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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三百六十六章殺人者·毛熊
清早,一如往常,燒麥的蝦仁很嫩,糯米很香,艇仔粥一如既往的綿滑鮮香,馬蹄糕口感軟糯清香和爽脆。
每次吃早餐的時候沈弼都很慶幸自己在香港。
吃過早餐,收拾一下,司機已經準備好了,一如既往的上車從別墅離開。
馬己仙峽道,穿著一套騎行裝的海華珂從兜里掏出對講機,“時間7:02分,目標通過。”
“收到。”
麥當勞道,正在遛狗的海華玉看了眼車牌號,歪頭對著領口的麥克低聲說道:“7:05分,目標通過。”
“收到。”
花園路與紅棉路交叉口,黑色的福特車上,放在操控臺上的對講機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目標經過1號位,請做好準備。”
幾分鐘后……
“目標經過2號位,預計還有7分鐘抵達,請做好準備。”
“目標經過3號位,預計3分鐘內抵達。”
馬克:“伙計們,準備。”
再次檢查一下手里的AR15后,拿起旁邊的頭套戴上,頭套比較長,整個脖子都能蓋住,只有雙眼和鼻頭露出來,并不影響呼吸。
“目標距離還有300米。”
“200米。”
“100,預計8秒后抵達。”馬克將對講機掛到胸口。
“50米!”對講機內的聲音陡然拔高。
“30米!”
“狗狗狗!”馬克大聲吼道。
車門拉開,兩人從車內跳出來,轉身沖向車后方。
司機多米尼克推開車門跳下來,靠著車頭迅速架槍。
副駕駛上,鮑爾斯槍口架在車窗上。
車內,玻璃放下,兩把槍同樣架槍瞄準。
車流中,勞斯萊斯鶴立雞群,依舊是那么拉轟,前后車都刻意與其拉開距離,充分凸顯了其的高貴、典雅。
當然,射擊角度也都讓了出來。
早高峰,路上的車輛、行人都被忽然跳出來的蒙面大漢嚇了一跳,絕大多數人下意識左右張望,并未意識到危險,這一點上比起美國人差遠了。
沈弼閉目養神,車內英文電臺主持人正在讀早報,每天上班的路上都是一天最放松的時候,聽聽新聞八卦,能讓他有一個好心情。
忽然之間,身體猛地往前傾倒,司機踩了急剎車。
“法克!”下意識罵出來,扶著座椅正要說什么,“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勞斯萊斯不愧是頂級豪車,密封隔音很好,槍聲聽起來絲毫不激烈。
下意識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還沒等看清什么,只感覺被什么東西打了幾下,晃了晃,低頭一看,鮮血正噴濺出來。
“我……”
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腦袋一歪,一個子彈從右側額頭打進來,失穩后在腦子里翻滾了一圈又重重撞在后腦勺上,帶著一塊破碎的顱骨,混合著紅白之物噴濺在座椅上。
司機遇到問題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剎車,這大大方便了馬克幾人瞄準。
6把卡賓槍,長短點射交替射擊,子彈像是狂風暴雨一樣轟在了勞斯萊斯車上,短短5秒左右打出去100多發子彈,典雅氣派的勞斯萊斯瞬間被打成了篩子。
“撤!”馬克喊了一嗓子,帶頭朝著勞斯萊斯沖了上去。
任務要求是擊斃目標,而不是打爛一輛車,撤退之前必須要確認一下,畢竟雇主并不好惹。
破爛的勞斯萊斯也是勞斯萊萊,依舊掩飾不住它的高貴!
車門從外面拉不開,抬槍扣下扳機對準玻璃就是一陣掃射,隨后“哐哐”兩槍托砸碎,伸手進去拉開車門,一眼就看到目標。
雖然沒了半個腦袋,但作為一個法國人,永遠不會認錯英國人的禿頭!
缺了半邊腦袋的英國佬才是好英國佬!
從下車到確認完畢,前后用時35秒,“完美!”
“狗狗狗!”
之前已經在附近轉了好幾圈了,三個撤退地點早就熟悉了。
6個大漢毫無顧忌地橫穿馬路,多米尼克還看了眼路上的車,這一眼嚇的車內司機一激靈。
一直等到6人穿過馬路到了對面,附近才響起一陣陣尖叫聲。
槍擊!
這他媽的不是在港片里,這是現實世界!
看電影很爽,但現實世界碰到就太嚇人了!
