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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71章 皇后本宮不要當嫂子幽冥圣女的謝禮
皇后表情微僵,隨即便恢復如常,淡淡道:“本宮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你也說了,只是夢話而已,當不得真。”
“話雖如此,可這個夢也有點太奇怪了吧?”楚焰璃好奇道:“而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口中的那個小賊到底是誰?”
“本宮哪知道,或許是夢到有賊人闖進宮里了吧。”皇后神色略顯不自然。
“是嗎?”
楚焰璃目光仔細審視著她。
她總覺得這次回來后,皇后變得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皇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一邊穿著衣裙,出聲說道:“你來干什么?還嫌昨晚的事情不夠丟人?”
“這有什么丟人的?”
楚焰璃搖頭道:“我能否擺脫異化,關鍵就在陳墨身上……若是能無視龍氣侵蝕,徹底掌握了‘勢’,屆時就算是玉幽寒,也未必不能碰上一碰!”
皇后黛眉蹙起。
雖然她對“徹底掌控龍氣,就能和玉幽寒硬碰硬”這個說法存疑,但也確實知道龍氣的威能有多強。
作為天地意志的具象,龍氣影響的不僅是宗廟社稷,而是真正具備扭轉現實的能力!
據說當年王朝更迭之際,開國太祖有紅龍加身,輕吐真言,千丈山巒崩解如沙,目光所至,萬里碧波蒸發殆盡!
雖有夸大的嫌疑,但事實就是,太祖在位期間,大元四海升平,海晏河清,外敵莫敢來犯。
“你應該知道,這些年來,我心里只裝著三件事。”
“鎮壓南蠻,肅清皇廷,掃除門閥。”
楚焰璃目光灼灼,好似燙人的星火,說道:“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龍氣加持,這不光是為了我,更是為了大元!”
皇后咬著嘴唇,說道:“可即便如此,也得有最起碼的底線吧?你不能將這種責任強加在陳墨身上,更不能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楚焰璃皺眉道:“我哪里下三濫了?”
“先是以勢壓人,見陳墨不愿,就把他叫到寢宮,灌醉了之后強行推倒……難道這種手段還不夠卑劣?”皇后瞪了她一眼,語氣中透著幾分慍惱。
昨晚要是她再晚到一會,只怕兩人都生米煮成熟飯了!
“你可能誤會了,我沒打算和他同房。”楚焰璃擺手道:“我只是對他的身體構造比較好奇,想要摸摸根骨而已。”
“根骨?”
皇后將信將疑。
不過想想也是,楚焰璃的性格雖然落拓不羈,但在男女之情上好似沒開化一般,否則也不會這么多年來都是獨身一人了。
“但話又說回來……”
楚焰璃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有一瞬間的失神,輕聲說道:“昨晚和陳墨聊了許多,倒是讓我對他多了幾分興趣,或許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
深入了解?
聽到這話,皇后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萬一楚焰璃真看上了陳墨,想要招他做駙馬,那她這個皇嫂該如何自處?
想到陳墨以后一口一個嫂子,皇后渾身都直起雞皮疙瘩。
“如果真到了那個節骨眼,就只能攤牌了!丟人就丟人,總比把小賊拱手讓人要好!”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行了,我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楚珩的事情我不會插手。”
楚焰璃話語頓了頓,說道:“不過武烈那邊還不好說,而且馬上就要到大祭之日了,他肯定不愿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此事想要收場,怕是沒那么容易,你提醒一下陳墨,讓他提前做好準備吧。”
說罷,金光一閃,身形如煙塵崩散。
房間內安靜片刻,皇后幽幽嘆了口氣,收起繁雜的心緒,便要轉身離開。
可剛走了兩步就感覺不對,只覺得屁屁酥酥麻麻,還伴隨著一絲絲痛感……
她來到落地鏡前,掀開裙擺,側身看去,只見雪白肌膚還有些泛紅,雖然已經看不出手印輪廓,但可以確定的是,絕對是被人打的!
