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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三百四十四章公平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濠江,新聞發布會上。
忽然有人從外面急匆匆進來后在一個記者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記者看向王耀堂的眼神逐漸變的古怪,聽罷,高高舉起手,也不等新聞官點他的名字便大聲問道:“王耀堂先生,香港地政處長官伊諾克·麥考馬克剛剛在灣仔法院門口遭受歹徒襲擊,歹徒捅了伊諾克·麥考馬克先生三刀,目前人已經送往醫院,對此您有什么想說的?”
這一嗓子讓現場猛地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地政處長官,法院,被襲擊,王耀堂,關鍵要素太多了,很難讓人不產生什么有趣的聯想。
渣打濠江的約翰尼歪頭瞪大眼睛看向王耀堂。
“啊?誰?伊諾克·麥考馬克?”王耀堂一瞬間有些發楞,眉頭慢慢皺起,目光在記者群里掃了眼,“他被人在法院門口襲擊了?”
“不是,你們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
眾人:你說呢?
“還問我有什么想說的,他人在香港,我人在濠江,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想說活該啊行不行。”王耀堂沒好氣揮了下手,“這里是渣打銀行與保護傘安保公司簽約發布會,有點職業素養,不要問那么多不相關問題啊。”
現在誰還關心什么簽約儀式啊,如果不是給足了車馬費后面必須要進行報道的話。
眼見記者們心思都被香港地政處長官被襲的事情吸引,王耀堂和約翰尼匆匆結束了記者會,他們一走,記者群立刻就鬧騰起來,紛紛圍在剛剛發問的記者身邊打聽情況。
原本這件事對媒體算是保密的,結果弄的法院門口到處都是血,這下消息一下擴散開來,很短時間港島狗仔就打聽清楚了王耀堂與伊諾克·麥考馬克之間的沖突情況。
請客、行賄、強行灌酒,導致伊諾克·麥考馬克肺部氣道梗阻住院,最終法庭以證據不足判決王耀堂無罪。
但根據大家一直以來對王耀堂的刻板印象,這事兒肯定是真的!
總不可能是伊諾克·麥考馬克自己瘋了一樣往嘴里灌酒吧。
換成古代,襲擊朝廷命官哪里還需要什么證據,直接抓了槍斃。
所以,伊諾克·麥考馬克在法院門口被襲擊,大家第一時間懷疑是王耀堂指使人做的就無可厚非了。
“怎么回事?”到了后面休息區,約翰尼很是八卦地問道。
“高貴的英國紳士麥考馬克血管里流動的都是維多利亞時代的機油導致他腦子不正常,產生了很多幻想,幻想自己背后有無敵艦隊呢,嘴里就能吐出炮彈,我在他的面前會害怕的顫抖,跪在低聲祈求他的憐憫和寬恕。”王耀堂冷笑著說道。
“呃……”約翰尼表情一僵,低頭抬手整理了下頭發掩飾尷尬。
他在面對一些華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當然,這絕對不包括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什么時候能擺大英帝國的架子,什么時候應該表現的隨和他還是清楚的。
不過麥考馬克這種人他見過不少,特別是在港督府高級公職人員中,經常被人求上門,對方都是畢恭畢敬低聲下氣的,時間長了自然會養成這種性格。
哪怕是21世紀自由民主的西方世界也依舊有很多很多。
約翰尼打了個哈哈,跟王耀堂聊起了之后安保交接等其他事務,他倒不覺得是王耀堂做的,罵幾句而已,已經把人送去醫院了,沒必要做出殺人這種事。
別看只是渣打的濠江分行,安保業務比大豐三家本地銀行加起來都要多。
濠江是賭城,資金大多來自外界,三家本地銀行與國外銀行之間的交易大多通過渣打、匯豐兩個老牌銀行,所以,這一下保護傘(濠江)的安保就全部要動起來了,后續如何繼續開拓業務,還要往這邊送人。
鑒于目前劫匪越發的猖獗了,一邊要加大從內地招人,一邊也要加快弄一個專業的訓練團隊,施家洋這位內地來的總教官在思想、紀律性錘煉上比較有水平,但城市CQB確實不行,更不用說重要人物安保了。
忙完了濠江這邊的事務,王耀堂坐上巡邏艇返回港島,這東西舒適性確實差了些,但安全啊!