再怎么氣派華麗,勞斯萊斯也不防彈,比利時SS109鋼芯5.56NATO彈輕松擊穿兩層車身后依舊保留大部分動能,射擊路線上的車輛同樣被再次擊穿。
幾十米內,追尾碰撞,被流彈波及的,除了沈弼三人,附近起碼還有七八人受傷。
計劃的撤離點距離伏擊點80多米,全副武裝的6人小跑過去用時20秒,明明之前來的時候這里還沒有車,可現在卻有一輛插著法國國旗的豐田海獅停在路邊。
拉開車門上車,鑰匙果然插在車上,點火一腳油門躥了出去。
操作臺上貼心的放了一張局部放大地圖,清晰描繪著一條綠色通道,剩下的就很簡單,沿著路線沖過去就可以了。
“哇哦,哇哦,太順利了伙計們,這就像是一場演習。”多米尼克大笑著說道。
“最簡單的那種演習,完全不需要動腦子。”鮑爾斯大笑著說道。
“不,給我感覺更像是一場游戲,沖過去,跑位,接球,然后大力抽射空門,簡直太他媽的簡單了,我希望后面所有的任務都這么簡單。”
“你在做夢,不過我喜歡!”
“哈哈哈,我現在開始喜歡香港了,這里真是個好地方!”
“這就是傳說中的東方貿易,媽的,錢真的太好賺了。”
幾人大笑著,緊張?
不存在的!
這里可不是阿窮漢,那鬼地方地廣人稀,建筑物低矮,這里可不是,這里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路上全都是車,他們跑不快可警方也同樣跑不快。
等警方接到報警,確定事發地點,呼叫支援這一套都走完后,想要找他們蹤跡就已經不可能了。
一路沿著皇后大道沖到西環,果然看到路邊有一塊紅色的牌子,上面用英文寫著換乘。
也不用管是不是停車的位置,跳下來扛起牌子就跑。
街上忽然出現6個蒙面持槍大漢,打頭的人肩膀上還扛了個牌子,這一幕看的周圍人有些發呆,這什么情況?
拍電影嗎?
車上、路上的人就這么看著6人一路沖到海堤,跳下去涉水上了一輛快艇,發動機轟鳴聲中,快艇切開海水帶起一陣翻滾的白色浪花后慢慢消失在視線中。
沒人過多在意,好奇的也只是看看就算了,要上班的,遲到了老板可不管那么多,是一定要扣工資的。
報警中心接到報警,按部就班先按照報警事件等級,第一時間聯系附近的PTU巡邏車去現場查看情況。
首先要確認事情真偽,沒可能接到報警就立刻派出大量警力,如果是假警呢,浪費警力誰負責?
誰死了不要緊。
就是港督死了,自己越級上報也不會升職加薪。
也不會因為自己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就處罰自己。
公務員就要有公務員的自覺,別他媽的替上面的人操心,真當自己是港島的主人了!
早高峰,稍有些堵車,PTU最后兩百多米是跑步過去的,到現場已經是7分鐘后了,一看現場被打的稀爛的勞斯萊斯,帶隊見習督查就感覺頭皮發麻,立刻上報指揮中心,包括車牌號。
港島的勞斯萊斯就那么幾十輛,車牌號一對就知道是誰的,沈弼,腦殼都被打碎了小半。
指揮中心高級督查咧了咧嘴,拿起電話親自上報行動部指揮及控制中心本島總區,接通后立刻說道:“我是指揮中心山一飛,接簡文斌總督察,紅棉路發生槍擊案。”
說罷,開始憋氣。
本島總區接線員聽到槍擊案三個字,放下電話后立刻小跑著去找正在交接班的總督察處匯報。
總督查一聽,什么,紅棉路槍擊?
悍匪持有自動武器?
腦子里第一個浮現的就是觀塘槍擊案,腦瓜子嗡的一聲,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正交班的總督察轉身快步兩步,隨后噔噔噔開跑。
腳步聲將簡文斌驚醒,猛地深吸兩口氣,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我是簡文斌,到底怎么回事?”
“紅棉路發生槍擊案,是匯豐主席沈弼先生的車駕,現場警員匯報沈弼先生中彈身亡。”一開口,氣喘吁吁,一聽就很是急切。
“歹徒呢,歹徒往哪里跑了?”簡文斌大聲問道。
“現場警員正在調查,目前并不清楚,我建議立刻封鎖主要干道。”
“案發多長時間了?”
“10分鐘了吧……”
“你!”簡文斌大怒,恨恨掛斷電話。
“頭,要不要封路?”
簡文斌閉眼想了幾秒,“不!”
“先上報行動處。”
都他媽的10分鐘,歹徒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這可是香港最繁華的區域,是金融中心,政治中心,可不是觀塘那種下等人住的地方。
封路命令一下,沒有幾個小時都解散不了,股市、外匯、期貨每分每秒都不知道有多少錢,耽誤了搞金融那幫人上班,出現損失算誰的?
抓到歹徒,自己一個指揮及控制中心的總督察沒多少功勞,最多一個反應及時,反而要承受損失者的怒火。
如果抓不到歹徒……
都不敢想!
