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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是第四派的金丹,仙盟公認的金丹,他燭照是什么金丹?

作者:長安九千里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長安九千里 | 上玉闕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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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玉闕 第86章 我是第四派的金丹,仙盟公認的金丹,他燭照是什么金丹?

‘老金,私自把副盟主的權力用在紅燈照內斗上,王玉樓是不是瘋了?’窮海向金山傳音問道。

王玉樓的旨意到了仙城,仙城的大修士們個個都坐不住了。

原因無它,王玉樓的副盟主位置是為變法設立的,而今滅仙域已經完蛋,變法更是走向了尾聲。

這里不是說變法結束了,而是這件事被放在一邊了,沒人把它當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可王玉樓在成為第四派成員,表現出從變法領袖位置上往下退的意思后,依然公器私用的借著副盟主的位置辦自己的事。

這就有些不知死了至少,在窮海看來是這樣的。

燭照和窮海沒有關系,但窮海是水尊的牛馬,水尊阻攔王玉樓成道的情況窮海當然知道,所以見王玉樓亂搞,窮海當即便起了心思,想要于仙城層面阻攔王玉樓的法旨。

不過,在真正出手阻攔前,窮海還是決定先試試金山的口風。

畢竟,老金是王玉樓如今在大天地為數不多的明面上的‘長輩’了。

‘玉闕仙尊瘋不瘋關你什么事。

窮海,西海已經沒了。

在仙城這么多年,你也沒真正站穩腳跟。

與其窮困于此,不如隨我一起前往仙盟滅仙域新土。

與玉闕仙尊、滴水仙尊一道,開立宗門。’

金山葷素不計的邀請起了窮海,沒辦法,小王缺人啊,缺的厲害。

一個地方實力派勢力,如果連二十名紫府都沒有,就沒資格說自己是大宗。

羽翼的作用是真實的,修仙界亂了這么久,依然沒有真正把矛盾上升到紫府層級。

你問神光、虓虎、滅仙域的倒霉蛋們?

神光死于胃袋,虓虎死于陰謀,滅仙域已經翻篇,混亂時代的上一個回合已經結束了。

死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總要繼續走下去。

沒有什么是更正確更高明的決策,王玉樓拉人重構基本盤行為,本身只是實踐的必然過程,對不對,未來再說也來得及。

‘我不去,我更愿意留在仙城,即便亂,群青原也是最后亂的。

反而是滅仙域新土上,咱們和四海盟的戰事依然沒停,不是善地。’

聽到窮海的回答,金山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玩味。

沙比!

什么都看不懂,你還修什么仙。

不過,金山當然不會提醒窮海。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幫人承擔代價和避免代價什么的,金山不會做。

他只會把窮海標記為沙比,而后,在未來某些適當的時刻,讓這個紫府中的‘相對型沙比’幫自己承擔代價,或者賣了窮海,讓窮海幫別人承擔代價。

‘嗯,也是,多謝窮海道友的提醒,我也要好好想想了。’老金糊弄道。

它其實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

金山被安排混在仙盟直屬大修士的群體中當混子,是天外天的要求。

王玉樓想讓自己的金山老祖跟著自己去仙盟滅仙域新土,很難,不是他能決定的,也不是金山能決定的。

當然,老金也不會和王玉樓說‘小王我是天外天的狗所以不能跟你混’,所以他才會暫時答應王玉樓,并幫王玉樓拉攏仙盟直屬紫府。

‘不說這些,王玉樓的法旨如此恣意妄為,你該勸勸他的,老金。’窮海繼續試探。

金山勸不勸的,他不在乎,事實上——試探不出結果也是種結果。

‘窮海道友,是玉闕仙尊,另外,我干涉不了仙尊的意志,你也別以為水尊是你的機會。

變法已經結束,變法第一人王玉樓都沒從水尊那里得到機會,你繼續跟著水尊,會有未來嗎?’

窮海沒有繼續傳音。

沒辦法,老金扎了窮海的心。

在一眾仙盟大修士中,水尊的獨吃獨占,甚至能算是數一數二的。

那可是王玉樓啊,水尊愣是不給王玉樓證金丹的機會,甚至還有讓羅剎連帶整個第四派成為代價的想法。

只能說,窮海碰上太和水尊,屬于倒了八輩子血霉。

甚至,仙城內已經有了關于窮海真人的傳言,就類似于王玉樓被稱為‘驢王’的那種街邊混賬屁話。

什么‘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名字,窮海,窮海,連海都要搞沒,哪能和水尊攪合在一起呢?’之類的,雖算不上人人皆知,但也是知名仙城餐前飯后小笑話了。

糊弄完了窮海,金山在擔憂之中,先是把王玉樓的法旨詳情向天外天的白須通稟,而后又心事重重的召喚了金明度。

“明度,你上次見到玉樓,是什么時候?”

做道侶難,做玉闕仙尊的道侶更是難上加難,金明度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應該說是嘩啦啦的小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年兩個月又十七天,老祖,我聽外面的修士們說,相公他的金丹之議在群仙臺上通過了,是真的嗎?”