“原來不是在做夢,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等等……”
“那玉幽寒被繩子捆起來,難不成也是真實發生的?!”
皇后腦子有些迷糊。
按理說以玉幽寒的實力,怎么可能會被陳墨俘虜,而且還按在小榻上打屁股?
這實在是有點過于離譜了……
咚——
殿外傳來悠揚的鐘聲,已經接近日中了。
皇后搖搖頭,不再多想,整理好衣裙后,推門走出了房間。
來到內殿,發現孫尚宮已經等候于此,一旁的桌子上擺滿了奏折,堆積如小山,粗略一看起碼有五十本以上。
“殿下,您醒了。”
“嗯。”
“您沒去上早朝,金公公便將大臣們上奏的折子收了上來,奴婢粗審了一遍,其中大概有八成左右是在彈劾陳墨……”
其實不用孫尚宮說,皇后也能猜得到,今日朝堂上肯定不太平。
天麟衛血洗裕王府,還將世子給打入詔獄,這事實在鬧得太大,定然會引起朝野震動。
不過這群大臣打的再歡也沒用,后續要如何收場,還是得看乾極宮的態度……
“行了,先放那吧。”
皇后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扭身坐在了小榻上。
“嗯?”
“這褥子怎么潮乎乎的……”
她抬起手來,隱約還能嗅到一絲桂花的香氣。
回想起昨晚那支離破碎的記憶,眉頭不禁蹙的更緊了幾分。
“如果那夢境是真實的……”
“本宮睡著后,陳墨到底和玉幽寒發生了什么?”
天麟衛。
陳墨剛來到教場門前,就見一群人等候在此,其中不乏熟悉的身影。
除了虞紅音、柳千松、秦毅等一眾宗門弟子,就連許久不見的紫煉極赫然也在其中。
“陳兄。”
“陳大人。”
瞧見陳墨后,眾人快步迎上前來。
陳墨微微挑眉,“諸位這是……”
柳千松沉聲說道:“昨日發生的事情,我等已經聽虞圣女說了,沒想到堂堂親王世子,竟然會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
此言一出,其余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們這邊還在幫朝廷辦事,同門弟子卻被吸成了人干,成為楚珩修行邪功的養料,這讓他們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師門已經傳來召回令,我們也沒辦法在京都待下去了,這次是專程來和陳兄告別的。”秦毅低聲說道。
陳墨已經預想到了這種結果。
此事發酵開后,朝廷和宗門剛剛緩和了一些的關系,將再度降至冰點。
不會再有宗門愿意聽從朝廷調遣,而皇后費盡心思開設新科教化,剛取得的一些成果都將付諸東流。
可他對此卻無能為力。
這時,虞紅音聲音清脆道:“若不是陳大人不畏強權,將兇手繩之以法,只怕我等永遠都無法知道真相,受害者也不會瞑目,感激之情實在難以言表。”
“沒錯,一碼歸一碼。”
柳千松點頭道:“無論我們和朝廷的關系如何,陳大人永遠是玄陽宗的座上賓,以后若有用能得上我等的時候,大人盡管開口。”
說罷,深深作揖。
“魁星宗也是如此。”
“赤霞門亦然。”
眾人紛紛躬身行禮。
神色除了敬畏之外,還多了一抹崇敬。
陳墨剛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丹田中傳來一陣異樣,那兩道盤旋的氣機隱隱變得粗壯了一絲。
“上次在靈瀾縣也是如此。”
“似乎只要受到他人發自內心的尊崇,龍氣便能得到提升……難道這玩意是用情緒作為養料?未免也太玄乎了吧?”
紫煉極遠遠站著。
望著被眾人簇擁著的“情敵”,眼神有些復雜。
沒想到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京都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陳墨會愿意為了毫不相干的宗門弟子,冒死得罪皇室宗親,甚至不惜動刀殺人……
“或許,清璇看中他,確實是有原因的吧?”紫煉極不禁有些頹然。
不過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抬腿來到了陳墨面前。
“陳大人。”
陳墨抬眼看去,“紫首席?倒是好久不見了。”
紫煉極的衣著打扮依舊一絲不茍,但神態比起往常卻少了些“逼味”,整個人看起來清瘦了許多,添了幾分滄桑的感覺。
“找我有事?”
