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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416章 虐殺兩名二品
壓抑。
也不知道為何,整個玄輪山莊上下,皆透著一股子讓人害怕的壓抑。
這股壓抑不像是驟然出現的暴雨,壓的人喘不過去氣。
它更像是一種無聲無息的陰影,緩緩壓在你身上,等你發現時卻已經將你壓垮。
偌大一個山莊。
不管是奴仆亦或是主家。
所有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愁容。
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中會平白的如此難受。
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死死的壓在心頭。
“老祖,終于要踏出那一步了!”
突然有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目光變的熾熱無比!!
聽到他這句話的提醒,所有人全都齊齊抬頭,朝著山莊深處而看。
“戒備!!將整個山莊全都圍起來!不允許有一只蒼蠅飛進來!”
“還有,老祖的竹林閣,誰也不許去!若是壞了老祖的大事,所有人都死不足惜!!”
“是!!”
玄輪山莊深處。
這是一座幽靜的竹林。
林中管天生與那年輕陣師二人同時抬頭。
他們二人的眼睛皆死死的盯在某一處。
身為二品強者。
他們已經站在了這世間的頂列。
但心頭之上依舊圍繞著一層揮之不去的沉重。
好似將有大事發生。
“閣下是何人。”
管天生的面色陰沉下去,朝著那空無一人的方向看著,聲音也透著一股清冷。
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有人在他面前稱爺做祖。
“來取你們二人性命的人。”
他二人看向的那片空間。
明明一個人都沒有。
但就是給他二人一種自己馬上要死的錯覺。
這不可能!
管天生將自己心中那雜亂的念頭給收起。
瞇著眼睛,朝著那片空間看去。
當今圣朝之中,除他我管天生與京城的王棟。
絕不可能再有任何一個人的修為更高!
想通之后,他臉上露出一抹輕蔑:
“藏頭露尾!鼠輩安敢犬吠?”
至于剛剛察覺到的危險?
不過是錯覺罷了。
玄輪莊,不!整個西流。
哪里有比他管天生與玄陣司二品陣師面前的地方更危險?
“出來吧。”
那名年輕的陣師目光依舊淡然,他緩緩伸手。
藍色的陣法玄紋蕩漾在這片空間之中。
隨著他的手上藍光飛向那片空間。
一道波紋開始蕩漾。
如同煮沸的熱水一般,將那處空間都燒的扭曲起來。
“既然你們這么想死,那便成全你們。”
曾安民的聲音之中透著清冷。
“嗤啦~”
就像是刀片劃過皮革的聲音響起。
那處空間裂開一道縫隙。
一只腳先出來。
隨后是整個身子。
隨著曾安民完全從那空間之中出來,那片空間又緩緩閉合。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出來之后,曾安民淡淡的看著這兩人,冷峻的面容間,透著一抹淡淡的殺意。
但這抹殺意,卻如同一根針,直直的插入管天生與那陣師的心臟之中。
讓兩個人的心臟都跟著一顫。
管天生與那二品陣師同時呆住。
“空……空間……”
管天生感覺自己的喉嚨帶著一抹干澀。
傳說之中,一品武夫可徒手開辟空間裂縫,以此之道實現瞬間穿梭。
前一刻還在圣國,下一刻便能抵達萬妖山的最深處。
“一品武夫?!不可能!”
那年輕陣師的臉色也猛的一變。
這等通天的手段,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太過荒謬!
自從當年太祖身死之后,整整一千多年大圣朝都沒有出現過一品武夫!
不,別說整個大圣朝,就是把江國綁在一起也沒有出現過!
“其實原本,我是想試試自己真正的戰力有多強的。”
曾安民看著二人臉色的呆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將目光放在那個陣師上:
“但你身上有龍脈,所以為了避免奪你龍脈的事以及我真實身份的事被傳出去,我就放棄了。”
“選擇了這個可以悄無聲息解決你二人的辦法。”
說著,他的目光朝自己的金手指面板之上看去。
(銀)武夫之怒:臨時提供一品武道戰力,持續一刻鐘。剩余時間:14:40
還有十四分鐘四十秒。
悄無聲息??
看著曾安民那張年輕的極為過分的臉。
管天生與那名陣師二人面容陰晴不定。
怎么悄無聲息的打死兩名二品強者?
