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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81章 楚焰璃破防皇后寶寶的飛醋
楚焰璃并沒有受虐傾向,而是真的疼痛難忍。
鮮血已經浸透了衣裙,鉆心刺骨的劇痛讓她難以承受,聲音有些顫抖:
“陳墨,你打夠了沒有?”
陳墨這會也消了氣,見她的狀態便意識到不妙。
剛才怒意上頭,也沒想太多,如今看來確實有點過火,畢竟這可是大元長公主,真給打出個好歹來,麻煩可就大了……
他調動生機精元,屈指一彈,一道綠光沒入楚焰璃體內。
然而卻無濟于事,鮮血依舊不斷滲出,根本沒有痊愈的跡象。
“沒用的,我的軀體在龍氣侵蝕下,已經被部分同化了,這種狀態下,尋常的丹藥和醫術對我是沒用的。”楚焰璃搖頭道。
“同化?”
看著她露出外面的手臂上,那泛著金屬光澤的細密鱗片,陳墨眉頭皺起,不禁想起了自己突破五品時覺醒的武魄。
兩者看起來有些相似之處,區別在于他可以自主控制,而楚焰璃卻只能被動承受。
“那應該怎么辦?”
“沒辦法,只能等異變自行消退,扛不住的話就只能等死。”楚焰璃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怎么,怕了?剛才你打的不是很來勁嗎?”
陳墨聳聳肩,說道:“一碼歸一碼,只是把屁股打腫的話,對外還能說是情趣,殿下應該也不好意思追究,但要是鬧出人命來,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楚焰璃咬著嘴唇。
從剛才的力道來看,連占便宜都談不上,完全是為了發泄怒氣。
這個家伙,好像打心眼里就沒把她當成女人……
雖然她對此也并不在乎,但畢竟是第一次自降身段、以色事人,結果對方不為所動,并且還把她狠狠揍了一頓,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爽的……
“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楚焰璃冷冷道。
陳墨搖頭道:“萬一卑職走了,殿下出個好歹怎么辦?”
“那也不用你管,死活與你無關。”
“殿下死在床上,卑職作為面首,怎么可能逃脫干系?”
“……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
楚焰璃恨恨的瞪著陳墨。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家伙這么討厭?
陳墨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伸手就要解開她腰間系帶。
“你這是要干什么?!”
楚焰璃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的掙扎著,結果牽扯到了傷口,險些痛呼出聲。
“別激動,我只是想幫你檢查一下傷勢。”陳墨皺眉道。
“我說了,用不著!”
“混蛋,給我住手!”
楚焰璃嘴上怒斥著,在異化的影響下,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施為。
陳墨掀開裙擺,白色褻褲已經被染得通紅。
抓住褲腰緩緩向下扯動,看到眼前一幕后,瞳孔微微收縮。
只見那挺翹圓潤的臀瓣被一層金色鱗片包裹,鱗片呈現半透明,上面布滿了裂紋,好似破碎的琉璃一般,裂紋中有鮮紅血液不斷滲出,看起來觸目驚心。
“不準看,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
楚焰璃色厲內荏的威脅著,陳墨置若罔聞,仔細觀察。
這位玄凰公主的實力應該在一品之上,按理說以他的境界,即便是使出全力,也不可能把人打成這樣,那么問題肯定是出在龍氣上。
“既然這異化是受龍氣影響而形成的,是不是龍氣也能用于修復呢?”
陳墨攤開右手,紫金氣芒在掌心盤旋,輕輕觸碰在了碎裂的金鱗上。
“唔!”
