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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是這么修的 第486章 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咳咳,那什么,商仙子你出關啦?”
向遠雙手撐著高臺,被商清夢目光灼灼的視線看得很不好意思,小白臉一紅,轉移話題道:“恭喜仙子,功行圓滿,合體有成,距離成仙更進一步,他日永享仙福,何等快哉!”
試圖萌混過關。
效果可想而知,商清夢親耳所聞,在她閉關期間,賤婢就在她頭頂和向遠歡好,嫌人少,拎來臭阿萍和秦昭容在旁圍觀。
今日又親眼所見,向遠進門就脫衣服洗澡,欲和賤婢做一些快活事情。
人贓并獲,豈容胡攪蠻纏!
商清夢抬手抓住向遠的頭發,怒火中燒將人拽了上來,冷聲道:“你來得不是時候,劍心齋中已沒有素染那賤婢了。”
“不是吧,你真把劍尊嘎了?”
“我倒是想,她跑得快,沒追上。”
商清夢面露憤憤之色,講明當日發生的情況,聽得向遠懊惱萬分,但凡早來兩天,就能看到熱鬧了。
現如今,素染劍尊不知去向,掌門之位被商清夢占據。
向遠懊惱的同時,只覺天雷滾滾,各種不可思議。也就是劍心齋,放在無雙宮,有人敢這么做,指定被白宮主一巴掌拍成小餅餅。
這么一看,素染劍尊固然這也不行,那也不好,脾氣倒是不錯,被徒弟罵到灰溜溜跑路,連一句我還會回來的狠話都沒有。
放在無雙宮,真是想都不敢想!
“收拾不了賤婢,我可以收拾你,說吧,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已經編好了,呸,向某的意思是,清清白白何須狡辯?”
向遠小手一攤:“商仙子,你也不想想,阿萍和有容什么德行,標準的……”
“等一下,有容是誰?”
“就是秦昭容。”
向遠好心告知,商清夢最近一直在閉關,沒上線,也就不清楚劍心齋版本更新,專程為有容打了個補丁。
“豈有此理,連有容都混到親昵稱呼了!”
向遠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商清夢更氣了。
很早之前,她就不滿紫萍被向遠親昵稱呼為阿萍,現在連有容都走到了前面,就她什么都沒有。
“你是仙子呀!”
“我是仙子還用得著你說?”
向遠翻翻白眼,不愧是商仙子,自有一套思維邏輯,輕易就把他整不會了。
“接著狡辯,阿萍和有容是標準的什么,小賤人嗎?”
商清夢喋喋不休,今天話特別多:“是極,她二人師承素染那賤婢,上梁不正下梁歪,師父不是正道,她二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呃,商仙子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你和她倆一個師承,你還是大師姐呢!
向遠囧著一張臉:“商仙子言重了,阿萍和有容是標準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煽風點火是為了看你和劍尊打起來,她倆僅僅是單純的沒安好心,小賤人有些過分了。”
“阿萍和你有一腿,她煽風點火作甚,她有資格置身事外嗎?”
商清夢冷笑:“況且我都看見了,賤婢嫌她礙事,欲除之而后快,以莫須有的罪名欺負她,分明是想將她趕出劍心齋。”
哦,還有這種樂子,向某究竟錯過了多少?
向遠急得直撓頭,早說劍心齋樂子這么大,他就不在無雙宮泡著了。
打個商量,能不能把劍尊找回來,來一次事件重演?
向遠各種懊惱,嘴巴依舊不停:“劍尊訓斥阿萍應該是別的原因,阿萍氣不過,也不敢造次,所以才添油加醋,和有容狼狽為奸,聯起手來騙你。”
“阿萍不敢造次,本仙子就敢了?”
你說話之前,先看看自己屁股下面坐著的是什么地方。
不過你這確實不能叫造次,你直接造反了!
向遠心下吐槽,劍心齋不能沒有門縫劍尊,鬼地方隨時都能刷新域外天魔,只靠商清夢是擋不住的。
一旦域外天魔占下劍心齋,這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姐姐,下場如何,他都不敢想。
向遠想了想,他都能想到這一點,素染劍尊肯定也會,八成沒走,不知貓在什么地方正大光明看樂子呢!
豈有此理,劍心齋什么時候成了這個樣子,還能不能好了?
想明關鍵,向遠也不慌了,隨口道:“商仙子,向某以為,你還是把劍尊找回來比較妥當。”
“怎么,就允許她欺負徒弟,徒弟還不能把她趕出家門了?”
