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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樂園,我是召喚系使徒 第6章 神秘如織網
“發燒了,應該是驚嚇的緣故。”
路上,其中一名女律師先是渾身無力,隨后出現發熱、盜汗等癥狀。
楚丹青并非是專業人員,嘗試讓大白進行治療。
只是效果不怎么好,心理性加上病理性,又不是傷勢,專業不是那么對口。
所以楚丹青也只能拿了一顆布洛芬膠囊給她服下,然后讓大寶背著她。
期間,楚丹青也順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純陽天將重新召喚了出來,讓他回到護符里繼續保護著自己。
再然后,他就在思考是否要召喚楊乾元。
郭銘和熊芝岡主要是負責武的部分,但這個歸屬于夢魘空間的試煉世界。
他們作為底牌,需要謹慎召喚。
反倒是天機系的楊乾元,能夠提供更好的幫助。
只是楊乾元實力過低,真要是看見了神靈的某些恐怖之處,有可能會當場死亡。
最終他決定先召喚再說,就算不能跟全程,提供點建議也行。
你召喚了盟約對象3號,本次消耗樂園點×48
盟約對象已響應
盟約對象召喚認知合理化修改完成
鑒于使徒正在進行戰爭任務·隱秘入侵,盟友進行身份同步與偽裝
這一次樂園多了一條提醒,楊乾元從漩渦中走了出來時,他和讖命蛛的外觀模樣也發生了變化。
“楚大哥哦,不,威廉先生,我是你那位遠方親戚為你聘用的學者蘭迪·馬克西姆。”楊乾元的外觀變成了金發碧眼的模樣。
再加上得體的學者袍,一看就是知識分子。
“看來你對這個試煉世界的情況有所了解。”楚丹青開口說道。
“是的,不用威廉先生你再解釋了。”楊乾元很快就入戲扮演起了自己的身份。
這份演技比楚丹青自然多了,如果不是楚丹青知道楊乾元是自己召喚來的,楚丹青絕對看不出對方是外來人員。
“好吧,你有什么建議。”楚丹青說著,將靈目寶鏈取了出來遞給楊乾元:“看看能不能用。”
楊乾元只是看了一眼屬性,當即就戴在了脖子上:“當然是先找到失散的其余人員了。”
“繼承一位貴族的遺產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沒有一個擅長顛倒黑白的律師團隊的幫助,難度很大。”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讖命蛛飛睇的蛛腿不斷起伏跳動,并且編織著蛛網在進行預言占卜。
只是編織完成后的一瞬間,原本潔白的蛛網迅速被浸染成了黑色。
“大兇之兆。”楊乾元輕聲說道:“威廉先生,我們沾染了神秘宿命。”
“啊?說人話?這就咱倆。”楚丹青無語的說道。
“我不知道,神秘宿命這玩意是樂園給的介紹,再加上天機推演形成的一部分結果。”
“這個試煉世界很可怕,遍布了名為神靈的恐怖存在,祂們是真的神靈,不是那種虛假的自稱。”
“讓我的既定命運來這里,他能老老實實的等死。”楊乾元實誠的說道。
總之一個字,就是強,咱們哥倆低調點。
楚丹青這下子理解了。
“強度居然這么高。”楚丹青神色也是無語,樂園是真把他當成什么強者不成。
也幸虧樂園更強,讓自己的身份連這個試煉世界的神靈都看不出來。
至于他們為什么會沾染,這個暫時不是很清楚,不過可能和自己即將要繼承的遺產有關系。
不然沒事折騰他這么個無名小卒干什么。
“其實還好,并不是只有我們被沾染到了,只是人是屬于祂的羔羊。”
“牧羊人看守著自己的羔羊,本就是常理。”楊乾元的意思是整個人類其實都被神靈盯上了。
只是因為楚丹青他們剛剛接觸了一尊神靈,所以關注度會略微高一點。
放在那些經常接觸神靈和怪物的人身上并不算是什么,但和普通人比起來就變得非常顯眼了。
這種事得看跟誰比。
聽到這話,楚丹青也放心了,合著是意外,那沒事了。
只是楊乾元話鋒一轉:“不過這種神秘猶如織網,一旦沾染便會形成盤根錯節之勢,最終會互相傾軋。”
“意思是要是沒遇見,一輩子都碰不到。”楚丹青立刻明白了意思,繼續說道:“碰到了一輩子都得跟這玩意糾纏。”
“沒錯。”楊乾元點點頭說道。
這讓楚丹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接下來指定要糟了。
“不過這只是天機推演出來的結果,我對于這個試煉世界了解不多,或許有可能看錯。”楊乾元也沒有把話說的那么死。
他對于這個試煉世界的了解都是來自于樂園提供的記憶,其中包含了一些作為學者需要知曉的知識,但對于神秘和神靈所知不多。
所以他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結果是否正確。
楚丹青正想要說些什么,魯道夫的聲音就傳來了:“威廉,我們該出發了。”
他走了過來,隨后見到了楊乾元,神色一愣:“這位是?”