不知是出于疼痛還是其他原因,楚焰璃身子抖了一下,輕哼出聲。
紫色氣芒恍若實質一般,在鱗片表面流動著,一股浩瀚磅礴的氣息彌漫開來,她胸膛中的天敕印停止嗡鳴,逐漸恢復了平靜。
“果然有用。”
陳墨繼續催動龍氣,金色鱗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化。
楚焰璃櫻唇微張,已經陷入了震撼之中。
“他竟然能遏制異化?不,準確來說,是紫龍氣的作用……”
這紫色龍氣附著于地脈之中,是江山穩固之根本,本身就有鎮撫、安定的效果,也只有出自同源的紫極乾元,才能壓制住破壞力極強的太乙庚金。
不過說是陳墨能遏制異化也沒有問題。
因為除了他以外,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能驅使紫龍氣的人了。
“怪不得他能憑‘直覺’找出龍脈所在,如此一來就能說得通了……”
楚焰璃神色有些復雜。
陳墨手掌在金鱗上輕輕撫過,將異化一點點抹除,白嫩肌膚也隨之顯露了出來。
雖然鱗片消退,但傷痕卻還在,方才下手太狠,整個臀兒腫的老高,上面布滿了淤青和血痕。
他再次嘗試將生機精元渡過去,這次果然生效了,傷口開始迅速愈合。
“殿下,這會感覺好多了吧?”
“殿下?”
半晌沒有回應。
陳墨抬眼看去,只見楚焰璃臉頰酡紅,眼眸中的水汽都快要溢出來了。
“你沒事吧?”
陳墨還以為她還沒好利索,當即加大了生機精元的傳輸。
“嗯”
楚焰璃秀目圓睜,素手抓緊床單,纖腰微微拱起,身子好似過電般打著哆嗦。
“停、停下!”
“趕緊把你的臟手拿開!”
陳墨這才反應過來。
方才隔著金鱗,并沒有實感。
現在異化被壓制后鱗片消退,圓潤弧度充盈掌心,細嫩雪膩的觸感好似綢緞一般。
“咳咳,抱歉……”
他急忙松開手,帶起一陣彈性十足的震顫。
楚焰璃螓首埋在枕頭里,許久過后,悶聲悶氣道:“把眼睛閉上,不準看我。”
“哦。”
陳墨依言閉上雙眼。
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過后,突然感覺到脖頸間傳來一抹涼意。
睜眼看去,只見楚焰璃已經穿戴整齊,手中金色氣芒匯聚成劍,抵在了他的咽喉上,眉眼間充斥著凜冽殺意。
“陳墨,你想怎么死?”聲音如同寒風刺骨。
“壽終正寢。”陳墨回答道:“或者精盡人亡也行。”
楚焰璃銀牙緊咬,金光長劍吞吐著氣芒,肌膚傳來一陣刺痛,“竟敢對我做出這種事,真當我不敢殺你?!”
陳墨皺眉道:“難道不是我救了你?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怎么還恩將仇報……”
“你還有臉說!”楚焰璃神色慍惱道:“如果不是你打、打我那里,我何至于落到那般境地?!”
陳墨反問道:“那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呢?難道是我糾纏不放,非要當你的面首?”
“你!”
楚焰璃一時氣極。
陳墨脖子上架著利刃,神色依舊平靜,眸子直視著她,淡淡道:
“雖然我不知道那所謂的‘龍性’具體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你是大元長公主,我就要任憑你魚肉?成為被你操縱的傀儡?”
楚焰璃語塞,這事說到底,確實是她理虧。
她撇過螓首,沉默片刻,低聲道:“你誤會了,龍性只是龍氣與神魂融合的烙印而已,最多只會讓你對我心生敬畏,不至于淪為傀儡,反而會提升你的修為……”
“我不在乎。”陳墨搖頭打斷道:“就算你能讓我突破一品也沒用,我說了不愿就是不愿,別磨磨蹭蹭,要動手的話可以抓緊了。”
看著他漠然的表情,楚焰璃突然感覺有些沒勁。
哪怕用性命相逼,這人卻是連句軟話都不愿對自己說。
金光長劍崩散,她擺了擺手,頹然道:“行了,你走吧。”
陳墨起身離開床榻,撿起地上的衣袍披在身上。
“卑職告退。”
就當他來到門口,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后傳來楚焰璃幽幽的聲音:“你說的沒錯,我確實該謝謝你,若不是你幫我壓制異化,后果遠比現在更嚴重。”
陳墨腳步頓住,頭也不回道:“雖然我沒資格評判,但從殿下的狀態來看,再這樣下去,怕是沒有幾年好活了。”
“不勞你費心。”楚焰璃淡淡道:“我說了,我有未竟之事,為此可以做出一些犧牲,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身家性命。”
“不過……”
她鳳眸瞇起,閃過一絲疑惑,“有件事我很好奇,為什么你身上沒有一點異化的跡象?”