在修仙界,還真就是這樣。
商清夢自有一套邏輯,而且還特別有道理,向遠心知說不過她,果斷使出了歪招:“商仙子,你也不想因為你把師尊趕出家門,她走投無路之下,把自己嫁入霸王府混吃混喝吧?”
“嫁就嫁,和我無關。”
那你眼圈別紅啊!
向遠隨手扯過衣袍圍在腰上,坐在商清夢身側,一番拉扯之后,成功將人攬在懷中。
乍一看,商清夢拳打素染劍尊,腳踢阿萍、有容,在劍心齋無人能治,仔細想想,素染劍尊和紫萍明知清白卻不說,秦昭容更是純純樂子人。
這哪是商清夢制霸劍心齋,分明是被樂子人包圍了。
怪可憐的還!
向遠頗為心疼,如實道:“其實都誤會,我和阿萍是清白的,和劍尊也一樣,她們故意氣你,就是想看樂子。”
“雙修了嗎?”
“說話呀,你的清白去哪了?”
商清夢冷笑連連,狗男人事到如今還敢狡辯,當真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素手一揮,指尖撥動空間弦線,當場將兩個人證提了出來。
紫萍:('ω')
秦昭容:()
向遠:(_)
“阿萍,我來問你,姓向的說他和你是清白的……”
“胡說八道,哪里清白了!”
沒等商清夢問完,紫萍便大怒打斷,阿萍都這么慘了,還不讓她看樂子,這已經不是欺負老實人了,而是壓根沒把她當人。
你小子不要太過分,趕緊說咱倆有一腿,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呃,想起來,我和阿萍確實不清白,這樣和那樣的事情都做過。”
向遠翻翻白眼,他已經很努力了,是商清夢非要找不痛快,仿佛沒被牛,就渾身不痛快。
“早說實話不就好了,非要狡辯!”
商清夢惡狠狠瞪了眼紫萍,余光瞥見眉開眼笑的秦昭容,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出去看門。”
不要啊大師姐,地方這么大,站得下有容!
秦昭容連連搖頭,一臉忠誠道:“大師姐,一直以來都是有容站在前面替你說話,今天也不例外,你想罵誰直接說,有容有的是詞兒。”
“呵,上次讓你罵賤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商清夢不屑一顧,順勢瞪了一眼紫萍:“你也是,廢物一個,活該賤婢欺負你,當面都不敢說話,你只配被欺負。”
那也不是我能罵的呀,再說了,她又沒搶我男人!x2
看著頭號反骨仔,坐著掌門的寶座訓斥二號、三號反骨仔,傳授經驗,教導如何零幀起手,向遠想樂又不敢呲牙,急得直撓頭。
“有容,你來說,那天賤婢當著你們的面都干了些什么?”
“回大師姐,有容嘴笨,說不上來,只知道來年要有小師妹了。”秦昭容長吁短嘆道。
你要是嘴笨,就沒人能說會道了。
向遠抬手喊停:“可以了,不用對賬了,向某的確和阿門有一腿,這樣的和那樣的事也都做過了,但小師妹目前還沒有下文,劍尊說我還是個孩子,她也正是在外闖蕩的年紀,不能被孩子拖累了。”
阿門是誰?x3
你這個昵稱有些不沾邊啊!x3
紫萍皺眉,秦昭容歪頭,兩女苦思冥想,始終無法將阿門和素染劍尊聯系在一起。
商清夢沒有這種煩惱,她的煩惱是別的,輸了阿萍,再輸有容,現在連阿門都輸了,就她沒有親昵的稱呼。
大怒之下,推倒向遠,欲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辦了。
哎呀,你們怎么能這樣,這是阿萍/有容能看的嗎?x2
大師姐真沒把我當外人啊!x2
“仙子你冷靜一點,想想你之前是怎么說的,向某癡心妄想、自以為是,得仙子青睞只是為了修行,你可要守住本心啊!”向遠急忙阻攔。
快治人口即可,惡貫滿盈就算了。
“哼,還是這般一廂情愿、自以為是、自作多情、自不量力、非分之想……”
商清夢居高臨下,依舊是仙子不履凡塵那套說辭,先是狠狠嘲諷了向遠癡人說夢,再次立穩仙子的人設,而后才兇巴巴道:“她二人有的,本仙子都要有,不僅有,還要比她們加起來都多。”
關鍵是她倆沒有啊!
