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貸款武圣 第224章 元丹大戰,儒道至圣
第224章元丹大戰,儒道至圣!
這封密報,乃是自家老丈人蔡抗令人傳來的。
算上路上的時間,此事應該已經發生了一個多月了。
此事的真實性,存疑。
畢竟當日七尊元丹圍攻永昌皇帝。
永昌皇帝雖然執掌天下權柄,但畢竟也僅僅只是元丹,而且當日也是有元丹隕落之異象,不也是佐證,永昌皇帝的隕落?
這件事,可以說是蔡抗親眼所見,斷然做不了假。
既然如此,這膠東郡登陸的永昌皇帝是個什么情況,他又哪兒來的三萬水兵?
鄭均不由得感到有些棘手。
這永昌皇帝若是沒死,而且還如同閃電般歸來,對于鄭均本人來說,其實是一個大麻煩。
畢竟鄭均擁立的景隆皇帝的法理就來自于這位已經駕崩了的永昌皇帝,鄭均甚至還給了這永昌皇帝上了謚號、廟號為大周烈宗昭皇帝。
他怎么就活過來了呢?
蔡抗的信上還言之鑿鑿的表示,這永昌皇帝的身份有些真,因為岳國公舒衛淵已經派人打探過了,確實是永昌皇帝無疑。
而齊王、魏王、韓王以及背刺了永昌皇帝的越王,如今也開始感到有些愕然,已經在臨淄會盟,決定組成‘四王聯軍’,征討膠東郡了。
不過……
鄭均感覺,其中必有問題。
永昌皇帝就算是沒死,他怎么會從東海登陸,打敗了膠東郡割據的秦存海呢?
他難道不應該來投奔那些‘忠臣良將’們嗎?
此事,必有蹊蹺!
鄭均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其中定是有人冒名頂替,于慎,你且回去之后,以我……以景隆皇帝的口吻,發詔駁斥!”
景隆皇帝,前景王李鉞,乃是永昌皇帝的幼子。
讓兒子來否認父親,表示膠東郡那個是假的,應該也能從大義名分上站住腳。
就算站不住腳……
也無所謂。
大不了反了,直接稱帝自立唄。
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引得周圍這些諸侯王的圍攻罷了,那又如何?
此方天下,也不是沒有異姓之人自立為帝,那南梁的蕭鑾皇帝、東吳的陸孟皇帝,不都是異姓人自立為帝嗎?
他這個并沒有漢中的漢王自立為帝,成為大漢皇帝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
“諾。”
于慎聞言,當即拱手稱是。
而鄭均則是呼出一口氣來,望著周圍的數千騎,深吸一口氣后,張口道:“全軍提速,明日此時,寡人要到隴州金城郡歇息設伏!”
“是!”
伴隨著鄭均的軍令下達,一瞬間,成千上萬的騎兵奔襲而去,大地顫動,宛如地龍翻身。
齊刷刷的奔往隴州金城郡而去。
而與此同時,鄭均的三路大軍已經開始出征。
尤其是以徐世茂為主的一路大軍,已經出塞。
對于徐世茂來說,他倒是有些惶恐。
原因無他,只因鄭均對他的信任有些過于信任了,信任的讓徐世茂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還從未在歷史書見過,似他這等半路來的將領在投奔之初便受重用的。
丞相難道就不怕他帶著這十五萬大軍全軍覆沒,投降敵軍嗎?
徐世茂想不明白,但他也不想多想什么。
他在翟謙手下時,平平無奇。
若是投奔李氏諸侯王,不過是帳內一偏將。
去了南方投奔蕭鑾、陸孟,人家南方的世家大族林立,國中怎么可能有自己的位置?
縱觀天下群雄,只有在丞相這里,才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也是他帶著單雄義來投奔鄭均的主要原因。
但如今,他真的受到重用了,卻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征北都督,這個職位可以說是丞相將討伐關中的重任都交給了他,雖然他本部只統帥十五萬兵馬,但他也可以向其余兩路兵馬發號施令,畢竟他才是這次戰役的總指揮。
這樣的重擔,可以說是位于丞相麾下諸將之冠了!
如此,確實讓徐世茂有些感動,端是有些‘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的心思了。
而對于徐世茂的想法,鄭均倒也是無奈之舉。
自己麾下能人不多。
獨孤愿、于慎懂兵法,但年紀不大,有些太過于稚嫩;許厚懂兵法,但只是尋常大將水平,并不是當世名將。
硬是要說當世名將,也就只有方才投奔了自己的‘徐世茂’。
鄭均研究過徐世茂在青州的戰績,雖然被齊王麾下的竇懷充擊敗過,但水平也是很強,而那竇懷充也是因為大環境的問題才擊敗了徐世茂。
所以,鄭均給予徐世茂足夠多的信任。
相信徐世茂!