“嗯,我是有正事要跟你說。”
紫煉極組織了一下語言,盡量言簡意賅道:“前端時間,我去金陽州追查一名通緝犯,想要漲點貢獻度,卻意外撞見了兩名行蹤詭異的修士……”
“跟蹤了一段時間后,發現竟是蠱神教的余孽。”
“蠱神教?”陳墨眉頭微皺。
“從他們對話中得知,蠱神教教主殷天闊并沒有死,而是帶著剩余教眾在南疆各地流竄,似乎想要煉制出某種蠱蟲,以此來重塑肉身。”紫煉極說道。
“然后呢?”陳墨追問道。
紫煉極搖頭道:“我本想將兩人抓起來,一并帶回京都,結果卻意外撞見了一個女人。”
說到這,他臉色微沉,很是不爽,“那女人好像也在追查蠱神教,應該是把我當成了同黨,一言不合就動手,簡直像個瘋子一樣!”
瘋子?
陳墨腦海中浮現出一道身影。
紫煉極該不會是和葉紫萼撞車了吧?
當初葉紫萼為了和他雙修,不惜暗中下藥,結果卻被凌凝脂“截胡”,還導致貴妃娘娘體驗了一把面對面快傳……
結果娘娘自然是大發雷霆,把她發配去了邊疆,追查蠱神教余孽。
其實這不過是為了懲罰她的托詞而已,沒想到這位葉千戶還真當個事辦了?
“看來姬憐星當初沒有說謊,殷天闊確實還活著,而且還在籌謀著什么……鐘離鶴辦事不靠譜啊,居然把大魚給放跑了?”
陳墨眸子發沉。
這事說到底還和他有點關系。
且不說南部教區是因他而滅,若是蠱神教死灰復燃,很可能會將月煌宗也給牽扯進去,到時顧蔓枝和葉恨水都會面臨危險。
“多謝紫首席,這消息對我很重要。”陳墨認真說道。
“不必,蠱神教作惡多端,犯下殺孽無數,人人得而誅之,我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紫煉極語氣淡然道。
不得不說,陳墨的那句“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對這些宗門弟子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不便留在京中,有機會的話武圣山再見吧。”
“告辭。”
紫煉極本想去和凌凝脂告個別,但想來對方也不想見到自己,頓時有些心灰意懶,拱了拱手便飄然而去。
其余眾人再三道謝之后,也紛紛告辭。
秦毅還留下一枚靈符,上面標記著魁星宗的方位,邀請陳墨有空去山門做客。
最終等到其他人全都離開后,在場只剩下虞紅音和喬瞳兩人。
陳墨詢問道:“此間事了,你們應該也要回去了吧?”
虞紅音背在身后的雙手糾纏在一起,輕聲說道:“師弟的情況還不穩定,無法長途跋涉,還要再修養一段時間,而且我這次本就是下山歷練,在哪都一樣,倒是不急著走……”
“哦,好吧。”
陳墨沒再多說什么,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下。”
虞紅音叫住了他。
陳墨問道:“還有事?”
虞紅音從懷中取出了一張好似金箔般的紙張,陽光下泛著奪目輝光,抬手遞了過去,“喏,這個給你。”
陳墨微微一愣,“這是……造化金契?”
雖然是張二等金契,只能和三品之下簽訂契約,但也彌足珍貴了。
畢竟是上古時代遺留下來的奇物,其中蘊含規則之力,并非人力所能煉制,可以說是用一張少一張。
“你從哪弄來的?”陳墨伸手接過,有些好奇道。
虞紅音云淡風輕道:“這你就別管了,我怎么說也是幽冥宗圣女,區區一張金契還不是小意思?”