而且,你既然這么有道理,眼睛干嘛紅彤彤的?
向遠本想反駁兩句,但看商清夢兇巴巴的眼睛里即將掉小珍珠,心疼抬手在其臉上捏了捏。
“先說好,就吟詩,沒別的東西。”
向遠四下看了看,鬼地方山清水秀,四舍五入就是戶外,邊上還站著倆樂子人,指縫張得老大,商清夢不介意,他還不樂意呢!
空間暈蕩,漣漪散開,向遠帶著商清夢消失不見。
劍心齋小院,商清夢的香閨和其本人一樣,淡雅如素,無甚華麗裝飾。
推開那扇雕著疏梅的檀木門,撲面而來的是一縷若有若無的冷香,似雪中青竹,又似月下幽蘭。
素紗屏風后,隱約可見兩道身影,那是向遠正在教商清夢念詩。
“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
然后就沒了。
向遠倒是不介意再念兩首,但藥力過于強烈,尤其是走正規渠道的大藥,商清夢剛出關便喜提閉關。
向遠將人帶至靈泉下,擺了個盤膝而坐的姿勢,元神環抱,將和素染劍尊一同參悟的天地法理敞開,讓商清夢自己挑選。
依稀記得,商清夢曾說過,讓向遠多在素染劍尊身上抄點道劍之境,抄完了拿過來給她。
一語成讖!
只是真抄到,她又不樂意了。
倆樂子人早已離去,向遠飄身而起,盤坐高臺之上,原地打坐片刻,緩緩開口道:“劍尊,出來吧,向某知道你沒走。”
樂子讓你看了,劍心齋王者商清夢也閉關了,你還想躲到什么時候?
效果一般,素染劍尊仿佛真的被趕出了家門,聽不到向遠所言,也就沒能現身。
對這種厚顏無恥之徒,向遠自有拿捏的手段,挑破指尖,溢散一縷鮮血,同時鋪開小世界投影,打窩加掛餌,不怕釣不上素染劍尊。
片刻后,素染劍尊一躍而出,搓著小手朝向遠走去,瞥見水下端坐的商清夢,急忙收斂,扮了個德高望重的仙子形象。
“你這人真是,怎么又把清夢哄到這里閉關了?”
素染劍尊滿腹牢騷,小心翼翼坐在向遠懷中,時不時低頭往下看,生怕被當場抓住。
向遠翻了個白眼道:“劍尊,聽說你被商仙子趕出劍心齋,有家不能回,混得很落魄啊!”
“怎么,你想讓本座搬去霸王府?”
陰陽怪氣而已,誰不會啊,素染劍尊自恃嘴臭不弱于人,果斷懟了回去。
向遠猜錯了,素染劍尊沒有藏在劍心齋,商清夢的零幀起手根本防不住,她因元神雙修之事格外心虛,直接跑路,最近兩天住在比劍大會的那處小洞天。
劍心齋劍柱禁地小洞天時常有域外天魔刷新,素染劍尊離去之后也不忘關注,雖沒看到向遠教商清夢念詩,但真真切切看到了打窩掛餌,一個沒忍住,咬鉤了。
真香啊!
或許是因為偷偷摸摸的緣故,素染劍尊行動極快,撓了向遠一爪子,很快便結束了這次雙修。
看得出,她確實很怕商清夢。
可能是怕那張不留情面的嘴,也可能是怕徒弟掉小珍珠,雙修結束之后,正襟危坐,連連捶胸,說著特別后悔。
提上褲子,說話就是硬氣!
向遠鄙夷看了素染劍尊一眼,沒好氣道:“捶自己的胸!”
素染劍尊回了一個白眼,她還是那句話,阿萍很好欺負的樣子,她試過了,輕松便可拿捏,那弱弱的模樣,仿佛男人沒被搶一樣。
商清夢就不行了,她是真的降不住,讓向遠像只牛魔王一樣,主動站出來承擔一切。
“你這話說得,咱倆沒什么也變得有什么了。”向遠吐槽道。
不然呢,都雙修了……
你小子是一點都不懂啊!
素染劍尊懶得解釋什么,元神相親必有心心相系,水到渠成是早晚的事兒,即便現在清白,以后也會不清不楚,這種大實話她就不亂說了。
至于以后如何……
那是明天素染劍尊該考慮的問題,和今天的素染劍尊有什么關系?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劍尊,向某此來找你,是確認你的態度。”向遠直奔主題。
“不行,清夢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乛乛)(Д〃)
怎么,咱倆聊的不是一個話題嗎?
