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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是這么修的 第165章 本來挺喜歡白龍師姐的
蕭令月篤定禪兒是銀月宮弟子,無雙宮和銀月宮本就一家,驗證過根本功法,對此深信不疑。
向遠見她被妖女灌了迷魂湯,索性不再多言,好奇道:“師姐,你們去了哪方世界,怎么混得這么慘?”
“是個人族與妖族混居的世界,我突破瓶頸,修為已至化神,白鳳師姐讓我找你,再帶上白龜師妹……”
“等等!”
向遠插嘴打斷。
真插嘴,手指頭懟進了蕭令月嘴里,臉色古怪道:“師姐,你現在不是先天期了?”
“嗯。”
蕭令月瞇著眼睛很是享受,含糊其辭道:“上次和你見面后,我便閉關尋求突破的可能,白鳳師姐告訴我,出關若有化神期修為,可聯手白虎、白龜去往新世界,完成‘她’的任務另尋機緣。”
好快,你怎么就突破了呢!
向遠一臉悲痛莫名,由衷為蕭令月感到高興。
白龍師姐修為大進,可喜可賀,可白龍師姐一下子甩開距離,也不等等她最歡喜的白虎師弟,著實是個無情無恥無理取鬧之輩。
他還尋思著,眼瞅自己即將先天期,境界追上蕭令月,以后可以大聲說話了。
誰承想,距離反倒更大了。
修煉,回去就開始熬夜!
蕭令月武學天賦著實驚人,十八歲便突破化神境界,比肩江湖前輩,將同齡人遠遠甩在了身后。
哦,現在十九了。
突破后,她鞏固了一下境界才出關,按照白鳳的指示,用玉璧聯系向遠。
當時向遠正在降龍界伏魔,蕭令月找不到他,在隔壁啞巴屯挖出了藏在地下修煉的禪兒。
初次見面,二人之間并不融洽。
一黑一白,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尤其是蕭令月的名字,禪兒感覺介娘們在針對她,故而主動挑釁。
挨了一頓收拾,眼神瞬間清澈許多,嚶嚶嚶講明自己銀月宮弟子的身份。
自己人啊,師姐!
自從銀月宮被滅,諸多弟子流亡在外,禪兒便是其中之一,因為不清楚仇家是誰,東藏西躲,不敢深入南疆,更不敢在西楚久留,在窮鄉僻壤的奉先縣找了一處風水寶地,挖個坑悄悄修煉。
禪兒可憐又可愛,還是銀月宮弟子,蕭令月感慨她生存不易,心生憐憫,很快便接納了這位白龜師妹。
比武力,蕭令月高出一個境界,禪兒不是對手,但比江湖經驗,蕭令月就遠不如禪兒了。一邊倒的碾壓過后,禪兒入手閻浮門全部情報,答應了和蕭令月組隊。
一個化神,一個先天半步巔峰大圓滿,兩顆腦袋湊在一起,尋思著要武力有武力,要智慧有智慧,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便撇開向遠自己下了副本。
因為類似的遭遇,兩女默契沒有提及向遠,這家伙邪門得很,跟他組隊肯定會吃虧。
不提糟心事,咱們姐妹一起,肯定咔咔亂殺!
然后就吃了個大虧。
各種意義上的大虧。
說到這,蕭令月一陣唏噓,順便用力吸了兩口,看向向遠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幽怨。
帶上向遠,療傷時還能保留裹胸布,不帶向遠,底褲都沒了,早知如此,當時就把人帶上了。
都被他看光了,著實可恨!
向遠無視幽怨視線,追問道:“那個世界叫什么名字,時間流速呢,你們遇到了什么敵人?”
“天妖界,上限為化神期,那里沒有人族……”
蕭令月言語無奈,含糊道:“我和禪兒師妹進去便因人族的身份遭到追殺,起初還能應付,直到幾個化神期老妖現身,天地法理不通,我和禪兒都吃了不少虧,若非那邊的天地法理不允許使用法寶……”
“眼看妖族越來越多,我和師妹當機立斷,直奔舍利子所在,拼到重傷才得到舍利子打開閻浮門。”
“我和師妹在天妖界待了十多天,回來的時候時間并未有多少變化……”
返回乾淵界的時候,禪兒已經重傷昏死,蕭令月也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在無法聯系白鳳的情況下,試著和向遠取得聯系。
開門,你的外賣!