人心啊人心,它真的沒有什么定性,不同的人,不一樣,同一個人,在不同時間也不一樣。

明度從未和王玉樓分開這么久,從王玉樓在西海時,兩人結為道侶,到兩宗前線幫王玉樓穩定大局,再到仙城之中成為王玉樓變法的左膀右臂。

明度仙子的大半生,都行走在為玉闕仙尊的道果奮斗的路上。

如果說,她的初心是互相利用,是鳳棲梧桐的利益視角下的選擇,那經歷這近百年的陪伴,明度的心又是如何呢?

那些無聲的淚水,就是答案。

一個修行者,前幾十歲形成了修行者一開始的模樣。

但走了這么久,人心會變,明度的心當然和一開始不一樣了。

很難說是巨大的沉沒成本讓明度難以自持,還是無法跟上仙尊腳步的痛苦讓她恐懼。

感情,利益,恐懼,喜悅,期待,擔憂,迷茫,這些東西壓向她,金明度喘不過氣。

可能,也只有在自家薄情的老祖面前,金明度才敢放肆的哭一哭吧。

因為,金山的利益和她的利益,在關于王玉樓的維度上,至少是一致的。

在外面,玉闕仙尊的道侶明度仙子不能表露出脆弱,不然就是廢物。

只有在利益和自己一致的金山面前,金明度才敢表露內心真實的痛苦。

王玉樓成道了,但周映曦和金明度都表現出了某種因變化而造成的狀態起伏,這也是人心的一部分。

金山理解金明度的行為,但它不打算包容。

“哭什么,他只是打算從副盟主的位置退下來,又不是放棄在仙盟六州、在仙城中的產業了。

你還是他的臂膀,最粗的那條臂膀,不過區區一年不見,何至于如此小女兒態?”

聽到老祖的話,金明度用法力蒸干了眼淚,跪在地上,低著頭沒有回話。

怎么可能不在意?

“另外,不要再仗著自己有玉樓的寵愛,就亂攬權了。

很多事,即便是我也才剛剛知道。

比如,玉樓會和滴水仙尊,于滅仙域新土開立新宗。”

金明度震驚的抬頭,頭腦中甚至有些眩暈之感。

她聽說了一些關于王玉闕與滴水仙尊的傳聞,但她一直是當笑話聽的.

“那些傳聞,是真的嗎?”明度仙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金山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而后長嘆一聲。

“癡情兒女多悲苦,道心如石方可成,你是修仙者,而不僅僅是個什么人的道侶。

王玉樓是王玉樓,你是你,以前可以不分那么清,以后,你要尊重他,比尊重我更尊重他。”

修仙者的生存法則和屬于男女感情的生存法則相碰撞,只是輕輕撞了一下,便撞碎了金明度長久以來的陪伴。

在金山眼中,那些感情上的所謂價值,沒有意義。

“可”

金山抬手,打斷了金明度的話,直接把她扔出了洞天之外。

“回去吧,我召你過來,就是叮囑你要守分寸。

你的紫府之機,已經縹緲若云煙,如果不聽我的勸王玉樓不會放棄滴水!”

其實老金單純是因為玉闕仙尊如今成了道,氣勢磅礴,怕金明度壞自己的事。

他的猜測都是狗屁,金明度的紫府之機,只取決于王玉樓,和滴水沒有關系——就像丘彌勒的金丹取決于青蕊一樣。

青蕊準許,就能證金丹,即便是青蕊輸了,只要青蕊不讓其成為代價,丘彌勒就不會成為代價。

什么仙盟的法度,頂多在內斗環節有用,真到落實的環節,需要用真實的力量去執行。

而仙盟的法度是圍繞著頂級仙尊們的利益而產生的,青蕊有資格不輸,至少這個回合內不用付出代價的那種不輸——這就是頂級金丹仙尊的特權,沒什么好避諱的。

就是不用付出代價,不服,可以直接去干青蕊。

反正羅剎不干、水尊不干、蒼山更不干——之前干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局面變了。

當然,如果仙盟內的其他人自不量力,他們仨也會搖旗助威,提供除了輕易直接下場幫助以外的任何支持。

王玉樓就打算不自量力一把,不過他干的不是青蕊,而是燭照。

青蕊什么的,修仙者報仇,十年不晚算什么,兩萬年、五萬年都不晚!

急著報仇,就是急著找死,王玉樓有耐心。

“師兄,王玉樓這小子有點意思,金丹之議好不容易過了。

如今,卻不急著證金丹,反而是忙著分家紅燈照。

燭照的臉色估計不好看,哈哈哈。”

接到東羅車的邀請,東來便直接入了師兄的洞天,和大水牛師兄商量起了如何應對。

“不急就對了,他那點實力,就是在我們的幫助下成了金丹,以后的雷劫也不好過。

什么大天地最速金丹傳說,不如叫大天地最能出頭的椽子,這批最能出頭的椽子,死的也是最快的。

我還私底下問了鶴靈,詢問王玉樓證金丹的時間,你猜鶴靈怎么說?”

