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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養氣

作者:摘下蒙面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摘下蒙面 | 我今來見白玉京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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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來見白玉京 第十一章 養氣

這幾日,陳水君除了早晨教授蒙童之外,總不在岐黃街的小院中。

陳執安覺得非常奇怪,心中隱約猜到陳水君之所以這般反常,原因大概還在前些日子里拜訪的玄紫將軍身上。

只是陳水君每天傍晚還是一如既往,總會提著一些吃食回來為陳執安做飯,二年光陰,從來如此。

所以陳執安倒也并不擔心,陳水君白日里不在,他做許多事而不必遮遮掩掩,更加自由。

就比如熬藥。

也許是因為很多年前的那一場瘟疫,因為那一位治病救人的大夫,又或者是因為“岐黃”二字,岐黃街上最不缺的就是藥鋪。

幾乎整個蘇南府的老字號,都在岐黃街上開了鋪子。

陳執安去了興元街上的錢莊,且不提兩百兩金子的銀票給了那錢莊小廝多大的震撼,他再回岐黃街不過半個時辰,就已經尋到了“黃鐘行氣散”以及“血府逐瘀湯”兩組藥方上的所有藥材。

寫下大雪山參氣帖、虎抱拳的修行之人倒是頗為周到,這兩組藥方上的藥材并不生僻,陳執安不過走了三家藥鋪,就已經買來所有藥材。

在經過一個下午的摸索之后,陳執安便得了兩組藥。

他看著眼前烏漆抹黑的藥散,心里有些猶豫。

“讓我看看……延胡索、郁金、紅花、當歸、熾殼、膽南星……用量六銖、一合、六枚……”

“藥材、用量都沒有出錯,也用鐵鍋中火炒制,就算效果不如藥鋪炒出來的,應當也不至于中毒。”

“這血府逐瘀湯倒是簡單的多,始終大火熬制,出不了什么差錯。”

想到這里,陳執安也就不再猶豫,收拾了院中的鐵鍋石鍋回了房中,飲盡了杯中的赤中姜茶,又以溫水沖服了黃鐘行氣散。

他盤膝坐在床上,按照大雪山參氣帖中的法門,感應自己身體中的血氣,引導這些血氣游走在他體內。

不過一炷香時間,陳執安只覺得體內的血氣更加粗壯了幾分,身上因為無法承受血氣而生出的燥熱也緩解了幾分。

“這藥果然有用!”

陳執安長長吐出一口氣,眼神帶出些亮光來。

“只可惜這些藥材雖然并不難找,可其中有幾味藥實在是昂貴。”

他心中甚是覺得好笑:“周修景這兩百兩金子可真是起了大用,沒有這兩百兩金子,我就算有藥方,蘇醒記憶后的兩年時間存下的兩吊錢,還不夠一劑黃鐘行氣散的錢。”

思緒及此,陳執安也不再去想其他,拿出虎抱拳秘籍,走出房門。

虎抱起手式他早已經爛熟于胸,今日他又看了許久,便認認真真將秘籍收入懷中。

他深吸一口氣,雙掌平舉、握拳,猛然擊出一拳!

一時之間,體內的血氣隨著這一拳,竟有些許運轉到他的雙臂。

陳執安氣定神閑,繼續擊拳。

虎抱拳不過只有二十四個招式,只是招式與招式大不同,一個招式難過一個招式,彼此配合還有許多種變化。

其中很多招式分外復雜,對于不曾熬煉過體魄的入門者來說,算得上極難。

可其中最難的,卻并非是招式演練,而是運招時候的行氣。

“單純的招式不過只是花架子,運氣由心,血氣如果能夠指哪打哪,才能夠發揮真正的威力。”

“不過……這運氣似乎并不難。”

陳執安初練虎抱拳,只覺得招式繁瑣復雜,演練起來頗為艱難。

可他體內的血氣,卻如臂指使,隨著他心念一動,總能運轉到他的四肢百骸!

