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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余年開始倒反天罡 第八章 下馬威挨蹶
青州,靖安王府
平靜了三年的靖安王府重新熱鬧了起來。
世子回來了。
這位靖安王世子在青州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了。
習武資質極差,學文吧,先后找了好幾個先生,得出的結論都是資質魯鈍,只有那一筆字尚可,這小子心也是真大,竟然真的覺得自己的字寫好,八歲便跑到了上陰學宮求學,不出意外的被上陰學宮扔了回來。
本以為已經息了心思,誰能想到,去了一趟上陰學宮,這廝竟然像是開了竅一樣,不練字,改畫畫了,而且還畫出了大名堂。
短短半年時間,竟然自創了一門書畫流派,以素描八法叩開了上陰學宮的大門,年僅九歲,便入了上陰學宮玉壘先生門下,學了三年,又寫出了光暗十七法的畫技,將素描畫的技法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成功從上陰學院結業,成為上陰學宮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學士。
十二歲的上陰學士,這你能信?
但這就是事實,所以,這位靖安王世子回青州之后,整個靖安王府就變的熱鬧了起來,來訪的客人絡繹不絕,不過,這些都由趙衡應付,趙珣只是和他們照個面,打聲招呼而已。
接下來便是大宴賓客。
離陽王朝雖然防著各大藩王,但與明朝還是有著顯著的不同的,這里的藩王是真的有實權。
以靖安王府為例,坐鎮鬼城襄樊,擁有對封地的直接管轄權,掌控著當地的軍事、政務和財政大權。他的王府在地方上擁有極高的權威,能夠調動地方官員和軍隊。
這或許與當今的時局有關系,但在趙珣看來,這其實就是統治階級的底蘊不足,還沒有形成一套成熟的統治手段。
用趙珣的話來講,這其實就是沒規矩。
但他現在是這種沒規矩的社會的受益者,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一番飲宴結束,送走各路的客人,靖安王府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然后,趙珣被叫到了書房。
“坐吧。”靖安王滿身酒氣,顯得有些疲憊的指了指書房中的一把椅子道。
趙珣屁股剛剛坐下來,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叫聲劃破了夜色的寧靜,隨后便是一陣陣的厲斥和金鐵交擊的聲音。
靖安王趙衡面色一變,猛的起身,趙珣則眉頭微挑,直起了還沒有落下的身子。
“怎么回事?!”
趙衡幾步走到門口,怒聲喝問道。
未幾,便見一名侍衛打扮的人匆匆而來,拜倒在地,道,“王爺,秦嬤嬤被,被……!”
“被什么?!”
“被世子帶來的女子刺傷了。”那侍衛偷偷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趙珣道,回話道。
“什么?!”趙衡意外的看了趙珣一眼,魚玄機的資料他是知道的,西楚遺孤,方才十一歲,怎么有這么大的膽子?
“玄機性子不錯,怎么會傷人呢?!”趙珣嘴角上揚,“而且她回來之后,一直在我的院子里,秦嬤嬤跑那里去做什么?!”
“是我讓她去的,這里是靖安王府,你帶來的人來歷不明,自然要查問一番。”趙衡捻著手中的念珠道。
趙珣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邁步走出了書房,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趙衡面色微變,心中閃過一絲不悅,緊跟著走了出去。
院中,十幾個護衛正將魚玄機團團圍住,一名白發嬤嬤血染肩頭,滿面猙獰,坐在地上,正指著她破口大罵:“小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靖安王府傷人!來人啊,給我拿下!“
魚玄機站在院中,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安的冷意。
她年紀雖小,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凌厲之氣,目光掃過圍住自己的護衛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動手啊!“
嬤嬤厲嘶一聲,兩名護衛率先沖了上去,魚玄機身形一晃,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青玉小劍。劍光一閃,兩名護衛的兵器應聲而斷,手臂上赫然出現一道血痕。
“好大的膽子!“
嬤嬤見狀大怒,卻不敢爬起來,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魚玄機,“小賤人,我要……!”
“你要怎么樣?!”趙珣慢悠悠的坐院外走來,看著院中的情形,一臉不滿的道,“一個人都沒死啊,玄機,我跟你說過什么,你都忘了嗎?”
“我……!”魚玄機冷著的小臉一垮,旋即不滿的回懟了過來,“這里是你家里,我是怕你難做。”
“沒什么難做的,在這里,我是世子,除了父王和母妃,我是最大的,你是排在我后面是第四,所以,誰冒犯你都可以殺,不會難做。”
“你好大的口氣啊!”
后面的趙衡正好過來,聽了趙珣的話,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三年不見,趙珣怎么變的如此狂妄了?
趙珣看了他一眼道,“魚玄機,背景想必父王您已經調查過了,不過有一點你不知道,她是劍道天才,西楚公孫劍舞的正宗傳人,雖然年紀不大,只有十一歲,但如今已經是踏破了三品門檻,現在算是我的侍衛。”
十一歲,三品?!
你莫不是和我說笑?
以這樣的修煉速度,再過兩年,豈不是就要變成二品小宗師了,和那個人屠徐驍是一個級別?
然后,一品?
那個時候她才多大?
十六?十七?甚至二十?
傳說中的劍神李淳罡是什么時候踏入一品的?
十六歲入一品金剛境?
但這世上有幾個李淳罡?
就算她晚一點,二十歲踏入,那也是一品金剛境啊!
天下絕頂的高手!
思慮電轉間,趙衡的目光肉眼可見的緩和了起來,面上竟然擠出了一絲笑容,“原來是魚姑娘啊,真是幸會,下面的人不懂事,讓姑娘受驚了。”
說到這里,他一轉頭,望向秦嬤嬤和那一群侍衛,面色一厲,“你們這是干什么,魚姑娘是世子的護衛,你們這是反了天了嗎?!”
秦嬤嬤面色一白,連忙跪倒,“是老奴的錯,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幾十歲的人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在王府這個地方混成了嬤嬤,腦子要是不清醒,早就連骨頭都沒有了。
她很清楚,自己這樣的身份和一個十一歲的三品高手相比,就是一坨翔,這與事件的起因、動機、對錯、責任都毫無關系。
“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好了,父王,讓他們走吧,我還有事和玄機說。”趙珣很不耐類看趙衡這個千年老烏龜演戲,沒有他的默許,甚至是暗中吩咐,秦嬤嬤也不可能跑到他的院子里來掠人。
趙衡面色一僵,瞪了趙珣一眼,一揮手,“把她帶下去,還有你們,都出去。”
“是!”
瞬間,一眾侍衛齊刷刷的應聲,兩名年輕力壯的侍衛走過來,將已經攤倒在地上的秦嬤嬤駕起,不過幾息時間,整個院落中便只余下了趙珣父子和魚玄機三人。
“玄機,去泡兩杯茶來,父王和我有事要談。”
魚玄機乖巧的點了點頭,手中的青玉劍已經不知去向。
“父王,有事到我的書房里談也是一樣。”趙珣指著自己院中的書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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