隨時可以把56輕掛上去,船艙槍支、子彈有很多……
剛剛上岸,指揮中心就傳遞消息過來,麥考馬克沒搶救過來,死在手術臺上了。
回到友聯大廈老巢,阿杰、阿積、四眼仔都在這邊等著。
“人呢?”王耀堂坐在沙發上,雙腿搭在茶幾上,抽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吸了口。
“送去蛇口了。”四眼仔問道:“怎么又忽然動手了,沒必要啊,現在都認為是你動手的。”
“有必要,很有必要。”王耀堂搖了搖手指,“麥考馬克畢竟是英國人,是政府公職人員,無論他是不是腦子有病但他是工務局司的人,幫親不幫理的,這次石澳、南丫島石礦拍賣上,他們一定會盡量給我們制造麻煩,這點你認同吧。”
“當然,可殺了麥考馬克就有用嗎?”四眼仔反問道:“那只會更讓他們敵視你,討厭你。”
“錯了,首先公開招標上他們能做的手段是有限度的,哪怕他們更敵視我也越不過這個限度,其次,麥考馬克活著,都是同一個局司,大家肯定要給面子把這個限度拉到極限,但現在人死了……”王耀堂攤攤手,“如果他們認為是我做的,那么是不是愿意為了一個死人,為了什么狗屁的大英帝國的尊嚴,港督府的尊嚴去得罪我這個睚眥必報,動輒殺人的兇惡之人?”
“是你,你愿意嗎?”王耀堂反問道。
“我肯定不會啊,一個月幾千塊,關我屁事。”阿杰笑著搖頭。
“我也肯定不會,起碼是不主動開口說,反正不影響屁股下面的職位,何必節外生枝。”阿威也跟著說道。
阿積只是搖頭,四眼仔有些恍然,情況已經壞到極限了,那當然要做出改變。
“最壞的情況無非是港府把公開競拍改成私下競拍,但我估計這件事后工務局反而會公平公正公開,畢竟我們是有德之人。”王耀堂滿是譏笑地說道。
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余。
越是懦弱,大家就越要欺辱你。
你越是講理,別人就越是不講理,等你不講理的時候,對方才會主動跟你講理。
你服從安排,當然是狠狠判罰你,你要拼命,當然是好好安撫你。
公平,從來不是別人給予的,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聽王耀堂這么說,幾兄弟也跟著笑起來。
“那警局這一關你怎么過?”四眼仔問道。
剛說完,桌面上電話響了,王耀堂過去接起,“我是,什么?懷疑?那你發逮捕令啊!”
“怎么,我時間不值錢啊……拿我當你下屬啊隨叫隨到。”
“呵,行吧,給你個面子,只這一次,后面別怪我發飆啊。”說罷,王耀堂掛斷電話。
“怎么了?警局?”
“嗯。”王耀堂點點頭,“讓我過去一趟配合調查。”
“他們沒證據吧?”阿杰皺眉問道。
“有個屁的證據,兇手長相都看不清楚,多大年紀都不知道,怎么調查,不過是要給工務局那邊一個交代罷了,該走的流程都要走。”王耀堂端起茶杯一口干了,“行了,我過去一趟。”
出門,依舊是傻澤開車,畢斯娜帶隊20人護衛,豐田海獅都經過一輪改裝,5毫米厚的普通鋼板,防AK不可能,但點三八是打不透的。
警察總部,刑事總科莫頓總警司在樓下等著,看到王耀堂下車第一時間迎上來。
一路上樓沒提案子,只是閑聊幾句,莫頓關心了下王耀堂‘安保公司’的事,前段時間挖了那么警隊退休和在職中高層,這在警隊內部引起不小的轟動。
這代表大家退休之后有了去處。
這次配合調查沒去審訊室,而是換到了刑事部的小會議室,
警方內部判斷這不像是王耀堂的行事風格。
九龍公園槍戰、九江街殺人案、洲際酒店殺人案、公路連環槍擊案……一些列王耀堂指使的案件手法都更暴力,這次案件單人獨行,更像是普通人的報復作案。
主持的是刑事及保安處高級助理處長:凱爾文,刑事部卡貝爾助理處長,都是自己人……不過旁邊架了攝像機,全程錄像。
“王先生請說一下與麥考馬克先生發生了什么沖突?”
