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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429章 行動開搞王棟受死
“奉太子召令,陣儒大會,正式開啟!!”
隨著一聲高喝而起。
由徐天師牽頭,與奇林書院石院長共同商議的論會拉開了序幕。
這場大會的觀會人群只有不到萬人。
這是因為大會準備的較為倉促。
而負責記錄此次大會的史官也早已準備就緒。
小胖太子王元縝此時目光肅穆,有龍袍相襯,自帶一幅不怒自威之色。
周圍又有御衛軍相護,里三層外三層的將太子等一眾官員保護在其中。
廣場之前,便有奇林書院的學子與玄陣司的弟子進入臺上。
“奇林書院劉瑾,對玄陣司三代弟子段虎。”
隨著一聲高喊。
兩道小小的身影緩緩登臺。
虎子的面容之上透著好奇之色,對著人群中的曾容魚嘿嘿笑了笑后,便朝著臺上而行。
奇林書院那邊的劉瑾,也是一個小孩子,但看年齡的話比虎子要稍微大些。
“段虎,乃是當年忠遠伯之子。”
“當今齊國公,文清公的外孫。”
“皇城司南提都曾安民的外甥。”
“自幼天賦異稟,于一年之前拜入玄陣司許明心座下。”
“劉瑾,今年雖只有十一歲儒道并未入門,但一身才學早已踏入臻境,琴棋書畫據說已經入道,只待十六歲之后,正式踏入儒道便能成就萬古奇才!”
一旁早就有人開始了解說。
聽到這聲音,遠道而來的觀眾們盡皆期待無比的看著臺上兩位童子。
沒有人會輕視他們。
“在下劉瑾,見過段虎兄弟。”
虎子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
“你可以叫我虎子,我娘說了,不能動手,比一比對弈下棋之道,你看如何?”
下棋?
劉瑾的面色先是一愕,隨后笑了笑,緩緩搖頭道:
“瑾雖年只十一,但對弈之道早已非常人所及。”
“段虎兄弟恐怕非瑾對手。”
“早聽聞玄陣司入門之法便是學文王八卦之道,不如你我二人對一對這上古奇學?”
虎子的眸中閃過一抹茫然。
什么是八卦?
他搖了搖頭:“我就要跟你比下棋。”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輸的。”
劉瑾的臉上透著尷尬,他不好意思的看著虎子道:
“不行不行,傳出去,外人豈不笑我奇林書院以大欺小?”
說著他還趕緊擺了擺手:“比點別的吧。”
虎子看了他一會兒,隨后想了想道:
“比打架也行。”
“我師父教過我怎么打架。”
說著,虎子便眼睛一瞪,隨后小腳便猛然踏在地上。
“嗡!!”
他的腰間,小小的腰帶閃爍著光芒。
“嘭!!”
腳下碎石頓生!
“嘶~”
看到這一幕,劉瑾的臉都猛的一白:
“虎兄不是玄陣司的弟子嗎?怎么看著像那粗鄙武夫??”
虎子抬起下巴:“怎么樣?要不要跟我比打架?!”
劉瑾瘋狂搖頭:
“不比打架,既然虎兄弟執意要比對弈之道,那來便是!”
“哦?”
“這二位看來要比對弈之道了。”
“呵呵,諸位可能有所不知,不管是玄陣司也好,亦或者儒道之人也罷,對棋藝之道都極為看重。”
“可以說,對弈乃是這兩種體系的基本功。”
“究竟是玄陣司的段虎棋藝更高,還是奇林書院的劉瑾技高一籌,我們拭目以待。”
對于虎子這個外甥的上臺。
曾安民則是已經錯過。
送婁通回到奇林書院的座位席上之后,他便帶著手下尋視秩序。
“頭兒!”
司馬南在看到曾安民出現之后,面色極為恭敬。
“安排的怎么樣了?”
曾安民挑眉看向司馬南。
“已經安排好了。”
司馬南目光認真:“場中跟白提都借調了三百提子,至于京城內……也按照您的吩咐,把我們南提都院的提子也安排了進去,只等號令一響,便開始行動。”
說到這里,司馬南有些不解:
“只是不知提都此舉深意。”
曾安民笑了笑:“慢慢學吧。”
“是。”
司馬南也不敢多問。
自西流回來之后,他對曾安民便沒有任何懷疑。
曾安民看了他一眼問道:“怎么說?你家的嫡系都可安排妥當了?”