群青原左道鶴嘴嶺的鶴靈仙尊與玉闕仙尊一起在五域同天集內坐莊開黑莊盤,賭玉闕仙尊的成道時間,這事屬于大修士們的熱議話題。

畢竟,見證大天地第一天驕成為大天地最速金丹的過程,起碼能讓修仙生活多些生動。

這其實和村口的情報中心成員們熱議每一個路人沒有區別,但其實也正常,說到底大家都沒獨尊,什么過去現在未來皆絕對理性,更是完全不可能的。

“怎么說?二十年后嗎?”東來給了個比較保守的猜測。

在他看來,以金丹道果的誘惑力,王玉樓能忍個二十年就是極限了。

“不,一百年后,王玉樓打算等一百年再證,哈哈哈,這小子,黑的很,你猜這是真的假的?”

大水牛笑的鼻子直噴水,東來思索片刻,變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

“連鶴靈與仙盟同道一起騙?”

大水牛點頭道。

“然也,一百年就是假的,他通過鶴靈放出消息,但肯定不會按這個時間來,太久了。”

想想也是,證金丹的時間怎么可能和外人說的那么明白?

小王不僅有自己的節奏,他還放了不少煙霧彈,至少做黑莊的鶴靈是不敢亂押了。

“真真假假的把戲其實沒那么重要,但王玉樓能意識到,大天地最速金丹就是個虛名,可見,他確實有金丹的底蘊了。”東來感慨道。

他算是一步步看著王玉樓成長起來的,小王這個狗東西,天賦也就那樣(在東來這種天驕的評價維度中),最厲害的是對時機的把握。

博弈的節奏是動態變化的,王玉樓以身入局主動創造變化、創造節奏,賭贏了自己的金丹道果。

很厲害,即便是仙尊層次中,王玉樓的入局和收尾都很厲害。

而且,在東來和大水牛不知道的維度上,玉闕仙尊還在與天外天博弈、拉扯。

可以說,在證道金丹的前半場,王玉樓贏的理所當然。

只是,下半場,依然有難度。

“不過,你認為我們該去幫王玉樓嗎?”大水牛考校起了師弟。

小道童雙手背在屁股上,思慮重重的在水邊踱步許久,最后道。

“不該去,有六點原因,第一”

然而,大水牛根本不在乎什么六點、十六點的,牛魔仙尊放心的回答。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那我們就去,和你反著來就對了。”

原來,牛魔仙尊是把自己的好師弟當反向指標用。

感覺到自己受了侮辱,東來不滿的嘟囔道。

“你又耍我,師兄,真沒有必要去,王玉樓憑什么讓我們不斷下注

大天地的天驕多了,他現在也不是副盟主了,簸籮會和畢方達成平衡后,變法什么的也要靠邊站。

如此一來,我們再亂加注,且不說風險,即便是王玉樓贏了,未來屬于我們的那份收益也難保證。

他成道后,就是個尋常的、再普通不過的最弱金丹,甚至不僅僅是當代最弱的,可能還是大天地有史以來最弱的。”

大天地最速金丹,最天驕的王玉樓成就有史以來最弱金丹的果位。

看起來有些幽默,但其實也不奇怪。

成道快,就必然的會有不足。

小王才多少歲,哪能方方面面的都是贏?

然而,大水牛只是嗦拉著靈草,平靜道。

“淺了,淺了,這么說吧,我問你一個問題——群仙臺上這么多狗東西,你最佩服哪位的手段,我說的不僅僅是實力。”

被牛魔評價‘淺了’,東來沒有什么情緒腦。

它和牛魔屬于親師兄弟,算是天底下最親的關系之一了,而牛魔的這種問題,其實就是傳道和論道的過程。

能和另一位仙尊坦誠的論道,對于很多金丹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機緣。

為什么紫極劍派余脈明明就兩位金丹,但無論是羅剎還是知止,都比較看中牛魔、東來兩師兄弟?

原因就在于此,人心難測的修仙界,大修士的心更是比豺狼虎豹狠了太多,紫極劍派余脈看起來就倆人,但這倆夠團結,那就非常有拉攏的價值了。

師兄的問題不好回答,小道童沉吟著開口道。

“陽昭,陽昭這個人夠狠,忍了蒼山那么久,小仙盟內只在蒼山之下。

從來不顯山不露水,靠著派系內的地位和原本的實力,默默的發展。

仙盟鼎立五千年,陽昭沒有和人起過一次沖突,一次都沒,可怕的緊。

被王玉樓羞辱,反手就宰了自己的小情人。

都說,金谷園是仙盟中下一個列席簸籮會的仙尊,但我更看好陽昭。

簸籮會上,龍太多了。”