至于他本人,則是要搜山檢海滅晉王!
金城郡,晉王部。
三萬鎮西軍精銳正在急速東進。
大軍整體的行進速度有些慢,但這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事情。
這十萬駐守在杞州的鎮西軍將士,并無騎兵,皆為步兵。
畢竟杞州之地,多是荒漠,氣候炎熱,也沒有什么適合牧馬之地,倒是有不少本地的駱駝騎兵,不過那些駱駝騎兵不屬于鎮西軍的編制之中,因此這十萬大軍里,也沒什么騎兵。
此番急行的先鋒三萬,已經是鎮西軍里修為高深的那一批精銳了,除此之外,甚至大批的輜重都是由后方的七萬兵馬攜帶,這才讓他們能夠如此迅速的從杞州行進至隴州一帶。
三萬鎮西軍將士踏著隴西的黃土,步伐整齊地朝著關中方向行進。
秋日的陽光灑在他們黝黑的臉龐上,映出一片堅毅之色,這些從西域歸來的老兵們,經歷了荒漠的風沙與邊關的苦寒,如今重返故土,神情中既有疲憊,又帶著幾分輕松與期待。
“聽說關中現在亂得很,秦王那廝被一個叫鄭均的給宰了?”一名滿臉絡腮胡的老卒扛著長矛,邊走邊與身旁的同袍閑聊。
“可不是嘛,據說那鄭均乃是縣吏出身,破嵐州、滅秦王,是個響當當的英雄豪杰!如今占了神京,還擁立了個什么景隆皇帝。”
另一人嗤笑一聲,張口笑道:“關中那些豪族老爺們怕是急得跳腳,這才急著迎咱們王爺回去鎮場子。”
一個看起來歲數不大,似乎剛剛被充入鎮西軍的年輕士卒低聲道:“也沾了這鄭均的光,否則咱們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從杞州回來……”
士卒閑聊,神色輕松,而在這鎮西軍隊伍的中央,一桿繡著‘晉’字的大纛迎風招展。
大纛之下,晉王李伸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龍駒,身披錦袍,腰間懸著一柄古樸長劍。
其面容俊朗,眉宇間透著幾分儒雅之氣,與傳聞中那個與妃嬪私通、荒淫無度的形象截然不同。
李伸的目光遠眺東方,眼眸深處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他輕輕摩挲著劍柄,低聲自語:“關中……本王終于回來了。”
自從他被父皇發配杞州之后,他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回到過中土,回到過這個他的故鄉了。
他犯了錯,父皇不僅將他發配到了那邊陲之地,還將晉王府的三衛削減,全部發配到了靈州,作征南軍去廝殺。
李伸身邊并沒有什么王府衛兵,只有這鎮西軍可以依仗。
隴州嚴格來講,也算是中土的一部分。
但在晉王李伸的心中,只有踏上關中的土地,他才算是真正的回到了家。
“呼”
李伸呼出一口氣來,張口道:“還有多久?”
若非是周遭有三萬鎮西軍士卒,李伸甚至都想施展元丹武圣的神威,自己孤身一人,回到鎬都去了。
而聽到了李伸的詢問,副將策馬上前,恭敬道:“王爺,再有兩日便能抵達金城郡。不過我們派出去的探馬沿白玉河一帶行進,卻始終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恐遭遇不測。”
白玉河,乃貫穿隴州與關中的一條大河。
中途的渡口,名為寒鴉渡。
也是此行李伸的目的地。
聽到了副將的回話,李伸嘴角微微上揚:“怕不是遭了鄭均麾下騎兵的毒手,他聽說本王歸來,定是會有些動作,此刻估計正在攻打關中,此人倒是有些膽識,不過……”
說到此處,李伸的話音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本王倒要看看,他這個‘漢王’能翻出什么浪來。”
周圍的親兵們聽到王爺的話,紛紛露出崇敬之色。
在他們心中,晉王殿下不僅是鎮守西域的雄主,更是深藏不露的元丹武圣。
有晉王殿下在,區區鄭均何足掛齒?
對此,晉王李伸絲毫不在意。
他這次回來,就是要和鄭均爭霸天下的。
若是連狠話都不敢說一句,那豈不是太過于孱弱了?