“天妖界,沒有人族……”
向遠緊皺眉頭,只聽描述,此行兇險便可想而知,幸虧他一頭扎在降龍界裝逼,不在服務區,接不到蕭令月的電話,否則進去就是死路一條。
也不一定!
蕭令月有武力,禪兒有腦子,姐妹齊心的情況下,放在其他副本,興許真能咔咔亂殺。
天妖界是個例外。
此地沒有人族,任禪兒頭腦再怎么精明,小嘴再怎么會編,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妖族都會在第一時間群起而攻之。
如果帶上他向某人,他用無相印法模擬妖族,或許會有一絲轉機。
只能說,兩女能活著回來,全靠一身不俗傳承,以及越打越強的驚人悟性,換旁人,現在已經住在妖族地下室,眾妖誓死追隨妖王大人了。
“師姐,你應該帶我過去的。”
向遠抬手摸臉,變了個青面獠牙的模樣:“我可以假扮妖族,潛入舍利子所在之處,再打開閻浮門放你進來,屆時里應外合,輕輕松松便可完成任務,而不是像現在……”
他左右看了看,一大一小,仿佛左擁右抱的人生贏家,感覺還不賴。
蕭令月搖了搖頭:“師弟,莫要小看了妖族,只是外貌變換瞞不了多久,妖族可根據妖氣分辨敵我,你不是妖族,可變換容貌但無妖氣。”
這倒是!
向遠撓了撓頭,如果是魔族,他憑借冷血得到的天魔傳承,自帶魔氣,沒人敢說他是個人。
妖族的話……
無相印法可以模擬妖氣嗎?
向遠沒試過,感覺應該是不行的,至少現在不行,突破先天期或許可以試試。
無相印法總綱說得很清楚,無相為體,萬相印我,區區妖氣,只要境界到了,定能信手拈來。
“師姐言之有理,你傷勢未愈,好好休息。”
向遠拔出手指,見蕭令月還有些不舍,好心道:“外補之物雖好,不宜貪多,畢竟此物珍稀,師弟的身子骨經不起太大折騰。”
蕭令月臉色一紅,白了向遠一眼,不經意間百媚千嬌,有萬種風情。
“咕嘟!”
蕭令月臉更紅了,之前壓下的羞憤此刻徹底爆發,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兩天后,禪兒幽幽轉醒,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是誰,混蛋在哪,怎么又是這里?
“師弟,你別亂動,我外傷已經痊愈,不用再上藥了。”
“真的假的,讓我看看,咦,又嘴硬,分明還未長好。”
“不是的,修為到了化神期,有一定的肉體修復和重塑能力,斷肢重生也不無不可,真的已經好了……”
禪兒:(_)
這對撒嬌賣笑的狗男女是誰?
狗男她知道,女的是誰,白龍師姐嗎?
說好的不茍言笑,不假辭色的威嚴大姐姐去哪了?
禪兒憤憤看了過去,入眼是蕭令月盤膝而坐,面紅耳赤,青絲遮擋胸前,向遠在其背后指指點點。
這一看,禪兒的眼睛立馬直了。
無他,蕭令月此時解開束縛,縱有青絲遮擋,亦難掩厚德載物,雅量容人,此情此景,對禪兒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沖擊。
本來挺喜歡白龍師姐的!
“咯吱咯吱!”
聽到身邊的磨牙聲,蕭令月瞬間閉嘴,重拾師姐的威嚴滿滿,一臉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的架勢。
向遠手上一抖,醫者仁心的嘴臉滿是正義,檢查完傷情,對病人吩咐了幾句,便為其合攏衣衫,助其躺下好好休息。
“白龍師姐,你的傷勢好了七七八八,明天再來一服藥,保證不會留下傷疤。”
“有勞師弟,你辛苦了。”
“醫患之間,何必言謝,是師姐言重了。”
兩人一言一語,皆是規規矩矩,看得禪兒直翻白眼,心頭將狗男女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要臉,她被看光的時候,都背著人的!
