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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余年開始倒反天罡 第三章 敖·祁廳長·乾 一眼萬年
“等等!”
敖乾動念間,看著那張秀氣的司馬臉,面上擠出一絲微笑。
來人正是涇河龍婆,也就是他的妻子,西海龍王的妹妹,敖艷。
他,涇河龍王敖乾,正是西海龍王敖閏的親親妹夫,也是小白龍的姑夫。
“所以,我是祁廳長,還是沒有小蜜的祁廳長!”
眼前的這張司馬臉給他的陰影畢竟太大了,以致于大量不好的記憶奔涌而來。
敖乾本不姓敖,本是西海的一條野龍,什么叫野龍?
就是不在編制以內,只知母不知父的妖龍。
它的母親也不是龍,而是一條西海深處的大蛇,至于為什么大蛇會生出一條龍來……
龍性本銀嘛,懂的都懂。
西海,乃至于四海,像他這樣的野龍妖龍不知凡幾,根本就沒人管,反正四海夠大,裝的下。
天庭和各大神仙府的案桌也夠長,吃的下。
他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靠的絕不是什么實力,而是八個字。
容顏俊美,器大活好!
這個也不多做解釋。
先是被選為了西海龍宮的儀衛,后又被敖艷看中,成了西海龍王的妹夫,靠著這層裙帶關系,成了現在的涇河龍王。
從一個小小的妖龍,一躍而成為八河都管、司雨龍神,可以說是風光無限,至少在西海的妖龍圈里,算是一個小小的傳奇。
但說實在的,夫妻之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敖艷本是西海公主,龍王之妹,生性驕縱的很,行事十分的強勢,導致兩人成婚之后,呈現了男弱女強的倒反天罡之勢,久而久之,敖乾本來就沒有多少的感情磨滅殆盡,倚之為成功的八個字,只余下了前四個字,后面四個字,還在,但到了敖艷面前就不好使了。
天長日久,敖艷脾氣愈發暴躁,每天都頂著個司馬臉,而敖乾看到這張司馬臉就心煩,完全沒有興致……
想在外打野食吧,又沒那個膽子,所以這日子是越過越糟心。
另外還有一點,他雖然是涇河龍王,八河都管,算是天庭正神之列,但這個位置,比起西海,那根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四海龍宮,是天下水族天然的統治者,敖艷的身份又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在這涇河龍宮中,敖艷說話要比他敖乾好使的多,龍宮中也多是敖艷的心腹,說白了,他早就被敖艷架空了。
甚至,他都暗中懷疑,原著中涇河龍王會有那樣的遭遇暗中可能就有敖艷的手筆,畢竟西海和佛門的關系……
不過,想想這敖艷的智商,也不像,恐怕也是被人利用了。
沒看自己的小外甥小白龍后來成了菩薩嗎?
“夫人怎么來了?”一如既往的小心低調。
“我怎么來了,我要是不來,過不了多久,你這涇河龍王的名號恐怕就要改成縮頭烏龜了。”
“夫人這是什么話,那袁守誠能提前得知敕旨內容,顯然身份不一般,這樣的人,也不可能天天都呆在這長安城里,時間久了,自會離去,何必去招惹呢?”
“你是涇河龍王,涇河水族之主,難道就看著這河中水族被人族侵害,不聞不問,你就不怕這涇河龍宮離心離德嗎?”
“那夫人的意思是?!”
“不管怎么說,不能再像現在這般了,我倒是覺得鰣軍師的建議不錯,到時候砸了他的攤子,把他趕出長安城,一了百了。”
“夫人此言差矣!”敖乾看著那張司馬臉,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這么想,還是受了什么人的影響,但他的語氣十分堅決。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身為敕命龍神,大天尊的敕旨是萬萬不能違背的,說是什么時辰就是什么時辰,說降多少雨就降多少雨,是一點一滴都不能克扣的。”
敖艷一聽,頓時不干了,“好你個敖乾,好大的口氣,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還敕命龍神,若不是我哥哥,你能來這涇河狐假虎威嗎?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這特么是西游啊,怎么快要變成龍王歸來的版本了?”敖乾只覺得十分的荒謬,這敖艷的模樣,態度,怎么跟他穿過來之前看過的那些龍王歸來短劇版本里的反派女主一個樣子?難道真的是藝術來源于生活?
“這件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敖乾嘆了口氣道,“那個袁守誠我會再想辦法,但違背大天尊敕旨之事,萬萬不可,我等天庭正神,當順天而行,怎可明目張膽行此逆天之事,夫人,你糊涂了嗎?”
“你才糊涂了。”敖艷的語氣變的尖銳了起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說罷,也不等敖乾回應,拂袖而去。
“這是被劫氣迷暈了吧?”
敖乾瞇起了眼睛,如果是裝出來的,他是不信的,這敖艷雖然出身高貴,但智商不高,否則當年也不會被敖乾這個鳳凰男拱了。
出身高貴,有一定姿色,生性高傲蠻橫,這要是真的被劫氣所迷,就真的是很難搞啊!
舉個栗子,如果她明日把自己軟禁起來,自己去行云布雨,你說,這筆賬是記在她的頭上呢?還是記在他的頭上?
敖閏那廝鐵定會把他推出來啊!
所以,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想到這里,他似是下定了決心,“來人,取我印信符詔來。”
“啊?”
一旁的鯉太宰一愣,目光有些茫然,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在裝糊涂。
“我說,取我印信來!”
敖乾面色一厲,聲音沉了下去,透著一股森寒殺意。
鯉太宰不由打了個冷戰,不敢多言,立即去取了敖乾的印信。
他相信,如果自己現在不按敖乾的話去做,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了。
只是他很不解,為什么感覺眼前這位涇河龍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假的嗎?
不可能,如果是假的,根本不可能讓他去取印信。
稍頃,鯉太宰帶著兩名蝦兵蟹將,一人捧著涇河龍王印,一人捧著敕書走上殿來。
“舉案,上香!”
“你要做什么?”
片刻后,一切備齊,敖乾焚香禱告,便在此時,耳邊傳來一聲尖叫,“敖乾,你要做什么?”
敖乾沒有理她,目光相交錯,敖艷分明從敖乾眼中看到了那不屑譏誚之意。
一眼過后,敖乾一臉肅穆,對香拜到,“臣敕命八河都管,涇河龍王王拜見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上帝,今有長安城術士袁………”
一聲巨響聲中,供奉印信與玉帝的案桌被一腳踢翻在地,玉帝金牌,龍王印信和供品散落一地。
“敖乾,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越級上表。”敖艷的尖叫的聲音在殿中回蕩,但卻未得任何回應。
殿中安靜的跟死了人一樣。
“果然,是被劫氣迷了心智啊!”看到敖艷的種種表現,敖乾明白了,她不是陰謀的一環,或者說,她只是另一個犧牲品罷了。
一如這殿中散落的供品。
“敖艷,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將她押下去!”
安靜持續了不到一秒,殿中便傳來了敖乾的咆哮聲,只見敖乾一步上前,將傾倒在地的玉帝金牌抱住,一臉悲憤,如喪考妣。
“將這個不敬天帝的潑婦押下去,聽候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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