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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是這么修的 第511章 兩手劈開生死路,一刀斬斷五行山
濟無舟是天帝轉世之身,僵前輩/佛祖是天帝轉世之身,將僵前輩煉制成飛灰,再親至灰飛煙滅……
劇情突然變得好孝了起來。
向遠回想和佛祖的對話,突然發現一件非常好孝的事情,他是濟無舟的記名弟子,也是所有天帝的記名弟子,每當他殺死一名天帝,無限約等于弒師一次。
好孝程度遠遠超過禪兒殺死錦瑟,將其六世身煉制成傀儡,還時不時拉出來賣藝。
和他一比,禪兒毫無孝點,商清夢更是不值一提,蕭令月什么的,可以直接洗洗睡了。
按這個道理延伸下去,他是靜云師父的記名弟子,也是其余西王母的記名弟子,所以……
向遠穩了穩托大的手,心頭好奇萬分,究竟是他先成為西王母的記名弟子在先,還是西王母和小白臉周穆王的謠言在先?
時間線看似清晰,可牽扯三千世界,立馬變得復雜了起來。
白無艷:“……”
向遠因為手腳不規矩,甚至說得上放肆,距離腦子最近的臉挨了一巴掌。
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臉的錯,你老打它干什么?
向遠心下為臉感到委屈,假裝無事發生,繼續更衣,待云織天衣穿戴完畢,挑起白宮主的下巴,低頭湊了過去。
輕飄飄的一巴掌,力道一次不如一次了。
向遠將美人橫抱懷中,一步踏出,盤坐于白蓮宮內,一邊雙修,一邊思索白無艷和靜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得出的結果不是很友好,白宮主是要臉的人,就不挑明了。
按照天道本源上的說法,真仙之上為天仙,天仙之上為金仙。
真仙的四重境界變化,分別為脫質升仙、超凡入圣、功滿自化、身外化身,此境修士可稱陸地神仙,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開端。
天仙者,神通九極,一念開天門,一步踏星海,行走虛空如履平地,揮手間山崩地裂,即便遭逢大劫,亦有肉身不朽,神魂永恒。
金仙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舉手投足皆合天道,是仙道的終極形態,是與道合一的象征,也是所有修士夢寐以求的終點。
再向上,天道本源中并無記載。
白無艷渡劫之后為真仙,乾淵界升維之后,補上了之前的虧欠,又有大量天道法理進帳,邁入天仙之境,并一躍踏至大圓滿巔峰。
素染劍尊和其不相上下,都在這一境界。
匹配西王母的神位之后,白無艷的實力在金仙級別,乾淵界并非真實,神位也好,神力也罷,天道本源轉化,立即刷新重置,加上她本人不喜修神,從未將西王母的神位看得有多重。
只要她取回全部法力,有沒有神位,她都是貨真價實的西王母。
拋開神位不談,只說真實修為,現如今的乾淵界,有兩人在金仙之境,佛祖和觀音菩薩,都是外來戶,也都靠自身修行達到了與道合一之境。
哦,牛魔王也是金仙!
同樣是金仙之境,牛魔王和這兩位相比,除了小牛犢子眼神清澈,無甚亮點可言。
懸殊如此之大,除了自身修習傳承,對道的領悟至關重要。
牛魔王的悟性,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是極限,與道合一這么高級的操作,和小牛犢子沒有任何關系,他就是成了老牛犢子也輪不到他。
按佛祖的說法,功德圓滿后的斗戰勝佛,已經摸到了與道合一的門檻。
猴子各方面配置拉滿,他悟性一直可以的,否則也不會有‘悟空’這么囂張的名字。
至于向遠,荒古界內外天地交匯之后,一頭扎進修神之路,修前人從未有過的天帝,真仙、天仙、金仙這些仙道境界從此和他再無半點關系。
他要做的,是不停地吞天噬地,他的性命雙修只在于兩點,外在肉身,內在小世界。
甚至于,外在的肉身都是次要,內在小世界才是重中之重。
向遠類比修仙的境界并無意義,按道理,渡劫之后他為真仙,但實際上,真仙有的東西他不一定有,他有的東西,天仙也修不出來。
仙與神,不是一個修行體系,修天帝什么的,更加無法作比較。
言歸正傳,與道合一的佛祖此前只是靜云師父的傀儡,幸入靈山,或者說得了靈山的算計才撇開閻浮門。
靜云的修為在金仙之上!
