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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88章 玉幽寒越反對,越說明我做對了
“駙馬?”
閭霜閣茫然道:“殿下,您是認真的?”
楚焰璃淡淡道:“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閭霜閣嗓子動了動。
長公主向來說一不二,更不會拿這種事情和她逗悶子。
可明明之前還只是說讓陳墨當個面首,最多也就算是個駙馬候選人,怎么突然就變得如此篤定了?
這兩天她不在身邊,到底發生了什么?
“殿下,您該不會是和陳墨……”閭霜閣欲言又止。
楚焰璃知道她在想什么,搖頭道:“倒是還沒到那種程度,我只是突然發現,陳墨并沒有那么膚淺,僅靠身體就想把他捆住,幾乎是不可能的。”
閭霜閣表情有些古怪,以她對長公主的了解,能說出這種話,十有八九是霸王硬上弓失敗了……
“所以我仔細想了想,我到底能給陳墨,或者陳家帶來什么。”楚焰璃繼續說道:“陳拙畢竟只是個言官,上限也就到這了,但陳墨走的是功升的武官路子,我能操作的空間會大很多。”
“只要他愿意,我會幫他一步步爬到最高。”
“而‘駙馬’這個身份,只是為了更加方便辦事而已。”
閭霜閣沉吟道:“可是據我所知,陳墨好像對權力并沒有那么熱衷吧?”
楚焰璃輕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或許他沒有太大的野心,但想要和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必須得擁有足夠高的地位呢。”
“等會,我先捋一捋啊……”
閭霜閣有點發懵,撓頭道:“您的意思是,您和陳墨成親,是為了幫他追求其他女人?”
可是以陳墨的身份地位,什么樣的姑娘得不到,還需要長公主幫忙?
倘若真是千金之貴,又怎會甘愿伏低做小?
“咳咳,當然,這是后話,前提是陳墨自己得能想通才行。”
見楚焰璃不愿多說,閭霜閣也不好再追問,壓下心頭的困惑,說道:“對了,這事皇后殿下知道嗎?”
“玉嬋自然是不同意的,不光是她,玉幽寒的反應也十分激烈,差點還因此跟我撕破臉。”想起那雙恐怖的眸子,楚焰璃神色凝重,心頭隱隱有些驚悸。
那個女人的真正實力,很可能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范疇。
閭霜閣皺眉道:“既然如此,您還要一意孤行?”
楚焰璃背負雙手,說道:“玉幽寒是我的敵人,敵人越反對,越說明我做對了。”
“那皇后呢?”
“玉嬋一心只想維穩,而我卻要改天換地、除舊布新,我們雖然走在同一條路上,但目的地卻截然不同,而她也反對,恰恰說明我做的太對了。”
閭霜閣無言以對。
楚焰璃眸子瞇起,雖然她在陳墨面前屢屢吃癟,但卻并未因此感到挫敗。
只要能夠找到抵抗龍氣侵蝕的方法,她就能徹底與天敕印融合,從而擁有扭轉大局的能力!
即便是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行了,你先把東西送進去吧,記住,別說是我送的。”楚焰璃叮囑道。
“是。”
閭霜閣無奈的應了一聲。
抬腿走上臺階,扣響了陳府大門。
陳府,書房內。
賀雨芝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道:“你說的是真的?長公主居然看……看上墨兒了?”
“千真萬確。”陳拙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仔細品了一口,道:“她是當著我的面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賀雨芝蛾眉緊蹙。
她自然知道陳拙不會信口開河,只是實在不能理解,明明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么就突然攪合在了一起?
“從那天的情況來看,還是長公主纏著陳墨,非要讓他當面首……”
“然后呢?”
“然后就被帶進宮里去了,至今都沒有回來。”
賀雨芝愣了一下,隨即疾言厲色道:“這種事情你怎么才跟我說?萬一墨兒出了意外怎么辦?!”
楚焰璃是什么人?
拋開長公主的身份不談,那可是以血腥手段鎮壓南蠻的女將軍,敢指著皇帝鼻子怒罵的絕世兇人!
陳墨落到這種女人手里還能有好?
這么多天過去,該不會已經被榨成人干了吧?
想到這,賀雨芝再也坐不住了,豁然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不行,我要即刻進宮,說什么也得把墨兒帶回來!”
“你看,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這個原因。”陳拙放下茶杯,無奈道:“你性格太過沖動,總是沉不住氣,現在正是對付裕王世子的關鍵節點,一旦得罪了長公主,很有可能就會前功盡棄。”
賀雨芝咬牙道:“那也不能把墨兒給搭進去吧!”
“放心,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小子如今在娘娘那呢,不知道過得有多滋潤。”陳拙撇了撇嘴說道。
聽到這話,賀雨芝方才停住腳步。
有娘娘在,想來楚焰璃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但她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娘娘、皇后、道尊……現在又來了個長公主,試問哪個不是高高在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怎么就全都纏著墨兒不放呢?”