怕不是被人活撕了!
自己可不是王耀堂,一個月萬把塊,拼什么命啊!
按照規矩,調動能調動的PTU趕去現場布置封鎖線,調動救護車,然后憋一口氣打電話到總部行動處,“我是指揮及控制中心簡文斌總督察,找行動處邵明琨高級警司……”
“我丟!”
邵明琨連忙上報行動課‘總警司’阿伯特。
阿伯特立刻找到行動處助理處長安迪……
“又槍擊?100多發子彈?又誰死了?”安迪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媽的,香港這是怎么了!”
聽到是沈弼死了,安迪眨眨眼,匯豐主席啊,風評很好的,沒聽說誰跟沈弼結仇了啊,怎么會遭遇槍擊?
還他媽安頓打出去100多發子彈?
至于封路……
消息傳到他耳朵里都20多分鐘,歹徒就是靠兩條腿都他媽走都不知道走出去多遠了。
“封鎖路段,調動盡快拿到詳細信息。”
搖搖頭起身去跟凱爾文匯報,凱爾文也嚇了一大跳,他媽的,這行保處沒法干了!
小人物出事,普通人越關注,消息都傳不到大人物耳朵里。
大人物出事,小人物感覺無所謂,大人物反而會很著急,當然,更大可能是小人物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現在韓一理就感覺頭昏腦漲,堂堂港幣發鈔行匯豐主席被人當街打死,會有多大壓力給到警務處!
香港有幾十萬社團份子,但香港依舊是亞洲最安全城市。
可匯豐主席被人當街槍擊殺死,哪怕香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那香港治安也是混亂的!
罪惡都市!
“查,調動所有人手,務必抓到行兇歹徒!”韓一理大聲吼道:“開會,召集所有領導層,開會!”
老板并不會因為沈弼死了就不追究你遲到的問題,也不會因此給你升職加薪,一個月還是2000塊,所以,對普通人沒有任何影響。
但對富豪階層來說,這無異于大地震!
包先生:沈弼死了?
李兆積:沈弼死了!
許世勛:沈弼?死了?
李香蕉:我爹死了?
王耀堂:哈哈死了!
浦偉士:沈弼!死了!
浦偉士,蘇格蘭人,16歲加入蘇格蘭國家銀行擔任見習生,23歲加入香港匯豐銀行,先后在德國、馬來西亞、新加坡、斯里蘭卡等地分行任職,48歲回到香港總部,任職總經理,
艾爾敦:竟然死了!
艾爾敦,長期在匯豐亞洲地區任職,匯豐首席經濟研究員,負責處理亞太業務。
沈弼死訊傳出來,整個香港金融圈發生地震,匯豐股票應聲下跌,連帶長實、和黃、永泰、恒生等等一大批有密切業務往來的股票全面下跌。
渣打、恒生、東亞、星展、大興、永隆等等一大批銀行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召開會議,一致同意縮緊放款條件,對相關公司進行債務追討。
長實、恒基、新世界、新鴻基、太古、九龍倉……等等,全部開始鎖緊賬戶,籌備流動資金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金融沖擊。
所有人都知道,沈弼就是匯豐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他一死,匯豐群龍無首必然陷入內斗,這可不是單單空出來一個主席的位置。
有人上位,就有空位出現,下面人才能更進一步,誰不想進步呢。
位置就那么一個,相比于拿出多少功績,當然是扒對手的黑料見效更快。
這就是連鎖反應,扒黑料很快就會演變成互相指責,指責很快會變成你贊成的我就必須反對,直到互相陷害……
而且,動手的未必就是同級別的,更大可能是下面的人,畢竟上面的人多下去幾個,才能空出來更多的上升空間。
匯豐,香港金融界的主導者,與各行各業都有聯系,這就避免不了人情往來,每年的壞賬爛賬同樣很多,一旦開撕,首先遭殃的就是那些業績不好的公司!
一定會有公司暴雷的!
匯豐發展一百多年了,從最早的一個蘿卜幾個坑,到現在一個坑幾個蘿卜,早就擠的不行了,恰巧現在兩國談判,香港前途暗淡,全球經濟萎縮,地產走下坡路,貸款危機已經在醞釀了,香港金融界已經成了個火藥桶,沈弼的突然死亡就是個導火索!
現在,誰殺的沈弼已經不重要了,人都他媽的死了,又沒有一個大家族做后盾,匯豐人的眼睛都盯著董事會的位置,其他公司都盯著匯豐,誰有空關心一個死人!