大水牛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它沒想到,師弟居然答的還不錯。

湖州有金谷園,群青原有陽昭,以前的梧南州還有個虓虎,算上師國州的烈黃,崇仙州的禮仙,這便是仙盟內最有潛力的五位金仙。

金谷園強在能頂住水尊的壓力,陽昭強在一步步從最底層的底層殺出來,梧南州虓虎的大天臺山一門四仙尊更是仙盟第一宗,師國州的烈黃有兩位長久以來相伴的摯友,崇仙州的禮仙在崇仙州之亂中吃了波大的。

虓虎完蛋后,這五人還剩四個,其中最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是陽昭。

東來能觀察到默默藏在蒼山身側的陽昭,屬于很有水平了。

“很好,陽昭啊陽昭,水尊和青蕊身邊沒有陽昭,是因為他們夠強。

蒼山身邊能藏陽昭,是蒼山夠弱,可蒼山的弱,反而成了陽昭的機會。

同理,王玉樓的弱,也是我們第四派的機會。

他愿意成為代價,他愿意沖在一線廝殺,我們當然要多多支持。

這,便是我打算入局的理由。

此外,青蕊新敗,死保丘彌勒。

我們拿丘彌勒沒辦法,但借勢,借第四派勝利的勢、借浮煙繼承赤明遺寶的勢,吃一波燭照,還是吃得動的。”

水尊和青蕊那樣的存在,已經過了朝不保夕的層次,所以他們不是那么在乎自己有沒有強力的下屬。

沒有忠誠的下屬,有可用的盟友,便足矣。

所以,陽昭才只能在蒼山身側藏起來。

“明白了,那我們就出手。

不過師兄,我也有個問題。

就剛剛你問我的那個——你呢?你最佩服哪位?”東來問道。

“群仙臺上,厲害的同道多了去了。

月華很厲害,不站隊,但從來不輸,永遠站在所有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大局大局,她非常看的懂大局。

你應該能注意到,群仙臺上,每次月華講大局,都會有一堆人認真聽。

剛剛入簸籮會的蒼山,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但他當初在群青原創立仙盟,就說明了他的強,這是個高手。

不過,蒼山最不簡單的地方,在于他每次都能避開青蕊和水尊的利益,找無關緊要的環節強化自己的利益與存在。

青蕊也厲害,別看青蕊輸得慘,但實際上,青蕊已經贏了那么多回,入局多了,輸是必然的。

我們說她是大天地第一女表子,可這不影響她下注的果斷,就是敢與畢方共謀的膽魄,也是我們難以企及的。

但最厲害的,是水尊,對了,你還記得水尊在莽象成道時的態度嗎?”

東來回憶了一番,道。

“支持,很支持”

“對,支持,很支持,支持的青蕊,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青蕊推莽象上位變法,水尊就出牌玩變法改向。

青蕊造勢、莽象推勢、改向控勢、分解滅仙域順勢、塵埃落定前逆勢,水法的變化啊,這就是最頂級的水法。

逆勢而敗,逆勢而敗,王玉樓成了道,水尊輸的灰頭土臉。

可你不知道,那時候,水尊在群仙臺上玩變法改向,一副沒想到青蕊和莽象這么搞的逼樣,差點沒把我看笑。

青蕊一路贏,水尊跟著贏,青蕊吃三分飽,水尊也吃三分飽。

最后,青蕊輸了,水尊也輸了,但水尊,真的輸了什么具體的利益嗎?

王玉樓入局創造變化,水尊的行為,像不像用變化試了試簸籮會和畢方,而后立刻自污裝沙比?

如果我猜的沒錯,水尊才是贏到了底。

呵,而青蕊,看似沒有付出代價,但燭照馬上要成為代價。

且等吧,隨著王玉樓施壓紅燈照,水尊會入場落井下石的。”

事情的真實有很多維度,金明度甚至看不到事情本身,她分辨不出什么是關鍵的,什么是不關鍵的。

窮海能看到一點關鍵的脈絡,但看不明白,不明所以,就是‘森林中不知道自己是獵物的獵物’。

金山能看懂很多,但無能為力,可這種能明晰局勢又達到了金丹的標準,底蘊足夠但修為無法突破的現實,對應著的又是仙尊們的強大——不許隨便上車。

正是這種行之有效的法度與規則,塑造了金丹的非凡。

而水尊,就是站在仙尊頂點的存在,從未出手一次,可算盡了變化。

光陰流轉,天地的大勢恰似永不停歇的激流,浪花翻涌,暗流遍布,埋葬幾多崢嶸與璀璨,最后化作誰也不敢說自己能看懂的平靜寂滅之河。

太和水站在河邊,不出手,卻以水法變化之道的極致演繹,描繪出了真正頂級修行者的側影。

能看懂水尊的棋局本身,就是牛魔的實力體現。

就像東來曾經問王玉樓的那句話一樣——玉樓,你認得我嗎?

萬古天驕爭道果,誰人可識水尊法?

