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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能穿越異世界 54 魔刀刀法
齊王隕崇山,天下震驚!
幽居寧州的汾陽王得邊鎮駐軍之助,疾至京城,月余間穩住朝中局勢。
次年。
甲戌日。
汾陽王鄭璋于京城南郊祭祀天地,繼皇帝位,建元乾立,免百官朝賀。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并嚴格告誡百官執事務必虔誠以對天帝,尊神敬鬼,不可怠慢,謹心誠敬,各宜慎之。
在此期間,另一個消息遍傳天下。
自百余年前絕世大宗師傅玄突破失敗逝世后,又有一位強者登絕世大宗師之位。
江湖震驚!
絕世大宗師朱居!
萬彩布行會首,一介商人,實力高深莫測,據傳于齊王之死有莫大關系。
此人來歷成秘。
無數勢力千方百計暗中探訪,也只能查到他三年前出現在越城武館。
其后如天神臨凡,短短三年的時間,入歸藏、踏破限,直登絕世。
也許真的如傳言那般,此人就是天地為克制魔刀而生生誕下的異人。
不如此,
無法解釋他的實力為何提升的如此之快,來歷又是如此神秘古怪。
…………
越城。
“公子。”
言秀心手捧禮帖,道:
“鑄劍山莊新任莊主、鐵拳門門主、鳳山幫幫主……,送來請帖。”
“禁軍統領燕軍送來了幾本武功秘籍,同時邀請您去京城聚一聚。”
“京城?”對于拜訪的請帖,朱居視而不見,拿起秘籍掃了一眼道:
“新皇帝恨不得殺我而后快,若去了京城,能不能活著回來怕是兩說。”
言秀心垂首。
不論鄭弘做了什么,他終究是三皇子、齊王,是即將登基稱帝的存在。
朱居殺鄭弘,就是以下犯上!
罪不容恕!
而且他既然能殺鄭弘,以后誰能保證不會因為某件事而去殺鄭璋?
沒人知道絕世大宗師到底有多強。
崇山發生的事在圍觀者口口相傳中無限放大,朱居已經成了以一敵萬的神人。
即使身處皇宮,那位也未必會放心。
“唉!”
輕嘆一聲,朱居踱步來到二樓窗前,垂首看向下方熙熙攘攘的集市。
“想不到,鄭弘真的在禁絕武道。”
金輪寺武學被焚、赤血教傳承斷絕,江湖各大宗門、世家武學大多遺失。
就連大內禁宮藏書閣里的武功秘籍,也被人一把火燒了個一干二凈。
無疑。
鄭弘在踐行他的理念。
“改天換地?”
“天下大同?”
“人,有時候真是很奇怪。”
鄭弘絕對算不上好人,重用奸臣、貪官,任由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但他目標明確,手段了得。
若非朱居橫空出世,鄭弘已是人間帝王、江湖至尊,更有極大可能在他余生讓氣血武道消亡。
即使做不到消亡,此界武道也會凋零,興許多年后淬體就是武道的極限。
歸藏、破限徹底淪為傳說。
此番即使鄭弘身死,經此浩劫江湖也已青黃不接,很多武林絕學徹底失傳。
如:奪血咒、七情六欲縱橫法……
“公子。”
言秀心繼續開口:
“傅女俠接受了新皇任命,成為禁軍總教頭,她送來了一本刀譜。”
“說是對您可能有用。”
“哦!”朱居挑眉,接過書冊。
縱橫刀!
封面上的三個大字龍飛鳳舞,彰顯著書寫之人的霸氣與無限豪情。
鄭弘……
輕撫書冊,朱居輕輕翻開一頁。
書中所載即是魔刀刀法,雖然失去了運轉魔刀的心法,招式依舊不凡。
驚神!
斷欲!
破妄!
一共三式。
看來鄭弘經常修煉這門刀法,其中有不少他的體會,估計也是因此這本刀譜沒能焚于藏書閣大火之中。
“除了這些,新知府免了萬彩布行三年商稅,鶴州布商想要加入商行……”
“公子。”
言秀心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我爹一時豬油蒙了心,絕沒有背叛公子您的意思,請公子饒他一命!”
“起來。”朱居皺眉:
“當日我被朝廷通緝,言館主被逼無奈可以理解,我沒想過要殺他。”
“不過……”
“他已經不適合繼續待在萬彩布行。”
當日他被通緝,萬彩布行的應對十分詭異,很難說言景福有沒有異心。
無論如何。
朱居都不可能把這種人繼續放在身邊。
不止言景福,趙家家主、漕幫某些人同樣在那段時間興風作浪,現如今都已被清理出萬彩布行行會。
言秀心俏臉發白。
享受過巔峰人生的言景福,重新落入低谷的話會怎么樣,她不確定。
何況商場如戰場,這幾年覬覦言家的人不在少數。
“是。”
她輕輕垂首:
“秀心明白。”
‘只要我繼續留在公子身邊,就算那些人想對父親動手,也會有所忌憚。’
“下去吧!”擺了擺手,朱居慢聲道:
“告訴其他人,只要沒有把握一舉解決我,這位新皇帝就不會對萬彩布行動手。”
“不過以后的日子我會盡量少露面,免得刺激到這位新皇。”
“對了!”
“順便告訴新來的那位知府大人,就算是絕世大宗師,也是要聽從皇命的,只是我最近身體有些不適,無法去京城拜見新皇,殊為遺憾。”
交代完畢,他轉過身,細細觀摩起刀譜。
一個月后。
朱居徹底消化完自身積累,十三橫煉也提升到內煉一重的巔峰境界。
只差一步就可達到內氣外放。
同日。
兩封書信分別落在他的手中。
一封來自河間府三分堂,一封是傅浣蓮、葉流云兩人婚禮的請帖。
*
*
*
河間府。
葉宅。
“家父早些年修煉功法行差踏錯,導致元氣受損,加上這些年江湖廝殺……”
葉興賢嘆了口氣:
“雖然早早散功調養,終究還是難以挽回。”
“兩位這邊請!”
盧蒲、朱居跟在對方身后,來到一處僻靜庭院,此處早已來了不少訪客。
眾人點頭示意,并未出聲招呼。
“諸位。”
葉興賢朝著眾人團團拱手:
“今日能來的都是朋友,家父情況如何我也無需多說,等下看看就好。”
“還望……”
“莫要驚擾!”
“應該的。”盧蒲點頭:
“葉兄請放心,我們看看就走,葉前輩對我多有照拂,只恨無能為力。”
“是極!”
“本應如此。”
眾人紛紛應是。
朱居眼神微動,從場中眾人的態度也能看出,盧蒲的地位非比尋常。
兩年前并非如此。
看來自從娶了萬副堂主的女兒,盧蒲在三分堂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趙叔。”葉興賢朝其中一位長者示意:
“您先請。”
說著小心翼翼打開房門,引走幾人行入房間,緊接著些許交談聲從中傳出。
不多時。
“唉!”
趙姓長者嘆著氣從屋內行出,面上滿是寂寥,口中絮絮叨叨低語:
“又有一位老友要走了……”
“朱居。”盧蒲示意:
“該我們了。”
“是。”
朱居應是,跟著行入房間,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兩年前見葉崇山,雖然對方受傷退隱,但體型壯碩如猛虎,威勢凌人。
而今。
躺在床上的老頭皮包骨頭、渾身干癟,體重怕是還不如一位正常的八九歲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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