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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了神通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早覺得他有問題】(6700)
第一百三十五章早覺得他有問題!(6700)
若是和陳言不熟悉的人,只是捅過和陳言的短暫相處,對他這個人都會有一個印象,感覺這人是一個挺好說話,也愿意與人為善的年輕人。
的確也不算錯,陳言從小到大,大部分情況下都愿意跟人和睦相處,很少主動跟人發生矛盾,很少跟人紅臉。
但如果往深里分析的話,什么情況,一個人才會跟別人發生矛盾呢?
大部分情況下,是你對別人有某種要求——這個要求或許是占理的,或許是不占理的,但別人達不到你的要求,你會因此產生憤怒。
你舍友很晚不睡覺,還鬧出噪音,你要求對方不要這么做,對方不聽你的——正當要求得不到滿足,產生矛盾
你愛慕一個人,對方不喜歡你拒絕你,你產生怨氣。你向別人借錢,別人不借給你,你因此生——這些都是不占理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產生矛盾。
很多很多。
但總的歸納起來,大部分矛盾,都是“因為對別人有要求,別人沒有做到”這個模式下產生的。
而陳言卻很少跟人產生矛盾,核心的深層原因,并不是他這個人好說話,并不是他這個人與人為善。
而是,他對別人,根本就沒有要求。
他骨子里,是冷漠對待所有人的。
我對你們毫無期待,自然也就毫無要求。
小趙的那次被陳言救命的經歷,并不是因為陳言這個人有多喜歡見義勇為。
而那次陳言之所以會跳下水去救小趙,原因僅僅是因為:還人情。
那段時間,陳言很想給老太太買一件過冬的新衣服,但是他一個窮學生也沒什么錢,光是從生活費里摳出來,也比較難。
于是找到了校園里的風云人物趙總,想跟著趙總去打打零工賺點錢。
小趙為人熱心,滿足了陳言,也確確實實的幫陳言找了幾個活兒,讓陳言轉到了一點錢。
準確的說,是幫陳言給老太太買了一件新衣服。
錢不重要,幫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太太的那件新衣服!
這個人情陳言計在了小趙的身上。
就因為這個,當小趙失足落水后,陳言沒猶豫就跳了下去救人。
本質上,是冷漠的思維:我欠你的人情,我還你。
陳言的冷漠來自于他的童年時代。
老太太貴為域界尊者,但是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尊者不尊者的其實不管用。
老太太會教道理,陳言也愿意學老太太的道理——但道理是冰冷的。
陳言會出于對老太太的極度尊重,和老太太在陳言心中占據的NO.1的位置,而對老太太說的道理,牢牢記住,并且認真執行。
但老太太解決不了一個根本的問題:她沒辦法讓一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消除對這個世界的冷漠。
很多人其實不明白: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群體。
這個殘忍不是惡,不是壞,而就是“殘忍”。
因為認知不健全,道德不健全,孩子對很多殘忍的事情,是沒有認知的。
很多人都見過,小孩子會樂此不疲的抓住一只蟲子,或者小鳥,或者青蛙什么的,然后把它踩死,切開……
抓住一只蜻蜓,把翅膀折斷……
這些不是因為惡,而是對“生命”沒有概念。
當一個孩子抓住蜻蜓,折斷翅膀的時候,他并不討厭蜻蜓,也不恨蜻蜓,不是抱著那種“我就是想弄死它”的念頭。
而是,他不懂什么叫生命,就是單純覺得“好玩”。
就玩死了。
不懂,沒有概念,造成了孩子的“殘忍”。
陳言的小時候,是飽經這種“殘忍”的。
當一群孩子在一起,別人都有爹媽的時候,你沒有,你就會成為鄙視鏈的最低端。你就會自然而然的成為一群孩子欺負的對象。
你就天然成為了所有人都可以拿你來開玩笑的目標。
老太太給陳言編的關于陳言親媽的來歷。
什么白狐也好,什么撿來的也罷……
都是老人家對于孩子的善意的故事和謊言。
但孩子之間的說法,則更殘忍。
“沒爹沒媽的野孩子”——這種都還算好的。
“聽說陳言的爸爸是個勞改犯被槍斃了!”