遍數大天地,不過幾十人而已。

“師兄,照你的說法,一切都是水尊的陰謀,那莽象叛盟,也能對應到水尊對王玉樓的支持上。

青蕊變法推莽象,水尊改向用玉樓,莽象無路叛仙盟,青蕊當時就輸了?”

東來終于悟了,原來如此,在理解了水尊和青蕊的博弈后,它只覺得無奈。

命運啊命運,這些頂級金丹,真就是隨便玩弄下面人的命運。

“是也不是,青蕊沒輸,莽象輸,水尊和青蕊一起贏。

但贏的,是水尊的局,而非青蕊的局。

月華早就看懂了,所以她才會在群仙臺上支持水尊,反對王玉樓。

你現在才懂,晚了些,哈哈哈。”

東來品味著博弈的關竅,問道。

“可王玉樓如今又要在梧南州起波瀾,仙盟剛剛穩定,這.”

“波瀾什么時候真正停過呢,穩定時代一樣有穩定時代的博弈。

青蕊新敗,但簸籮會和畢方止戰,她一點代價都不用付。

她不付,就從燭照身上收,削一削她的羽翼。

王玉樓敢沖,我們跟就是了,左右不過是死個王玉樓。”

“只是,師兄,王玉樓請人幫他奪仙器,付出的代價肯定不低,他拿什么還?”

回到利益交換的角度,東來不認為王玉樓付得起代價。

第四派幫他證金丹,是因為他被人欺負了。

給了他合法金丹的機會,已經算是第四派為他出過力了。

王玉樓臉再大,也不能白嫖第四派眾仙尊的戰力與支持,終究是要支付代價的。

可仙尊們出手的代價,即便只是站臺的代價,都不低.

王玉樓拿什么還?

牛魔仙尊神秘的笑了笑,道。

“哈哈哈,且看吧,小王是個聰明人啊。”

左右不過是死個王玉樓,這不是牛魔喪良心,畢竟你不能要求一個修仙者遵循短生種的道德律令。

爭的過程,就是修行的過程,推動紅燈照股權大戰,是王玉樓自己選的修行路。

無論別人怎么看,他都是勢在必得的。

紅燈照主山,昔日繁華的宗門,如今竟有些許寥落之感。

寥落就對了,王玉樓直接薅走了紅燈照三分之一的修士。

少了三分之一,但以往的攤子不能散。

大量的弟子被派出宗門,到各地的產業中任職,到宗門的邊域執行守土任務。

如此,留在山門內的弟子可不是少了三分之一,而是少了一半還多。

不過,紅燈照山門的寂寥,今日卻被一隊來自仙城的客人,給打破了。

陳養實已死,方心虔被王玉樓放棄,但他在仙城不缺人。

‘白毫真人’乘著法駕,帶著一票仙盟的行走與執事,停在紅燈照的山門之外。

幾名紅燈照的修士驚疑不定的上前迎接,一位仙盟行走道。

“紅燈照燭照真人可在?”

聽到那仙盟行走顫抖的聲音,佯坐在法駕上的崔白毫,扶椅子的手指捏出了白色。

靈木制成的椅子扶手,在這位筑基巔峰修士的手下,被擠壓著變了形狀。

用命沖,才夠忠。

崔白毫甚至能想象到,王玉樓是希望自己死在紅燈照的。

自己死了,王玉樓就好安排其他更親近他的人了。

自己死了,王玉樓也好更有理由的向燭照發難了。

所以,王玉樓才會如此派自己過來。

就是拿崔白毫這位玉大將的命,換一點微不足道的博弈籌碼。

羽翼的價值,不就是這個嗎?

“燭照真人?道友,你說的可是我們的燭照仙尊?”

紅燈照的守陣弟子內心不解,他無法理解,區區練氣期修為的仙盟行走,為什么敢大不敬的喊燭照仙尊為真人。

但考慮到仙盟行走那身法衣的代表性,這位守陣弟子終究是忍了一手,沒有立刻發難。

“對,讓他出來領罪,仙盟述法司已經勘定了赤明仙尊遺寶赤明燈所屬。

赤明燈本為赤明仙尊所有,赤明仙尊離世后,當為浮煙真人繼承。

燭照真人長久霸占”

仙盟行走說話,紅燈照的弟子是不敢打斷的。

即便他的修為是筑基巔峰,可仙盟行走畢竟代表仙盟。

然而,這仙盟行走的話中,實在有太多槽點,紅燈照的守陣弟子終究是沒忍住。

“你等等!你等等!

不對,這太不對了,你知道在說什么嗎?

我們紅燈照的赤明仙尊,什么時候離世了?”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是浮煙真人和燭照真人同列,這也不合規矩。

但對于守陣弟子而言,‘赤明仙尊離世’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高、太高、太高。

那可是紅燈照的柱石啊,柱了好幾千年。

你現在告訴紅燈照的弟子,你們的承重梁早完蛋了這確實有點像個地獄笑話,而遠離真實。

那沖在第一線的仙盟行走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仙盟的態度。

“赤明仙尊一千多年前就離世了,不然,紅燈照為什么只是左道,而非上門?