白宮主比佛祖尚且差了一截,如何是靜云的對手,怕不是一個照面,白宮主就成了白給宮主。
短時間內讓白無艷趕上靜云并不現實,只能從西王母的神位入手,通過壯大乾淵界來拔高西王母神位的上限,最終達到向遠理想狀態下的五五開。
說起來,向遠一直惦記著和靜云做生意,偷偷潛入天神界,趁九指天帝還沒反應過來,將靜云師父變成乾淵界的原始股東。
想來靜云師父肯定不會拒絕,臭不要臉的九指天帝曾表露了狼子野心,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向遠不一樣,名聲在外的尊師重道,有他這個孝順徒兒在,靜云后半輩子算是有依靠了。
即便拋開自己人的這層關系,單說乾淵界,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福地,比天神界靠譜多了。靜云師父已經賣過天帝一回了,面對出價更高的徒弟,福利待遇更好的乾淵界,肯定不會介意再賣天帝第二回。
向遠甚至能想象到,靜云師父已經在昆侖山巔翹首以盼,等著他上門談生意了。
屆時里應外合、繞后偷家、一同而上,蛐蛐一個九指天帝,憑什么和乾淵界的股東們一較高下?
就憑他的不要臉?
這把穩了!
可惜穩不得,一旦兩界相合,靜云抵達乾淵界,白無艷就會淪為過去。
“問題來了,要如何操作,才能讓乾淵界在短時間內跨上一個臺階呢?”
向遠皺眉看向手頭上的幾個資源,乾淵界有冥河令化作的血海,位于幽冥界之下,打下血海界,將其納入其中,可讓乾淵界的秩序更加穩定,神位對應的神力也將水漲船高。
那個叫魔域的地方,似乎也很有嚼勁的樣子。
“這兩個上界過于強大,乾淵界沒有能吞下對方的牙口……”
向遠遺憾搖頭,擺事實講道理,做人不能因為剛取得一點成就便盈滿自大,乾淵界剛起家的草臺班子,敵不過這兩家兵強馬壯的老牌公司。
現如今手頭上的資源,只能勉強拼湊出西游攝影棚。
“難不成真要按佛祖的意思……”
向遠眉頭凝成‘川’字,天道看在眼里,因為他縫縫補補,乾淵界才有了今時今日,只要能壯大乾淵界,他不介意當個取經人,扔個分身下界就行,又不是什么麻煩事。
而且確實有意思,他也挺想看的。
關鍵是放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之前不留余地,現在突然改口,顯得他朝三暮四、見異思遷,不是始終如一之輩。
和人設不符!
白無艷一腳踹在向遠臉上,冷哼一聲,不滿他三心二意,一直在走神。
若是覺得委屈了,直接離去便是,沒必要人在心不在,這般敷衍,仿佛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白宮主,向某沒想別人,在想另一位西王母,如何讓乾淵界壯大,才能讓你擊敗她。”
向遠將小腳腳捧在掌心,很是真誠道:“若你二人相見,勢必只存一位,她的神通修為……”
“與你無關!”
