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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支未來,修出個人間武圣! 第二百四十一章 ‘諸侯、真尊、龍君’三首會面,共同敲定史上最難府考
江陰府。
這偌大一幕的浩瀚波動,幾乎震驚了每一個有著武夫大家坐鎮的勢力。
三十六行、道館主、海外環島之上的流派
一位位練氣大家遠遠觀摩著那尊自界門踏破而來的列仙大能‘陰陽道者’,與那自東滄海上突兀顯形的‘法象虛影’之間的博弈。
神情之上,可謂瞠目結舌。
以往的‘江陰府’,就連封號都幾十年難得一見,又怎能看得到這等宛若‘天災’一般的陣仗?
舉手投足間,可叫天宇為之傾覆!
上三境的‘封號’,在這等宛若天威的神通面前,都顯得相形見絀了不少。
如此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又為何會駕臨江陰府?那突兀自海上浮現的‘元府古跡’,又埋葬著什么?
滿腹疑竇充斥在這些往日一府豪雄的心坎里,他們隱隱之間仿佛察覺到了一股信息。
那就是.
這江陰府的格局,隨著今天這一幕‘發生’,或許就將天翻地覆!
而此時。
金鰲島。
季修登上了赤景道人所駕馭的這一艘飛舟,一眼望去,就見到了自己妹妹季薇,還有飛仙觀主范南松。
還不等他開口,待赤景道人看見那尊‘陰陽道者’在橫擊元府古跡之后,非但沒有功成,反而被其中浮現而出的一尊法象虛影直接擊潰,墜于海上受了道傷。
當即眼神一愣:
“玄符教的真尊活化石之一執掌了一脈正宗大神通的‘玄霄真尊’親自出手,竟然那元府主人給震退了!?”
“這可是和萬法教真尊齊名、一個時代的活化石級存在,在‘大神通者’未曾復蘇的歲月,代掌道統。”
“如此人物.竟連那位道君的親面都沒見到,便被他留下的后手,給逼到了如此田地?”
“嘶!這‘諸法無常道君’全盛時期到底是個什么人物,為何我飛仙教典籍里的記載如此之少!”
“不應該啊,這等通天徹底的存在,恐怕已經無限逼近、甚至已經觸及到了‘列仙’層級。”
“按理來說,就算不是古老道統的一員,也該在天地記事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被諸多道統傳承之后,大書特書,從而作為‘道統’歷史悠久,見證頗多的體現。”
“可為何宗門內,就像是特意將其埋沒,隱去了一樣,是一句話都不提及?”
赤景道人喃喃自語,似有不解。
隨即似想到了什么,衣袖一抖,腦海里面更是逐漸浮現出了一個恐怖的猜想:
“不過話又說回來”
“能讓玄符教沉眠許久,寥寥有數的幾位古祖之一復蘇專程趕來,甚至吃了悶虧的古跡。”
“這‘諸法無常道君’的元府,恐怕不只是區區一座別府這么簡單吧?”
“難道說”
是其本尊衣缽,甚至是兵解埋骨之所!?
赤景道人咽了口唾沫。
若是這樣,那么一切其實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聽聞諸法無常道君年輕時候,曾出身‘玄符教’,與其一脈素有瓜葛。
玄符教不惜復蘇了一尊‘古祖’親自前來.
很難說不是為了圖謀某種‘事物’。
當然,這些關竅他這個后輩修者,自然是不曉得那么多的。
但惹不起,他還避不起嘛!
出身寒微的修者,大玄搏命的武夫,都崇尚看到機緣,便一股腦的鉆過去。
但實則出身高門衣冠,有所跟腳的,往往都講究一個‘避劫’。
只要按部就班能夠修到門檻,到時再入世,便能躲災消難,除去九成九的坎坷。
尤其是這等水深到‘深不可測’的地兒,若不是其中有必須要爭,事關道途的‘事物’,那么遠遠避開,方為良策。
不然一個不好,身死道消,那就什么都沒了!
天可憐見。
一道法象虛影,便能震退一位真尊!
就算那位‘諸法無常道君’全盛巔峰時期不是列仙級數,恐怕也相差不遠了。
能叫其埋下如此大手筆的元府.
在這大玄疆土的案例上,有且僅有一處,那便是————
‘兵解大墳’!
相傳乃是真正的人仙、大神通者、佛陀廝殺隕落的‘仙墳’地,里面無時無刻不有法則繚繞,上三境者,根本連踏都踏不進去!
