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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摩敖九鎮,監察制和鎮諭,李虎與洪玉茹

作者:半壺生姜水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半壺生姜水 | 無盡寒冬:我的營地無限升級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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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寒冬:我的營地無限升級 第三百四十一章 摩敖九鎮,監察制和鎮諭,李虎與洪玉茹

整個摩敖山脈呈西北——東南走勢,說它位于北寧山的東北側,是因為從北寧山這邊看,整條山脈的最高處在正北偏東的方向。

與整個摩敖山脈比起來,北寧山太小,小到人哪怕站在北寧山的最高點,也無法窺見摩敖山的橫向全貌,只能透過山勢走向,判斷自己位于它的南麓邊陲。

傳聞摩敖山的最高處有七萬多米,山體的平均高度也在三萬米以上,山內縱向究竟有多深?西北始于何處,東南又終于哪方?根本就沒人知道,哪怕九鎮之主,也從未弄清楚過這些問題。

“所謂摩敖山九鎮,其實也不過只控制了山體南麓沿線這五百公里地界,西北和東南兩邊延伸出去的大部分區域,他們根本就沒有查勘多少。”

摩敖歷128年,八月初九,天明時分。

摩敖山南麓雪原,洪山村的頂層客房,盧陽站在窗臺邊遙望著遠處的摩敖山,微微感嘆了一聲。

來北寧已滿一年,隨著東嶺駐點逐漸步入正軌,不光摩敖山脈,下面的九鎮情況,他都獲悉了不少。

尤其此次北朔城之行,更是讓他一舉掌控了有關九鎮許多珍貴的訊息,可謂收獲巨大。

當然不光他一人,同在東嶺待了一年,此次同行的趙虎、朱順、王韜三人,也是一樣的。

聽到他的感嘆,桌子邊的三人紛紛點頭開口:

“西北方向還好,據說沒什么阻擋,北朔、金山、武川三鎮,一直在積極向北擴張;東南方就不行了,滎河自摩敖山順流而下,將去路截斷,沿河的江夏和灞上兩鎮,根本就沒有任何擴張空間,難怪人口基本都不怎么變化。”

“不止沿河的兩鎮,龍谷、慕陰、陽瞿、陲山四鎮被南北五鎮夾在中間,情況也差不多,營地歷史都有百余年,人口居然才五十多萬。”

“區位決定上限,南被滎河截斷;西側雙龍山沿線的危險區域很多,連北寧山都無法穿越,斷崖下咱們平西原地界,就更別想了;北方又有實力最強的三鎮死死卡著,他們想擴張也沒處去,只能玩命攫取摩敖山的資源,不斷提升實力,如此才能不被吞并。”

“可這樣一來,營地的死亡率就更高了,人口增長速度自然也起不來,終究還是死循環。”

“北方三鎮的實力都太強了,鎮城人口雖然都只有八十萬以上,可若是將整個轄區內的人口都算上,那少說也有兩百萬以上,這中南部六鎮要是聰明點,應該會結成同盟,防止三鎮的吞并。”

“我看不需要結盟,六塊那么大的肥肉,北方三鎮誰不眼饞?不說吞并六家,哪怕吞并其中一兩家,都足以打破三鎮現有的實力平衡,如此情況下,中南部六鎮壓根就不需要結盟,看著北方三鎮斗就行了。”

“對啊!有道理,北方這三個鎮,都不愿意看對方實力大增,哪家敢對中南六鎮動手,肯定會招來另外兩家的忌憚,甚至因擔心六鎮會隨時倒向對方,北方三鎮可能還要不小的代價,安撫拉攏他們。”

“難怪這九鎮,多年來雖然小摩擦不斷,卻從未爆發過大戰,原來有如此微妙的平衡關系。”

“王大人見微知著,不愧是隴山出身,趙虎佩服!”