“陳言的媽媽不要他,跟人跑了!”
類似這種說法,以及無數種亂七八糟的“取笑”在陳言的年輕時候不知道聽過多少。
鄉野間的孩子和城里的孩子其實在這一點沒區別。
在他們看來,并不是想通過這種謠言來傷害陳言,就是為了……“好玩”。
編個瞎話,好玩而已。
欺負一下陳言,好玩而已。
然后,就玩死了。
人是群居動物,大部分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向集體和團體靠攏。
一樣在鄉野玩耍的孩子,一個孩子總會很想融入一群孩子里,一起玩耍。
陳言也曾經很想過。
他也確實做的,然后就成為了圈子里鄙視鏈的最底層。
直到他再長大了一些后,他發現自己其實可以不必忍受這種事情,他開始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反擊:力氣和拳頭。
然后,就成為了形單影只的那一個。
整個小學時代,陳言都是背負著“父親是殺人犯被槍斃了”的謠言存活的。
這個謠言從何而來的,陳言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最早制造這個謠言的孩子,肯定不是那種“我恨你所以我要編這個謠言來搞你”的意圖,大概,就是為了“好玩”。
而傳這個謠言的孩子們,其實也就是為了“好玩”。
陳言反抗過,用拳頭。
但拳頭可以打服一個人,兩個人,卻不能讓一群人閉嘴。
你揍趴下一個人,會有更多人在背后說道,并且還會變本加厲。
后來陳言就冷漠了。
你們不跟我玩,我就不跟你們玩了。
他不是不跟別人做朋友了。
他是……不跟這個世界做朋友了。
我不對你們有任何期望,不對你們有任何要求,就不會有矛盾了。
按照常理來說,陳言這種遭遇,很容易會讓他在成長過程中,演變成那種黑化后的反社會人格。
但幸好,他家里還有一個老太太。
在陳言被謠言氣得雙眼紅紅的跑回家問老太太“我媽媽到底哪里去了?”的時候。
老太太坐在爐膛前抽了一口煙,說出了“白狐”的故事。
這個故事,讓那個夏天一直在看志怪的陳言,心中特別振奮!
我媽不是拋棄不要我的壞女人!我媽是白狐!漂亮的,有法力的白狐!
但對待這個世界的冷漠,不想和這個世界交朋友的冷漠的心,是沒辦法回去了。
老太太只能教陳言道理:不許欺負別人,但如果別人欺負你,你可以反擊,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
不欺負別人,是希望陳言至少是一個最起碼的恪守善良底線的人。
別人欺負你,你要反抗,是希望陳言是一個勇敢的人。
老太太也會教陳言很多道理。
比如懂得感恩,比如欠了別人的人情要還……
但道理,最后就只是冰冷的道理。
已經不想和這個世界交朋友的陳言,只是把這些道理作為教條一樣的存在。
他愿意執行這些道理,是因為老太太。
而不是因為他真的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
十六歲的陳言,曾經差點又和這個世界交上朋友。
十六歲的時候,他喜歡上一個女孩子——或者談不上是什么多美好的喜歡。
大體來說,多半就是年少的少年,遇到了一個看起來美好的女孩,然后本能的被異性吸引。
那個女孩叫琳琳。
其實現在回過頭想,不是琳琳,是芳芳花花菲菲什么的都可以。不過就是青春期的男孩子,被異性吸引的天性使然。
性格都不了解,哪來的什么真愛?
