睛,仿佛在回憶著朱雄英的面容,那曾經自己大侄兒的眼睛與朱應的眼睛在腦海中漸漸重合。
姚廣孝笑了笑,安慰道:“王爺這是多心了!”
“皇長孫已然故去,世間人口眾多,有相似之人也不足為奇。”
“別說是眼睛相似,就算是生得一模一樣,也并非沒有。”
“王爺不必為此事過于介懷。”
姚廣孝聲音平和,試圖讓朱棣放下心中的疑慮。
朱棣點了點頭,淡淡一笑:“的確是本王想多了。”
“今日與他相遇,或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讓本王回憶起往昔之事。”
朱棣笑容中帶著一絲釋然,可心底深處卻依然隱藏著一絲憂慮,這憂慮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種子,難以徹底消除。
這時,姚廣孝忽然抬起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若這朱應真的是昔日皇長孫,王爺打算如何?”
話音落。
姚廣孝目光緊緊盯著朱棣,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人心,想要窺探出朱棣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朱棣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肅,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片刻后,他轉過頭,目光與姚廣孝對視,反問道:“你覺得本王會如何?”
朱棣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寒意。
姚廣孝與朱棣對視了片刻,隨后忽然笑了起來。
“貧僧不知王爺會如何,但貧僧確信,皇長孫已不在人世。”
“貧僧答應給王爺的白帽子,定會送到。”
姚廣孝笑容中帶著一絲自信。
“本王,等著那一天。”
朱棣堅定地說道,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似乎將他內心深處對權力的渴望都展現出來。
“不過,這朱應,貧僧也頗感好奇,想看看他的面相,測測他的命數。”
“不知王爺能否引薦一見?”姚廣孝笑著問道,眼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你要見他?”朱棣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一直以來,姚廣孝都隱秘地待在燕王府中,極少有人知曉他的存在。
如今姚廣孝提出要見朱應,朱棣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畢竟,姚廣孝知曉他諸多隱秘之事,他擔心一旦姚廣孝與朱應接觸,會引發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這些事情可能會打破他原本的計劃,甚至危及他的未來。
“見他一人,并無大礙。”
“王爺單獨引薦,即便貧僧見了他,他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貧僧本就是個離開世俗已久之人,在外人眼中,早已是個死人。”
姚廣孝似乎看出了朱棣的擔憂,笑著道。
朱棣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心底有著一些掙扎,不斷權衡著利弊。
許久,朱棣緩緩開口問道:“你要見他做什么?”
“正如貧僧所言,看看他的面相,探究他的命數。”
姚廣孝微微一笑。
朱棣思索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說道:“明日,本王叫朱應入營來。”
“如此,多謝王爺了。”姚廣孝雙手合十,道謝。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
大寧邊軍駐地。
朱應停止了修煉,穿上衣物,披上戰甲,從自己的營帳內走出。
“將軍。”
劉磊早已等候在營帳外,手中端著一盆清水。
朱應點了點頭,接過毛巾,簡單洗漱了一番。
隨后,朱應大聲道:“出操!”
“是!”劉磊立刻轉身,大聲喊道:“親衛營,出操!”
聲音散開。
下一刻。
朱應營帳周圍的七百親衛軍迅速匯聚,動作整齊劃一,迅速排成七列,整齊肅立。
朱應大步走到隊伍前,他微微抬頭掃過每一位士兵,隨后轉身,大聲道:“出操、”
由朱應親自帶隊,向著軍營校場跑去。
親衛們緊緊相隨,整齊的腳步聲踏動而起。
這是大寧邊軍的傳統,每日清晨出操,圍繞校場跑五圈,之后才吃早飯。
而且每次出操,朱應都會身先士卒,指揮同知,各營指揮僉事乃至守備,都會跟隨其后。
這不僅是一種訓練方式,更是提升軍隊凝聚力的關鍵所在,這也是朱應練兵的獨特之處,借鑒了后世的訓練理念,讓士兵們在訓練中培養出默契與團結,增強對將軍的信任與服從。
很快,校場上,一列列邊軍將士都已穿戴整齊戰甲,他們未攜帶兵刃,以各軍侯營為單位,組成一個個整齊的方陣,開始出操。
“大寧邊軍!”朱應站在最前沿,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喝道。
聲音如同雷霆般響亮,穿透了清晨的寂靜,在整個營地回蕩,仿佛要震破蒼穹。
“殺!殺!殺!”
兩萬邊軍將士齊聲高呼,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天地都撼動。
這整齊劃一的呼喊聲,帶著無盡的氣勢與力量,一波接著一波,在整個軍營內回蕩,讓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整個大寧軍營內,喊殺聲如同雷霆,直沖云霄。
緊接著。
“轟,轟,轟。”
沉重而有力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仿若戰鼓擂動。在朱應的引領下,兩萬邊軍將士如同一股鋼鐵洪流,開始圍繞校場有序地跑步。
他們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次踏動,都讓大地顫動。
此刻!
相鄰的北平軍營內。
北平軍士卒已經在吃早飯了。
聽到忽然傳來的震動聲,喊殺聲。
許多北平軍士卒都是猛地驚起,顯得十分警戒。
“這是大寧軍營傳來的聲音吧?”
“大寧邊軍這是在做什么?這么大陣勢?”
“他們似乎在訓練?”
“開玩笑吧,都要打仗了,不好好休息,他們還訓練?”
“這能練什么?”
“瘋了吧……”
許多北平軍的士卒看向了大寧邊軍的方向,十分的驚詫不解。
當然。
嘲諷者也有。
主營內。
朱棣也是剛剛醒來不久。
雖然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但他也是極為自律,每日起來的也是很早。
聽到外面傳來的陣陣喊殺聲,還有腳下的顫動。
朱棣也是一臉疑惑,對著外面喊道:“外面怎么了?”
“回稟王爺。”
“是大寧邊軍在訓練。”
營帳外的親衛立刻回道。
“訓練?”
朱棣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顯然也沒有想到這時刻大寧邊軍還訓練。
“王爺。”
這時!
營簾打開,李景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朱棣后,臉上浮起了一抹感慨之色:“現在我算是明白這朱應麾下為何如此厲害了,大戰將臨,這些大寧邊軍并沒有對大戰的任何懼色,如今還能訓練。”
“而且朱應作為指揮使都在訓練。”
“不僅是他。”
“朱應麾下所有的將領都在訓練。”
“我剛剛打聽了。”
“大寧邊軍不管天晴下雨,每日必須圍繞校場跑五圈。”
“上至指揮使,下至兵卒,一概如此。”
一進來。
李景隆就對著朱棣說道,顯得非常的感慨。
而聽到這。
朱棣也完全被驚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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