賀雨芝腦海中思緒翻騰。
雖然不確定原因,但可以確定的是,陳墨身上必然有某種特質吸引著她們。
再加上此前發生的種種,很難讓人不去胡亂猜想……
陳拙嘆了口氣,說道:“這事還是等那逆子回來后,你自己問他吧……我現在就是擔心,他要再不收斂一些,搞不好哪天咱就會步入周家的后塵了!”
皇帝是病了,不是死了!
現在后宮的墻角都要被挖穿了,真要追究起來,這可不比謀反輕到哪去!
“我現在只求這小子老實點,別再招惹其他姑娘了……”
咚咚咚——
陳拙話還沒說完,敲門聲突然響起。
門外傳來陳福的聲音:“老爺,夫人,有客人來訪。”
陳拙疑惑道:“這個節骨眼,誰會過來?”
“她自稱是閭太師之女,說是為了少爺來的。”陳福回答道。
陳拙和賀雨芝對視一眼,表情僵硬。
閭太師?!
閭霜閣剛走入庭院,迎面就看到兩道身影從堂室內走出。
“原來是閭姑娘,有失遠迎。”
走在前方的錦衣男子出聲說道。
雖然未曾謀面,但從儀表氣度中,也不難看出對方的身份。
閭霜閣拱手行禮,“見過陳大人,陳夫人,貿然叨擾,還望二位莫怪。”
多年的戎馬生涯,讓她不似尋常閥閱千金般溫婉,有種恰到好處的颯爽勁。
“哪里的話。”陳拙擺擺手,和顏悅色道:“閭姑娘巾幗不讓須眉,隨玄凰公主殿下戍守邊關,使得蠻奴莫敢來犯,我心中可是敬仰的很啊!”
“陳大人過譽了。”閭霜閣頷首道。
“咱也別站在這里說了,進來喝杯熱茶,慢慢聊吧。”賀雨芝淺笑著說道。
“不必麻煩,晚輩今日登門,只是為了送件東西,不知陳公子在不在府上?”閭霜閣直接了當的詢問道。
陳拙清清嗓子,說道:“那還真是不巧,犬子人在宮中,尚未回府。”
“還在宮里?”
閭霜閣微微皺眉,“大人可知他什么時候回來?”
陳拙捋著胡須道:“這老夫就不清楚了,作為宮中侍衛將領,值幾天夜班也是很正常的……閭姑娘要送什么東西,不如讓我代為轉交?”
閭霜閣搖頭道:“不勞煩陳大人了,此物必須親自交給他,既然人不在,那晚輩就先回去了。”
“好吧,閭姑娘慢走……”
見對方沒有過分糾纏,兩人無聲松了口氣。
正當他們準備送客的時候,上空突然傳來獵獵風聲。
三人抬頭看去,只見一道黑影逐漸放大,好似流星般劃過拋物線,朝著庭院的方向墜落。
說時遲那時快,眨眼間便已到近前。
地面震顫了一下,掀起大片煙塵。
“咳咳!”
陳墨雙手按著地面,艱難的將腦袋拔出來,在地磚上留下了一個圓形坑洞,爬起身來拍了拍衣衫,暗暗嘀咕道:“還真是吃飽了就不認人啊,等我突破一品,非得讓娘娘知道什么叫破壁人……”
環顧四周,發現眾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不禁微微一愣。
“爹,娘……”
“嗯?閭姑娘也在?”
他對這個妹子有點印象。
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長公主身后,懷中抱著長劍,沉默寡言,存在感極低。
本以為只是個侍劍的婢女,直到那天在裕王府,突然邀請他去閭家做客,才意識到這是閭太師的女兒……
“陳公子,又見面了,你每次出場的方式都還挺特別的哈。”看著他灰頭土臉的樣子,閭霜閣嘴角扯了扯。
“飛太高了,沒有把握好平衡。”陳墨打著哈哈,隨口應付道。
天都城布有法陣,上空禁止飛行。
很顯然,這是某種強大力量撕裂了空間,直接把他傳送到了高空。
但閭霜閣并沒有拆穿,從懷中拿出一個木盒,遞給了他,“你來的正好,這個還請你收下。”
“這是……”
陳墨有些遲疑,并未立刻伸手去接。
閭霜閣解釋道:“陳公子不必多慮,只是一件法器罷了,最近京都不算太平,而你又處于爭端的焦點,誰也不能確保會發生什么,便準備了此物給你防身。”
陳墨挑眉道:“長公主讓你來的?”
閭霜閣否認道:“和殿下沒有關系,是我……我擔心你的安全。”
陳墨更迷糊了。
兩人之間連話都沒說過幾句,為何突然會對自己示好?
閭霜閣此時也尷尬的腳趾扣地,不過為了完成長公主的任務,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還望陳大人多多保重,日后若是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隨時都可以來閭府找我。”
說罷,將木盒塞到陳墨手里,轉身落荒而逃。
而這副窘迫的模樣,在外人看來,完全就是少女懷春的羞澀。
陳墨還沒回過神來,一只素手便拎住了他的耳朵,順時針擰上了好幾圈。
“嘶,疼疼疼……”
“你還知道疼?!”
