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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三百三十二章再斬小鬼子
銀行押運安保,畢竟涉及大量現金,當場簽署的只是意向,具體還需要走不少流程,需要有一定的資產做抵押,不過這些就不需要王耀堂操心了,都交給岳久安大律師幫忙處理。
晚上,9點左右,王耀堂帶上畢斯娜等人乘坐兩艘快艇悄悄出海返回香港,第二天上午低調抵達獅城后,坐上早就準備的快艇直奔納土納大島。
納土納大島在馬來半島和加里曼丹島中間,面積2000多平方公里的一個大型島嶼,GD省潮州人張杰緒在荷蘭入侵印尼前于納土納島曾建立王國。
目前到納土納大島有人口1.5萬左右,其中80是華人。
距離納土納島西部40海里的地方,王耀堂通過電臺聯系上了‘興業號’后登船,快艇在其他人駕駛下到納土納島華人村鎮的碼頭暫時停靠。
“老板。”海大釗帶人在甲板上等著。
王耀堂笑著與眾人點點頭,“大釗,這船感覺怎么樣?”
“不錯,這可太不錯了,我覺得比什么超級游輪還要好得多!”海大釗說起這個就顯得有些興奮。
這些天海大釗等人一直帶著文沖船廠的人在海上試航,做了全面測試,性能各方面都達到設計標準,文沖船廠方面很高興,依托這艘‘興業號’算是積累了一部份‘游輪’的射擊制造經驗。
海大釗陪著王耀堂一路向上面的船長室走去,路上王耀堂問道:“怎么個不錯啊?游輪可是很豪華的。”
“游輪不行,我上去過,裝修倒是比咱們興業號豪華,可不自在,游輪有的,咱們興業號也有,不就是吃喝玩樂的嘛,咱們也不差,但咱們興業號能在海上打籃球,游輪行嗎!”
“我們踢足球都行啊!”
王耀堂聽著笑了起來,一群老爺們打籃球、踢足球確實不錯,寬闊的甲板還能用來日常訓練。
“不過,游艇上有姑娘玩啊,咱們就比不上了。”
海大釗:“咳咳咳咳,老板,女人什么的只會影響大家訓練。”
王耀堂呵呵一笑,“沒事,我又不是什么周扒皮,以后真的出來執行任務,想要出去就請假啊,坐路過的船去獅城,去新山,有很多地方給你們玩,放松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海大釗只是笑。
從濠江連夜過來,王耀堂、畢斯娜、傻澤幾人也是累了,安排好房間之后簡單休息下,大船緩緩駛入南海的固定航道附近。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吃了點東西后海大釗幾人便準備開始行動。
目標船只是一艘5000噸的散裝貨輪,馬賽那個船廠將舊設備賣給王耀堂后重新在小鬼子這里訂購了一臺三軸數控加工中心,和四臺兩軸數控機床。
機床大小不同,能加工的零件大小和標準不同。
這些機器都比較大,重量更是超標,是沒辦法裝進集裝箱的,都是用散貨輪運輸。
海大釗三組人準備好,放下快艇后很快消失在海面上,船上都有‘甚高頻’電臺可以聯絡,倒是不用擔心走丟。
船舶晚上在海上行駛,為了避免發生碰撞事故裝配有專門的航行燈,桅燈,閃光燈,用以提醒附近船只己方情況,所以晚上這些船只反而更是顯眼,絕對不會出現錯過的情況發生。
海大釗等人攜帶了專業的望遠鏡,在航行燈光下足夠看清楚船舷上的船名,以此確定。
晚上,海浪稍有些大,如果是正常海盜的大飛根本抗不了這么大的風浪,這時候就看出來裝備的重要性了。
可以有效擴大打……打擊范圍!
從晚上7點左右海上還有蒙蒙的光,但到了8點左右就徹底陷入一片漆黑中了,為了隱蔽,快艇上是沒開燈的,就這么靜靜漂浮在漆黑的海面上。
這種黑沉沉,空洞洞,寂靜無聲的環境中,常人的感官會被無限放大,總感覺漆黑深邃的海面下隱藏著無數的恐怖怪物,隨時會從海底竄出來將人撈走。
這種環境哪怕沒有幽閉恐懼癥,深海恐懼癥的人也會神經緊繃,呆的時間長了正常人都會因為壓力過大而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出海做船員,精神壓力帶來的風險是最大的。
好在每艘船上都有5個人,又不追求絕對隱蔽,輪流休息,負責見識的兩人抽煙,聊天扯皮,想聽歌也可以打開錄音機放歌,加上海面上時不時駛過去的開著大燈的船,精神壓力能得到很好的宣泄。
到早上4點左右,負責守夜的海大波有些迷糊,抽出煙盒準備點上一支提提神的時候,遠處海面上再次出現一個光點,又有大船開過來。
等了十幾分鐘,大船徹底浮出水面后,海大波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一開始還有些模糊,又過了七八分鐘后,終于看清,“我挑,來了,隊長,隊長,目標出現了,北海道風信號,船號:JHDF004!”
