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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兩界:從唯心武道開始 第522章 哈基米大合唱
第522章哈基米大合唱!(第1/2頁)
在古代有一個成語叫道路以目。
在古代!周厲王殘暴無道,老百姓紛紛責罵他。
邵穆公對厲王說:“老百姓已不堪忍受暴虐的政令啦!”
厲王聽了勃然大怒,找到一個衛國的巫者,派他暗中監視敢于指責自己的人,一經巫者告密,就橫加殺戮。
于是人們都不敢隨便說話,在路上相遇,也只能以眼神表達內心的憤恨。
這也是“道路以目”這個成語的來源。
每一個時代,人民都有都屬于自己文化圈的密語和加密詞匯,里面的內容放在圈外和圈內的意義截然相反。
而此刻,方燦等人便是通過古風DJ來向互聯網沖浪青年這個圈子傳達自己的意思。
作為七轉,雖然如今力量被削弱到凡人階段,但對于唱歌的技巧達到人類所能夠欣賞的巔峰還是沒問題的。
隨著《弱水三千》那靡靡之音從三個七轉的合唱里從歌喉中發出,現場一時間如聽仙樂耳暫明。
而對于方燦等人所唱的歌曲,無論是作為主持人的乖離、評委的亂說話和衍、又或是正方此刻都是一臉迷茫。
這歌唱的確實好聽,但然后呢?你要表達什么?
淵眼拼盡全力想要搞懂歌詞里的意思,但發現這就是普通的一首古風歌曲。
但這些沒有進入過互聯網抽象鑒證圈的人根本就不懂,這首歌本身就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就好像一個發起鑒證沖鋒的號角。
正所謂方燦領進門,鑒證在個人。
真正要殺頭的是聽這首歌亂聯想的聽眾。
作者巧施連環計,讀者誤上斷頭臺!
在這群人一頭霧水時,整個直播的彈幕已經進入了鑒證狂歡。
“開局王炸!”“細節右邊!”
“你看,又唱!”“細節大合唱!”
“細節一臉懵懂!”“細節弱水三千!”“恍然大悟!”
“細節反方相思了!”
隨著方燦弱水三千起了一個頭,現場立刻引起了狂歡。
但在下一刻,背景音一變,方燦畫風一轉……
“我聞著餅香,來到了街中央”
“看街邊都是貨郎,我尋一隊吉祥”
‘又變歌了……’正方、主持人和評委心中一愣。
“悠悠的古城中,聽美人奏琴聲”
隨著這兩句一處,原本暫時一緩的彈幕再次開始瘋狂的涌動。
“這下聽懂了!”
“安卓歌詞蘋果唱腔!”
“你的歌有回音!什么學歷?”
還未等彈幕停歇,BGM再次一變,方燦三人這次唱起了《天下》。
“臥槽臥槽臥槽!竟然是古風dj串燒!”
“爆!”
“哈哈哈哈哈!懂的都懂,不懂的也不必說!”
“發相思的都是自己人!”
“誰……誰在我手機里放這歌的?”
“你的下一句彈幕是:你承認這是你手機了?”
隨著一大串意義不明的彈幕飄過,現場的人盡是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
對于這些人的無知,方燦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這些大人物們已經高高在上太久了,長久的隔離已經聽不懂底層人的娛樂與訴求了。
這便是仙凡障,仙人高高在上,根本沒有那么多時間融入平民搞互聯網抽象。
而審核越嚴格,互聯網抽象加密便越多!這便是新時代的道路以目!
而在現場這些人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外面的錦衣衛里一部分人反而露出了會心一笑。
漆之白撇了一眼方燦,心中不由暗暗佩服,并想起中場休息時對方所說的話語。
方燦:“所謂鑒證,有三層境界!”
韶光:“三層?都是哪三層?”
方燦搖頭道:“第一層,我稱之為三體境!”
“這一境界有什么說什么,直接提出自己的不滿,思維猶如三體人一樣透明。”
“但往往因為心直口快,最容易受到審核的鐵拳制裁!”