“趙大人過獎了。”

王韜畢竟出身隴山,早年曾親眼見證隴右十二家營地是如何勾心斗角的,所以一下就將摩敖九鎮現在的情況給分析了個大概。

盧陽聽了也不住點頭,轉身走到桌子邊坐下,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稍顯凌亂的獸皮草圖,鋪在了三人面前。

草圖是用煤筆簡單勾勒出來的,而且整張圖就標注了九鎮的名字,與九鎮領土的大致輪廓,顯然是盧陽根據打聽來的情況,臨時拼湊出來的。

摩敖山脈占據了整張圖的右上大半區域,九鎮往下依次為北朔、武川、金山;中段為龍谷、慕陰、陽瞿、陲山四鎮;最下方還有兩個鎮,處在滎河的東岸。

滎河是東西走向的,按說不存在東岸,但從盧陽的草圖能看出來,原來滎河源頭在摩敖山東南這一側,本來順流而下確實是往西南方向走,但中間有一段突然改道朝西北方向走了,然后經雙龍山區域,才又因地勢恢復了原本的流向。

而九鎮中的江夏和灞上兩個鎮,剛好就在往西北方向改道的這個區域,所以才說他們位于滎河東岸。

雖然草圖上絕大部分區域,連距離都沒標注,但盧陽臉上依舊充滿了喜色,畢竟能一舉確定整個九鎮的大致范圍,已經很不簡單了,送回夏城給領主看,絕對是大功一件。

不過,他也沒忘記剛剛王韜的那番話,看了一眼地圖上的中南六鎮,他神色微凝道,緩緩開口道:

“王大人說的不錯,但也不盡然,九鎮采用的都是楊尊首創的監察制,北方三鎮固然強大,可中南六鎮的實力,也絕不可小覷,六鎮中面積最小的龍谷,疆域也有7000多平方公里,超過了隴右的一半,龍谷鎮本身雖只有五十多萬人口,但算上轄治內三十多個村級營地,總人口最少也在百萬以上。

要是這樣算下來,北方三鎮實力雖強,但對上中南部任何一鎮,也并未形成碾壓的態勢;百余年間,九鎮相互交易、聯姻、結盟、締約,內里關系錯綜復雜到了極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敢輕言滅鎮,必會招其余八家群起而攻之。

比如咱們昨夜在北朔城外打聽到的,武川最近不是在打幕陰的主意,正在被另外七鎮聯合施壓么?”

眾人聽到這話,立刻都點了點頭。

王韜更是連連點頭,面露贊同道:“確實如此,六家不抱團,固然有北方三鎮斗法的因素,但最大的原因還是他們自身實力夠強,目前尚無一家能打破九鎮的平衡,這才是關鍵!”

盧陽點了點頭,看著桌子上的地圖,臉上先露出一抹振奮,隨即又微微一嘆道:“此行最可惜的,就是沒能進入北朔城中,若是能進去看看,就知道北朔鎮的實力,究竟如何了!”

其余三人聞言,頓時也惋惜的點了點頭。

說起這事,就不得不提過去一年,盧陽在東嶺鬧出的那些風波了,正如當初他在夏鴻面前說的那樣,突然帶著這么多人,在北寧山建立一家新營地,過程可沒那么簡單。

去年他帶人一到東嶺,就按岳鋒支的招,讓大夏出五個御寒級演壞人,找上了一家名為白松的巨型營地。

那家營地總人口剛突破一萬,實力最強者是個三鬃的御寒級,也就是他們的頭領白平山,大夏這邊五個御寒級,趁著白平山帶隊外出狩獵的時候,直接將他活捉,然后上演了一出用頭領性命,威脅全營地的人聽命,鳩占鵲巢的戲碼。

最后自是神兵天降的盧陽等人出手,將五人打跑,順利解救了白松營地。

盧陽編了一套來歷,說自己等五百多人,原本的營地遭了詭怪,死傷無數,最后只剩他們逃了出來,一路南下才到了北寧山這邊。

白平山識趣且知恩圖報,加上被救時心情激動,也沒有多問,在獲悉了盧陽的兼并意圖,看到了他的五百精銳后,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沒隔幾天,整個白松營地一萬多人就全都順利遷徙到了北寧山北側十五公里深度,也就是東嶺駐點所處的陡坡位置。

盧陽去東嶺建設駐點,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守好那條通往寒瓊駐點的密道,所以駐點自然要建在密道所處的位置。

原本以為兼并了白松,再用東嶺營地的名義,順其自然的與北寧山七家接觸,借機打探北朔虛實,一切都應該水到渠成才對。

可萬萬沒想到,兼并是麻煩的開始!

