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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90章 姬憐星和陳墨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凌凝脂將房門關緊,蓮步輕移,來到陳墨身邊,關切道:“陳大人,你的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上次在鎮魔司,陳墨破解九曜蝕日陣,并且還抓住了龍脈,這讓他的魂力出現了嚴重虧空,雖然沒有傷及根基,但身體確實比較虛弱。
換做往常倒也沒什么,修養一段時間即可。
但聽孫崇禮說,眼下城中山雨欲來,陳墨正處于漩渦中心,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她本就懸著的心更加不安了。
于是第二天便去了趟天麟衛,得知陳墨被長公主帶走后,便一直守在陳府門外等待消息,沒想到一等就是好多天。
“早就已經痊愈了。”陳墨拍了拍大腿,說道:“不信你上來試試?”
凌凝脂臉頰微紅,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你就是想欺負貧道,貧道才不會上當呢”
陳墨笑著說道:“明明是道長欺負我才對吧,上次偷偷咬我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唔!”
話還沒說完,一只柔荑就捂住了他的嘴唇。
凌凝脂羞惱道:“胡說些什么呢,分明就是陳大人……你就是故意的!”
陳墨順勢將她拉進懷里,圓潤臀瓣壓在腿上,雙手攬住纖細腰肢,笑瞇瞇道:“還一口一個陳大人,忘了上次怎么教你的?私下里應該喊我什么?”
靠在那堅實的懷抱中,凌凝脂身子迅速軟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要是不照做,這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略微遲疑,低聲囁嚅道:“陳墨……哥……哥哥……”
“好妹妹,真乖。”
陳墨搓了搓掌心雷以示獎勵。
凌凝脂身子顫抖了一下,語氣急促道:“你別亂來,萬一被伯母發現就糟了!”
陳墨有些好笑道:“你該不會還以為我娘猜不出咱倆的關系吧?”
“猜到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凌凝脂低垂著螓首,說道:“貧道趁著沈知夏不在,偷偷與你茍且,若是被伯母知曉,豈不是會覺得貧道很下作?”
陳墨暗暗搖頭。
凌凝脂哪里都好,就是道德感太強了。
即便沈知夏表明了并不介意,她依然會感到愧疚,而且與陳墨的關系越親密,內心也就越煎熬。
“等等……”
陳墨突然想到了那個尚未完成的事件:墮落的仙子。
難道這所謂的“墮落”,并不是指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而是要突破她內心深處的道德底線?
可還有什么行為,是比和閨蜜的未婚夫茍且,更加難以讓她接受的?
見陳墨久久不語,凌凝脂還以為是惹他不高興了,湊到耳邊,輕聲道:“哥哥,你別生氣了,下次……下次脂兒隨便你折騰,好不好……”
陳墨回過神來,搖頭道:“方才只是走神了,其實只要能抱著你,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凌凝脂臉蛋紅撲撲的,螓首在他肩頭磨蹭,“貧道也好開心”
床褥的夾層里。
一張薄如蟬翼的紙人,雙手扒著被單,悄悄彈出頭來,墨水點成的眼眸默默注視著兩人。
陳墨的魂力遠超同境界修士,如此近距離還想不被發現,難度著實不小。
所以她干脆將修為盡數封閉,只保留了五感,這樣就不會引起一絲一毫的氣息波動。
“果然如我所料,陳墨和天樞閣首席之間早有齷齪。”
姬憐星暗戳戳的嘀咕道:“看來天樞閣的門風也不怎么樣嘛。”
我的徒弟和陳墨睡過覺,道尊的親傳也和陳墨睡過覺,所以我道尊?
想到這,姬憐星心里頓時舒服多了。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側躺在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翹起二郎腿,優哉游哉的看起戲來。
凌凝脂還不知道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注視著。
她雙手抱著陳墨的腰身,臉頰貼在他胸膛上,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詢問道:“哥哥,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么?”