王耀堂微微扭頭看向攝像機,“我是給你們警方面子,面對記者我一句話都沒有透露,沒想到我的善良換來的卻是背叛,殺人的帽子扣到我的頭上了,我想是時候把這些事情公之于眾了,麥考馬克心中,他是高貴的英國紳士,而我們香港人都是黃皮膚的卑賤下等人,我們天生就應該在高貴的英國紳士面前卑躬屈膝,去親吻他的靴子啊。”
凱爾文、卡貝爾臉上沒什么表情,幾天前卡貝爾找過王耀堂了解情況,回去后對麥考馬克進行過調查,他確實是這種人,哪怕在工務局署和地政處內部對華人公務員也總是冷著臉,態度惡劣。
“昨天下午3點時你在哪里?”
“濠江與渣打銀行簽署安保合同并接受記者采訪。”
“你是否因為沖突而對麥考馬克懷恨在心?”
“是。”
凱爾文、卡貝爾幾人有些詫異地看向王耀堂。
“看什么,不爽他犯法嗎,罵我難道我還要謝謝他啊。”王耀堂嘴角一扯,一臉無所謂地笑道。
“懷恨在心,那就你是指使殺人的了。”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王耀堂歪頭看去,中年人,不認識,看肩章是總警司。
“這位是財富情報及調查科阿維德·赫謝爾總警司。”卡貝爾瞇著眼介紹道。
這是他刑事科的下屬,不過并不是他的人。
王耀堂點點頭,起身笑著走過去,阿維德·赫謝爾眉頭皺起,“你干什么,坐回去。”
“呵呵,別急。”說著,王耀堂揮手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發出“啪”的一聲。
阿維德·赫謝爾被抽的眼前一黑,人呆愣愣地坐在原地,不但他如此,其他人也都傻傻地看著王耀堂,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打人。
“記得,不許恨我,心里如果有恨意,那你可能指使人殺害我,我要告你殺人未遂啊!”王耀堂冷笑著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回去重新坐下。
阿維德·赫謝爾總算從呆愣中緩過來,只感覺半邊臉都失去知覺了,隨即便是一股怒火直沖頂門,猛地站起就朝著王耀堂撲過去。
旁邊人刑事總部科莫頓、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克勞斯伸手去攔卻被他一巴掌拍開,彷如暴怒的野狗一樣沖起來朝著王耀堂踹了過去。
王耀堂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一下,小腿彈起朝著阿維德·赫謝爾小腿上側面一踢,阿維德·赫謝爾一腳踢在空處,力氣頓時收不住落地就是一個劈叉,“啊!!!”
凄厲的慘叫聲在小會議室內響起。
凱爾文、卡貝爾撇過頭去,這聲音聽著就疼,莫頓、克勞斯幾個捂了下臉,這家伙腦子有病,王耀堂那是能在擂臺上打死日本拳王的,你他媽一個跑個2000米都要把肺都喘出去的人是怎么想的要跟他打?
拉你就拉不住,真的是瘋了。
人要真的是王耀堂指使殺的,那就是心眼比馬眼都小,你去招他做什么?
如果不是他殺的,你挑釁一句又有什么意義上,能定罪嗎?
人并不會因為身居高位就一定沉著冷靜,該吹牛逼還是會吹牛逼,該拉稀還是會拉稀。
只是再怎么不是一路人也不能看著同事在地上慘叫不管,卡貝爾連忙招呼一聲,莫頓、克勞斯幾個過去扶住阿維德·赫謝爾但卻不敢移動他,這明顯是大腿肌肉撕裂了。
問詢這下是徹底被攪亂了,卡貝爾揮手讓秘書關閉攝像機。
“我要告你襲警,你死定了,啊啊啊,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臭水溝里的死老鼠。”阿維德·赫謝爾面容扭曲地大罵道。
王耀堂一臉輕蔑地說道:“有錄像的,我這是做證詞驗證,身為警察你有義務配合,事實證明你就是錯的,即便按照法律規定,我們這也僅僅是互相斗毆而已,基本的法律條規都不懂,你怎么坐到這個位置上的?”