麻煩源自摩敖九鎮,現在都在施行的監察制。

九鎮對疆域的控制,不是像大夏這樣,在領土內設置駐點,然后派人駐守,而是設置監察使管控境內的所有村級營地,然后再通過村級營地控制下面所有的大型和巨型營地。

在監察制的束縛下,北朔境內所有的營地,都是不能互相兼并的,除非有監察使下發的鎮諭,私自兼并就觸犯了北朔法令,輕則頭領處死,情節嚴重的,不光頭領要死,全營地的御寒級掘地境都要去當礦奴。

盧陽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被白平山給耍了!

白平山絕對知道這條規定,顯然是故意坑他的。

一直等到三個月前,北寧山其余七家全知道了,北朔鎮那名長期生活在朱嶺營地的監察使找上門來,盧陽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禍。

大概是因為北寧山處于北朔鎮領土的西側邊緣,加上周圍資源并不富裕,營地實力一般,所以北朔鎮那名叫何武陽的監察使,實力并不強,只有十二鬃。

十二鬃的實力,其實也足以蓋亞整個北寧山。

但盧陽這次帶去的五百人里,實力可一點不弱。

他的東陽小隊,算上他自己就是5個御寒級;趙虎的鋼鬃小隊有6個;剩下五部司正,再算上八只中級狩獵隊的隊長,這總共就是24個御寒級了。

就是拋開數量不提,他自己雖只有御寒中期修為,八鬃實力,可趙虎已經是御寒后期修為了,有足足十四鬃的實力。

那何武陽盡管看出了東嶺實力強大,但倨傲的姿態一點都沒有變,甚至借著朱嶺七家之勢,喊出讓盧陽自縛去北朔鎮伏誅的囂張話語。

盧陽當時考慮過,直接殺了那個何武陽,可想到夏鴻對自己的交代,以及東嶺駐點的關鍵性,還是強忍住了怒氣,將姿態放到了極低,演出了一副外域人初到此地,完全不懂北朔規矩的慌亂與局促模樣。

當然,僅是如此,還不足以搞定那個何武陽。

賄賂,才是后招!

有強大的實力作鋪墊,自己等人姿態又放的極低,最后當盧陽咬牙拿出萬兩白銀,看到何武陽眼神立馬發生了變化,他頓時就明白,自己做對了。

村級營地需配備千斤重的銀制器物,僅從北朔鎮這條規定也能看出,白銀對他們來說肯定也很重要。

冰淵規制10兩1斤,萬兩白銀,那可就是一千斤。

盧陽那會兒心里無比慶幸,若不是提前找營需部換了五千斤白銀,他恐怕就得把領主賜給自己的寒翼劍給交出去了。

何武陽收了白銀,立刻就變的好說話了,不但理解了他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甚至還表示,愿意回北朔幫著他們東嶺營地說情。

盧陽自是無比配合的,表明只要給條活路,東嶺今后愿奉北朔為主,今后在北寧山受何武陽監管,跟另外七家一樣,每半年向北朔上貢一次…………

何武陽自然也趁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倒也知道白銀難尋,持續索要白銀無果后,知道東嶺營地手上應該沒了,就把要求改成了玉骨和獸血這兩樣。

為了能順利在北寧山扎根,盧陽自是無所不從。

最終這件事,就以這種戲劇性的方式收尾了。

盧陽回想起前面兩個月發生的事,搖頭輕笑,緊接著從懷中取出一份金色獸皮制成的文書,打開后放在桌子上,笑道:“那何武陽雖身為監察使,但在北朔鎮里的地位,應該不高,否則不會這么急的催咱們,借上貢的機會,趕緊來拿這份鎮諭了。”

朱順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一抹笑意道:“那朱嶺營地的頭領朱通,應該是在北朔城中有點關系,何武陽怕他告狀捅到上面去了,先讓咱們拿到鎮諭,后面就算真查起來也說不清楚了,這人雖貪,但還不蠢。”

盧陽聞言頓時低笑了兩聲。

東嶺初立,原本第一次上貢應該是要等到年底,跟朱嶺那七家一起的,之所以現在就來,就是因為朱通。

東嶺扎根在北寧山,最不開心的就要數朱嶺營地。

沒辦法,且不提東嶺駐點的位置,就正位于朱嶺的勢力范圍,跟它有天然的沖突;光是東嶺現階段拿出的實力,也足以令他們擔憂了。

東嶺沒來之前,朱嶺就是北寧山七村之首,雖說此次盧陽表明了今后還是會奉朱嶺為首,但東嶺的實力擺在這里,先不提后面兼并的白松營地,光是24個御寒級,400多掘地境極限,就能讓朱通睡不著覺了。