龍氣,不能肉體凡軀所能承載的。
只要使用其威能,就必然會受到影響,
隨著程度加深,身體會一步步被龍氣侵蝕同化,最終徹底淪為失去自我的怪物。
她有天敕印加持,尚且如此,而陳墨僅憑肉身,容納兩種龍氣,卻依舊安然無恙。
這實在是難以解釋。
陳墨略微遲疑,說道:“其實我可能也發生了‘異化’,只不過和你不太一樣……”
“嗯?”楚焰璃聞言有些疑惑,“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墨轉過身來,催動真元。
體表逐漸浮現出青色鱗片,好似玉石盔甲一般覆蓋全身。
胸前刻著繁復神紋,兩肩盤踞著龍口獸吞,頭盔面甲覆蓋臉龐,只露出了一雙紫金色眸子。
看起來十分兇惡,同時又散發著霸道至極的威嚴。
“這是……”
楚焰璃怔住了。
鱷口面甲朝兩側退去,露出俊朗臉龐,“這是我突破五品時覺醒的能力,我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異化’還是‘武魄’。”
楚焰璃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異化狀態自身是無法控制,而陳墨卻收發隨心,這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疇。
所謂武魄,是武夫的神念與真元融合凝聚而成,根據每個人修行功法、閱歷、心境的不同,凝聚出的武魄也截然不同。
可陳墨到底經歷了什么,才能將龍氣煉化為武魄?!
“原來他并非是龍氣的載體,相反,是龍氣依附于他?”
她心潮翻涌,久久無言。
陳墨見狀暗暗搖頭。
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要是她知道自己靈臺中還有七顆星宿,不知會是什么表情?
許久過后,楚焰璃回過神來,陳墨早就已經離開了。
房間內空空蕩蕩,寂靜無聲。
看著那凌亂的床榻,她眼神有些飄忽,然后艱難的撐起身子。
疼痛感并未徹底消退,而是變成了酸脹麻癢的奇怪感覺,讓她雙腿有些發軟,提不起力氣來。
她走出房間,一路扶著墻壁朝浴池方向而去。
長寧閣雖然沒有宮人值守,但浴池倒還算干凈,和玄清池一般,源源不斷的清澈活水注入池中,通過陣法形成循環,始終保持著適宜的溫度。
楚焰璃站在落地鏡前,褪去長裙,側過身子看去。
在生機精元的作用下,臀兒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但那通紅的巴掌印依舊清晰可見,在白皙肌膚上的顯得格外扎眼。
回想起方才發生的情況——
陳墨將自己死死壓住,兇狠的表情再度浮現在眼前。
若不是有著裈褲擋著,恐怕已經破門而入了……
她臉頰泛起一抹緋色,暗暗啐了一聲,這家伙平時看著斯斯文文,沒想到發起狠來這么恐怖,簡直想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哼,狂悖之徒,早晚把你剁了!”
楚焰璃自言自語著,抬手比劃了一下。
想到陳墨被送到凈身房,苦苦哀求自己把根留住的樣子,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轉身抬腿邁進浴池,剛剛坐下,便猛地打了個哆嗦。
“嘶——”
“好疼!”
“陳墨,你這個混蛋,給我等著……”
陳墨離開紅墻包圍的長寧閣。
路上遇見的宮人們紛紛垂首問候,然而任誰也想不到,這位理應守護皇室的兼職侍衛統領,剛剛在寢宮把長公主屁股都抽開了花。
倒不是他又當又立,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
而且他也確實不想和楚焰璃糾纏太深。
“娘娘和皇后已經很難平衡了,再加上個長公主,那還不得炸開鍋?”
