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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68章 楚焰璃強人鎖男皇后寶寶英雄登場
楚焰璃琢磨好一會,才想明白“下肢大者”是什么意思。
反應過來后,她抿了抿嘴唇,俏生生的白了陳墨一眼。
“你這家伙,還真是什么都敢說,這話要是傳出去,怎么也得定你個大不敬之罪!”
“不過,其實還真有點道理,教坊司日進斗金,鎮壓南蠻的軍費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由禮部劃撥而來,說是‘為國狎妓’也不無道理……”
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聽進去了啊!
難道你不應該站在女性的立場,痛斥我真蝦頭,然后直接把我趕出去嗎?
陳墨低頭看著猛猛掏胯的貓娘,眼瞼微跳,心中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今晚怕是沒那么容易蒙混過關了。
“雖然我對那種地方很是厭惡,但不得不承認,它確實有存在的道理。”
楚焰璃纖指攥著酒杯,低聲說道:“若不是有禮部統一管轄,給了那些犯官女眷合法身份,恐怕早就被某些人吃干抹凈了……”
陳墨默然無言。
教坊司內充斥著壓迫和剝削,但好歹有官方背景,沒人敢肆意妄為,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保護。
楚焰璃將杯中酒飲盡,給自己和陳墨分別斟滿,說道:“我今天之所以叫你過來,便與此事有關……聽說你和徐玉瓊走的很近,是她唯一的恩客?”
陳墨眉頭皺起,沒想到話題會突然扯到玉兒身上,心頭瞬間掠過萬般思緒。
不過這事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沒必要否認,他搖頭道:“恩客這個詞不太合適,在卑職眼中她不是什么粉頭流鶯,應該算是……知己吧。”
“知己?”
楚焰璃動作微頓,對這個答案十分意外。
要知道被打入賤籍的女子,社會地位連平民都不如,更何況陳墨還是炙手可熱的近幸之臣,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她眼神中多了幾分復雜不明的意味,詢問道:“這些年,玉兒過得如何?”
陳墨之前聽皇后說過,長公主和徐家關系很好,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直接了當道:“不好,她先是被籍沒為奴,好不容易熬出了頭,就被楚珩給盯上了,在威逼之下淪為其耳目,為此還險些搭上性命。”
“不只是她,其他徐家女眷過得也很凄苦……”
楚焰璃眼瞼低垂,默然無言。
從顫動的睫毛能看得出來,她內心并不平靜。
陳墨略微遲疑,說道:“這么多年過去了,既然殿下心中掛念,為何不直接將她們帶離苦海?這對您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楚焰璃搖頭道:“此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對于武烈來說,徐家是禁忌,原本她們是要被一并株連,最后沒有斬首,而是打入賤籍,還是我努力爭取來的……”
“但凡我再插手徐家的事情,不出二十四個時辰,她們所有人都會死于非命。”
陳墨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當初長公主從南疆趕回來,大鬧乾極宮,原來還有這一層緣由?
楚焰璃嘆了口氣,低聲道:“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其他便無能為力了。”
從前幾次的接觸來看,陳墨能感覺到這位長公主骨子的傲氣,還是頭一回見她露出如此頹然的模樣。
看來即便強大如她,也無法改變這一切,只能選擇妥協。
楚焰璃似有心事,倒酒的頻率越來越高,杯杯見底。
雪白雙頰嫣紅涌現,好似擦了上等胭脂,眼波逐漸變得迷離,在燭光映照下泛著淡淡水光。
“我今日叫你來,其實是想向你道謝。”楚焰璃聲音變得有些模糊,呼吸中透著酒香,“我聽玉嬋說了,若不是有你在,徐家人的下場只怕會很凄慘。”
陳墨搖頭道:“玉兒對卑職不薄,這是卑職應該做的。”
“我說過,這世間沒有什么是理所應當的。”楚焰璃再度舉起酒杯,笑著說道:“憑那聲‘知己’,當浮一大白。”
說罷,仰頭飲盡,動作說不出的瀟灑寫意。
陳墨跟著干了一杯,莫名想起了季紅袖……這兩個酒蒙子要是坐一桌,不知誰能喝過誰?
