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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袁術 三百七十九 呂布出擊
一直沒得到出戰指令的呂布早就急得臉色通紅了,一聽袁樹這么說,大喜過望。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還請使君允許布領兵出擊!斬獲總不能都給步軍,一點不給咱們騎兵吧?”
“哈哈哈哈!”
袁樹大笑道:“好好好,那接下來就給你這個機會,聽著,我令你率領一千突騎,不要管其他鮮卑軍隊,直接沖著檀石槐去!看到他的中軍大旗了嗎?就沖著那里去!能活捉檀石槐最好活捉,活捉不了,就帶回他的頭顱!”
呂布聞言,瞪圓了眼睛。
“使君愿意把這個功勞給布?”
袁樹大笑。
“你就那么確定自己能拿下這個功勞嗎?”
“使君要活的,那布就把活的檀石槐給您帶來!”
呂布深吸一口氣,強忍心中激動,朗聲道:“若不能完成使君的命令,布提頭來見!”
袁樹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等著奉先立下大功!若果然如此,我必定為你上表朝廷,封你為將軍!加封列侯!”
“多謝使君!”
呂布雙眼放光,行禮之后,快步而去。
他知道袁樹對他的期待,也知道袁樹交給他的是一支什么樣的軍隊,帶領這樣一支軍隊,說真的,就算讓他去沖擊一萬名鮮卑騎兵,他都有殺個七進七出的底氣。
沒辦法,誰讓他統領的是一千突騎呢?
最高大強壯的戰馬,最堅實的甲胄,最鋒銳的長刀,最優秀的伙食。
甚至連戰馬身上都披上了一層特制的裝甲,用以保護戰馬龐大的身軀不被箭矢所傷。
養兵千日,就為了這短短的一次沖鋒陷陣。
袁樹在遠處望著呂布率領的突騎離開軍陣朝著檀石槐所在的方向沖鋒而去,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擔憂,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這名絕世猛將,以及自己訓練出來的一千突騎。
這個時代,這片大陸上,沒有任何一支騎兵能在同等兵力的情況下擊敗自己的一千突騎。
袁樹就有這樣的自信!
檀石槐還不知道自己整個人都被呂布給盯上了,他眼看著占據越來越膠著、越來越朝著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移動,心中滿是焦慮。
他現在有點后悔給強陰縣留下太多的兵力了。
留個兩三千人包圍也就是了,剩下的應該全都帶來,這樣的話自己多少還有一支生力軍可以投入。
或者之前就不應該聽高見的,就應該超級總動員,把最后的三萬青壯也給征集來,一起帶著出擊,狠狠的打一場決戰。
可現在,他除了自己親自統領的一千大單于親衛鐵騎,已經沒有其他可以投入戰場的兵力了。
時間越久,士兵的體力也會越發的枯竭,越難以打出局面,難道真要讓他這個大單于親自率領最后的精銳投入戰場嗎?
他已經差不多五六年沒有親臨第一線廝殺了,真要他投入進去了,可就是真的最后大決戰了。
真要打贏了還好,要是輸了……
他搞不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說真的,越是當首領,越是身居高位,他就越是不愿意親身犯險、親冒箭矢廝殺,他就越是惜命,以至于他現在居然還在猶豫到底該怎么做才最好。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名年輕的漢將正在率領一支精銳騎兵朝著他沖擊而來。
呂布沖擊的路上并非一馬平川,也是有著諸多阻礙,他需要一路廝殺、一路沖擊才能最后獲得勝利,沿途有許許多多的鮮卑騎兵阻擋他、向他發起進攻,且人數眾多。
鮮卑騎兵們嘶吼著、嚎叫著向呂布發起攻擊,如虎狼一般兇狠、殘忍。
但是面對這一切,呂布和一千突騎并沒有任何的退縮和恐懼,他們使用最精良的武器一路沖擊、搏殺,任何敢于擋在他們面前的人都會遭到他們的迎頭痛擊。
阻擋的鮮卑騎兵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支漢軍騎兵的速度很快,戰斗力兇悍,馬上動作靈活多變,甚至身上的裝甲更加堅韌,整體看來就像是一輛龐大、冰冷、堅硬的戰車,轟隆隆碾了過來,一往無前。
而他們就像是戰車前的螳螂,試圖用他們脆弱的身軀抵擋這輛轟隆隆的鋼鐵戰車,結果當然是被碾碎、化為齏粉。
呂布都不記得自己殺死了多少人,他揮動著袁樹專門為他打造的長刀,只要看到有人便殺將過去,一刀之下,鮮卑騎兵的半個身子都能被他斬斷,臟器腸子流了一地,整個人死的都不能再死了。