好了,快讓你們宗門的燭照真人還仙器赤明燈給浮煙真人,如此我們也好回仙盟交差!”

王玉樓曾經干過的事情,新一代的攀登者們,也開始爭著干了。

死算什么,那些無法往前走的修者們,只希望在世間留下自己的名,只希望走的更高。

機會就在火中,火勢滔天。

他們排著隊跳進去,希冀著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而赤明,就是王玉樓給仙盟除了青蕊燭照以外,所有金丹仙尊的報酬。

削一位仙尊供奉,減青蕊和燭照的資糧,平均分給其他所有人。

大家吃赤明,小王得赤明燈,所有人都能贏,多好?

你問燭照和青蕊沒有贏?

抱歉,這倆人已經被王玉樓單方面暫時開除群仙臺‘人籍’了。

紅燈照守陣弟子聽了仙盟行走的回答,心驚膽戰之下,不敢怠慢,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

沒有跟著王玉樓走的修士,都不是玉闕派的。

他作為燭照派的忠犬,當然清楚,仙盟行走和那個崔白毫背后,是王玉闕。

驢王借仙盟體系搞風搞雨,那他作為守陣弟子,在自家真人和仙尊不說話的情況下,當然要主動表現,主動把這些風雨擋回去。

他的家族,他的恩師,他的弟子,都需要他承擔這屬于紅燈照弟子的責任,他沒有退的空間。

“荒謬!

什么赤明仙尊已離世,何其荒謬!

你們都是假仙盟修士,念在初犯,饒爾等一命。

趕緊給我滾出紅燈照疆域。

否則,勿怪言之不預也!”

擋回去,在仙盟內執行的流程上擋回去,把上秤的節奏擋回去。

筑基修士沒有傻逼,這名紅燈照守陣弟子的處理,已經極好了。

他當然擋不住,但擋一下、擋片刻,就能為上面的真人、仙尊創造騰挪的機會。

這就是意義。

然而.

崔白毫從法駕上起身,身形直接越過了那名仙盟行走,站在了紅燈照守陣弟子的面前。

玉大將親臨,崔白毫當然是忠誠的,他帶著死中求紫府的意志。

紅燈照在背后,守陣弟子也是忠誠的,他要守護自己的家族和一切。

忠誠對忠誠,誰更忠?

兩人的眼神對視在一起,崔白毫冷冷道。

“讓開,阻撓仙盟執法,是死罪!”

打上山門,以勢壓人。

而今,玉闕仙尊的狗,已經能算是修仙中的‘大反派’了。

什么欺男霸女,什么殺人奪寶,都是小意思。

崔白毫做的,是在破山滅門的邊緣橫跳的活!

從這里,就能看出系統性暴力的可怕,王玉樓當初身不由己,崔白毫當然也是身不由己的。

可從牢籠中求逍遙,本身就是件逆勢而行的事情,什么退而自保,是最蠢的人才會有的幻想。

時代輪轉,萬古天驕立九霄、爭變化。

不進就是退,退得多了就是死。

大量的死,無差別的死。

在這種被時代埋葬的過程中,你就是反抗,都不知道反抗什么。

“哈,你們還想執法仙尊?

紅燈照的事情,輪不到仙盟管!

我是紅燈照守陣弟子,只要我還活著,你們就別想往前走哪怕一步!”

忠誠和忠誠的對轟,沒有什么結局,意志的碰撞之下,大家都有不能后退的理由。

為了荔枝,可以死很多人、很多馬,這是殘忍。

為了仙器,可以死很多人、很多靈獸,這也是殘忍。

看起來像是王玉闕的野心害死了人,可如果燭照不占赤明燈,浮煙就不會給王玉闕發難的機會。

但如果浮煙拿了赤明燈,又會被燈壓死。

求正確、求正義到最后,往往會回到‘錯的就是這個世界’的狗屁終點上。

但錯的不是這個世界,而是那種把堪稱腦癱的‘二元性是非觀’無差別使用的沙比——多數時候,蠢貨二極管比有腦子的壞更具殺傷力與破壞性。

他錯了他就有罪,有罪就要認錯,我對了我就有理,有理就要贏,恰恰是這種無知無畏無腦的幻想,才會毀了一切。

紅燈照守陣弟子和崔白毫針鋒相對,誰都不能后退不敢后退。

眼看著,事情就要向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

王玉樓的進逼太過狠辣,燭照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進賢,拖一拖,我去見仙尊。’

青蕊洞天,燭照的真身親至。

丘彌勒臉色難看的引著他入了美神宮,那瑰麗的大周天演法蓮池一如既往的神妙,但兩人都沒有什么欣賞的意思。

‘都是你,你急什么?’

燭照恨不得宰了丘彌勒。

丘彌勒證道,青蕊輸,他燭照付代價。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混賬的事情嗎?

