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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君白鳳、吃軟飯

作者:布谷聊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布谷聊 | 仙家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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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君白鳳、吃軟飯

黃山女將玩味的看著余缺,口中慢條斯理的道:

“余道友并未聽錯,本道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以凝煞圓滿來示人。”

其人頓了頓,也飽含深意的說:

“這樣一來,想必余道友能夠確切的明白到,今日之事為何不可以外泄旁人,否則本將恐怕將有性命危機了吧。”

余缺的眼神變了數下。

“原來是這樣,其對外顯示的是凝煞圓滿,但是實際上,自身連凝煞初期都沒有達成。

不過其對外的修為,應當并非是虛假的,而大概率是依靠了外物或是什么秘法。”

心間思量著,余缺還不由的微瞇眼睛:

“如此說來,我今日知曉了她想要凝煞的事情,倒還算是抓住了她的一個把柄。

哪怕她將來凝煞成功,以其初入凝煞的境界,和凝煞圓滿相比,依舊是有著極大的差距。

到時候,她或許沒有性命之危,但是真實修為暴露,其多半也將陷入局促之境,因而依舊不會希望自己的修為暴露給黃山一眾。”

思來想去,余缺的心神略微一安。

他面色恢復平靜,從容道:

“原來如此,難怪將軍連老會首都不肯去找。

余某今日,還要多謝將軍看重,竟然將此等性命攸關之事,告知給了余某。”

黃山女將聞言,其收斂起臉上的輕浮之色,正色出聲:

“余道友,本將今日乃是誠心誠意,希望道友能夠助本將一臂之力。

且道友乃是天廟中人,將來前途遠大,不至于妒恨本將,妨礙本將凝煞,所以本將才敢大膽的以實情相告。

再則,道友棄了黃山道宮而來投軍,同本將屬于同一境地,將來本將若是凝煞成功,徹底執掌黃山縣兵之權,對余道友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最起碼的,將來道友若是缺少突破為六品的門路,本將定可舉薦道友前往神都,得一凝煞機會!”

此女當面做出了一番許諾,言語頗是誠懇,很有幾分推心置腹的態度。

最后她沉聲道了一句:

“道友若不負本將,本將絕不負道友。”

余缺聽見這些話,甭管他心里面究竟是怎么想的,其臉上當即就作出了一副被誠意觸動的模樣。

他主動和女將拉開距離,踱步走在中軍大帳當中,一副最后遲疑糾結的模樣。

“既然將軍如此看重余某,不過是些許真火之氣罷了,以幾率六品氣息,用來交換將軍這尊即將晉升六品煞仙的人情,乃是賺大發了。”

最后余缺猛地抬頭,朝著對方回答:“此事,余某幫了!”

霎時間,黃山女將面色激動,她嗖的就上前,一把把住了余缺的手臂:

“今日得余道友相助,如虎得風,他日我必將呼嘯此山也。”

余缺瞧見對方更加親近的態度,他并沒有得意忘形,反而當即行禮:

“卑職多謝將軍夸贊,愧不敢當。”

黃山女將面上的笑意依舊濃郁,開口說:

“何必繼續一口一個卑職,今后在外人面前,道友這么叫還行,但是在你我二人私下時,可就千萬不要如此自稱,免得你我生疏了。”

對方頓了頓,自語:

“我本命姓君,名白鳳,你私下喚我白鳳姐姐便可。”

余缺聽見黃山女將的姓名,他面上頓時又詫異了一下:“君家?將軍乃是天家中人也?”

黃山女將點頭,但是話聲失笑,言語著:

“哪里算得上是天家,只不過是個宗室中人,天家的窮親戚罷了。本將的家系和神都那邊的,可是隔了不知多少代,勉強還在族譜上而已。”