蕭令月這邊,閉目沉睡,當場獲得了優質睡眠,簡稱裝死。
向遠安撫了這位病人,轉而看向禪兒,搓了搓小手:“白龜師妹,你醒了嗎?”
禪兒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閉上眼睛跟著一起裝死。
“看樣子沒醒,那就好,雖說我是大夫,在我眼中,蕓蕓眾生皆為血肉白骨,但畢竟男女有別,你若醒了反倒尷尬。”
向遠大聲BB,拉開禪兒身上的被子,解開束縛開始了日常換藥。
分三步,取下昨天的舊藥,擦拭,換上剛熬好的新藥。
禪兒全程一言不發,腦子里全是剛剛打情罵俏的聲音,雖然并不是,怎么看都是蕭令月羞憤難當,但在她眼中,這對狗男女分明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還是那句話,本來挺喜歡白龍師姐的!
禪兒夢中磨牙,咯吱咯吱,仿佛提劍在磨蕭令月的頭蓋骨。她看上的狗,她先來的,養了這么長時間,喂了這么多好寶貝,豈能被外人說牽走就牽走。
待養好了傷,就把蕭令月宰了!
打不過沒關系,蕭令月十九歲才化神期,資質低劣到了極點,她努努力,過段時間定能趕超。
到時當著向遠的面把人殺了,讓這條吃里扒外的狗東西長長記性,一天是禪兒的狗,一輩子都是禪兒的狗!
今天的二層小樓格外安靜,除了間或響起的磨牙聲,再無一人說話。
二十天后,蕭令月在銅鏡前為禪兒梳妝,一口一個妹妹真好看,如果不是腦墊波壓得禪兒抬不起頭,禪兒就信了她的鬼話。
言不由衷,明夸似貶,還用暗器傷人,這娘們兒陰陽怪氣有一手,不是尋常妖艷貨色!
禪兒心下憤懣,不明白蕭令月強在哪里,不就是胸大了一點,腿長了一點,腰還細了一點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腰之前比她細!
禪兒艱難抵擋后方的巨大壓迫,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眼角瞇成月牙,甜甜道:“哪有,師姐才是最好看的,你看,白虎師兄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這幾天他都沒有正眼看我一下。”
“禪兒這么說,師姐就放心了,他是為了救治你我,并沒有別的意思。”蕭令月為向遠說好話,以己度人,怕禪兒羞憤難當,拔劍把向遠細細切成了臊子。
之前她就有送向遠入宮的想法,現在也有,但說來說去,只能算自己倒霉,怨不得向遠。
蕭令月明白這個道理,也希望禪兒明白。
顯然,兩人并不在同一個頻道。
蕭令月真心幫向遠說好話,一再強調治療只是治療,這些話在禪兒聽來,和白龍白虎兩情相悅一個意思。
師妹乖,莫要因為師兄給你療傷就浮想聯翩,他只是把你當作病人,你千萬不要多想。要記住,你只是個黃毛丫頭,一邊涼快去,默默祝福師姐師兄有情人終成眷屬就好了。
大婚那天,讓你當伴娘,不行就坐小孩那桌。
那桌小小的都很可愛呢!
二樓窗內,姐妹情深,彼此依偎,輕聲交談。
她們皆是長發披肩,一眸一笑溫婉親切,風吹發絲,便似湖面上蕩漾的漣漪,互訴心事,便有密不可分的姐妹情深。
窗外,向遠在院子里練刀,上下相合,構成了一幅溫馨而美好的畫面。
向遠停下舞刀,仰頭看向二樓,納悶極了。
不會吧,這兩人居然真能和睦相處!
這算什么,天然克腹黑?
尋思了一下,應該是蕭令月目前更能打,禪兒不便以黃泉圣女的真面目示人,萌混過關,才有了現在的姐妹情深。
師姐啊,你可長點心吧!
長不了心眼沒關系,一定要保持武力值方面的優勢,不然妖女真敢抓走你最喜歡的白虎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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