亦或是好些人直接朝著他射箭,要么被他躲開,要么就被他身上的甲胄所阻擋,根本不能傷到他的身體。
他的雙腿夾緊馬腹,身子盡量貼近戰馬的弧度,與他的一千名戰友一起,像是一臺無情的戰爭機器一樣朝著檀石槐帥旗所在的位置奔馳而去,沿途的一切阻礙都會被他們擊潰、碾碎。
從他們出發,一直到出現在檀石槐的可視范圍之內,并沒有過去多久,相對于整個嘈雜、混亂的戰場,他們的出現也沒有顯得特別的顯眼,所以一開始檀石槐并沒有注意到。
等檀石槐注意到的時候,漢軍突騎距離他所在的位置已經很近了。
突騎正沖破了最后一層鮮卑騎兵的阻礙,直直的朝著檀石槐沖刺而去,像是一支離弦的箭,唯有擊中目標才會停下。
得到部下的匯報而關注到這支騎兵的檀石槐皺起了眉頭,打眼望去,只見那支騎兵不知何時已經殺出了絞殺在一起的血肉戰場,徑直朝自己而來。
他心中一驚,身子沒來由的一抖,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猛獸給盯上了,那種后背竄涼風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上一次體會到,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雖然上了年紀,可是他的嗅覺依舊靈敏,意識到這支漢軍的兇狠,便立刻下令親衛鐵騎向這支漢軍騎兵發起攻擊。
他身邊已經沒有什么兵力了,這支漢軍鐵騎的出現就是沖著他來的,這一點檀石槐非常清楚,不過出于戰場的考量還有對親衛騎兵的信任,檀石槐并未移動自己的位置。
他非常清楚自己作為主帥一旦移動了位置,對于軍心的動搖是極為嚴重的,戰斗拼到這個時候,拼得就是一口氣,就是一點信念,而他本人和代表他依然在的帥旗就是鮮卑軍隊的信念之所在。
他要是動搖了,這場仗也就失敗了。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允許自己退縮,他不能允許帥旗隨著自己向后移動,他不能允許哪怕一點點動搖軍心的可能性存在。
于是,他讓自己最精銳、最親信的親衛鐵騎發起了進攻。
這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老底子、死忠,人人穿戴甲胄,是鮮卑騎兵中裝備最好的存在,也是檀石槐權力威望的重要來源之一。
他曾下令這支軍隊千里奔襲,為他殺死不聽從命令的二五仔,震懾了所有不聽話的家伙,所以檀石槐對這支軍隊有充分的信心,
過去他們可以捍衛自己的權力,現在,他們也能捍衛自己的生命與勝利。
這支鮮卑最強軍向漢軍突騎發起了沖擊。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所面臨的,也是漢軍騎兵當中的最強軍。
兩軍剛一交手,便是刀光劍影、血花四濺。
檀石槐對他的軍隊有充足的信心,可是這場戰斗從一開始似乎就有些不太對。
在檀石槐看來,他的親衛鐵騎本該對漢軍騎兵進行一邊倒的屠殺,應該干脆徹底的把漢軍騎兵斬于馬下,快速擊破他們。
可是出現在他眼前的實際情況,卻是雙方血拼,互相擊殺對方,甚至漢軍騎兵還要占據上風。
他們揮刀劈砍,縱橫馳騁,反復沖刺,用不亞于鮮卑騎兵的騎兵戰術和個人技戰術與鮮卑騎兵廝殺不止,然后把鮮卑騎兵斬于馬下。
他那支在草原上所向披靡的親衛鐵騎在這支漢軍突騎的面前,好像并沒有那么強大,好像并不足以與之抗衡。
檀石槐身邊的高見反正是看出來了。
他當然也知道檀石槐一手帶出來的這支軍隊到底有多么精銳善戰,到底有多么恐怖,多少鮮卑部落頭人就是因為畏懼檀石槐的武力而聽從他的號令。
他也一度認為這支騎兵天下無敵,就算是漢軍也不是對手。
可是他發現自己錯了,這支騎兵似乎不是漢軍的對手,那支漢軍騎兵極為精悍騎兵戰術極為熟練,甚至連馬上廝殺的動作都非常精熟,廝殺能力極強,兩支騎兵反復沖鋒、搏殺,最后檀石槐的親衛鐵騎數量越來越少。
崩了!
完全崩了!
不是對手啊!
高見慌了,趕快看向了檀石槐。
“大單于!情況不妙,快撤!馬上離開這里!不然那支漢軍騎兵就要殺過來了!”
他很清楚檀石槐已經沒有兵馬可以用了,身邊只有五十多名最后的親衛,如果被那支漢軍騎兵殺過來,一切就都完了!
檀石槐面色不改,但是他發抖的嘴唇和蒼白的面色出賣了他,將他心中的恐慌和驚懼展現在了高見眼前,盡管他依舊嘴硬,但也只剩下嘴硬了。
“我不走!我不能走!我走了,大軍怎么辦?他們都是最強的勇士!我不能拋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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