警方那邊倒是雷聲很大,王耀堂一直等著凱爾文、卡貝爾上門找自己幫忙調查呢,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搞的他不上不下的,最后干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約兩人出來吃飯。
“不止你好奇,我也好奇。”凱爾文端起紅酒品了口,這才笑著說道:“我都準備好連續加班了,可總督府只是把韓一理叫過去狠狠訓了一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匯豐方面倒是對外發表聲明一定要追查到兇手,可并沒有人給我們施壓,我們倒是全力調查了,現場留下的福特車,發動機號顯示是在美國地區銷售的,車架也不是一個批次,盜竊來的一輛拼裝車,車牌更是假的,線索到這里就沒了。”
“現場留下的彈殼是比利時貨,理論上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港島。”
“根據目擊者說看到他們上了一輛豐田海獅最后查到從西環下海了,可現場并未找到那輛車,沒了,消失了。”
“黑市車那邊我們找了條冧,他們說不是他們走私進來的,幾個做軍火的也抓了,人都打吐血,但香港軍火市場多是北邊的仿蘇制品,然后就是越戰時期美軍遺留在越南的武器,再之后是灣灣貨,最后是泰國那邊過來的,這些地下軍火商就從來沒賣過比利時貨。”
“歹徒行動迅猛,干脆利落,帶有強烈的軍隊風格,我們現在懷疑是毛熊的人在搞鬼。”凱爾文說著攤攤手。
王耀堂表情逐漸變得古怪……
“啪!”王耀堂一拍大腿,“對啊,毛熊,肯定是他們,這幫蠻子滿世界的搞事情,中亞,阿三,越南,泰國,印尼,到處都有他們的身影,又怎么可能放過香港呢。”
“必須警惕他們攪亂香港治安和經濟,以此挑動中英關系,一方面牽制英國,一方面破壞北邊的經濟發展,毛熊就像是擴散的黑死病!”
凱爾文聽的頻頻點頭,“好,說的好。”
將這件事情的等級再次拔高,這樣就不是他們行保處的問題了。
“說起這事兒,我倒是想笑。”卡爾文笑著說道:“剛剛收到沈弼被槍擊的消息,警務處最激動的就是海伍德了,上躥下跳的厲害,仿佛很快韓一理就要被撤職,然后他臨危受命,力挽狂瀾的樣子,結果兩三天了,并沒有發生任何事,笑死我了,韓一理都要氣瘋了。”
什么職業小丑,王耀堂也被逗笑了。
一頓晚飯,賓主盡歡,王耀堂也放心下來,早知道沈弼死后根本不會有人關系,根本就不用從歐洲找人過來。
當然,不過是多費一些心思罷了,結果是好的。
干掉沈弼后6人回了酒店,現在就像是真正的游客,每天喝酒、玩女人,一副無事發生的狀態。
至于之前提供給他們民居,早就收拾出來了,什么線索都沒有留下。
只是除了股市之外,王耀堂現在并未看到沈弼的死帶來多少連鎖反應,如果不是李、許、包、郭幾家都給他打過電話,他都以為所謂的大班主就是吹牛逼了呢。
等了幾天,王耀堂便把注意力重新轉回自己的事情上,嘉華賬戶上的最后一分錢已經花光了,由于嘉華的持股人呂家并未有任何人現身,申請破產的文件是谷元彬、童建波等人聯名遞交的。
工務署。
哈羅德·道奇森只是看了眼就丟給了秘書,什么話都沒說。
沒說就表明了態度,押后,拖。
第二天,谷元彬、童建波等人一早就到了工務署詢問情況。
哈羅德聽到下面人匯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香港就只有嘉華了嗎,你沒有其他工作需要忙了是嗎!”
被哈羅德劈頭蓋臉訓了一頓,下面人灰溜溜出去了,做到這一步對得起收的幾千塊了。
第三天,谷元彬、童建波等人繼續在工務署呆了一天,直到下班的時候看到了哈羅德,沖上去問卻被人攔了下來。
呵,哈羅德嗤笑一聲,你王耀堂再怎么有權有勢又如何,沒有工務署配合,你什么都做不了,讓你跟我耍威風,再威風啊!
第四天,哈羅德以為谷元彬等人還會來鬧事,結果早上到工務署的時候竟然沒看到人,這讓他有些奇怪。
放棄了?
還是說王耀堂準備用其他手段?
比如說收買自己?
得加錢!
正想著王耀堂什么時候會托人找到自己,辦公室房門被人敲響,土木工程署的負責人推門走了進來。
“米歇爾,看你的樣子是有什么事嗎?”哈羅德笑著問道。
“是的,哈羅德先生,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說,這件事我已經盡力了,但很抱歉。”米歇爾嘆了口氣。
“放心,坐下說,沒什么事是我們不能解決的,說說看?”
“填海工程的沙石供應斷了,今天不得不停工了。”米歇爾沉聲說道。
哈羅德表情逐漸扭曲,“不是,你等等,你說什么斷了?”
“沙石供應。”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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