一旁的喬瞳撇了撇嘴,說道:“上次在裕王府,陳大人提及此物,圣女回去后就開始四處打聽……聽說青蓮門的首席手里有一張,大半夜去找人家求寶,渾身家當都掏空了,甚至還把師尊留給她的未來嫁妝都給搭了進去……”
陳墨:“……”
虞紅音瞬間破功,臉蛋漲得通紅,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個爆栗,恨恨道:“死丫頭,就你話多!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喬瞳捂著腦殼,委屈巴巴道:“人家說的也是實話嘛”
陳墨嘴角扯了扯,將那張契紙遞還給她,“既然如此,那還是算了,去找那人把東西換回來吧。”
“換都換了,哪有反悔的道理?”虞紅音擺手道:“你別聽她瞎說,哪有什么嫁妝,不過是些法寶和靈髓罷了……再說我對男人什么的不感興趣,以后估計也不會嫁人的……”
“是嗎?”
喬瞳歪著頭說道:“可是你上次分明還說陳……”
“閉嘴!”
虞紅音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生怕這丫頭再冒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直接拉著她飛身離開了此地。
望著虞紅音落荒而逃的背影,陳墨手指摸索著下頜,若有所思。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位幽冥宗圣女還有個“惡墮”的支線來著……
雖然觸發條件比較苛刻,但獎勵確實還挺豐厚的。
“說起墮落,脂兒的任務好像還一直卡著?”
陳墨打開系統面板,掃了一眼,發現確實如此。
除了墮落的仙子之外,還有三個事件處于未完成的狀態,分別是:
貴妃娘娘的隱藏事件玉鎖深宮·春染繡榻、在鎮魔司觸發的破陣、以及前幾天觸發的緝捕真兇。
“奇怪,我明明已經和脂兒突破了最后一步,可事件卻始終沒有提示完成……”
“難道說這還達不到‘墮落’的標準?”
“那對她來說,到底怎么樣才算是墮落呢?”
陳墨思索許久,毫無頭緒,干脆也就不再糾結了。
如今他和凌凝脂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不可能為了獎勵刻意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目光移動到緝捕真兇上。
這個事件的重點在于“緝捕”,而不是“審判”,按理說,只要將真兇楚珩緝拿歸案,事件就應該結束了才對。
可如今卻遲遲沒有完成。
陳墨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一時間卻又捕捉不到……
“溝槽的系統,一點提示都沒有,純在惡心人。”
他心里暗暗吐槽。
“楚珩此前一直想要炸毀大陣,剛開始我覺得他是為了放妖族入城,禍亂朝綱,如今看來似乎沒那么簡單。”
“看來找個時間還得去鎮魔司一趟,正好看看能不能把‘破陣’這個事件完成。”
“反正我身懷龍氣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陳墨將造化金契收起,抬腿走入天麟衛大門。
穿過教場,來到司衙,發現公堂內有兩個男人負手立于案前。
正是羅懷瑾和云河。
“羅大人,云大人,什么風把您二位給吹來了?”陳墨笑著寒暄。
羅懷瑾默不作聲,云河清清嗓子,說道:“聽聞陳大人昨天辦了樁大案子,羅大人這次是專程過來了解案情的……”
陳墨聽出了弦外之音,拱手道:“是下官失職,原本應當提前向大人請示,但事發突然,嫌犯身份又有些特殊,下官擔心遲則生變,所以才自作主張,還望大人莫怪。”
“不過大人可以放心,若是上頭怪罪下來,下官一力擔之,絕對不會牽扯到大人。”
羅懷瑾聞言神色松動了幾分。
這家伙雖然行事魯莽了一些,但心思倒是通透。
“陳大人此言差矣,本官既兼任火司千戶,榮辱與共,又怎能抽身事外?”羅懷瑾一本正經道。
陳墨再度拱手道:“大人所言甚是,是下官狹隘了。”
羅懷瑾嗓子動了動,湊近了兩步,低聲道:“楚珩還活著吧?事先說好,你要是把人弄死了,那就當我沒來過。”
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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