何武陽之所以來找東嶺麻煩,就是朱通去報的信。

可最后的結果,跟他預想的完全不同,朱通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名義上雖說屬何武陽監管,可明顯私底下在北朔城有別的關系,何武陽心里也明白,擔心自己收賄的事被揭穿,所以提前讓盧陽去北朔城,借著上貢的機會,率先拿到兼并白松營地的鎮諭,相當于是讓生米先煮成熟飯了。

這才有了他們這趟北朔之行。

只是這趟行程,顯然并非全都盡如人意。

脾氣較大的趙虎,語氣微怒道:“昨夜交了整整30斤玉骨、500斤獸血、800萬斤鐵礦石,1000萬斤煤石,居然連北朔城的大門都沒進去,簡直太虧了。”

盧陽三人聞言神色都微微一沉,心里確實有點不爽。

兼并了白松的東嶺營地,人口雖然只有一萬出頭,但實力還是按村級算的,所以上貢規制也按村級來,趙虎說的這批物資,就是他們昨夜交上去的。

這么大一批物資,放在大夏能換成多少貢獻值了,如今竟白白交給別人了,關鍵是按北朔規矩,他們還沒能進入北朔城,整個上貢過程,都是在城外進行的。

“來東嶺快一年了,咱們只找到了煤礦,了足足16萬斤獸肉才從洪元營地手里買了那800萬斤鐵礦石,16萬斤獸肉,想想都心疼啊!”

聽到趙虎的話,王韜嘆道:“沒辦法,北寧山只有這么大,咱們東嶺分到的地盤還是原來朱嶺營地的,但凡有鐵礦他們早就挖空了,哪輪得到咱們,再想找鐵礦,就只能往北寧山深處去了。”

說到這他微微一頓,繼續道:“不過這也不是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大不了讓寒瓊給咱們送,就是不能太大批量了,萬一讓人看出問題就不好了。”

盧陽輕吐了一口氣,點頭沉聲道:“鐵礦石的事,不算什么大麻煩,無非是讓洪元營地賺咱們點獸肉,我們的任務是繼續立足北寧山,窺探北朔虛實。

這次雖然沒能進去北朔城,但透過他們的對話,以及夜間出城的狩獵隊,也能看出個大概,北朔的高級狩獵隊預估有數百支,以此類推,御寒級數量最少就在兩千以上,還有他們的鎮御軍,我看到了三支,但肯定還不止……”

將自己大致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盧陽眉頭略沉。

每一項數字都很模糊,顯然很難向夏城匯報上去。

但低頭看著桌子上鎮諭,他很快便一掃心中郁結,輕聲對著三人道:“這才剛剛開始而已,我們前面這么多天,不但清楚了從北寧山如何走到北朔,還親眼看到了北朔城,這就已經足夠了。

有了這份鎮諭,我們就等于正式立足北寧山了,今后還怕沒有接觸北朔的機會么?

東嶺突然插足北寧山,朱通視我們為眼中釘,那何武陽本就跟他不對付,再加上收了咱們的賄賂,今后只能不斷地幫我們,我們也投桃報李幫他對付朱通,最好是能助他提升在北朔城的份量,如此一來就更方便咱們打探北朔虛實了。”

趙虎三人聞言,頓時都點了點頭。

王韜想到了什么,笑著道:“那朱通似乎都將北寧山視為自己私產了,不但借著每年比武的機會,強行讓其余六家分擔上貢物資,還喜歡對別家的內部事務指手畫腳,甚至還在境內所有的巨型大型營地里,都安插了自己人,何武陽看不下去也正常,就是不知道朱通在北朔鎮內,究竟有什么關系,竟敢如此大膽。”

“這個不難,找隔壁房間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朱順一開口,盧陽三人頓時就笑了起來。

“確實,洪帆肯定樂意告訴我們。”

“北寧七家,陽谷、白原、萬星、隆河四家,都以朱嶺為首,明顯跟朱通沆瀣一氣,紫羌中立,看不出什么苗頭,目前就洪元對朱嶺營地最不服氣,敵意也最大,前段時間得知咱們要湊貢品,另外五家都不愿賣鐵礦石給我們,也只有洪帆一家愿意。”

盧陽眸光微閃,笑著道:“我昨夜在城外打聽到了一點點情況,洪帆在北朔城內似乎也有熟人,但應該沒有朱通的關系硬,聽說這次專程來,是為了女兒的一門親事,昨夜出城時他臉色就很差,返程一路都沒跟咱們說話,我估計那門婚事十有八九是黃了!”