“殿下。”
一旁的副將倒是頗為謹慎,對著晉王說道:“探馬失聯,此乃大事……末將來時,曾尋涼州牧咨詢過鄭均的戰術方略,私以為,此賊酷愛奇險之策,多行突襲之術。”
“所以……此番軍歸中土,末將認為我軍還需小心為妙。”
見副將如此謹慎,晉王李伸笑道:“郭將軍還是太過于謹慎了,縣城小吏,懂什么兵法?依本王來看,此人如今或許正猛攻關中,意圖在本王抵達關中之前,拿下關中罷了。”
聽到這句話,副將不語。
而晉王李伸,則是心中警惕至極。
他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蔑視對手,讓身邊親兵認為鄭均不過如此罷了。
內心深處,李伸還是十分忌憚鄭均的。
畢竟鄭均可是大爭之世以來,第一個手中有雙殺元丹戰績的存在!
北妖庭的鹿妖王與自己那位愚蠢的弟弟秦王李恂都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雖然這兩者的死,都不是鄭均以一己之力造成的。
鹿妖王乃是被圍攻致死,而秦王李恂的狀態并非全盛。
但無論如何,這二者也是貨真價實被鄭均所斬殺,容不得晉王小覷。
一念至此,晉王李伸當即道:“傳令下去,諸軍輪流休息,隨時隨刻,至少要保證有一萬名士卒著甲!”
“諾!”
親兵得令之后,當即去傳遞命令。
不多時,整個鎮西軍都開始變動了起來。
鎮西軍變陣完畢,繼續前行。
約半日之后,金城郡的輪廓已隱約可見,李伸卻忽得感覺到大地在微微顫動,便抬目望向四周,不由輕笑一聲:“全軍準備備戰,那鄭均竟然真來了。”
而聽到了晉王李伸的話語,周圍親兵不由一怔。
他們沒感覺到敵軍的身影啊?
不過此乃晉王的吩咐,他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立馬安排下去,準備布陣。
“全軍披甲!”
“快快快,全軍披甲!”
而與此同時,金城郡外三十里,秋日的暮色已染紅天際。
鄭均立于一處高坡之上,遠眺前方蜿蜒如蛇的鎮西軍隊伍。
兩萬騎兵已悄然完成合圍,如同潛伏的狼群,只待獵物踏入最后的陷阱。
“丞相,魏將軍的前鋒已切斷敵軍退路。”
獨孤愿低聲稟報,手指向遠處升起的狼煙:“晉王的三萬大軍,已成甕中之鱉。”
鄭均微微頷首,目光如電掃過戰場。
他注意到鎮西軍雖長途跋涉卻陣型不亂,中軍那桿‘晉’字大纛下,一道白衣身影格外醒目,見此情況,鄭均不由道:“看來這晉王已經發覺到事情不對了。”
“傳令下去。”
鄭均的聲音冷峻如鐵:“魏權率五千騎沖擊左翼,獨孤景率五千鮮卑突騎沖擊右翼,其余人馬隨我行動,直取中軍。”
“諾!”
戰鼓驟響,驚起漫天飛鳥。
而在鄭均下達命令之后,魏權率先發動攻勢,三千鐵騎如洪流般沖向鎮西軍側翼。
馬蹄踏地之聲震耳欲聾,騎兵手中長矛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敵襲!”
鎮西軍中響起尖銳的號角聲。晉王李伸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為冷笑:“來了。”
雖然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但他并沒有想到鄭均竟然來的這么快。
一念至此,翻身下馬,白衣無風自動,腰間古劍‘錚’的一聲自行出鞘三寸。
“結鐵壁陣!弓弩手準備!”
訓練有素的鎮西軍迅速變陣,前排盾牌重重砸入地面,后排長矛如林豎起。弓弩手拉滿弓弦,箭矢斜指蒼穹。
“放!”
千箭齊發,破空聲如蜂群嗡鳴。
“變陣!”
魏權大喝一聲,騎兵陣型忽變,前排舉起包鐵圓盾,箭矢叮叮當當落在盾上。
不過,如此仍有數十騎中箭落馬,但沖鋒之勢不減反增。
“轟!”
騎兵洪流狠狠撞上盾墻。
戰馬嘶鳴,盾牌碎裂聲不絕于耳。
魏權手中長刀橫掃,一道青色刀氣斬斷三面盾牌,身后騎兵趁機突入缺口!
與此同時,獨孤景率領的鮮卑突騎已殺至右翼。
這些草原騎手在馬背上彎弓搭箭,箭矢專取軍官咽喉。
“保護王爺!”