不過就是荷爾蒙罷了。
那個女孩就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一樣,有年輕而美好的身體,青春而懵懂的認知,天真而有些愚蠢的性格。
女孩可能一開始只是被陳言的外表吸引——十六歲的少年少女,已經很懂得看臉了,女孩對陳言釋放了一些信號,陳言接收到了這些信號。
然后陳言就像這個世界上很多青春期墜入稚嫩情感的男孩一樣,上頭了。
然后,他再一次的,出現了那種“對別人有所要求”的狀態。
他的要求很簡單:他想和那個叫琳琳的女孩做朋友。
沒想太多,就簡單的想做普通朋友而已。
一開始其實挺順利。
陳言和女孩曾經一起放學同行,曾經一起交換。
也曾經一起放假的時候,相約去逛街,游玩。
后來……
“后來呢?”陸思思靠在床頭,被子下的一雙小腿就搭在陳言的腿上輕輕的蹭啊蹭啊。
“后來,很簡單啊,大概是某個暗戀她的男生不爽,就開始傳我父親是槍斃的罪犯,傳我母親是改嫁拋棄我的壞女人,還有編出更多的花樣,說我父親是逃犯,說我母親在牢里關著……”
陳言撇撇嘴,很無所謂的語氣笑道:“反正就是這些。”
陸思思皺眉:“她……”
“她就疏遠我了唄。”陳言笑了笑,道:“本來也沒挑明,大家就算是那種比較談得來的同學加普通朋友而已,而我身上背著這么些嚇人的身世,她就漸漸疏遠我了。我有所察覺,既然如此,就不去打擾人家了。”
“你會怪她么?”陸思思問道。
“不會。”陳言依然帶著笑容:“我又沒真的多喜歡那個女孩,說穿了就是青春期的荷爾蒙,不是她,那個階段也會被別的女孩吸引。
沒有真感情,她也不曾真的走到我心里,所以我不會傷心的。”
陸思思沉默了會兒,嘆了口氣:“沒有期望,所以就不會失望——是這個意思么。”
“大概算是吧。”陳言點頭。
“但是,我生氣!”陸思思忽然鼓起臉來。
“啊?”
“你這么好,她憑什么因為一些謠言,就看不起你?”陸思思咬牙。
“她也未必信那些謠言,但人家大概是怕招惹麻煩吧。如果繼續跟我做朋友,就會被人說閑話。”陳言語氣很無所謂。
“那也不行。”陸思思深吸了口氣:“如果那個時候是我在你身邊,誰傳那種謠言,我一定會站在他面前,當面罵回去!”
陳言笑了,輕輕把女孩摟過來,低聲道:“你這么想,是因為你對我有感情。可當時人家對我沒有,所以沒那種義務。”
兩人從夜里一點鐘開始聊,聊到此刻已經快三點多了。
陳言倒是不介意和陸思思說自己年少時候的經歷……其實他反而還挺喜歡這種感覺。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不會覺得聊天很累的。
“你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苦。”陸思思抱著陳言的胳膊,恨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擠進陳言的身體里。
“其實……也沒有啊。”陳言笑道:“我小時候打架挺厲害的,我沒怎么吃苦,倒是那些人,吃了我不少拳頭。”
頓了頓,陳言語氣認真了一些,緩緩道:“只不過我看明白了,這個世界上,不知所謂的人太多了,而這些人組成了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
既然如此,那就不搭理好了。
人生在世,其實很多人,是根本不重要的。
其實仔細想來,對一個人來說,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它們如何,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關系。”
陸思思聽得有些半懂不懂的樣子。
陳言想了想,笑道:“比如說啊,你隔壁住著一個鄰居,從地理上空間上來說,算是和你很近的人,對吧?”
“對啊。”
“如果這個鄰居說你壞話,你會生氣么?”
“應該會吧?一般人都會不高興吧。”陸思思回答。
“所以啊,這就是沒看明白。”
陳言笑了,道:“人生在世,除死無大事!死亡算是最大的事情之一了吧。那么我問你……假如說你壞話的這個鄰居,忽然死掉了,不管是天災人禍,癌癥車禍,反正他就是嗝屁了。
你想一下,對你有任何影響么?對你的人生有任何影響么?”