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他是一品。
但……
“這世上,不可能有一品武夫。”
管天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認真的看向那名陣師道:
“二品武夫想要渡過天雷,必須要依靠龍脈。”
“圣朝也好,江朝也罷,這二國之間的國運沒有任何變化。”
“所以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是在裝腔作勢。”
說著,他的目光陡然變的銳利,朝著曾安民看去。
與此同時。
他緊繃著心臟也得到了微微的放松。
“你能撕裂空間,證明你至少也是以空間為“域”的天才武夫。”
“本座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向我二人臣服,饒你冒犯之罪。”
管天生冷然的看向曾安民,緩緩從蒲團之上起身。
目光之中透著打量。
“如此年輕便能有如此能力,本座可保你一個一品果位。”
聽到他的話。
那名年輕的陣師也緩緩放松下來。
他面色依舊清冷,看著管天生微微頷首:
“的確,我是陣師,能算得到二國的國運如今依舊是持平之態。”
“所以他必不是一品。”
說到這里,他緩緩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曾安民:
“我們兩個二品。”
“你是一個人。”
“二對一……”
“此戰,優勢在我。”
他的聲音很淡然,仿佛是在述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聽到這倆人的話。
“算了,夏蟲不可語冰。”
曾安民輕輕搖了搖頭,他面無表情的看向二人:
“我只想問一個問題。”
“孫傳芳的死,在誰?”
“東方勝的死,又在誰?”
整個竹林先是安靜了一下。
隨后管天生不由啞然失笑,他戲謔的看向曾安民:
“是本座。”
“那個叫孫傳芳的,喜歡挖石頭,本座便獎勵他可以挖石頭挖到死。”
“至于東方勝?應該是那個五品的武夫吧?”
說到這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冷色:“我輩武夫,當桀驁天地,豈可因生死之事便向他人搖頭乞尾?”
“所以本座便將其灰灰了去。”
自這管天生開口以來。
曾安民的面色便愈發的冰冷。
他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
直到他話中最后一個字落下。
曾安民怒極反笑。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
“好。”
“真好。”
他的眼睛之中透出一抹讓人不敢直視的銳利。
他的聲音卻是平靜。
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
只見他緩緩對著管天生抬起手臂。
“在我看來,武夫,可濫殺無辜,為一己之私,逼得生靈涂炭。”
“所以,我也要獎勵你個東西。”
他的手掌,在話音落下之后,開始散發出一抹刺眼的光芒。
隨后,便是莫大的威壓降臨全場!
“噗!!”
隨著這威壓降臨。
管天生與那二品陣師二人齊齊吐了一口鮮血!
隨后二人的瞳孔便是猛的收縮!
在劇烈的威壓之下,他們二人根本沒有任何動手的余地!
與此同時。
二人心中最后那一抹僥幸也消散于無!
“一……一品!!”
管天生從喉嚨之中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
他的目光在這一刻變的茫然。
無措。
突然出現的一品??
這個一品是哪來的??!
誰也回答不了他。
他身邊的那名二品陣師比他還難受。
在這巨大猛烈的威壓之下,那名二品陣師的身體已經止不住的開始崩潰。
“嘭,嘭,嘭……”
一寸寸的,二品陣師的身體裂開無數道口子。
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清冷的臉首次變了表情。
是恐懼。
是驚恐。
“原來,二品強者,在生死面前,也會如此不堪,我還以為你二人都是神仙呢。”
曾安民的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他淡淡的注視著這二人。
下一刻。
他手掌之上那摸刺眼的光芒便直直的朝著管天生而去。
“嗡~”
光芒融入了管天生的身體。
“噼里啪啦~”
管天生那蒼老的身體散發出一道極為脆耳的聲音。
仿佛是什么東西在破碎。
“我助你提升了十倍五感。”
“不必謝我。”
曾安民嘴角的微笑極為殘忍。
提……提升五感?
那二品陣師在這莫大的威壓之下腦子都轉的極慢。
他再抬頭看向管天生。
此時的管天生眼珠突出。
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
脖子上的青筋凸的極高。
但他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嘭!”
管天生直接跪在地上。
只有他知道,曾安民手中的那道光芒進入他身體之后,他的身體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
的確是幫他提生了五感的感知。
但,那股身體之中每一處都傳來如同一萬個螞蟻在嘶咬的疼痛直入靈魂!!
“噓~”
曾安民輕笑著看管天生:“不能開口。”
說著,又是一道光芒打出。
管天生的嘴巴緊緊的閉上。
他想嚎叫出來,但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想運轉武道氣息,但是武道氣息被曾安民打來的那道光芒死死的壓制住,根本就提不起一絲!