大玄人甚至將其當作了一處傳承,只要其開啟,便會有三山五湖,一十八藩鎮的氣道巔峰武夫,跋山涉水而來,只為爭個封號機遇。
相傳里面遍地都是機緣機遇,但凡運道好些的,外界難得一見的什么大丹寶藥,秘法傳承就跟地上白撿似的。
要是能從其中活著走出來,幾乎都會產生一場脫胎換骨般的蛻變。
過去不乏有得到其中機遇的武夫,成了那段短暫歲月的‘時代至強’,每代都能問鼎‘雛龍碑’。
當代十方天柱之一,近乎天柱魁首,天下習劍者盡都朝拜的江南劍山下代掌劍山主,就是上一代的雛龍榜第一,號稱‘兵解墳走出,當代最無敵’。
這諸法無常道君的元府,就算比不上那兵解墳的神秘、慘烈程度.
恐怕,也足以叫天下人聽聞之后,趨之若鶩了。
白玉京中,一十八藩鎮!
眸光都將落于這‘東海’的一隅之地。
到了那時,便是天下焦點!
與之相比。
這什么‘江陰府’的天驕,那恐怕是連端茶倒水,都沒機會趕得上。
也就那些一州藩鎮出身的高門子弟,或許能趁個時間差,有機會進去走上一遭。
赤景道人手中掐著數枚道錢,想要施展‘六爻斗數’。
但一來這道卦道神通,只位列‘旁門中乘數’,算不得‘正宗大神通’,技法受限。
二來他本人未曾成就神通真人,沒有將其烙入本命,可以施展全部功效,火候不到家。
因此還未施展開來,想要算一算這江陰府的波瀾與吉兇。
便見道錢‘嘎嘣’一聲,裂得粉碎,一下子就叫赤景道人面色浮現出了濃濃的忌憚。
再加上季修承載了自己踐行神通測命的關鍵,還有那驚世駭俗,倚身而傍的‘四生五世’之強命。
二者迭加.頓時之間,便叫這道人神情一急,不由多說了幾句:
“季小友,貧道正要奉我脈法旨,帶著真尊高足前去別府,授予度牒真傳。”
“以我來看,你倒不如與我一道同行算了,你道性深厚,而我脈跟腳通天,你在其中潛修數載,屆時去往‘赤霄天’萬法教進修列仙真傳,綽綽有余。”
“大可不必留在這風云變化的江陰府,拿著命去搏,你的命可貴著呢.”
不過季修此時正遙遙望向東滄海,赤景道人的言語雖落入耳畔,聽得清晰,卻全然未曾進入他的心扉。
此時此刻。
季修全部的心思,都在那座‘元府’之內,他現在有且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踏足其中,探究這座古跡留下的‘秘辛’!
‘諸法無常道君’江景。
可是他曾做‘黃粱夢’化身過的!
換句話來講,就是自己曾在過去留下的‘痕跡’,既然見到了,哪里能繞著道走?
就算有著萬般兇險。
但只要能夠再度接觸有關‘江景’的媒介,叫自己一夢黃粱,回到曾經在‘須彌洞’中,得窺真傳的后續
那么一切,都是值的!
就如‘王權無暮’承載了他武夫一路的修行一般。
便是他在列仙神魄一道上,能夠力壓當世諸天諸道衣冠的破局點!
只有從須彌洞中窺得后續,他在‘紫府’之后的修行、法術之上,才能有飛躍的進展。
與其將這些事物寄托在‘萬法教’上。
更想要通過踐行黃粱夢,自己通過‘江景’的身份,去窺探,去獲取!
與之相比。
府試玄官,封疆大吏.
已然無足輕重!
“赤景真人,好意心領了。”
“不過.”
“請駕飛舟,送我前去江陰碼頭。”
“我要站在我天刀真宗、龍象真宗的師長身畔,見證這一場風雨。”
“我雖對‘諸法無常道君’知之甚少,但如此名頭的傳承,就在身畔,而且州中早有風聲,說是此次府官大試,便將在一次‘古跡’中進行”
“這要是不前去爭上一爭。”
“枉為武夫!”
看著季修立于舟頭,一雙重瞳眸子精光湛湛,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吸引,不能自拔。
赤景道人喉嚨一梗,剛想要多說些什么.
這時候。
一側季薇明眸閃爍,卻是扯住了他的袖子,看向季修的眼神,滿是歡欣雀:
“前輩,我與兄長年前還在安寧縣的貧民窯窟內居無定所,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他有著這種‘氣’!”
“筋骨皮的武夫三關攔不住他,到了練氣大家,坐擁基業之后,兄長的這一股子氣也未曾泄掉半分!”
“他以前就是這么走過來的,往后也自有他自己的路要去走!”