“好了,喊救護車過來送他去醫院。”凱爾文用力敲了幾下桌子。
這點小事即便告贏了又如何,王耀堂最多交一筆罰款就能保釋出去,到了這個身份地位就不可能因為這一點點小事被扳倒。
“王耀堂,你也是身價億萬的富豪了,能不能做事不要這么粗暴!”凱爾文皺眉看過去,“你見過哪個大富豪動人的!”
“我是貧民的時候生氣了也要忍著,我有錢了還要忍著,那我不是白有錢了嗎?”王耀堂笑著攤攤手,“再說了,倫敦議院開會辯論的時候,議員動架的也并不少吧?”
“有錢有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做事能隨心所欲嗎?”
凱爾文翻了個白眼,不過心里倒是認同王耀堂說的,“好了,問話結束,你回去吧,警告你,不要再惹事了!”
王耀堂指了指攝像機,“麥考馬克那混蛋死了也給我造成了很大麻煩,我不會任由自己名聲被污蔑的。”
凱爾文沒接話,只是默默收拾東西離開。
開車從警察總部大樓離開,門口果然出現一大群記者圍堵上來。
“請問王耀堂先生,有消息人士透露是你指使人殺害麥考馬克,你對此有何看法?”
“王耀堂先生,警方是否對你提起訴訟?”
“王耀堂先生,有人控訴你企圖用暴力手段威脅恐嚇政府公職人員,對此你有何看法?”
“誰說我用暴力手段威脅恐嚇的。”車慢慢停下,王耀堂放下車窗冷聲問道:“告訴我這位不畏強權的英雄的名字。”
“呃……”剛剛說話的記者一下愣住。
“千萬不要是你在造謠,眾所周知,我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我怕你撐不住啊。”王耀堂笑著說道。
“不,不是我,是施敬元。”記者嚇的臉色一白慌忙說道。
面對公職人員、警察、明星記者敢什么話都問,什么謠都敢造,但面對黑惡勢力不行,因為他們真的會動手。
“這又是哪個撲街啊?”
“他是觀塘區的,正在競選區議員。”
“哈,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我這碰瓷,威脅恐嚇是吧,替我告訴他,他說對了,很快會有人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王耀堂嗤笑一聲。
自己從來沒想過立什么良好市民人設,也從來沒想過徹底脫去街頭出身這件事,想用名聲脅迫自己,真他媽的想瞎了心啊。
記者群頓時發出‘轟’的議論聲,每個人臉上都閃爍著興奮之色。
每一個香港人都知道社團,社團存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上,社團本身也知道自己見不得光,所以從來都規避采訪曝光,這還是港島第一次有人擺明了自己身份,并且公開出言威脅公眾人物。
王耀堂揮手讓記者群安靜下來這才說道:“行了,別嚷嚷了,另外麥考馬克那王八蛋是個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者,黃皮膚的人都是卑賤的下等人,只有英國白人才是貴高的,黃皮膚的人應該為能給白人做牛做馬而感到慶幸,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與他發生沖突的,至于真假你們可以去他任職的工務局和地政處進行調查,那里邊也有不少華人公務員。”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的報社敢于報道這件事,怕就怕他們為奴為婢習慣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就沒辦法嘍。”
“就這樣,讓一讓。”
汽車重新啟動,人群讓開一條道路。
王耀堂是個講信譽的人,說殺你全……說要威脅恐嚇,就一定要威脅恐嚇,晚上將軍澳超A就開始行動,首先是安排一隊人馬24小時跟著施敬元包括其家人,堅決做到不離不棄,不管不問。
不管是出門坐車還是逛街買菜,就是上廁所拉屎都有幾個吊兒郎當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跟在身邊盯著。
因為王耀堂是公開說的,顯然是不怕有媒體報道,自然就有記者跟著追蹤拍攝,這下真的把施敬元和其家人弄的焦頭爛額了。
首先就是報警。
觀塘警方接到報警電話第一時間派出人手,但……
“怎么,我們作為香港人,上街出門也要受到限制嗎,是不是我們這些窮人不配上街,街上犯法啊!”