“更何況這女人別有用心,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陳墨搖搖頭,不再多想。
他已經說的夠明白了,經歷此事,楚焰璃應該也能收斂一些。
正好這次入宮,陳墨打算去一趟寒霄宮,把楚珩交代的事情向娘娘匯報一下,來到乾清門前,恰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內廷中走出。
“林捕頭?”
林驚竹沿著宮道低頭向前走去。
自從陳墨和裕王府的矛盾徹底爆發后,她就茶飯不思,心里好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
大元開國至今七百余年,還從未有人敢對宗室揮刀,更何況裕王還是當今圣上的胞弟,地位非同一般。
這事若是處理不好,陳墨可就真的危險了!
她也顧不上手頭的案子,三天兩頭往宮里跑,就是為了能及時了解到最新進展。
方才去了昭華宮一趟,皇后已經忙得沒空搭理她了,桌上奏折堆積如山,全都是在彈劾陳墨,很顯然,局勢非常不妙!
“要是我能查到楚珩的罪證,或許能幫陳大人減輕一點壓力……”
“可應該從哪里著手呢?”
林驚竹眉頭緊蹙,苦苦思索。
這時,一雙鞋子突然出現在視線中,她急忙停住身形,可對方卻上前一步,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
林驚竹眼神一冷,抬頭看去,頓時又愣住了。
“陳大人?”
陳墨背著手,笑吟吟道:“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叫你幾聲都沒有反應。”
當然是在想你了……
林驚竹癡癡望著眼前的男人。
兩人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面,要不是這里隨時可能有人經過,早就撲進他懷里膩歪著,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了。
“沒什么。”
林驚竹壓下翻騰的情緒,詢問道:“陳大人,你那邊情況如何?”
陳墨知道她在問什么,點頭道:“還算順利。”
騙人……
林驚竹對這個案子多少也了解一些。
如今關鍵證據缺失,根本無法給楚珩定罪。
只當對方是在寬慰自己,心中不禁更加憂慮,傳音入耳道:“雖然我能力有限,但在辦案方面還算是有些經驗,讓六扇門來協助的話,或許能找到蛛絲馬跡。”
“不必了。”陳墨搖頭道。
“陳大人……”
林驚竹還想說些什么,卻聽陳墨說道:“楚珩已經招供了。”
林驚竹懷疑自己聽錯了,“招、招供了?”
“沒錯,他承認自己犯下殺人、豢養蠻奴、破壞城防……等多項重罪,雖然還不能定性為謀反,但想要脫身也沒那么容易。”陳墨頷首道。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林驚竹嗓子動了動,有些不敢置信道:“可他為什么會突然招供?”
楚珩清楚認罪后的結果,即便是用了重刑,也該打死都不承認才對。
陳墨攤手道:“誰知道呢,可能是良心發現了吧。”
林驚竹心里清楚,陳墨肯定是用了某種手段,如此一來,懸著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
“那就好,我還怕你被朝臣針對打壓……”
“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早都習慣了,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
“那倒也是。”
“不過話說回來,”陳墨抱著肩膀道:“說好每三天祓一次毒,怎么這些天都沒見你人,衙門的公務這么忙?”
“那倒不是。”林驚竹無奈道:“是小姨不讓我去找你,說是以后療傷必須得在宮里,不能私下和你接觸。”
陳墨對此到不意外。
以皇后寶寶那愛吃飛醋的性格,確實能干出這種事。
“那咱們現在去找皇后殿下?”
“我剛從昭華宮出來,小姨這會正忙呢,估計也沒時間管這事。”
“要不然……”
林驚竹手指糾纏在一起,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先把寒毒清了好不好?”
陳墨瞥了她一眼,好笑道:“你確定只是排毒?”
林驚竹臉蛋紅撲撲的,低頭盯著腳尖,囁嚅道:“順便……順便親……”
話還沒說完,一道女聲突然傳來:
“陳大人?”
“你在這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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