‘我沒急。’丘彌勒平靜的回答道。

證了個沒有相應資糧、沒有相應地位、沒有更多可能性的金丹,其中的冷暖,只有丘彌勒知道。

因為群仙臺上的潰敗,青蕊甚至對丘彌勒有了種移情的憎恨,可丘彌勒也冤。

小王只要贏,就能什么都相對順利。

青蕊輸,雖不付代價,但很多事就變了味道。

王玉樓就是個小癟三,也就一百二十歲,輸一次兩次很正常,不輸才不正常。

你青蕊是大天地頂級的金丹仙尊,簸籮會論道的水平,仙盟的一姐。

你輸,那就是臉都不要了。

雖然很難繃,但兩者的區別、關系,真就是那句話——那能一樣嗎?

丘彌勒說他沒急,考慮到他成道又那么倉促,所以是誰急了呢?

好難猜啊。

燭照不敢繼續說,只是默默地到了青蕊的座下。

“仙尊,王玉樓的狗腿子打上了門,赤明燈您拿走了,我給不出去啊!”

燭照苦著臉向端坐于逾極破虛至道劍內的青蕊訴苦道。

他是真的冤,冤到沒邊的冤。

赤明是青蕊殺的,小魚拿了人頭。

就類似于赤明有一千滴血,青蕊砍了九九九,然后小魚補刀。

最后,赤明的寶貝自然是被青蕊拿走了

“不給,他們上門你就要給,他們把你當什么了,你把你當什么了?

你是群仙臺認可的金丹仙尊,聽我一句話,忍,裝不知道,別出去,如此即可躲過此遭。”

可能吧,青蕊是屬貔貅的。

不然為什么,即便到了此時她也不打算爆金幣?

主打就是戰線可以退,但不賠款,絕不付一點代價!

單從這種老賴的嘴臉來看,青蕊能有如今的成就,也不是那么奇怪。

手狠、心黑、腚大、膽肥、臉皮厚、褲腰帶松,如此的人物,到哪不能出頭?

“仙尊,我早就知道他們要搞我。

可王玉樓不知道躲哪了,我想聯系也聯系不上。

而今,大天地外,一堆第四派和水尊派的人窺伺。

我要是不給,他們就敢拆了紅燈照啊”燭照是真的恨,他最恨的還不是王玉樓,而是青蕊。

紅燈照山門前的小爭端就是笑話,真正的問題是,仙盟內的對手已經打上門了,而青蕊卻不打算出頭。

老龜孫,你配當帶頭大姐嗎?

“那就讓他們拆,他們敢拆,我就敢加入仙國。

實在不行,還能加入圣地,咱們把月華宗等梧南州宗門全吃了!

這是我的原話,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掂量掂量。”

青蕊繼續虛空造牌,她的勢力于大天地中的位置很好,身邊三個宗門,紅燈照、天蛇宗、伏龍觀,都是青蕊一派的核心成員。

西側是仙國,掌舵的是她的好姘頭畢方,大天地第一大胃王。

北側是圣地,是佛門于大天地最后的堡壘,也是青蕊的老東家。

結合青蕊的實力,這便是她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原因所在。

“這我盡力,仙尊,還請您時刻注意著紅燈照的局面!”

燭照苦著臉來,苦著臉走。

青蕊無奈的嘆了口氣,和畢方與黃衣佛傳音了一番,發現都是已讀不回。

操蛋!

在簸籮會和畢方就防一手天外天的事情上達成一致的情況下,青蕊的兩張跳船牌,都不好打了。

“玉樓,你證金丹后,一定是要先修古法的,但這不影響你證完金丹就轉洞天法。

現在你沒時間修紫府階段的延壽法,所以,你的修行步驟應該是,先打磨神通證金丹,后轉洞天得長生,最后在洞天中補修行上的欠缺。”

羅剎妖皇的洞天中,第四派的眾仙尊正在聚會。

妖皇的洞天非常大,足有四千九百里方圓,其中山川形勝、生靈繁茂,端是上仙福地,和什么妖魔之地完全不沾邊。

而妖皇的道場,則位于洞天內的一處山谷之中。

山谷內的溪流邊,群仙各自落座,溪水清澈,靈果仙釀布設其間,就連侍奉的侍者,都是紫府修為的女仙。

“前輩,為何我金丹后,要先修古法?”

王玉樓起身施禮,恭聲問道。

逼羅剎為他沖的時候,小王就和催著奴工干活的周扒皮差不多。

但不影響小王如今對羅剎充滿敬意,尊重強者本身就是智慧的一部分,這就是事實上的‘有知、有畏、有腦’。

“新法強,但畢竟是別人創立出來的,且洞天法的深度不夠,遠遠不夠,遠離了天人感應修行法的法理。

所有的法門,都源于天人感應之法,一點點演化至今。

或許,許多古法都被時代淘汰,但古法中有不少強大的流派,多多掌握,才能用之混一,從而保證自身的實力。

很多新法紫府、新法金丹,對古法不屑一顧,其實未嘗不是某種縱容,多些蠢貨,總歸是好的。

總之,你當一點點從上古時的古法開始補修行,掌握法門演化的過程,補充自身的根基,而后,在這根基上長出的果實,自然會更繁茂。”