“和宗門諸多前輩師兄足不出戶的清修不一樣。”
看著少女小臉認真,神情面貌只道出了一個意思‘我家兄長和你們不一樣’,看得赤景道人臉色一黑。
不是,道理我都懂,但這小祖宗這話是個什么意思?
當著自己的面指著鼻子說他不如他兄長唄?
但就算心有腹誹,可人家兄妹一根筋,勁往一處使,赤景道人無奈,也沒什么法子。
只能駕駛飛舟
到了江陰碼頭!
江陰府。
值此之時,天際微黯,陰云密布,海風呼嘯,大浪滔天!
渡口龍頭齊昭被那宛若‘天災’一樣的陣仗,給嚇得不輕,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索性整個江陰府的大人物都到來了。
徐龍象、王玄陽,再加上從府尊府衙奔赴而來的蕭平南。
三人齊力出手,直接撫平了方才‘諸法無常道君’法象虛影與打開界門,跨界而來的‘玄霄真尊’動手之后余留的余波。
而后眉頭緊皺,氣氛沉重的看向那波瀾起伏的海平面。
此時。
那座古跡元府上浮現的法象虛影,在一擊建功之后,化作漫天星屑消散。
但他留下的恢弘大音,幾乎回蕩了整座江陰府,使得沒人敢于忽視。
至于那位跨界的‘玄霄真尊’.
許久許久之后,才從那東滄海的彼端露出了頭,嘴角溢血,發冠散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他深深看了眼那座‘諸法無常道君’的元府,眼神閃過一抹不甘,但看著天上醞釀的雷劫,心頭翻涌之時,又有濃濃的忌憚閃過
就在他踏前一步,將那浮出裂紋的青玉如意召來,就想再一次強行攻入之際!
驟然間!
一座琉璃璀璨,綻放青芒的水府行宮,忽得自東滄海盡頭,馳騁而至。
隨著一聲灑然輕笑徐徐回響,頓時,便叫那破界而來的玄霄真尊臉色一沉,頓生不愉。
“道兄,此前你玄符教、我水君府,還有這大玄北滄的官方諸侯府,我等三方不是商定好了。”
“說是這‘諸法無常道君’的元府古跡若有限制,便叫自家后輩踏入,各自覓得機緣便可么?”
“怎么其一經顯世,你察覺了其中端倪,并非當年‘江道君’隨手布置的七十二處疑冢,疑似真正的元府,便忍不住先下手為強,要強行攻入?”
“就算要攻,道友你何不等本龍君一起,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
“這下弄的,一身道傷,連如此上乘的道器都受了損,沒百八十年修不好,豈不是虧損大了。”
回蕩天地的言語落罷。
只見一時之間,有絢爛霞彩交相紛映,瑞靄呈祥,普照異象。
隨即,一道頭戴青黎玉冠,身披熠熠生輝之龍君冕服的青年身影,從宮闕一步踏出,面上噙笑,看似毫無架子。
但背后卻有一道‘遮天蔽日’的青鱗之龍,每一道鱗葉都熠熠生輝,凌駕于蒼茫大海,宛若君王。
他就這么平視著那位發冠斜落,一語不發的玄霄真尊,以及俯瞰著眼前的大玄江陰府,輕聲開口,卻是擲地有聲,無論百千里,皆是清晰可聞。
東滄海盡頭。
曾從其他‘天宇’整座墜來,被大玄敕封的水君府之主.
東海龍君,因著這座‘元府古跡’出世,親自駕馭法器水宮前來!
而看著這接二連三的波動。
江陰府的三位封號,尤其是代表官府的蕭平南,深感棘手。
然而————
就在他身后一同奔來,此時正滿頭是汗的江陰府尊胡茂
卻將那陳于府衙的‘府鎮守圖’,給親自帶了過來。
隨著其上有紋路頻頻交織、震顫.
數息不到!
便有‘陳玄雀’的虛影,從那山河社稷中浮現,待其看到這跨越界門的列仙真尊、還有那道龍君之主親自到來時。
縱使修為差了良多,可依舊本著大玄諸侯的顏面,舉止不卑不亢,只俯身頷首,便開口道:
“諸位。”
“不管如何.”
“此地,都乃是我‘大玄疆土’。”
“既然真尊閣下打不破其中屏障”
“便按照我等之前所說,各派門下天驕,踏入其中,各取所需,權當作一次試煉如何?”
他言語落下。
東海龍君含笑:
“善。”
而那尊陰陽道者抿了抿唇:
半晌之后,才一拂大袖,匆匆竄回了那‘界門門戶’之內,生怕被某些有心人算計,直接趁著道傷,半路截殺一樣。
在半只腳踏進前,留下了一句:
“可!”
霎時間。
三方大佬頭目浮現尊容,共同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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