白無艷直接打斷,一如往常地傲氣十足,察覺到向遠的關心絕非作假,語氣并無之前那般冷漠,礙于不會表達情感,顯得非常生硬。
向遠聳聳肩,不再多說什么。
數日后,向遠在大羅天監工,懊惱臭咸魚辦事拖拉磨蹭,將其往邊上一扔,直接取而代之。
他哄人很有一手的,說了句師傅受累了,徒兒代勞片刻,濟無舟就樂呵呵站到了一邊。
一個拿了面子,一個拿了里子,天帝指望他倆反目成仇,難度不是一般地大。
乾淵界和天極界已經完成融合,以乾淵界為主,現在只存在一個天道。三界秩序翻新,在穩固的基礎上再次強化了一遍,些許細枝末節,不影響整體大框架。
濟無舟看著向遠手速飛快,一盞茶的工夫就完成了他一天的工作量,酸溜溜道:“徒兒,你好熟練的樣子。”
不只向遠熟練,天道配合也十分積極,默契程度,讓濟無舟感覺這里有牛。
他和天道配合的時候,他拍拍手,天道不知什么意思,天道轉個身,他也不懂天道在說什么。
“師父,這是你教得好呀!”
那為師沒問題了。
向遠隨口一哄,給足了面子,濟無舟立馬散去了那點郁悶,正眉開眼笑想要繼續指點,察覺到天庭變化,低頭朝大羅天外看去。
“徒兒,觀音菩薩找你。”
濟無舟奇道:“怪了,這位菩薩一直靜坐南海紫竹林,靈山現世都未曾前去觀禮,今日相見恐有要事。”
你們倆準備聊啥,能說的話,回頭和為師說說唄!
向遠眼角一抽,觀音菩薩不想沒事惹事,走路的時候被人指指點點,進了紫竹林就沒怎么出門,靈山開業剪彩那天,她身為重量級人物,只送了倆花籃過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佛祖關系一般呢!
道門那邊的真武大帝都送了八個花籃!
靈山開業都沒去,今天來天庭求見,只能是一件和取經相關的要緊事。
“算了,菩薩的面子不能不給,且看她有何說辭。”
向遠扔下手頭上的工作,一步踏出進入天庭,在彌羅宮見到了觀音菩薩。
一襲白衣,眉宇間和白月居士頗為相似的圣潔之姿,每次都讓向遠大生好感,險些將二者視為一人。
“貧僧見過大帝。”
“菩薩免禮,你我之間這般客套反倒見外了。”
向遠笑呵呵請觀音菩薩入座,品茗潤了潤喉嚨之后:“菩薩有大智慧,本座又喜歡直來直去,咱倆就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佛祖都托你帶了什么話?”
語氣怪怪的,還一副正面人物的做派,觀音菩薩不明所以,感慨此來怕是不易,說不得還會被刁難一二。
觀音菩薩說話一直很溫柔,今天也不例外:“大帝,貧僧此來確實受佛祖委托,言明西行之事,取經人……”
“白日做夢,你這個叛……”
向遠一巴掌拍在桌上,感覺臺詞不對,輕咳兩聲接著說道:“本座的意思是,之前已經拒絕了佛祖,誰來都不好使,今天不論菩薩你說什么,本座咬咬牙都能挺過去。”
沒頭沒腦的對白,還有些樂在其中,觀音菩薩不明白向遠哪根筋搭錯了,只當他刻意為之,嘆息一聲道:“大帝,佛祖此舉雖是強求,但并非沒有讓步,他求大帝在佛門掛名,何嘗不是讓大帝一只手伸進了佛門。”
“搞得本座很稀罕伸手一樣,再說了……”
向遠瞄了觀音菩薩一眼,心頭默默補上后半句話,再說了,這不是已經伸了嘛!
觀音菩薩笑容不變,雙手合十,她來勸說向遠,多少有些越俎代庖,效果一般不說,還很容易惹事上身,換成白月居士,不僅沒有這些煩惱,勸說的效果還大不相同。
沒辦法,白月居士不在,只能她冒名頂替了。
觀音菩薩糾結措辭,尋思著如何才能讓向遠看在白月居士的面子,且不會把她視為白月居士,最終答應接下取經人的劇本。
幾次斟酌,都找不準開口的角度。
還是那句話,白月居士隨便說說就行了,換成她,不管怎么說,氣氛都會變得頗為微妙。
半晌后,向遠開口道:“菩薩好口才,縱然你什么都沒說,只搬出這幅容貌,向某便無法拒絕你。”
“大帝情深義重。”
觀音菩薩雙手合十,以向遠的身份地位,接了取經的劇本,已經不是受委屈那么簡單了。
“不過,本座也有自己的要求,不能什么都是佛祖說了算。”
“理應如此!”