旁邊就是記者‘咔嚓’‘咔嚓’拍攝,警方也沒什么辦法,總不能毫無理由就扣押人吧。
這又不是美國,長的黑就直接清空彈匣。
再說了,這種爛仔王耀堂隨便就能調動幾千人,總不能都給抓走吧。
第二天開始,不單單是施敬元和其家人,就連背后支持他的一些公司勢力門口附近也開始有穿的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去附近晃蕩了。
也不進去,也不鬧事,主打一個惡心人。
沒幾天,施敬元感覺自己還能抗,還能因為這件事展示自己的‘強硬態度’博取名聲,但他背后支持的那些人卻先受不了了,逼著他要么上門給王耀堂道歉,要么他媽的不要出來選了。
支持你是為了換取相應利益,不是為了給自己找麻煩的。
另一邊,王耀堂直接捅破了英國官員歧視、傲慢的窗戶紙,除了少數與政府關系不錯的報紙保持沉默之外,背靠其他勢力的報紙可不會手下留情,不但將王耀堂的話全都登載在報紙上,還真的派人到工務局、地政處了解情況后發布,當然,口吻全都是‘內部人士’‘消息人士’透露。
雖說殖民地的人大部分人已經習慣或者并不關心這些,但哪怕只是看笑話,報紙銷量還是因此上升了一個臺階。
事情捅出來讓港督府感覺很難堪,不得不第一時間暗示下面人趕緊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大力炒作王耀堂威脅恐嚇‘施敬元’的事情用以掩蓋。
至于調查,可以繼續,但不要鬧出來什么動靜了,同時港府各部門都狠狠給王耀堂記上一筆,這混蛋就是臭榴蓮,渾身是刺不說里面還散發著惡臭,沒有必要堅決不要去招惹他。
你不好欺負,所以才沒人欺負你啊!
當然,也不是沒有反制,財富情報及調查科聯合商業罪案調查科、廉政公署對王耀堂名下所有產業展開調查,阿維德·赫謝爾發誓一定要找到王耀堂犯罪證據將其繩之以法。
對此,王耀堂倒是絲毫不在乎,倒不是說公司、財務上一點問題沒有,而是有限責任公司中,誰負責的環節出問題誰出來扛,公司又沒上市,只要資金鏈安全一點小問題什么都撼動不了。
只要王耀堂個人賬戶內沒有巨額資金來源不明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從前個人賬戶確實有巨額資金來源不明,但之前通過馬賽的數控車床全都捐出去……現在每一筆資金都來源清晰,最大一筆錢前段時間買自己贏賺的3個多億。
至于黑錢,王耀堂很早之前就注意與個人和公司的切割。
惡名昭昭,工務局最后果然如王耀堂想的那樣,決定公平公正公開對‘石澳’‘南丫島’石礦場所有權、開采權進行拍賣,很多建筑行業的公司準備參與拍賣。
“這是從工務局拿到的意向名單。”阿威將一張紙遞過去。
工務局除了幾個重要部門的長官是英國佬外,其他各位置都是華人,他們可能不認同華人身份,但對‘富蘭克林’的感情是真摯切熱烈的。
王耀堂拿起看了看,公司名他還真記不得,但后面都標注了所有人。
“有意思參與的人很多,不過我打聽了下他們的背景,真正有能力跟咱們競爭的就是呂致和、李香蕉、霍家、李兆家、瑞安羅家、鴻基郭家、新世界鄭家……十幾個港島大名鼎鼎的家族,這怎么搞。”阿威臉色有些難看地問道。
“有什么怎么搞的。”王耀堂沉著臉把名單丟在一邊,“不要看到名字就害怕,有什么可怕的,比資產,咱們不差后面這些人,比現金,他們一個一個未必比得上咱們,有什么可怕的。”
“咱們最的對手還是呂致和,其他家產業龐雜,石材只是建材中的一個細分類而已,到房地產上來說更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分支,咱們是用盡全力去爭,他們不會也沒可能把精力都用在這上面,所以才會有呂致和占據港島石礦產量70的情況出現。”
“只要咱們壓下去呂致和,其他各家我親自上門拜訪,混了這么長時間,我不信一點面子都沒有。”
“行嗎?他們要是不給面子呢?”阿威還是有些沒信心,畢竟都是從小聽到大的響當當家族。
“不給,那就碰一碰嘍。”王耀堂瞇著眼說道:“行業地位是從來都是靠著真材實料爭取來的,房地產關聯幾十上百個行業,做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人脈,露一下獠牙才能在這一行內分一杯羹啊。”
“你是老大,你說的算。”阿威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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