陸思思一愣,下意識回答道:“好像……沒有吧。”
“對啊,一丁點都沒有。”陳言淡淡道:“但凡對你的人生有一點重要性或者價值和意義的人,他死了,肯定會對你有所影響,哪怕是很小的影響。
如果連他的生死,對你都毫無影響的話,說明這個人對你的人生來說……他連個屁都不是!
那么,你再想。
一個對你來說,連個屁都不是的人,說你一句壞話……你為啥要讓自己生氣,被一句屁話影響?”
陸思思愣住了,過了會兒,她才低聲道:“這么說來好像有道理,但……你是不是想的太過明白了?很多人其實做不到哎,還是會生氣,會被情緒左右。”
“所以,不要為不相干的人影響自己的情緒。”陳言淡淡道:“情緒是自己的,為屁的不算的東西,影響自己,是不是傻?”
“可你就沒有真的生氣的時候么?”
“有啊。”
“那你會怎么做?”
“弄死那個家伙啊。”陳言笑道。
一直以來,陳言只有三次對人生出了殺意和恨意,情緒被左右,想弄死對方。
一次是港城的那個偷換了陸思思命格的家伙——出于對陸思思的重視。
一次是日國試煉中,看到秘境主人把人類當豬狗一般宰殺剝皮——出于自己陳言自己身為人類的共情。
最后一次,就是前幾天,在滑雪場度假村里,弄死了那個毛妹和那個男人。
不過那次陳言其實并不是很想殺人。
弄死那兩個人,只是為了給自己避免麻煩,不想讓自己卷入沒有意義的危險和是非之中。
陸思思縮在陳言的懷里,柔聲道:“我如果能在你小時候認識你就好了,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
“不,你小時候如果遇到我,以你的掃把星霉運,大概我倆都活不到成年。”陳言哈哈一笑。
陸思思倒也不生氣——反正霉運也已經解除了。她輕輕在陳言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完后有些心疼,又伸過手去摸了摸,低聲道:“才不會,我命硬得很,所以才能一直頑強的活到十八歲,最后遇到了你。”
女孩說著這番話,明顯眼神里有些動情,就這么水盈盈的看著陳言。
陳言心中一動,翻身把陸思思壓在身下就親了上去。
很快,房間里的喘息聲又粗重了起來。
只能說……
二十二歲和十八歲的年輕身體,真的是精力無限。
陸思思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其實早晨的時候陳言試圖叫她起來吃早飯,陸思思很堅定的拒絕了——睡不好覺的話,會老得快!
陳言也奇怪:“你才十八歲,擔心什么老得快?”
陸思思沒回答這個問題,心中卻暗暗嘆了口氣。
晚一天衰老,就能晚一天離開陳言啊……
陸思思下午起來的時候,陳言已經做了很多事情。
他把陸思思的衣服洗過,又用烘干機烘干了。
畢竟昨天穿的衣服,染了些火鍋店的氣味。
陸思思中午起來后,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陳言的家——她拒絕了陳言開車送自己去學校,自己叫了一輛網約車就走了。
其實她不想走的,對陸思思這個戀愛鬧而言,此時她心中覺得全世界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陳言在一起。
至于什么上學,什么學校,同學,前途,都沒所謂的。
嗯……其實從這一點來說,陸思思和陳言也有點相像。
一直被這個世界蹂躪和壓制到十八歲,一路霉運附體,從小也是飽受冷落……
陸思思其實也有些冷漠的,只是沒有陳言的程度那么嚴重。
而陳言則心中有些奇怪,覺得自己的女朋友對自己的依戀程度有些高出正常范圍了。
明明大家都還年輕,自己二十二歲,她才十八歲。
還有大把的人生和美好時光。
她卻仿佛很著急的樣子。
嗯……不過,戀愛腦,其實很會讓人挺爽的。
只要戀愛腦的不是自己。
仔細想一下,你的女朋友全心全意滿腦子都是你,其實不少男人也會暗爽吧?