“咳咳,當然是忙著修行了。”陳墨清清嗓子,道:“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是很勤奮的。”
忽悠,接著忽悠。
姬憐星嗤笑了一聲。
在某些方面確實是夠勤奮的,從早忙到晚,床都快被搖塌了。
凌凝脂對此并未質疑,歪著頭說道:“可貧道聽說,你被長公主帶進宮里去了?她沒有為難你吧?”
長公主?
姬憐星不由地一愣。
大元的長公主只有一位,便是那位“天敕玄凰”。
在宗門覆滅之后,她與蠱神教往來甚密,經常在南疆區域活動,對這位玄凰公主的威名自然早有耳聞。
作為當今圣上的親妹妹,本是千金之軀,卻披甲上陣、請纓報國,于亂世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平定了南蠻之亂。
而后更是戍守邊疆多年,組建了玄凰、天鳳兩只強軍。
其中,“玄凰軍”更是大元有史以來第一支娘子軍,因此遭受了朝中大臣的質疑,被戲稱為“紅粉營”。
結果沒過多久,長公主便率領玄凰軍精銳共計百人,深入南荒,血屠千里,斬殺蠻族逾萬!
老弱婦孺皆屠,不留一個活口!
南蠻懼稱:玄凰過境,十死無生!
用戰功堵住了袞袞諸公的嘴,從此質疑聲消弭無形。
據說玄凰軍旗至今還飄蕩在南荒深處,無人敢將其拔出!
對于大元朝廷,姬憐星是打心眼里厭惡,唯獨這位長公主是個例外。
這般足以名垂青史的人物,怎么會和陳墨扯上關系?
她坐起身子,支棱著耳朵仔細傾聽著。
然而陳墨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她徹底呆住了。
“楚焰璃想讓我當面首,把我帶進寢宮準備用強……”
“面、面首?!”
凌凝脂驚呼出聲。
姬憐星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陳墨語氣平靜道:“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爹我娘都已經知道了。”
凌凝脂回過神來,緊張兮兮道:“然后呢?她得手了?”
“當然沒有!”陳墨一臉嚴肅道:“你知道的,我這人向來潔身自好,自然是寧死不從,最后還是皇后殿下到場,把我從魔爪中救了出來。”
聽到這,凌凝脂方才松了口氣。
“那就好,沒被她占便宜就行……”
“這長公主也真是的,貴為皇室,居然這般不知檢點……”
看著凌凝脂幽怨的樣子,陳墨眨眨眼睛道:“怎么,擔心我抱上長公主的大腿,就不要你了?”
“你敢!”
凌凝脂伸手戳著他腰間軟肉,氣鼓鼓道:“你要是敢不要貧道,貧道就……就用玄門雷法電你!”
那很舒服了。
不愧是絕仙第一電母,威脅人的方式都這么特別。
陳墨舉手投降,說道:“天地可鑒,我此生是絕對不會辜負脂兒的。”
“哼,這還差不多……”
凌凝脂臉蛋紅撲撲的,輕哼道:“雖然你對誰都這么說,但貧道聽了還是很開心呢。”
陳墨笑笑沒說話,只是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
凌凝脂靠在他肩頭,片刻后,冷不丁的問道:“那位長公主好看嗎?”
“好看。”
陳墨點點頭,坦然道:“不過性格太惡劣,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凌凝脂指尖在他胸膛畫著圈圈,幽幽道:“長公主就是用錯了方式,如果她一開始就以弱示人,估計你也很難拒絕吧?”
聽到這話,陳墨想象了一下,楚焰璃梨花帶雨,嬌滴滴的喊著“哥哥”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場面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
此時,姬憐星還沉浸在震撼中,沒有緩過勁來。
聽陳墨的口氣,事情應該是真實的,畢竟也沒人敢拿皇帝妹妹開這種玩笑。
“所以這小子……有可能是未來駙馬?”
“如此說來,我月煌宗豈不是也有了皇室背景了?”