海大波吼了嗓子,船艙甲板上的海大釗猛地坐起身,再次確認就是目標船只后,立刻通過對講機聯系上其他兩艘快艇,簡單做了個計劃后三艘快艇以半速沖了出去。
半速也有40公里每小時,很快就從三個方向將目標包圍,這時候再次減速,減小發動機噪音,盡量用夜色掩護悄悄靠近船只。
晚上,北海道風信號上很安靜,這種貨輪上工作最是無聊。
船只空間狹小,船艙內輪機噪音極大,空氣悶熱,如果不是工資比較高,真的沒人愿意做這種工作。
“砰”“砰”
兩個鉤索一左一右打到船上,鉤索快速收緊,海大釗撤了幾下看沒問題,“呸”“呸”兩聲后抓著繩索快速攀爬。
探頭看了看,果然沒人,揮了個信號后翻身上船。
兩分鐘后,一組四人全部上傳,這就代表劫持任務完成90了。
左右兩艘快艇遠離,海大釗壓著喉嘜低聲說道:“我帶人控制駕駛艙,船長室,華驚你帶人控制輪機艙,行動。”
“好。”海華驚回道。
到了這時候就沒必要搞什么隱蔽作戰了,船長室門鎖著,海大釗‘嘭’的一槍打壞門鎖撞門進去,“不許動!”
大門忽然被撞開,值班的二副猛抖了下,滿臉驚慌,下意識就朝著落在膝蓋上的褲子抓去。
眼前一幕讓海大釗也跟著呆愣了下,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你特么一個人脫了褲子在船長室里做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話喊到一半,二副也反應過來不對,這里是海上啊,怎么會有穿著作戰服持槍的人沖進來?
海大釗沖上去一腳將人踹翻,迅速掃了眼操作臺,他也是接受過船長培訓的,雖然日本船只上的標注不同,但電臺等通信設備控制器還是認識的。
首先將對外交流通道關閉,這才用槍頂住二副的腦袋,正要開口問一下操控問題,眼睛瞟到剛剛二副看的東西。
一副漫畫。
一副彩色漫畫。
雪白的肌膚……
海大釗目光仿佛被吸附過去,看了好幾秒,放下槍將漫畫合上揣進懷里……沒別的意思,這種銀穢物品是必須意志堅定的人才能銷毀!
十幾分鐘后,該拿到的東西都拿到后,北海道風信號調轉一個方向開了出去。
另一邊,興業號上,王耀堂收到海大釗傳來的信息,立刻下令船只調轉方向跟上去,四個多小時后,遠遠偏離了航道之后兩船并排停在了一起。
“根據審問,設備在這里,我們船上的吊機夠不到,沒辦法轉運,怎么辦?”海大釗匯報道。
王耀堂撓了撓頭,這倒是個麻煩事,原本是想把東西大部分轉運到興業號上后,這艘船直接丟掉的。
汽車發動機每一個都有編號,這種大型船只每一艘都有詳細記錄,更何況不同船廠生產的船型不同,一艘日本的散裝貨輪失蹤,后面只要出現就立刻會被發現的。
海盜劫持船只都是要贖金而不是賣船就是因為這個。
當然,那種千噸或者以下的,很多國家都能生產,就像是沒牌照的老頭樂,在黑市上還是有倒賣的。
跺了跺腳,王耀堂搖搖頭,“這船肯定是不能留的,東西倒是可以弄走,這樣,把下面的船號修改偽裝一下,開去羊城那邊偷偷把貨卸掉,然后找個地方炸沉。”
“啊?”海大釗驚呼一聲,一臉不舍地看著腳下的大船,國內現在這種排水量的船一共也沒多少,他舍不得。
“或者文沖船廠愿意把這艘船拆掉回收,再說吧,先弄回去。”王耀堂跺了跺腳,剛想走忽然又想起什么,“對了,這上面都什么東西?”
“什么都有,具體名字我記不清,工程機械,印刷設備,好像還有其他機床之類的。”
“工程機械……”王耀堂一下來了興趣,如果是開礦用的,那是不是能用在后面整合珠江石礦場上?