素染劍尊握拳輕咳一聲,絲滑結束了這段尷尬,讓向遠把話說清楚,別總是說話只說一半,跟個謎語人似的。
你怎么有臉說別人謎語人的!
向遠暗道晦氣,講明來意,天庭雛形說來就來,幕后黑手張天養很快就會伸出魔爪,現在這個節骨眼,繼續和白無艷爭斗,只會造成內耗。
等天庭秩序有成,兩人再有爭執,他保證兩不相幫。
“分明是黃臉婆一直針對本座,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座不依不饒了?”素染劍尊大為不爽,向遠回回都偏幫白無艷,現在更是顛倒是非,把黑的說成了白的。
向遠沉默了一下,確實,最開始挑事的人是白無艷,西王母妄圖將輪回之人掌控在自己手中,素染劍尊是被迫還擊。
但后來嘛……
向遠看著面前這張小嘴,不似胭脂涂就的俗艷,如初綻芍藥被晨露沁透,又在曦光里曬出半透明的朱砂色。
這么漂亮的一張嘴,是怎么持續高強度輸出的?
百思不得騎姐,并表示姐受不了。
“白宮主那邊,她其實很通情達理,向遠已經說服她了……”
“怎么睡服的,本座徒兒清夢想聽。”素染劍尊立馬不困了,讓向遠細說這段。
說完,貌似忘了什么,捋了捋,又加上阿萍。
并解釋不是她故意忘了阿萍,而是后者軟綿綿的,全無男人被搶的理直氣壯,因為太好欺負,下意識就忘了。
是極,阿萍的演技還不到位,這就提醒一下,讓她以后也零幀起手。
向遠暗暗點頭,說道:“劍尊,廢話不多說,白宮主答應向某不會和你一般……呃,我的意思是,她不會把你放在眼……總之,此危急存亡之秋,不宜相爭,否則一個野心勃勃的天帝登頂,大家都沒好果汁吃!”
“呵呵,黃臉婆倒是疼你,這般千依百順,你沒少在她身上下力氣吧?”
“你就說行不行吧!”
“行,不死藥本座也有一份,暫且忍讓她片刻又有何妨。”素染劍尊微瞇雙目。
“既如此,向某就告辭了。”
向遠拍拍屁股,將懷中美人往邊上一挪,得了答復直接就走。
這么現實的嗎?
素染劍尊一臉懵逼,片刻后才撇撇嘴:“拍你自己的屁股!”
南疆,黃泉道。
黃泉左使向問天的惡名,在黃泉道人盡皆知,故而向遠剛進門,十里之內雞犬不留,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黑粉也是粉,冥氣也是氣。
向遠不是在意這些細節的人,對自己的威懾力頗為滿意,散開合體期大宗師的威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直奔禁地方向而去。
不知道的,比如左冷邪等人,在大宗師的威壓下惴惴不安,以為向遠占了圣女還嫌不夠,還想……奪了道主之位。
占了道主肯定是不可能的,死多少年了都。
一時間,人心惶惶,擔心道主完全不是對手,黃泉道變天,在向遠的陰冥的領導下,變回曾經的邪魔一流。
已經有人琢磨著偷偷給道主辦個追悼會了。
境界低微是這樣子的,看到西楚霸王威風八面,有當世無二之雄風,便以為低調的道主今日必然敗亡。
真有境界的人,比如向遠,很清楚道主的修為有多么可怕。
這位神神秘秘的道主,最次也是一位真仙!
考慮到不做人的缺心眼深不可測,算什么有什么,修為肯定在白宮主、門縫劍尊這等真仙之上。而道主又和缺心眼合作過,缺心眼來了她的地盤也不敢大殺四方,向遠剛進禁地,六親不認的步伐就有所收斂,眼神都清澈了起來。
“道主,黃泉左使向問天前來謁見。”
向遠躬身行禮,不得回應,改口道:“天宗少宗主,前來黃泉道求見道主!”
轟隆隆!
石碑道路盡頭,黑到五彩斑斕的無字碑拔地而起,重重鎖鏈封印的棺木中,似有一雙眼睛緩緩睜開。
“少宗主此來,可是為了天庭?”
萬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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