提起這個,司馬南便笑吟吟的點頭:
“陣儒大會,百年難得一見,俺家老娘還有媳婦跟兒子都巴不得來見見世面,更何況您還親自給安排了廂房。”
說到這里,他炫耀似的看向曾安民:
“那些同僚們知道之后,這兩天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俺咧!”
“不用謝我。”
曾安民搖了搖頭,他拍了拍司馬南的肩膀:“以后好好跟著我干吧。”
“您放心!俺以后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司馬南猛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挺起胸膛。
“嗯。”
“大春。”
曾安民離開了司馬南之后,回到山頂的院子里。
目光看向對面的男人:
“怎么樣?想好了嗎?”
“呼哧呼哧~”
大春的鼻子間喘著粗氣,此時的他正在舉石鎖。
見到曾安民過來,將石鎖往地上一丟,便要對著曾安民行禮。
“少爺!”
大春那憨憨的面容,有些躲閃,他的眼睛不自覺的看向地面。
“霧加問你的事兒,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曾安民挑眉看著大春。
大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先是抿了抿嘴,隨后有些拘謹的攥著手:
“俺……其實想跟霧加去。”
說完,他覺得又有些不妥:“但是您放心,俺爹已經罵過俺了,俺知道該怎么選,明天就跟霧加說讓他不要等俺了!”
“想去就去。”
曾安民的擺了擺手,目光看向大春,他的眼睛之中透著真摯:
“雖然你人笨了些,實力低了些,腦子又不怎么好使。”
“但還記得少爺之前跟你說的嗎?”
大春愣了愣。
“朝聞道,夕可死矣。”曾安民嘴角輕輕揚起:
“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
大春不假思索的回答:“早上知道去他家的路,晚上就能打死他!”
“對六!!”
曾安民開懷一笑。
大春這人不管實力怎么樣,對自己確實很忠心,他拍了拍大春的肩膀:
“既然想跟著霧加去搏一搏,那就去!好男兒志在四方!”
大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少爺……我……”
“你爹那邊,我跟他說。”
曾安民目光認真。
大春的嘴緊緊的抿在一起,隨后重重點頭:
“少爺,自從您下江南,俺便再也沒跟在您身邊過。”
“雖然您不說,但俺也知道,是俺的實力太低,跟著您只能成您的累贅。”
“這次要跟著霧加去蠻荒,俺的目的就是想提升實力,好回來幫您!”
曾安民沉默了一會兒。
他沒想到大春是這么想的。
雖然話很難聽,但確實是如此。
他當初下江南去江國,若是大春的實力再高些,他肯定愿意帶著大春……
“你能有如此想法,少爺我,高興。”
曾安民咧嘴笑道:“去吧!等你回來,少爺我說什么也得拉著你去勾欄聽曲兒!”
“好!”大春的眼睛猛的一亮。
看到大春這個反應,曾安民就知道,以前那個純情大春是回不去了。
果然,結了婚的男人,腦子子就自動裝上了gps,能無師自通的找到勾欄的門口。
“打算什么時候走?”
曾安民挑眉問道。
“霧加其實已經等俺兩天了,明天是最后一天,不出意外的話,俺明天就跟著霧加走了。”
大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看著曾安民眼圈不由自主的開始泛紅:
“少爺……俺走了之后,您幫俺照顧好妻兒。”
“嗯……什么?”
曾安民驚愕抬頭:“妻兒??你啥時候有的兒子?”
“嘿嘿。”大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年初的時候俺家婆娘就懷上了。”
“那你還要走?”
大春的目光之中透著一抹堅韌:“俺想給那未出生的兒子,搏個大好前程。”
“沒出生你知道是兒子?”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當然。”大春驕傲道:“肯定是兒子!”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事兒。”
曾安民擺了擺手,朝著前方而行。
看著他的背影。
大春張了張嘴。
想再喊一聲少爺。
但隨后搖了搖頭,等曾安民漸行漸遠之后,他的面容變的堅定。
隨后跪在地上。
“少爺,俺一定會成功的!”