“咔嚓,咔嚓。”
這聲音是管天生用自己的手在撓自己皮膚的聲音。
二品武夫的皮膚極為堅硬。
這聲音如同金石交擊,極為悅耳。
他就像個蛆蟲一樣,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著。
曾安民身上的威壓在還持續。
那個年輕二品陣師看著地上那連狗都不如的管天生,眼皮直跳。
他的身子都在顫抖。
曾安民就靜靜的看了管天生這生不如死的狀態,看了五分鐘。
這五分鐘,他什么事都沒干。
就那么靜靜的欣賞著。
仿佛在看一幅極為美麗的畫卷。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能以雷霆之勢將這二人直接斬殺。
但那樣做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曾安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他臉上的笑容極為詭異。
就像是個惡魔。
然后,他的面色輕輕一愕。
因為……
地上的管天生此時已經扭動在了曾安民的腳下。
“嘭嘭嘭!!”
管天生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不停的給曾安民磕頭。
他身上此時已經被他的手指撓的鮮血便布。
“不是說武夫應該桀驁天地嗎?”
曾安民故作疑惑的眨了眨眼:“你怎么這就跪下磕頭了?”
說著,他緩緩蹲下,指間光芒閃爍。
劃開了管天生的嘴巴。
“呼哧呼哧~”管天生猛的張開嘴,喘著粗氣。
蒼老的面容此時已經完全污濁。
比狗還不如。
“求……求你別殺我……”
“我有用!”
管天生的聲音此時刺耳且嘶啞。
只是短短的時間。
他便知道,他與眼前這人的差距有多大!
二品巔峰……終究只是二品!
入不了一品,狗都不如!
“哦?”
曾安民似笑非笑的看著管天生:
“二品武夫能給我做手下確實能省我不少事。”
“對!”管天生拼命點頭:“屬下愿獻上命魂,生死皆在大人一念之間掌控!”
“您屬下我做什么都愿意!”
“可惜。”
曾安民淡淡的看著他:“我就是要你死。”
“而且,注定不會讓你死的那么干脆。”
“啪~”
說完,他便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響指打起。
管天生的身體先是猛的一顫。
隨后便恢復了剛剛渾身抽搐,在地上像蛆沖一樣瘋狂扭動的動作。
曾安民又緩緩抬頭看向那名二品陣師。
“孫傳放,東方勝的死跟你沒關系,我知道。”
聽到他這話,那名陣師也不知道為何,心中緩緩松了口氣。
他顫顫巍巍的想開口解釋。
但又聽到了一聲如同惡魔般的低語:
“可你運氣不好,趕到我現在想殺人。”
那陣師的眼睛肉眼可見的茫然。
“啪~”
又是一個響指。
他的意識變的模糊,開始消失。
他身體,也開始分解。
最后徹底消失。
曾安民意念輕輕一動,以絕對的神魄之力發動,將那陣師的芥子空間攝入自己手中。
他探查著那枚戒指。
“吟!!”
戒指之中,可以看見一條渾身金色的長龍,在緩緩游動。
“這便是龍脈。”
曾安民緩緩松了口氣,將戒指放入懷中。
隨后看向地上的管天生。
此時的管天生還在扭動。
“可惜了。”
曾安民看著只剩下最后三分鐘的體驗卡。
“本來想讓你自己就這么活生生的把自己撓死。”
“但我也不知道體驗卡結束之后,我在你體內下的禁咒會不會跟著消失。”
“所以,便宜你了,你可以現在就死。”
曾安民看著地上皮膚潰爛,露出大片白骨的管天生。
輕輕嘆了口氣,隨后結束了他的生命。
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這兩個二品。
曾安民瞇上眼睛。
一品武夫的神魄之力展開。
搜捕著什么。
終于,他在一片黑暗的空間之中搜到了柳詩詩。
“嘶拉~”
他面前的空間裂開。
他將手伸進去。
下一刻。
柳詩詩竟被他從這空間裂縫之中扯了出來!
此時的柳詩詩已經暈倒。
而一品武夫的體驗卡,也只剩下了不到一分鐘。
沒有猶豫。
“嘶啦~”
空間被撕開。
曾安民進入空間,下一刻便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唔~”
柳詩詩迷茫的睜開眼睛。
“醒了?”
賽初雪的聲音傳來。
“師妹??”
柳詩詩驚愕的開口:“你也被二師兄抓來了??”
“二師兄??”賽初雪懵了,他不明白柳詩詩在說什么。
“沈秋??”
“不是沈念?!”
角落里的曾安民在聽到這話之后,猛然抬頭,朝著柳詩詩看去!!
他這才知道。
自己殺了的那個陣師。
不是叛逃的那個玄陣司的大師兄沈念??
而是那個早已經死了的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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