“而第二層,我稱之為解構境。”
“因為三體境太過危險,所以只能借物喻人,以抽象來表達自己的意見,這也就是解構。”
“同一句話,能在不同的意境里聽出不同的意思,這是詞語意義的再重構。”
漆之白一愣后追問道:“那這一層是什么表現?”
方燦淡淡一笑,意味深長道:“哈基米,哇酷奶龍!”
熟能之巧不解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奶龍?”
“呵呵,我剛才說的是,聽懂了,自然就懂。”方燦淡淡笑道:“但我只是加了個密語,你們就都聽不懂了不是嗎?”
“所以……哈基米對聽懂了,哇酷奶龍對應自然就懂?”韶光認真分析道。
“不不不,哈基米文學可對萬物,其本身不具備任何的意思,但你可以從他里面聽出自己的意思。”
“無論是惡搞、鑒證、開心、高興都可以用哈基米來解析。”方燦說道。
漆之白搖頭:“我聽不懂……”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聽不懂就對了,連七轉都聽不懂,那些人自然也聽不懂,而懂的人自然就懂。”
方燦哈哈一笑道:“到時候只要和我一起唱就對了。”
漆之白從回憶來到現實,隨著一曲終了,他也知道來到那個時候了。
漆之白:“嘶——嘶——嘶——”圓頭耄耋
韶光:“阿喔阿喔”阿喔貓
方燦:“開!開!將大局逆轉吧!開!”逆轉貓
漆之白:Huh??!Huh??!Huh
韶光:that‘swhyI悲憤!DerAngriffSteinerswarein悲憤!元首貓
方燦:happyhappy,happy
在全場呆滯的目光當中,三人表演了一出仙人之兮列如麻,以口技表述了一下互聯網哈基米群像。
隨之,三人互相之間對視一眼,接著共同發出了一陣(私人笑聲)。
隨著一陣有旋律的節奏,三人開始了古神合唱:
“哈基米南↑北↓路→多↑,阿西嘎呀↑庫↓那→路↑”
“哈呀哈基米,叮咚叮咚雞,曼波嘛吉利……”
“哈↑↑↑基米!!!”
此刻,隨著三人的《基米說》大合唱,現場又是一陣心靈風暴。
這唱的是什么?唱腔倒是不錯,但歌詞是什么意思?
如果說之前的古風dj只是聽不懂隱含意思的話,那此刻他們就是連歌詞都聽不懂了。
但在彈幕上卻又是一陣血雨腥風,無數感慨隨著滿屏問號飄過:
“難道說???”
“天吶,我今天在正規節目上聽到了基米說!”
“誰懂在節目上聽到基米說的救贖感?”
“樓上的,帶著你的基米說吃大糞去吧!”
“全聽懂的可以一起進去了。”
“溫馨提示,這歌是人唱的。”
“難說。”
“并非是人……”
看著全場的狂歡,現場的仙人們一頭霧水。
連古風dj都聽不懂的他們,自然更加無法聽懂哈基米文學了。
什么哈基米、曼波、叮咚雞、ccb、大狗叫、圓頭耄耋……他們聽都聽不懂。
但漸漸的,他們開始感到現場變了,一種名為玩梗的氛圍給包裹,而他們這些人則是被戲弄和嘲諷的對象。
這是一場互聯網狂歡,狂歡過后或許一地雞毛,無法改變任何的現狀。
但狂歡的本身就是意義,在狂歡和解構當中這些人才能感到活著的意義。
在這期間,正方想說話反方光顧著唱歌,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所謂的辯論自然無疾而終。
時間漸漸來到尾聲,隨著最后一曲哈基米音樂停止,方燦依舊沒有停止表述,但他們卻不再發出聲音。
但此時無聲勝有聲,正如同最高端的鑒證都不發出自己的聲音。
之前方燦認為,所謂的鑒證便是房間之內站著一只大象,但你絕對無法描述他。
但現在,方燦找到了合理的方法來描繪他。
正如阿基米德通過水來稱量皇冠的重量一般。
方燦只要將整個房間當中空余的空間堆滿,就可以通過堆滿的位置來反向推測出大象的體型。
故而此刻,方燦發出了無聲的吶喊,沒有一句話,但所有人都理解其意思。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此刻觀眾席內有人終于無法看過眼,站起聲道:“你這是在嘲諷帝國!”