“這不僅是和玉幽寒抗衡的資本,復宗大計也指日可待!”
想到這,姬憐星頓時興奮了起來。
然而興奮的不止她一人,感受到身下的變化,向來欺軟怕硬的仙子有點慌了。
“你、你先等一下,貧道還有事情要問你呢!”
“什么事?”陳墨好奇道。
凌凝脂身子不安的磨蹭了一下,說道:“上次在天嵐山,你是不是背著貧道干什么壞事了?”
陳墨表情微僵,“為何這么說?”
凌凝脂說道:“剛開始咱倆明明是在一個房間,可等貧道醒來后,卻發現你跑到隔壁去了,貧道剛要推門進去,身體就突然動彈不得……”
“當時被你弄得暈乎乎的,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修行出了岔子。”
“可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不太對勁,感覺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樣。”
“而除了你之外,只有師尊知曉天嵐山的方位……”
凌凝脂咬著嘴唇,低聲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貧道做了什么壞事?”
陳墨有些心虛的打著哈哈,“你想多了,道尊怎么可能會和我亂來呢……”
“這可說不準。”凌凝脂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又不是沒和師尊睡過覺,而且還是當著貧道的面……”
紙人扁平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我沒聽錯吧?
陳墨,和道尊,睡覺?
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
回過神來后,姬憐星她頭皮發麻,心底寒氣直冒。
她知道陳墨在皇后和貴妃之間左右逢源,但沒想到連天樞閣道尊都勾搭上了!
“怪不得,天樞閣明明禁止男女之情,可卻對凌凝脂的越界行為視而不見……”
“合著這對師徒都被他給拿下了?!”
“這家伙難道是人形春藥不成?!”
對于九州宗門而言,天樞閣的地位無比崇高,是仰之彌高的天闕岑巔,道尊更是被一眾修士奉若神明!
姬憐星也不例外。
可如今在她心中,那偉岸的身影已經轟然倒塌!
陳墨還在解釋道:“你也知道季紅袖在打什么主意,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會選擇幫她……若是你介意的話,下次她被業火折磨的再慘,我都不再管了……”
“貧道倒不是那個意思啦。”
凌凝脂纖指攥在一起,說道:“貧道見過師尊代價發作的樣子,痛不欲生,很可憐的……如果在對你沒有影響的情況下,還是盡量幫幫師尊吧……”
“但是……”
“你們只能睡覺,不能做、做別的……”
陳墨無聲嘆息。
清璇仙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且單純,永遠都在替別人著想。
不過,這也正是他喜歡這個傻姑娘的原因。
“我倒是可以幫你這個忙,但你總得表示表示吧?”陳墨手指摩挲著下頜,笑瞇瞇道。
凌凝脂沒想到他突然“反咬一口”,問道:“怎、怎么表示?”
“你說呢?”