貨物清單他懶得自己去一個個看了,就當是一個盲盒,等回去了再開,也是個驚喜。
轉了一圈,留下一半人開這艘船,另一半人返回興業號送王耀堂回去。
他過這里一趟就只是坐鎮而已,一些決定別人做不了,又沒有衛星電話只能是他親自過來。
回去原本海域,甚高頻電臺聯絡上游艇匯合,王耀堂轉道返回獅城,這邊票已經買好了,低調上飛機回了港島。
如果有一艘大型游艇,他出行就不會留下什么痕跡了,只是想想大型游艇的價格……還是窮啊!
6個多億的現金,其實啥也不是!
回了港島王耀堂住在了鄧莉君家里,忙了這么久,原本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的,結果上午卡貝爾就打電話過來,干脆就約了一起吃午飯。
酒樓。
卡貝爾剛坐下就開始抱怨起來,“最近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情,上次解款車的案子還沒有任何頭緒,這又來了一次模仿作案,總督府那邊很不滿了,媒體現在整天追著報道這件事,現在總局門口整天有狗仔堵著。”
“好了,先喝一杯。”王耀堂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如果你工作能力強,那你就有做不完的工作,反正已經壓力很大了,不如干脆不去管他,每年破不了的案子多了,你在任上已經剿滅了四大勢力之一,功勞已經夠了,給別人一點機會。”
“我也不想管,可這是刑事案件,就在我的責權范圍之內,其他人都避之不及。”卡貝爾苦笑道:“這次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這伙模仿作案的一定要抓到。”
“你們有線索了?”王耀堂好奇問道,他忙著打劫小日本,還真沒關系這件事。
卡貝爾點點頭,把線索全都講了一遍。
“這個人叫土牛,一個賣軍火的,尸體被燒焦了,我們是根據附近的一輛車鎖定他們身份的,案發是在劫案前一天,肯定是劫匪找土牛買武器后殺人滅口。”
“由此我們判斷這伙劫匪是臨時起意作案,準備并不充分,而且一定是香港本地人。”
“臨時起意,作案過程又干凈利落,殺人不眨眼,四個劫匪必然有從軍或者從警經歷。”
“既然是本地人,又有從軍從警經歷,那為什么不進行更周密的計劃,搶更多的錢呢?”
“他們一定是急需大量資金填補缺口!”
王耀堂聽的連連點頭,警方確實專業,分析的很到位,“突然的資金缺口無非就那么幾種可能,有家人生病需要手術費,炒股抄底不成,炒外匯爆倉,賭博欠債。”
“家人手術?”卡貝爾愣了下,“這個我們還真沒想到,不過其他三個原因想到了。”
對此,王耀堂只是呵呵一笑,“你找我,是想讓我盯著還了大筆的貴利貸的現金冠號?”
卡貝爾再次驚訝,“你知道冠號的說法。”
“很稀奇嗎?”王耀堂挑了挑眉頭。
“很稀奇。”卡貝爾點點頭,“警方中下層都不知道這些。”
“怎么會?”
“當然會,記錄、發現冠號問題的只能是銀行本身,這方面警方什么都做不了,下面的人當然不會知道這里面的東西。”
這么一說王耀堂就明白了,還真是,要么是行內,要么是劫匪,不然誰會去閑的研究這個啊。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王耀堂眨眨眼。
“你怎么知道的?”
“我很早就想過如果能自己印制假鈔豈不是再也不為了錢發愁,所以研究了下,很簡單就發現了冠號的記錄規則。”王耀堂一臉平靜地說道。
卡貝爾‘哈’了一聲,“很不錯的志向,為什么不放棄了。”
“自己印錢還是太慢了,沒有做生意賺的快啊。”王耀堂攤攤手。
正式說完,該吃吃,該喝喝,聽卡貝爾嘮叨最近有多忙碌,連續的劫案讓警方很惱火,正在推動關于‘銀行解款車’的條規,逼迫各大銀行升級車輛和安保力量,避免發生類似事情。
這消息讓王耀堂一下來了興趣,“加強,必須加強。”
“就知道你想聽這個。”卡貝爾笑了起來。
“互利互惠嘛,要么他們加大投資,要么就外包給我們這種專業的安保公司,現在這樣就是給警方添麻煩。”
上一世其實也有類似的條規出現,只不過是在91年張子強搶劫解款車之后的事。
從這個角度說,王耀堂提前推進了解款車的專業化,為行業進步做出了巨大貢獻,是值得紀念的,值得尊敬的。
當然,王耀堂性情高潔,不為虛名所累,就不對外進行宣傳了!
送走卡貝爾,王耀堂喊了高佬發過來讓他聯系那些做貴利貸的。
高佬發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件事交給我了,誰他媽的要是泄露了消息,那誰就是同伙,警方正好找不到人撒氣呢,他們肯定乖乖聽話。”
高佬發不只會拍馬屁,辦事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三天之后就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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