四人此刻之所以提起洪帆,是因為此次北朔之行,洪帆就是他們的領路人。

他們都沒來過北朔,總不可能讓何武陽親自帶路,恰巧洪帆得知了此事,他也要跑一趟北朔,于是就欣然答應了帶路,跟盧陽的押運隊伍同行。

當然,洪帆愿意帶路,更多是因為,他清楚盧陽此行是要來拿鎮諭的,洪元在北寧山本就獨木難支,好不容易來了一家跟朱嶺不對付的營地,實力還很強,他自然是愿意多出點力的。

提及婚事黃了,盧陽和趙虎立刻對視了一下,去年八月初六他們第一次走出密道,踏足北寧山,就從朱嶺營地那個小公子嘴里聽到了這件事。

結合現在知道的情況,連小輩的婚事都要搞黃,洪元和朱嶺兩家矛盾,顯然已經大到不可調和的地步了。

“洪元營地就是咱們打開北寧山局面的突破口,朱通不是想當龍頭,壓何武陽一頭么?咱們就聯合洪帆站在何武陽那邊去,跟朱嶺反著來,看最后是朱通斗垮何武陽,還是咱們跟何武陽一道先斗垮朱通!”

聽到盧陽這番話,趙虎、朱順、王韜三人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傲色,顯然心中有了答案。

莫說朱嶺營地現在就小蝦三兩只,它就算實力再強個十倍,也不可能斗的贏。

因為他們的背后,站的可是大夏!

“此次回了東嶺,只能優先將摩敖九鎮的大致情況傳回夏城,向領主和司丞說清楚,我們還需要更多時間,不光一個北朔,其余八鎮的情況我們都要全都弄清楚,司丞說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若是能將九鎮情況全都報回夏城,我大夏東出,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盧陽心中暗自沉吟,低頭看著桌子上的地圖,意識到自己現在做的事,于大夏有多重要,眼中頓時滿是振奮與激動。

“有個問題,我想向諸位請教一二!”

倏然,看了半天九鎮草圖的王韜,似乎有了什么新發現,突然伸手指著地圖上滎河向北改道的那一段。

“滎河改道后再往西流,應該就是咱們大夏最南端的流域了,照這地圖上來看,滎河北岸東側入口的南北兩側分別是陲山和江夏兩鎮,也就是說,東側入口大概率是被這兩個鎮給控制了,沒錯吧?”

草圖是盧陽根據打聽來的情況畫的,雖然絕大部分距離不清楚,但基本位置應該問題不大。

聽到王韜這個問題,盧陽三人眼睛立刻都看向滎河北岸的東側入口位置,陷入了沉思。

“沒錯啊,你問這個干什么?”

趙虎思索許久,最后還是不解的詢問出聲。

沒等王韜回答,盧陽面色立刻就變了。

“對啊!東側入口既然是陲山和江夏兩家,那五年前為何會是楊寧和李虎兩人,來紅木嶺繪制輿圖的?”

盧陽一語中的,趙虎和朱順瞬間也反應過來了。

楊寧李虎,可都是北朔鎮的人。

北朔在整張地圖的最北邊,跟陲山和江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的。

王濤見三人都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點頭繼續道:“要么是北朔五年前就盯上了其中一家,要么就是……”

“這兩家中,有一家其實早就聽命于北朔了!”

盧陽接過了王韜的話,說完后眼中升起一抹駭然,心中愈發震動了起來。

他和王韜的猜測,可不是無緣無故的。

楊李二人,五年前都只有掘地境修為,若是沒有熟悉的人指路,單靠自己從東側入口,沿著北岸一路往西進紅木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再則言,陲山和江夏一左一右把控著東側入口,他們難道不清楚,沿北岸往西是唯一的擴張道路么?

既然清楚,那就更不會隨便讓其他人進來繪圖了。

所以,五年前楊李二人的闖入,絕非偶然。

“不不不,我們在這說的再多,也終究只是猜測,將草圖先送回夏城,給領主和司丞過目才是正事!”

盧陽將腦海中的思緒拋開,抬頭朝三人正色道:“東嶺的任務就是窺探九鎮的實力,盡最大努力將九鎮全境都給摸清楚,除此之外其他事,我們一概不管。”

“知道了,大人!”