送走了陸思思,陳言走回到客廳里,看著重新又安靜下來的客廳,心中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
沒有了那個靠在沙發上,抱著一堆零食看電視的女人……
家里都少了幾分“家”的味道了。
不行的話……就答應陸思思退學的想法,讓她干脆搬過來?
哎,算了算了,做人不能這么自私,人家小女孩是戀愛腦,自己不能真的就這么壞心腸,耽誤了人家的學業和人生前途啊。
那也太操蛋了。
盤算了一下,好像現在自己手里沒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之前最大的一件事兒,就是冥婚,也都解決了。
不過……
陳言忽然看見了桌上的車鑰匙。
倒是可以考慮買輛車了。
現在自己銀行賬戶的錢,是自己修煉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一筆財富。
就算自己現在開始啥都不干,躺在家里,都夠吃喝一輩子的——只要別太奢侈就行。
這次出遠門,開車算是開上癮了——新手司機都會有這么一個階段,剛開車的頭幾個月,開車有癮。
陳言琢磨著,要不買臺車?
大G也挺好,就是太燒油。
如果是流行點的話,買臺新能源車也不錯,雷老板家的或者是愛國者家的都可以。
欸不對啊!
陳言一拍腦袋。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是有錢人我可以都要啊!
陳言決定了,先去楚可卿那兒把車還了,然后去買車!
拿起鑰匙,起身換外套,還沒換鞋呢,忽然家里房門一動。
陳言愣了一下。
隨后房門打開,歸庚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伸頭看了看屋內,嘆了口氣:“少爺,你的那位女客人走了啊?我可以一直躲在外面不敢進來打擾呢。”
陳言:“…………”
“主母呢?出去還沒回來么?”歸庚好奇的問道。
陳言猛然反應了過來。
“臥槽!你怎么還在這里?!”
歸庚傻了啊,瞪大眼睛看著陳言。
“我……我為啥不在這里?”
顧小娘走了。
卻把這只老烏龜給忘在自己家里了!
陳言和歸庚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后,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跟這個老烏龜說。
說出來,怕它桑心啊。
陳言知道的,歸庚一直以來,都是很以拜在顧青衣這個天人境高人門下為榮,也一直很期待著,顧青衣回歸域界的時候,把它帶回去。
顧青衣好像對它也做過承諾?
結果,現在說?
人家把你忘了?
“那個,顧小娘去域界辦事兒,過些日子才回來。”
“呃……”
“你就先繼續在我這人待著吧,一切……先照舊。”
“我,害當陣眼么?”
“嗯吶。”
歸庚其實不介意當陣眼,這個對它的修為是大有益處的。不過主母去域界了,這個消息讓老烏龜有些心中忐忑。
不過又轉念一想,不能吧?
人家可是堂堂的天人境!總不會忽悠我這個小龜修吧。
不至于不至于!
陳言去車庫里發動了汽車,然后開出車庫大門。
他才把車開出門,拐上了小區的內部道路上,忽然就一踩剎車,瞪大眼睛,驚奇的看著一個方向……
隔壁林清泉老登的家門口!!
林清泉的家門口,站著一個身影。
中等身材,短寸頭,整個人看著倒是挺精神的,一身西裝看著應該不便宜,也挺合身,穿得人模狗樣的,但卻怎么瞧著有些別扭。
這人看著大約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模樣倒也端正。
但陳言看向這人的眼神卻帶著一絲奇異的光彩。
“老師,別送了,我指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不能給你丟人!我你還信不過么?”
寸頭男大聲說著。
林清泉站在門口,擺擺手。
寸頭男嘿嘿一笑,轉身大步離開。
陳言坐在車里,等寸頭男走過自己的車身,假裝扭過頭去拿東西,然后等人家走到前面,又瞇著眼睛看對方的背影。
這個寸頭男不是別人。
是……歐陽!
(實習)助理巡查使!
“這老登,早覺得他有問題啊!”陳言回頭瞄著林清泉家的別墅,咬牙低聲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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