“菩薩別急著點頭,先聽本座把話說完。”
向遠眉頭一挑,先賣了個慘,對比烘托出佛祖的無恥:“佛祖早年算計,非要讓向某這個修道的去修佛,他說話好使,哪怕向某資質平平,靈山也會有向某一尊蓮臺,他這么會算,向某認了。”
賣完慘之后,向遠開始坐地起價:“首先,菩薩你知道向某的,表面是大帝,實則還有不可明說的身份,很忙的,不可能真身降臨,只會派一個分身下界。”
觀音菩薩點點頭,表示問題不大,佛祖也沒指望向遠真身下界,太夸張了,會直接把其他股東得罪死。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佛門這么厲害,不如大家一起給你當小弟好了!
“其次,雖說是分身,但性格脾氣和本座一般,菩薩你知道本座的,經常腦子一抽風,會有一些奇思妙想的小靈感。”
向遠豎起第二根手指:“人一有想法,就會尋思著付諸行動,剛好向某有這個能力,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壞了佛祖傳經的大業,到時候可別怨向某用力太猛。”
說到這,向遠微微抬起鼻孔,請大牌是這樣子的,導演要做好演員臨時加戲改戲的心理準備。
他在寶華界演許仙的時候,就增加了大量對手戲,刪減文戲,增加了武戲。
觀音菩薩微微一笑,這些都不是問題,即便有問題,也是佛祖該操心的問題,她此來只為說服向遠,只要后者點頭答應接下取經人的劇本,她此行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站在觀音菩薩自己的角度,向遠是自己人,大帝這般身份,屈尊扮演取經人,改改戲怎么了,佛祖莫要不知好歹。
“菩薩,你答應這么爽快,佛祖那邊真的沒問題嗎?”
向遠友情提示了一下,天帝怎么喜歡怎么來,他何嘗不是,他當取經人,受不得半點委屈,取經小隊的畫風肯定會大變樣。
一百八十度那么大,從孫悟空掄起鐵棒一路鑿穿通天大道,變成圣僧兩手劈開生死路,一刀斬斷五行山。
如果佛祖這也能接受,他就真沒問題了。
畢竟確實很有意思,想想還有些小期待。
話說回來,女兒國那邊,佛祖準備怎么安排?
沒別的意思,單純好奇,乾淵界可沒有女兒國,佛祖上哪安排一個柔情綽態、幽韻撩人、國色天香、黑長直、膚白貌美大長腿、說話溫柔又好聽,還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王?