聽到盧陽如此嚴肅的語氣,趙虎三人立刻點頭。

“等入夜出發后,我立刻就去找洪帆,他巴不得咱們跟朱嶺斗起來,肯定會提供不少有用的消息。”

四人又合計了一陣,才紛紛回到自己房中休息。

北寧山到北朔城總距離為兩百多公里,北朔境內雖沒有像大夏一樣修直道,但也大力氣用石塊鋪了一條路出來,而且這條路將沿線數十個重要的村級營地都給串了起來,平時都靠這些村級營地派人維護,所以也能大大提升行路的效率。

可即便如此,兩百多公里,押運隊走得上十天,所以沿線他們必須要在一些村級營地借住,此刻他們待的洪山村,就是從北朔踏上返程后的第一站。

可不是免費住的,煤石、鐵礦石、獸肉、獸血,甚至是丹藥、玉骨,都可以拿來付賬。

當然,若是有白銀,人家會更開心。

這次負責隨行押運的,是東嶺目前唯一的一支低級狩獵隊昭元小隊,當然還有二十多個白松的掘地境。

沒辦法,其他中級狩獵隊都要忙著狩獵勘探,既然昭元小隊實力弱一點,那這些活自然就輪到他們了。

洪山村的客房一共有七層,因是白天,門廊都被垂下的木板給封住了,廊道上每隔幾米就點了煤爐,顯得既暖和,也亮堂。

二層靠近門廊的一間房中,李虎正在閉目休息。

“嗚嗚嗚…………”

一陣輕微的啜泣聲,倏然從門外傳來,李虎頓時睜開了雙眼,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直接起來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廊,往角落走了幾步,他才發現是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正蹲在角落里抹眼淚。

李虎眉頭驟凝,隨后從懷里取出一塊銀質牌子,走到那小姑娘的身后,發現牌子沒有任何反應,才微微松了口氣,怒斥道:

“大半夜不睡覺,你這是在裝詭嚇人么?”

那姑娘哭的太投入,顯然沒料到身后有人,被這聲怒斥嚇的打了個激靈,迅速站起身回頭。

小姑娘臉上淚痕未干,清麗秀氣的面龐,配上此刻那副梨帶雨的姿態,倒是讓李虎微微愣了愣。

“我哭我的,關你什么事,你敢吼我?”

“你是……洪頭領的女兒吧?你不是住在頂樓么,怎么會跑到二層這里來哭?”

李虎剛剛那一下愣神,固然有洪玉茹樣貌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為他認出來了,眼前這人是此次同行去北朔鎮的洪頭領,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個小姑娘。

同行十多天了,李虎自然清楚她的身份,甚至還聽過了她的名字,應該是叫……洪玉茹。

洪山營地的客房按樓層分價格,頂層最貴,洪玉茹是洪帆的女兒,自然是住的起頂樓的。

估計是怕哭聲被父親聽到,所以才躲到二層來了。

“我哭我自己的,關你什么事?”

洪玉茹此刻心情顯然很是委屈,雖然被認出來了,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站起身繼續回懟李虎,不過當走近看清了李虎的樣貌,神色也微微一愣。

“你是東嶺營地昭元小隊的隊長,叫李虎,對吧?”

洪玉茹能認出李虎,是因為前幾天在路上,父親洪帆提起過他,她記得很清楚,父親說李虎看著才二十出頭,卻已經開始重塑皮膜,正在沖擊御寒級了,北寧山周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么優秀的年輕人了。

“沒錯,在下李虎,洪姑娘,現在是白天,正是睡覺的時候,入夜后我們還得繼續趕路,你還是趕緊回房間休息吧,這里不是北寧山,要是碰上什么壞人,可就不好了!”

李虎眉頭低蹙,說完這番話后,也不管洪玉茹,直接轉身朝著房間走了回去。

洪玉茹顯然很少被如此對待,見李虎說完話就轉身回房,絲毫不關心自己哭泣的原因,頓時氣的胸口起伏不定,怒聲道:

“要你狗拿耗子,我偏不走,就在這哭,吵死你!”

砰…………

回應她的,是一道輕輕的關門聲。

洪玉茹這下更生氣了,盯著李虎的房門看了許久,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委屈的癟起嘴繼續小聲啜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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