賀雨芝咬牙切齒,沒好氣道:“老娘早就讓你收收心,別再沾花惹草,你是不是全當成了耳旁風了?長公主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居然連太師的女兒都不放過?我看你真是要死了!”
“孩兒冤枉啊!”陳墨齜牙咧嘴道:“我跟閭家真不熟,誰知道這人抽什么瘋?”
“還敢撒謊……”
賀雨芝又開始逆時針扭了起來。
陳拙倒是還算冷靜,捏著下巴思忖道:“我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那閭家小姐就算對陳墨有意,應該也不敢和長公主搶男人吧?”
賀雨芝聞言動作一頓,“這么說來好像有點道理。”
陳拙提議道:“不如先看看她送來的東西,或許有貓膩也說不定。”
在兩人的虎視眈眈下,陳墨老老實實的打開木盒。
“這是什么?”
看到里面的東西后,賀雨芝神色疑惑,以她的眼力都完全認不出來。
而陳墨卻呆住了,臉上帶著些許茫然和錯愕。
只見那是一塊寸許大的菱形金葉,靜靜地躺在紅色綢布上,材質好似琉璃一般,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澤。
仔細看去,上面還印有細密紋路,像是蔓延的樹根,隱隱透著玄奧莫測的感覺。
別人可能不認識,但他卻眼熟的很,因為當初在長寧閣親眼見過……
正是楚焰璃身上的龍鱗!
“果然是長公主讓她來的,可為何要送一塊鱗片給我?”
陳墨略微遲疑,伸手將鱗片拿起。
就在指尖觸碰到的剎那,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傳來,幾乎頃刻間,他便知曉了這枚龍鱗的作用。
“這枚鱗片中帶著天敕印的部分威能,可以用來激發龍氣,強化己身,短時間內大幅提升實力,確實算得上是護身法寶。”
除此之外,
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觸到龍氣的“用法”,其中意義不言而喻。
可楚焰璃把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給他,目的是什么?
而且還是匿名假借閭霜閣之手,和她的行事風格非常不符……
“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陳墨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糾結,想不通就不想了,直接把鱗片扔進了天玄戒里。
在天子腳下,能用得上這玩意的機會應該不多,況且有娘娘坐鎮,他也不怕楚焰璃打什么歪主意。
“墨兒,你知道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賀雨芝好奇道。
“應該只是個信物罷了,估計是想要對我示好吧。”陳墨攤手道。
“是嗎?”賀雨芝有些猶疑,抱著肩膀道:“此事暫且放在一邊,你先跟我說說,你和長公主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陳墨一臉無辜道:“我們總共也沒見過幾面,她便提出讓孩兒給她當面首,甚至還想霸王硬上弓,孩兒自然是寧死不從……”
“但這總得有個原因吧?堂堂玄凰公主,貴為千金之軀,偏偏對你垂青,她圖什么?”
“可能就是單純的餓了吧,問題是長得好看也不是我的錯啊……”
賀雨芝微瞇著眸子,打量著他,“你確定沒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們?”
陳墨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這回是真沒了。”
關于身懷龍氣之事,倒不是他信不過自己的爹娘,而是其中牽扯太大,甚至關乎大元國運,不想讓二老跟著操心罷了。
畢竟作為土著,尤其是還是吃官家飯的,對于皇室有著天然的敬畏,未必能像他一樣泰然處之,很可能會因此亂了陣腳,反倒露出破綻。
所以娘娘也讓他暫時先瞞著,等時機成熟后再坦白。
賀雨芝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冷冷道:“你最好老實點,再敢到處招惹姑娘,小心老娘打斷你的狗腿!”
其實都是姑娘來招惹我……
陳墨心里嘀咕,卻也不敢頂嘴,應聲道:“孩兒知道了。”
賀雨芝擺手道:“行了,下去吧。”
“孩兒告退。”
望著陳墨離去的背影,賀雨芝眸光閃動,若有所思。
“這個逆子!”
陳拙負手而立,沉聲道:“這些年來,老夫潔身自好,別無二心,連個妾室都沒有納過,怎么會生出這么個花心大蘿卜?”
“當真是家門不幸!敗壞了我陳家的門風!”
賀雨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別無二心?我看你是有心無力吧!就你那身子骨還納妾呢,小心別把自己小命搭進去……”
陳拙老臉漲紅,吹胡子瞪眼睛,“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實力!”
賀雨芝哼哼道:“還需要別人質疑嗎?自己心里沒點數?整天不是狀態不好,就是政務太累……”
陳拙徹底紅溫了。
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直接一股腦倒進了嘴里,拉著她就朝廂房走去,憤懣道:“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今兒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老襠亦撞!”
賀雨芝:(_)☆
東廂。
陳墨剛剛推開房門,走進臥室,一道略顯疏懶的聲音響起:
“嘖,你怎么現在才回來?我可都等了你好多天了。”
陳墨猛然扭頭看去。
一道曼妙身子斜靠在床榻上,曲線浮凸,青絲如瀑,金色面具下雙眸好似紫火。
“姬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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