“西行之事,不僅僅關乎佛門傳道,還和三界具現為真有莫大關系。”
觀音菩薩淡淡一笑:“佛祖欲傳經,何嘗不是大帝的家事,大帝縱有些奇思妙想,事關三界也不會太過分。”
觀音菩薩有理有據,佛祖關心取經是為了靈山佛門,向遠關心取經是為了乾淵界,就重視程度而言,向遠才是更關心取經的那個。
兩相對比,先來后到,佛祖只能算蹭蹭取經的福利,借題發揮,想辦法把向遠請去靈山坐一尊蓮臺。
“還真是……”
向遠點點頭,這下他是真的沒問題了。
聽觀音菩薩的答疑解惑,感覺接下來會發生的問題,也不是問題了。
“大帝既無疑慮,貧僧便先行告辭了。”
“菩薩慢走,給佛祖托句話,就說時機已至,不日便可安排靈猴出世。”向遠起身相送。
也就是人不對,換成白月居士版本的觀音大士,向遠不會這么輕易放對方離開,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再不濟,他也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提著褲腰帶將對方送出門。
確定了猿神啟動的計劃之后,向遠并指成劍,朝著東海方向點出。
一縷凝光凝于指尖,許久未曾落下。
“終究是一位功德圓滿的金仙,應有的尊重還是要給的,佛祖為了事業出賣小弟,向某可不是這種人。”
向遠喃喃低語,一步踏出抵達兜率宮。
兜率宮本沒有什么,燒鍋爐的老頭就比較邪門了,如有可能的話,向遠不太想踏足此地。
今日來此,一來是給猴哥一個面子,整一根貨真價實的棒子,讓西行路上的妖怪們有的吃;二來,看看老君是否樂意泄露一些小道消息。
兜率宮。
正在燒鍋爐的老君緩緩睜開雙目,取來邊上掛著的拂塵,身著一件八卦寶衣,在兜率宮門前探頭:“大帝,莫要再看了,那牛鼻環不是什么新奇玩意。”
站在牛棚邊上,看牛吃草的向遠轉過身,快步上前道:“老君有禮了,那年寶華界,得您老相贈的‘道德經’,向某才有今時今日的修為……”
“大帝稍待!”
太上老君神色凝重:“大帝所說的寶華界,還有相贈‘道德經’,老道一知半解,大帝確認是老道相贈嗎?”
向遠沉默了。
糟老頭子戲真足,他或許眼力有限,分不清真假太上老君,但他非常清楚,太上老君不是什么人都能假扮的,要么老子高興,要么老子授意。
沒有滿足這兩個條件之一,誰假扮老君誰遭雷劈。
向遠禮貌跳過了這一話題,聽老君話里的意思,人家新來的,啥也不懂,且法力低微,啥也算不到。
既如此,他就不問什么了。
“老君,向某今日前來拜見……”
“大帝來得正是時候,老道剛煉了兩葫蘆丹丸,服之提神醒腦,有清心靜神之效,為丹中圣品,愿請大帝品鑒。”老君捋了捋長須,眉宇間頗為自得。
提神醒腦,清心靜神……還丹中圣品,老君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這種級別的丹藥,配得上八卦爐嗎?
向遠無語極了,他一個人形大藥,比唐僧肉還補,要品鑒哪門子丹藥,尤其是這種一聽就很不靠譜的丹中圣品。
正欲拒絕,突然反應過來,沒準是老君的謙虛之詞,這兩葫蘆丹中圣品真的是圣品!
“老君相邀,豈敢拒絕,向某今日有口福了。”
鏡頭一轉。
向遠滿頭黑線放下空葫蘆,哪有什么丹中圣品,口感和黃豆沒得差,就連長相也一模一樣。
就在鍋里炒了炒,可能是趕時間,沒掌握好火候,有點糊。
“大帝有所不知,這兜率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啊對對對,你雖然是個老道,何嘗不是個貧道!
向遠四下看去,見得一面平平無奇的墻,墻上掛滿了平平無奇的寶貝,有劍有扇子,五光十色很是晃眼。
才一面墻,確實不富裕!
向遠握拳輕咳一聲:“老君,向遠愿斥重資打造一根定底神珍鐵,佛祖掏錢,你只管用最好的材料,有向某當中間人,佛祖不會賴賬的。”
“大帝,佛祖頗有家資?”
“何止是頗有,走路身上都掉金粉。”
“佛門當真富貴……”
老君感嘆一聲,繼而道:“說來也巧,老道前日心有所感,煉出了一根棍子,恰巧也叫‘定底神珍鐵’,緣法已至,大帝拿去便是。”
“不敢,是佛祖花錢買的,和向某沒有緣法。”向遠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老君點點頭,感覺在理,取出一根金針,拋向東海方向。
先發貨,再收錢,老子賣貨,就不怕有誰敢賴賬!
定海神針有了,猴子也即將出事,呸,是猴王出世,西游可以拉開帷幕了。
東海方向,花果山。
猿神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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