方燦停下無聲吶喊,看了過去道:“可我現在什么都沒有說呢。”
“廢話,我在帝國生活了這么多年,你想說什么我難道聽不懂?”觀眾沒好氣道。
“那你這輩子就沒有冒犯過帝國嗎?”方燦反問質疑道。
“我當然沒有,我三代根正苗紅,怎么可能冒犯帝國。”那觀眾一臉傲然道。
“如果你什么都不冒犯,那你就是最冒犯的人!”方燦指正道。
“因為一個人越是不冒犯到帝國,越說明這個人對于帝國的敏感了若指掌,這個人才是最冒犯的存在!”
“在那個人的心里,恐怕早就已經把帝國給冒犯了一個遍。”
方燦冷笑著看向那個觀眾道:“所以你是屬于冒犯還是不冒犯?”
“你,你,你……”
那觀眾指著方燦無法說話,最后冷哼一聲直接坐了回去。
“叮”
在一聲清脆的鈴聲當中,這場全程沒有任何辯論的辯論比賽正式宣告結束。
“現在進入計票階段,1分鐘后計票正式結束。”乖離喊道。
說話間,他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計票。
經過這八分鐘的辯論,如今的票數定格在57:43,正方呈現異常明顯的優勢。
看著頭頂的票數顯示,乖離三人只能微微一嘆。
這并不是說反方技不如人,相反如果按照實際情況出發的話,本來是反方贏的。
可惜導演要求命令現場的觀眾里,10票改為正方,在導演的大手下,硬生生搞成如今的局面。
10票之差,讓兩者之間構成天與地的差距。
“贏了!”看著票數的差距,正方狂喜出聲。
正方四人用挑釁的目光望向方燦等人,搞抽象又怎么樣,方向錯了再努力也沒用。
而在反方隊伍所在的世界當中,心想所有人都要和反方陪葬的情況下,各種各樣的騷亂和暴動開始。
“要……輸了嗎?”
漆之白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票數。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韶光微笑道:“本來就知道會輸的比賽,能打成這樣我已經滿足了。”
熟能之巧也釋然道:“這真是一場精彩的辯論,不是嗎?”
“喂,這比賽還沒有結束呢,沒看票數計時還沒停止嗎?”方燦無奈的攤手:
“給我點信心好吧,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我已經給咱們流出十幾票的誤差了。”
聽到不用死,三人瞪大眼睛:“十幾票?你哪來的這么多票?”
‘唉,可惜了。’另一邊,乖離這主持和評委三人看著票數心中一嘆。
雖然他們看不懂反方究竟在搞什么,只知道這是一種很新的辯論方式,但終究難掩敗績。
“如果這時候再多幾票就好……嗯???”
乖離抬頭間驚訝地看向頭頂的票數,在這最后的一分鐘里,反方的票數竟然在不斷的向上跳躍著。
43票→44票→45票……
僅僅短短十幾秒之內,反方的票數就猶如一條節節攀高的長龍,一路向上翱翔。
“這……這哪來的這么多票啊?”三人心中一陣愕然。
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里,現場眾多觀眾開始改票,反方手里的票數不減反增,等反應過來時。
反方,勝!
隨著計票屏幕定格在刺目的60票!
演播廳內,死寂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正方崩潰的咆哮以及導演組氣急敗壞的怒吼。
反方隊伍里,漆之白、韶光、熟能之巧三人看向方燦時,眼神中混合著狂喜、敬畏的震撼目光。
“這……方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漆之白滿臉驚訝道。
“這,就要提到我們一開始打的了。”方燦笑道:
“你就不好奇,明明我們打了二十多個,為什么就只得了不到十票嗎?”
聽到方燦述說,現場的人也是恍然道:
‘對啊,為啥二十多個就這點票。’
“因為我們反方的名聲太臭了,所以現場沒有幾家公司愿意讓我們宣傳。”
“但如果讓我們宣傳對家公司,那些人還是很愿意的。”方燦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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