羅剎傳道,第四派的仙尊們聽的相當認真。

頂級金丹的認證,含金量無需多言。

聽完羅剎的解釋,很多人面露喜色,這是以往就重視法門修行和古法鉆研的。

部分人面色肅穆,這是想到自己古法上的根基不夠深厚的。

新法源自于古法,古法被淘汰了,但古法向新法轉化的奧妙、演化的歷程、古法修行的法理,永遠不會被淘汰。

觸類旁通,先博,而后才能精,精深了,才能創造出更好的、更適合自己、更適合當下時代競爭強度的法門。

所有的金丹仙尊,修的基本上都是自創的法門,而羅剎,就是在教王玉樓、教第四派的仙尊們,要重視古法,從而保證自己創立的法門夠強。

老羅的心意,大家當然能感受到,頓時,溪邊就是一陣吹捧。

羅剎也笑著一一應下,它今日沒有覆黑甲,而是顯露了真身,不過也是化形后的真身,模樣比莽象還俊俏,看起來又是個少年仙尊。

王玉樓心中有些感慨,既感慨自己退的好,雖然有波折,但第四派終究是建立起來了。

羅剎這個狗東西,事實上雖不是人,但做人的水平比很多大天地第一女表子還高,確實很有派系大哥的氣度。

另外,則是感慨,感慨這些老登們真就是萬古天驕。

從小魚、到莽象、到東羅車、到禮仙、到東來、到羅剎,外表上都是少年天驕模樣,大部分還是一路從底層殺出來的狠人。

嗯,東來除外,人家是做小道童時就得了道的仙二代。

“不過,玉樓,你打算什么時候渡天劫啊。

鶴靈的開盤賠率不錯,你不和鶴靈說實話,和我們說說應當無妨吧。”

問話的是禮仙仙尊,這位女仙尊看起來比小魚還小一大截,也就比東來年長些,外表十二三歲。

然而,她其實是第四派的老二或老三,與金谷園同一層次的仙盟金仙。

注意,說禮仙為金仙,不是大天地規則改易了,而是大家已經開始按改易后的規則重新定義仙尊層次的分野了——人心是這樣的。

“起碼四十年后吧,不太確定。

證道簡單,但修行麻煩。

而且,我們第四派,如今還面臨一個大問題。”

王玉樓笑著回應道。

頓時,全場目光向王玉樓聚集,小魚則是默默地為玉樓的酒杯倒滿了靈酒。

諸位,這是我男人,我撐他。

話語權是個很玄妙的東西,沒有具體數值,但小魚和王玉樓站一起,當然能在派系中有那么些話語權。

“哦,說說,你可是大天地第一天驕,哈哈哈。”老羅笑著開口道。

“仙盟的修士主體,為修仙者,而非妖獸。

羅剎前輩,您們這些滅仙域妖皇,帶來的后輩,多為妖獸。

此為大隱患,紫府以上好說,可以化形。

可紫府以下的門徒若都為妖獸.長久下去,恐和仙盟內離心。

自下而上的離心,到離心的厲害時,必會成為隱患。

因此,羅剎前輩,您們這些滅仙域來的前輩,當也在仙盟新土建宗立派,吸納仙盟的人族修士。”

小王有點當人奸的意味,但人妖之分根本就是笑話,甚至可以說,無論長生者們修不修神通化妖法,每一個也都是獨一無二的‘妖’。

種族的認同在長生種眼中完全不存在,擺脫不了那種被他人定義的矛盾構建所欺騙的修者,也走不到仙尊之位。

而且,滅仙域的妖神中,不少以前都是人

仙盟的大修士中,不少以前也是妖,天蛇、蛙皇現在還是妖,五龍則是人化妖的典型.

在修仙界,人可以修成妖,妖也可以修成人。

沒有什么人更高尚,妖吃人就不高尚的說法

只取決于實力,如果一只蛆坐上了畢方的位置,并且成功獨尊,它甚至能設下誰吃屎能力強誰就是上等種族的規則

山谷中安靜了下來,禮仙仙尊更是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小王啊。

筑基修士中,會有連成賢那種絕對性沙比,紫府中,最多只會有相對性沙比,金丹仙尊里,沒有沙比。

王玉樓的建議是為第四派考慮嗎?

狗屁,他是想要權!

馬上將從副盟主位置退下來,在仙盟內尚有影響力,短時間內還沒準備好證金丹,但又有仙尊的位格。

小王這是想要第四派的權,穩自己在第四派的位!

羅剎瞇起了眼睛,思量著緩緩開口。

“哈,我們大老遠過來為你站臺,可你是一點都不擔心燭照的事情啊,還有心思想這些。”

王玉樓微微低頭,笑著回應道。

“當然不擔心,我是第四派的金丹,仙盟公認的金丹。

他燭照,是什么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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