“嘭~”
一個響頭磕在地上,大春的目光滿是堅毅。
一處無人的山凹之中。
“明天晚上,老夫前往首陽山,你去皇宮。”
徐天師手中輕輕握著拂塵,聲音淡然的傳入曾安民的耳朵之中。
“這么快?”
曾安民坐在大石上,眼睛透著疑惑:“不能再等等嗎?”
“昨日老夫卜了一道問天陣。”
徐天師緩緩抬頭:“王棟突破在即,若是等他通過龍脈破了一品,那就一切都晚了。”
“至于建宏帝……老夫親自去尋。”
“好吧。”
曾安民從大石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對了,這個東西你拿著。”
徐天師從懷中抬出一塊菱狀的石頭。
“這什么?”
曾安民好奇的接過石塊。
剛接到手,便感覺渾身一寒。
下意識的就打了個寒顫,體內的武道氣息猛的一滯。
變的晦澀難以調動……
他目光瞇起,死死的盯著這塊石頭。
“鎖武石。”
徐天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差你把浩然正氣渡入其中,明日老夫會派人先去尋王棟,將這鎖武石放置在王棟身邊,屆時你暗中將此石引爆。”
“鎖武石?”
曾安民心中一沉。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玩意。
他故作輕松的眼前一亮,看著徐天師道:“這玩意還有嗎?”
“給我個十塊八塊的,以后再碰到武夫我就能……”
徐天師瞥了他一眼:“老夫修行千載,只有這一塊。”
“而且這東西,對境界越高的武夫影響越低。”
“王棟乃二品武夫,此時引爆之后,他的修為會在一刻鐘內降至三品巔峰。”
曾安民聽的背后騰起冷汗。
這老狐貍!
不到最后永遠不會把底牌亮出來!
若他要算計自己,可能……
“我知道了。”
曾安民點了點頭。
“嗯,明日會有人尋你,屆時你與他一同前往首陽山。”
“好好準備準備,別讓老夫失望。”
徐天師深深的看了一眼曾安民:
“此事若成,老夫可助你升至一品武夫。”
曾安民瘋狂點頭:“謝過天師大人!!”
說著,他便轉身朝林外而行。
“呵呵。”
看著他的背影。
徐天師面容上的笑容變的詭異起來。
一夜無話。
第二日的陣儒大會,比第一日要明顯熱鬧的多。
因為雙方的核心弟子開始逐漸登場。
現場的秩序有北提都院的提子維護,不會出什么問題。
曾安民在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注視著一切。
“啾!”
一道微不可查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的眼睛猛的一瞇,隨后朝著聲音來源看去。
一片落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腳下,落葉的根莖指向場外。
曾安民順著那方向看去,便見一道身影,在場外遠處的樹上一閃而逝。
看到那身影。
曾安民便不再猶豫,起身朝著那身影的方向而行。
這是一片茂密的竹林。
周圍一片靜悄悄的。
曾安民默不作聲的朝前而行。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噠,噠,噠。”
他的腳步聲故意放開。
“東西帶來了嗎?”
一道聲音響起。
“什么東西?”
曾安民面無表情的抬頭朝著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
一道黑衣身影若隱若現的在那茂密的葉下。
“石頭。”
那聲音嘶啞。
“帶來了。”
曾安民聽到這聲音,緩緩點頭,從自己的懷里掏出徐天師給他的鎖武石:
“這石頭里我已經渡入了浩然正氣,只待引爆。”
“嗯。”
那黑衣人緩緩從林中出來,他伸出枯木般的手,將那石塊接入手中。
“那我便先前往首陽山,你快些來。”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徐天師讓你我二人合作,那你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身影輕輕頓住。
曾安民死死的盯著他:“本次行動,九死一生,你可做好準備了?”
那身影緩緩抬手,將臉上的黑布扯下,轉身看向曾安民露出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我在深宮受了這么多年罪,等的就是今天,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好?”
看到這張臉。
曾安民的面容有些愕然: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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