“這一式運氣運血至掌、肢,掌爪如鐵,頗具殺傷力,練的卻是雙臂筋肉。”

“這一式背腰蘊氣,如虎撲殺,肩沉如石,撞殺常人不在話下。”

“這一腿橫掃,就如猛虎尾鞭……”

陳執安在院中練了許久,直至覺得筋骨巨痛,皮肉似乎要分離開來。

他不再練拳,又將血府逐瘀湯熬至滾燙,飲下。

“大雪參氣帖、虎抱拳……這一門功法一門拳法,倒是不難。”

陳執安躺在床上,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用芒硝敷貼自己的臂膀大腿。

“只是……大雪參氣帖中注釋,一味黃鐘行氣散可起效三日至十日不等,行氣活血、養氣養身,溫火修行……可我不過服下黃鐘行氣散一個時辰不到,這藥的效果好像沒有了?行氣又變得晦澀了許多。”

陳執安十分不解,他想了想,咬了咬牙,又拿出一劑黃鐘行氣散服下,旋即閉目行氣。

那熟悉的輕松感果然又回來了。

“看來這編撰秘籍的高人也有疏忽的時候,黃鐘行氣散藥效可撐不了那么久。”

陳執安找出了秘籍中的“疏忽”,心中越發慶幸他從周修景那里騙來了兩百兩金子。

時已至申時末,距離陳水君回來應當還有半個時辰。

血府逐瘀湯的效果也凸顯出來,陳執安身上的酸痛輕了很多。

索性陳執安又架起鐵鍋藥爐,熬制、炒出了幾劑藥來。

他看著整齊分好的幾劑藥,感受著流竄在身體中的血氣,感受著身上的疼痛,清晰的察覺出自己的身軀正在不斷變強。

“養氣關蘊養肉體,積蓄一股充盈、猛烈的血氣……等到血氣足夠,就能夠一舉沖開元關,化血氣為真元。”

“到了真元境……就算是真真正正登堂入室了。”

他心中這般想著,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

陳執安出了房門,就看到陳水君還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衣,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

他手里提了一只兔子,那兔子已經被宰殺,毛皮雪白,耳朵修長,被陳水君拎在手中。

陳水君看到今日的陳執安,神色并沒有什么不同,一如既往的舉起手里的兔子,笑道:“今天也買了只兔子。”

陳執安挑了挑眉。

今日,腦海里的天上玉京圖若隱若現。

而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陳水君手中的那一只兔子上,竟然散發一種獨特的氣來。

“丹橙色……”

對于這種兔子,陳執安并不陌生,在過往兩年時間里,他與陳水君起碼吃了不下二十只。

只是唯獨今日這只兔子上,散發著這丹橙色的氣息來。

陳執安熟練的生火:“這只兔子和那兩條魚一樣,有些特殊……”

他想到這里,思緒猛然一閃,腦海中浮現出玉京圖中的昆侖澤景象來。

昆侖澤中,陳執安種下了九片赤中姜。

比起幾日之前,他只能種下三片,有極大的增長。

他看到那九片赤中姜在昆侖澤中生長為完整的赤中姜,忽然有了不一樣的猜測。

“又或者,以前父親拿回來的吃食本來就很特殊,只是我不曾修煉,所以不曾看出那些氣來。”

陳執安生起火來,瞥了一眼正在扒兔子皮的陳水君。

那兔子已經血肉模糊,陳水君身上卻依然一塵不染。

陳執安得了大雪山參氣帖,踏入養氣境,終于看出一些端倪來。

“我這教書的父親,不一般啊。”

二人一如既往生火做飯,大虞香料昂貴,兩只兔子一煮一炒,都只放了少許的鹽巴,可陳執安卻覺得這兔子肉太香了,吃入口中,舌齒生香,回味頗濃。

“你這幾日都沒有去黃門。”

陳水君并不是在責問,反而道:“你覺得黃門不好,不去也就不去了。”

陳執安又為自己盛了一碗米飯,正要說話。

陳水君卻又道:“我明日要出一趟門。”

陳執安愣了愣,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陳水君與他說過,他要出門,只怕一年半載沒辦法回來,于是他不由皺起眉頭。

陳水君解釋說道:“這次出門是尋訪一位故人,并非遠行,若無意外,一月時間也就回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陳執安。

“等你吃完了飯,就拿著這封信去東豐街上,尋柳下私塾旁的小院,院門前有一棵銀杏樹,將這封信送到那小院里。”

陳執安接過信來,看到信封上一片空白,不曾寫字。

他隱約猜到陳水君之所以離開蘇南府,原因只怕還在玄紫將軍李伯都前來蘇南府一事。

他看著眼前的白衣,也許是因為長久的相處,也許是因為自己腦海中那殘存的信息,讓他對于即將到來的分離,頗為不舍。

可陳執安并不多言,沉默幾息時間,只道:“爹,我那里有些銀子……”

陳水君笑了笑:“你只好好照料院中的梨花就好,往后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也去今日送信的院子,請院主人幫忙。”

陳執安抿了抿嘴唇,突然問道:“可是去尋我娘?”