副將郭儀橫刀立馬,親兵迅速結成圓陣。
然而一道白影卻從陣中沖天而起,晉王李伸腳踏虛空,元丹武圣的威壓如潮水般擴散開來。
“鄭均。鄭丞相!既來了,何必藏頭露尾?”
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入每個人耳中。戰場為之一靜,連廝殺中的士兵都不由自主放緩動作。
高坡上,鄭均輕笑一聲,身形驟然消失。
下一刻,他已出現在半空,與李伸隔空對峙。
兩人之間的空氣因真元碰撞而扭曲變形,隱隱有些焦灼了起來。
“晉王殿下遠道而來,鄭某特來相迎。”
鄭均拱手,語氣卻無半分敬意:“不過,太祖皇帝令爾鎮守杞州要地,非詔不得擅離封地,晉王殿下,你這是……”
李伸目光微凝,注意到鄭均周身流轉的九輪烈陽虛影。
“原來是熠日流光啊……”
李伸酷愛讀書,自然是一眼認出了當年前虞皇族的傳承神通,目光逐漸冰冷:“當初父皇殺盡天下虞朝皇族的決策,果真正確!如今竟然又出了你這禍害。”
一語言畢,李伸腰間古劍完全出鞘,劍身竟無鋒刃,通體如玉!
話音未落,李伸一劍刺出。
看似平平無奇,卻引動天地元氣,劍尖處空間竟出現細微裂痕!
鄭均面對李伸的劍鋒,龍淵刀驟然出鞘,青金真元如怒濤翻涌。
鄭均只是微微側身,便避過那道看似平淡卻暗藏殺機的劍氣,刀鋒劃破長空,帶起九輪烈陽虛影。
“李伸!”
鄭均出言大笑,聲震四野:“你也配提太祖?當年偷情太祖嬪妃的腌臜事,滿朝文武誰人不知?”
這句話如同驚雷炸響,三萬鎮西軍士卒中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李伸儒雅的面容瞬間扭曲,手中玉劍‘錚’地一聲顫鳴。
“放肆!”
李伸白衣鼓蕩,周身浮現出萬千金色文字,正是儒道至高心法《春秋正氣訣》的顯化。
那些文字在空中凝結成‘禮義廉恥’四道古篆,朝著鄭均鎮壓而下。
鄭均不避不讓,‘熠日流光’全力爆發,九輪大日虛影與金色文字轟然相撞。
“轟!”
一聲巨響,氣浪來襲,爆炸的氣浪將地面掀翻,數十名靠近的騎兵被掀飛出去。
“怎么?被說到痛處了?”
鄭均刀勢一轉,突然化作‘淥水斬蛟’,青碧刀光如長河倒卷:“當年太祖沒殺你,不過是念在父子之情。如今你這不忠不孝之徒,也敢妄稱正統?”
李伸玉劍連點,在空中寫出‘天地有正氣’五個大字。
每個字都重若千鈞,將鄭均的刀光層層抵消。
旋即,李伸他面色陰沉如水:“鄭均,你不過是個皂吏出身的小人,也配議論天家之事?”
鄭均冷哼一聲,龍淵刀上火光暴漲,‘燎原百裂’的熾熱刀氣噴薄而出:“我鄭均行得正坐得直,比你這種衣冠禽獸強萬倍!”
“儒道功法,你也配用?禮義廉恥你算得上嗎?!”
說罷,百道火紅刀光如流星墜落,李伸猝不及防,儒袍下擺被燒焦一片。
其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你竟會‘燎原百裂’?”
雖然驚訝了一瞬,但隨即鎮定,玉劍在空中劃出一個‘仁’字,化作金色屏障擋住余下刀氣。
“李恂教你的吧?可惜……”
李伸突然劍勢一變,萬千金色文字凝聚成一條文字長龍:“儒道至圣,豈是你能揣度?!”
而文字長龍在周天略作盤旋,便咆哮著沖向鄭均,所過之處連空氣都被禁錮。
鄭均感到周身真元運轉滯澀,仿佛被某種規則之力束縛。
見此情況,鄭均不由雙眸一凝。
儒道至圣?
等等。
這廝并不打算凝聚‘天下主’,他似乎走的是另一條路子!
一念至此,鄭均當即心中有了計較。
“什么儒道至圣?”
鄭均刀鋒所指,九輪大日與淥水刀光同時爆發:“不過是偽君子罷了!今日我就替太祖清理門戶!”
兩股力量在半空相撞,天地為之一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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