“魯道夫先生,已故的哈姆萊特伯爵讓我代他向你問好。”楊乾元先一步開口:“我是威廉先生這位未來的哈姆萊特伯爵的顧問學者蘭迪·馬克西姆。”
“已故的哈姆萊特伯爵讓我來找威廉先生,配合他盡快理清楚貴族應該承擔的職責以及該有的能力。”
魯道夫一聽,心里也是一松,他聽說過貴族都有自己的顧問學者來幫助自己管理領地和產業。
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找上門來,還運氣這么直接就遇見了楚丹青。
不過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換做是以前,他想要見到一位貴族的顧問學者,一般都是有事求著人家。
“原來蘭迪先生,您好,很高興見到您。”魯道夫趕忙問好。
得罪貴族,對方不一定會理會你。
但得罪一位顧問學者,對方一句話很可能就會讓你生活不如意。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魯道夫先生。”楊乾元說道:“我已經從威廉先生口中得知了情況,我想我們現在應該不適合聊天。”
“最好盡快找到您的同僚,威廉先生還需要他們活著為他服務。”
相較于楚丹青,楊乾元說話可就更不客氣,直言要你們群人擺好自己的位置。
魯道夫臉色略微一變,他聽得出來楊乾元是在敲打他的不尊重。
以前只是上班族的威廉,你這么喊沒毛病。
可現在你還這么喊,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成。
楚丹青也反應過來,他平時倒是不怎么在意這些。
但來自于封建王朝的楊乾元加上蘭迪·馬克西姆這個學者顧問的身份記憶,當即通過禮儀進行敲打。
以保證這群訟棍能夠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
“當然,當然。”魯道夫略帶諂媚的笑道:“我來這里是想要告訴威廉先生一個好消息,其他的人找到了。”
現在的魯道夫,哪怕沒有楊乾元的這兩句話,也不敢對楚丹青不尊重。
“那就好,前面帶路吧。”楊乾元的微笑帶著禮節性的假:“順便說一下情況。”
“就在剛才,他們遇見了伊克拉木修道院里一位出來采買藥品的修士”魯道夫在前面帶路,順便把情況說了出來。
一路前進,楚丹青和楊乾元也了解了情況。
大概就是一路狂奔的律師團遇見了修士的幫助,然后安撫一番后回來找他們。
楚丹青也見到了那名修士,是一個穿著帶有連體兜帽麻布衣的老者。
“人已經到齊了吧,天快要黑了,我們得盡快回到修道院才行。”
“夜里的荒野,非常的危險。”那名修士老者看了一眼楚丹青和楊乾元后,開口說道。
他并不在意多了一個人。
“當然,我也是這個想法。”楚丹青擔起了領頭人的責任:“請這位修士先生帶路,我們急需要休息。”
“您放心,我們會為修道院貢獻足夠的獻金。”
楚丹青的演技雖然不如楊乾元那么流暢的融入身份,但卻也在不斷的適應。
否則豈不是浪費了樂園送的身份優勢了。
聽到獻金兩個字,這名修士老者的神態中略微浮現出了一絲喜意來。
“伊克拉木修道院歡迎遠來的客人,我們會為客人安排柔軟的白面包與滾燙肉湯,為客人驅逐疲憊。”修士老者立刻說道。
說完,就在前面帶路,這個過程里修士老者還在不斷的介紹著伊克拉木修道院的情況。
甚至還將三十年前的巔峰講述了出來。
不過他卻隱匿掉了為什么沒落的原因。
從對方的侃侃而談,楚丹青可以確定這個修士老者是經歷了伊克拉木修道院曾經的輝煌到如今的落魄。
“不知道修道院里有沒有醫師?我們的一位成員她的狀態不是很好。”楚丹青指了指被大寶背著的女律師。
修士老者一聽,略為自傲的說道:“當然有了,當初伊克拉木修道院可是金雄鷹聯邦最好的療養院。”
“哪怕現在是隱修了,但依然有著最好的修士醫師。”
就是他說到隱修兩個字的時候,帶著一絲不自然,聽起來就像是在自欺欺人一樣。
畢竟是找的借口,而不是真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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