這話聽著并不像是謙虛之詞,余缺暗想一下,倒也信了幾分。

香火一朝的天家,其子嗣眾多,公子王孫不知凡幾。

這女將如果是天家的嫡系,應當是不至于來黃山,在這等地方當個孤零零主將,還面臨性命之憂。

隨即,余缺和君白鳳又言語了幾句,相互之間的關系頗為融洽了些。

他也順坡就下,改“將軍”為姐姐,一口一個“白鳳姐姐”。

對方也是“余缺弟弟”的叫個不停。若是大帳當中有親兵或小廝在,指不定就真以為兩人已經勾搭上了。

不過余缺在其間,也趁勢的多多觀察了君白鳳此女一番。

他發現此女并不像縣城中的風塵女子一般,是在故意的曖昧、和他套近乎,頗是有幾分豪爽的氣度。

且到目前為止,此女并沒有摘下臉上的面甲,只以一雙眼睛示人。

從君白鳳的兩眼當中,余缺看得出此女正處于亢奮的心情中,話聲也是雀躍無比。

對方正在為其凝煞之事有了眉頭而開心,并沒有想要和余缺拉拉扯扯的想法。

忽然,余缺面露難色,口中遲疑。

女將君白鳳瞧見,當即出聲:“余缺弟弟何事,為何突然眉頭皺起,可是有什么需要姐姐幫襯解決的?”

此女笑著出聲:

“若有難事,你盡管說來。雖說姐姐如今不方便離開黃山,也不方便進入縣城中,但是身為一地之主將,明面上自然是有幾分地位的,也可直接驅使寨子中的眾多兵卒。”

這人沒等余缺說話,就打著包票,頗有話本中的及時雨、豪奢人物的作態。

但余缺接著道出的,卻是問:

“敢問君家姐姐,距離你著手凝煞通脈,大概還有多久的時間?”

君白鳳眉頭微挑,思索一下后說:

“此事不可過于急切,煞氣之地點,本將雖然已經探明,但是安排軍中事務、遣人刺探消息種種,都需要花費不小的時間——約莫三個月至六個月吧。”

聽見這話,余缺的臉上更是面露難色。

他遲疑的回答:

“若只是十天半個月,在下隨侍在將軍的左右倒是無妨,但是小半年的功夫,或許會耽擱在下的修行,在下還打算……”

余缺言語著,沒有將話說的太明白,并暗暗用眼神覷看著此女。

這話其實也是他的一個試探。

剛才對方還在話聲中露出威脅,欺負他境界低微,想要將他強行鎖在身旁。現在又是一副哥倆好的態度,著實是讓余缺有些拿捏不準此女究竟是真的豪放、還是假的豪放。

而眼下他已經知曉了此女的“要害事情”,對方若是打算耽擱他的修為,也要將他捆在身旁,那便證明對方后面所流露的善意都是虛假的,即便是有幾分真誠,那也不值一提,必然會變。

要是對方思考過后,原因擔著余缺泄露消息的風險,讓余缺離去,則是證明了此人的確有幾分膽色,想用真心換誠意。

結果下一刻,令余缺心間微驚的是。

君白鳳聽完余缺的難言后,她居然沒有猶豫,連忙話聲歉意的道:

“此事是姐姐考慮不周了,差點就耽擱了余缺弟弟的修行。

此前的親兵之話,只是大話而已,姐姐過于激動,所以口出不遜,在這里向你賠罪了。”

言語間,此女身著甲胄,當真禮賢下士的朝著余缺行了一個軍禮。

對方口中還自語:“弟弟開廟不到三個月,就已經是中階毛仙境界。想來是打算一年內就修得圓滿,好參加翌年的道宮中舉,博個出頭。

時間對弟弟你而言,的確得緊著點用,不可荒廢分毫。”

君白鳳這反應整得余缺有些措手不及,他本以為對方即便同意,也要糾結好一番,或是和他約定幾則,讓他每日都來大帳中露露面,以及嚴禁離開兵寨種種。

結果對方當場道歉,且自語一番后,又直接說道:

“弟弟好生修行便是,日后在兵寨中的雜物種種,也都有姐姐做主,幫你免掉。

日常若是有修煉所需要的,也可以遣人來告知姐姐,寨子中資糧不精,但部分資糧頗多,只要弟弟不嫌棄即可。”

此女頓了頓,又一抬手,中軍大帳內立刻響起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

只見一方精致的木盒飛到了余缺的面前,砰的打開,內里露出了迭迭的香火符錢、顆顆的香丸,頓時就吸引了余缺的目光。

余缺癡愣愣的看著,怦然心動。

他的耳邊繼續響著君家姐姐的話聲:

“這是姐姐坐鎮此地,數年的俸祿積蓄,此外還有一些手下人的孝敬、藥材種種,另外存放在庫房當中。

若是寨子中沒有弟弟需要的材料,你直接來大帳中,在這箱子中取用,自行去縣城中購買即可。對了,縣城內的錢莊中,姐姐也有一批錢款存著。”

這人不僅沒有想著將余缺禁足在縣兵大寨里面,居然還將私房錢都給拿了出來,極盡籠絡。

余缺望著那些錢糧,更是心動了。

他口中吞咽:

“這、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話說他余缺身為煉度師,手中還自有秘寶,豈能是這些錢糧就可以收買的!

此女的態度前倨后恭,指不定就是暗藏著糖衣炮彈,企圖迷惑了他,將他養成死士一流的存在。

“弟弟何必見外。這樣——你且收著,這一箱子你先拿住了,免得需要的時候還得來大帳中跑一趟,怪麻煩的。等用完了,再來找姐姐說便是。”

一番推脫和強硬的話聲,在中軍大帳內響著,你來我往的足足推讓了一刻鐘。

“弟弟何必見外!你既然叫我姐姐,姐姐自當視你為手足兄弟。”

“愧不敢當,愧不敢當也。”

一刻鐘后。

余缺面色古怪的從大帳中走了出來的,他雙手攏在袖子里面,踱步朝著將軍營帳之外走去。

雖然他手掌空空,并沒有將那一箱子的女將俸祿給抱走,但是此刻在他的兩只袖袍中,塞滿了紙錢,沉甸甸的,還有十來顆硬硬的香丸混在里面。

余缺來不及點清,但是估摸著,他這兩只袖兜子,加起來的價值少說也有三四十萬紙錢了,比他在弼馬坊中捉住的兩只碩鼠身家都要多。

特別是那十來顆密煉的香火藥丸,紙錢都換不到!

此外,若非余缺以自己剛剛束縛了一尊家神,急需溫養閉關為借口,他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軍帳。

那君家姐姐還想在大帳中擺上一桌酒席,單獨請他吃酒,并且探討一番修行,指點一二。

余缺懷疑,他若是稍微透露出可以留宿大帳中的想法,此女多半會直接拉他一起抵足而眠,好生的拉攏關系。

當然了,君家姐姐并非放浪形骸之人,其應該是會穿著甲和他同榻而睡。

余缺離開將軍大帳時,不由的晃著腦袋,將雜念晃掉,其心間道:

“此女倒也是個妙人。

她若當真是這般心誠的待我,助她凝煞又有何妨?

此舉順便還能讓我提前見識一番凝煞的過程,為今后突破六品時,打下一層基礎。”

此外,君白鳳若是沒有惡意。

余缺在幫助對方凝煞的過程中,唯一會消耗的,只是其手中的真火之氣。

此氣對旁人而言,屬于頗為珍惜、可遇不可求之物,但是對余缺而言,它雖然是一底牌,價值也就那樣了,遠遠比不上六品仙家的大人情。

就算真火之氣耗空,余缺手中也還有鴉火存在,只不過沒了真火之氣的加持,鴉火無法再發揮出六品真火之力罷了。

心間主意頓定,余缺便不慌不忙的溜達回了弼馬坊中。

返回了坊中,他先是打發掉好奇寶寶一般,貼上前來問東問西的老馬猴,又在坊中處理了一些雜務,并發出數封書信,和縣城中的親人、老會首等人聯絡感情。

下午時分,他又匆匆接待了數位仙家同僚后,便直接掛起閉關的牌子,再度走入了靜室當中。

接下來的時間。

余缺便果如他所說的那般,埋頭沉浸在閉關溫養家神的事情中,其絲毫沒有因為君白鳳的看重,而有所跋扈或戰戰兢兢。

兩人交情之事,還得日久見人心。

況且距離對方凝煞,尚還有一段時日,余缺有再多的揣測也無用,他先緊著自家的修為,才是第一等要事。

若是對方之后露出了馬腳,或是他從其他地方打聽到了不一樣的事情,那時候余缺再去緊張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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