陳水君不答。

也許是與陳執安相融的靈魂作祟,他忽然覺得一陣落寞,道:“分隔兩地,經年不見,也許我娘早已忘了我們,爹,你又何必去受辱?”

陳水君皺起眉頭看向陳執安。

陳執安平靜說道:“我并非傻子,你與玄紫將軍說話時,京城司家的公子進了門,與鐵臂將軍府上的沈小姐說話。”

“沈小姐說京城司家去李家提親,玄紫將軍也姓李,再加上那司三公子毫無公子氣度的向我發難……

只是看清全貌雖然難一些,我卻也已經猜出一些端倪來了。”

陳水君皺起眉頭問道:“司侯圭為難你了?”

陳執安道:“他想為難我,只是恰好鐵臂將軍路過。”

陳水君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來:“我替你教訓他。”

陳執安有些驚奇的看著陳水君。

岐黃街上的十幾年光陰,陳水君性子寡淡,卻始終與人為善,從來不曾與他人起沖突,更不必說動手。

唯獨今日,陳執安清楚的從陳水君眉眼中看到些許的戾氣,令他覺得有些陌生。

“按照道理,那司侯圭與我是同輩,我被他為難了,老子替我教訓他算什么回事。”

陳執安也站起身來,貼身收好那封信:“等我以后自己找回場子。”

陳水君眉頭的戾氣稍解,臉上也帶起一絲笑容來:“有志氣,但你可知道那司侯圭何等不凡?”

“沈家小姐與我說了。”陳執安道:“司侯圭很厲害。”

陳水君不再提此事,只是回答陳執安方才的疑問。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梨花樹,道:“雖然經年不見,可我與你娘同承云朵蔭蔽、雨露潤澤,又在同樣的梨花樹下,又何曾身處兩地呢?”

“我去見你娘,只是為她送一些吃食,無礙的。”

陳執安抬頭看了看天空。

此時天已經黑了,天上掛起一輪月亮。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兩鄉。”

他出門前去送信,心中卻忽然想起那個夢。

夢里,一身白衣的女子滿含眼淚低頭看著他,眼中的不舍與悲痛都清晰可見。

無論去與往,俱是夢中人。

“母親……”

他兩世的記憶融匯,讓他一時之間分不出虛實來。

陳執安一路走出岐黃街,又沿著燈火通明的燕巢街走過清水河畔,去了東豐街上。

“父親已經看出我在修行了。”

他知道陳水君有些來歷,陳水君也知道他在修行,一父一子心照不宣。

“那就練的再厲害些,來了此地,只有陳水君這么一個親人,又這般照料我,往后他如果需要,我也能幫上一些忙。”

陳執安心里這般想著,而那柳下私塾出現在他眼前,他又向前望去。

就看到私塾旁邊,一個二進的宅子前種著一株銀杏樹。

這樹似乎極老了,春日里,銀杏樹的葉子還是綠的,卻已經十分繁茂,枝干粗壯,盤根錯節,生機勃勃。

陳執安看到這一株銀杏樹,腦海中突然有天上玉京圖一閃即逝,下一瞬間,昆侖澤的氤氳落入他的眼里。

緊接著他就看到……這銀杏樹上,又有一股丹橙色的氣升騰、醞釀,就如炊煙裊裊升起。

升起的氣直上高空落入云中。

陳執安下意識抬頭,下一瞬間,他瞳孔猛然收縮。

他看到云上,一位高約三丈的披甲戴盔武士若隱若現,正盤膝而坐,吞吐那銀杏樹的“氣”!

陳執安抿了抿嘴唇,他忽然想起大雪山參氣帖中的只言片語。

“這是神相……獨屬于修行第七境,玉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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