凌凝脂心里清楚,既然來了,這個大壞蛋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她猶豫片刻后,站起身來,伸手解開腰間系帶,然后遮在了陳墨眼睛上。
“不準偷看……”
“好。”
陳墨老老實實的點頭。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凌凝脂稍顯顫抖的聲音響起:
“可以睜眼了。”
陳墨摘下系帶,扭頭看去,頓時愣住了。
只見凌凝脂躺在床榻上,身上只穿著一套白色小衣,白皙肌膚好似碧玉無暇,順著修長雙腿向上看去,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然后曲線陡然起伏……
她挺起身子,素手伸到背后,解開了小衣的卡扣。
隨著束縛脫落,豐腴輕顫,好像蕩漾的水波,又像天邊漂浮的云朵。
在陳墨茫然的注視下,朱唇輕啟,將小衣咬在了口中。
“你這是……”
“貧道擔心一會忍不住,聲音太大的話,可能會被別人聽到……”
看著她滿臉通紅的羞澀模樣,陳墨腦海中仿佛有根弦崩斷了。
二話不說,直接欺身而上。
姬憐星此刻有些懷疑人生。
她本來只是想打探一下陳墨和凌凝脂的關系,沒想到卻又被迫看了一場活春宮……
距離如此之近,又是紙人視角,視覺效果無比震撼,看得人心驚肉跳,恨不得奪路而逃。
如果解開封印的話,必然會引起氣機波動。
這個節骨眼要是暴露,就意味著她知道了道尊和長公主的“秘密”。
萬一傳到這二位耳朵里,搞不好要被滅口……
可如果不解開封印,就無法恢復修為,一時半會也不能抽身。
無可奈何之下,姬憐星只能轉過身去,背對著兩人,伸手捂住耳朵。
因為身形只有巴掌大,分量極輕,感覺就像坐在船上一樣,劇烈的顛簸讓她腦子暈暈乎乎的,差點都要吐出來了。
一個時辰后。
波濤洶涌的大海終于平靜了下來,“船只”停靠岸邊,姬憐星也終于得以喘息。
那兩人還在溫存,低聲說著情話,趁著他們沒注意,姬憐星蹬著小短腿,艱難的爬到了床邊。
只要從這里跳下去,再順著門縫離開,就能徹底擺脫這場噩夢!
正當她準備站起身來,縱身一躍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嗯?”
“這紙人是哪來的?”
隨后就被一只大手抓了起來。
陳墨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只是個普通的紙人,冷笑了一聲,“肯定是姬憐星偷偷藏在這里的,我就知道她目的不純,想跟我玩竊聽風云是吧?”
凌凝脂不解道:“姬憐星是誰?”
“一個干啥啥不行整天做著復宗白日夢還倒欠我三萬兩的叫花姬罷了。”陳墨隨口說道。
姬憐星:“……”
雖然被氣的不輕,但她還是努力壓下了心頭火氣。
心想著,如果陳墨不管不顧,她就繼續裝死,伺機離開,若是想要動手銷毀紙人,再解除封印也不遲……
可陳墨接下來的做法,卻讓姬憐星徹底懵了。
只見他攥著紙人,擦了擦墨汁,然后好像垃圾似的隨手丟到一旁。
紙飛姬在空中飄蕩,緩緩落地。
平躺在地上,一雙眸子空洞而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居然用我的身子,擦了那里?!
凌凝脂有些擔憂道:“那咱們方才的對話是不是都被她聽去了?”
陳墨冷笑道:“無所謂,但凡她敢透露一個字,我馬上就讓娘娘宰了她,到時候就看她是想成為紅燒姬還是白切姬了。”
姬憐星自然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此時也裝不下去了,伴隨著一陣氣機波動,空氣蕩起漣漪,身形也隨之消失不見。
“哼,賊心不死!”
陳墨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若不是這女人目前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絕對不會留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教坊司。
浴室里,蒙蒙水霧之中,隱約能看到兩道倩影。
顧蔓枝趴在水池邊緣,豐腴在壓迫下朝著兩側溢開,而葉恨水站在旁邊,正在幫她擦背。
“師尊這幾天到底在忙什么?”
“留個紙人在這守著,自己整天往外面跑,感覺有點鬼鬼祟祟的……”
葉恨水嘀咕道:“該不會是去找陳大人了吧?”
顧蔓枝搖搖頭,“應該不會,以師尊的性格,怎么可能私下和男人接觸,而且還是她最討厭的男人……”
話音剛落,浴室房門便被“砰”的一聲推開。
一道身形閃電般掠入,然后一個猛子扎進了池子里。
噗通——
激起大片水花。
看著正瘋狂搓洗身子的姬憐星,兩人不禁有些愣神。
“師尊?”
“您這是怎么了?”
姬憐星不語,只是一味的搓澡。
因為在紙人狀態下,吸水能力極強,沾上了那東西后,直接就被腌入味了。
感覺怎么洗都洗不干凈啊!
“該死的陳墨……”
“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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