“對了,有件事情,卑職很好奇。”
陳墨語氣隨意道:“卑職聽教坊司的楊奉鑾提及,世子好像在找什么東西,和徐家謀反一事有些關聯……”
楚焰璃倒酒的動作頓了頓,眼底掠過一絲冷意,嗤笑道:“你真以為徐家會謀反?徐彥霖官居二品,手握兵部大權,同時還貴為國丈,有什么理由造反?”
“只可惜,知道的太多,武烈容不下他……”
“你只需記住,這皇宮之中沒有偶然和意外,一切的背后都有人在刻意推動。”
“如今你在京都混的風生水起,看似平步青云,官路亨通,但你可知那青云之上是什么?”
楚焰璃按著桌子,湊到近前,聲音壓低了幾分,“近皇權者不得善終,歷朝歷代皆是如此,越是得寵,越要小心!”
陳墨心頭微動。
長公主這是在提醒自己,要和太子保持距離?
楚焰璃不再多言,繼續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陳墨出聲提醒道:“殿下,您喝多了。”
“這才哪到哪,只是潤潤喉罷了。”
長公主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唇瓣上的酒液,笑著說道:“我聽聞你頗有文采,不僅會寫書,還會作詩,怎么說的來著……我花開罷百花殺?”
“雖然不完整,但頗有氣勢,深得我心。”
“不過那句‘折戟把酒是稍悲’是什么意思,我反復推敲,還是有些不太理解。”
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陳墨有些尷尬道:“亂寫的罷了,當不得真。”
楚焰璃一本正經道:“那你現在認真作一首給我看看,就用這杯中之物為題吧,要是敢糊弄我的話,今晚就別想走了!”
陳墨嘴角微微抽動。
見對方不像是在開玩笑,腦殼不禁有些發疼。
以這女人的性格,再加上酒精催化,指不定還能干出什么事來。
“那要是卑職寫出來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陳墨試探性的問道。
楚焰璃說道:“那得讓我滿意才行。”
“行吧,卑職盡力。”
哈基寒還在朝他胯部猛攻,陳墨感覺自己的褲襠已經要被掏爛了。
必須速戰速決。
他左手按著哈基寒,右手食指沾了沾酒水,略微沉吟,在桌上寫下了數行小字。
“好了。”
“這么快?你該不會是亂寫的吧?”
楚焰璃黛眉蹙起。
兩人此時是相對而坐,為了看清內容,她起身來到陳墨旁邊,彎下身子湊到近前。
烏黑秀發灑落在頸邊,帶著淡淡的皂角香氣,陳墨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表情頓時有些僵硬。
因為衣裙太過寬松,又沒有小衣遮蓋,透過領口能清晰看到一抹雪膩……
他慌忙移開視線。
沒想到長公主還挺有富有……
平時穿武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該不會是綁起來了吧?
“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楚焰璃望著桌上的字跡,口中喃喃念著,雙眸有些失神。
陳墨本來想抄個《將進酒》之類的,但又覺得有點超模,他可不想成為毀掉大元詩壇的罪人……
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這首《人生·江湖》,而且還只抄了一半,應該足夠應付長公主了,同時又不會顯得太出格。
“這首詩叫什么名字?”楚焰璃回過神來,詢問道。
“呃,人在江湖。”陳墨隨口回答。
“好,好一個人在江湖,我很喜歡。”楚焰璃點頭道。
“拙筆陋作,不值一提,殿下喜歡就好。”陳墨抱著貓咪,站起身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卑職不便久留,先行告退。”
他剛要轉身離開,突然身子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落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還沒反應過來,楚焰璃已經閃身而至,雙腿分開騎在腰間,雙手撐在他臉頰兩側,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陳墨嗓子動了動,“殿下,您這是……”
“別緊張,我就是有些好奇。”
“武道、陣法、丹術、詩詞……樣樣精通,一個人即使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二十出頭的年紀做到這種程度。”
楚焰璃眸子瞇起,“除非你這幅軀殼下,隱藏的是另一個靈魂。”
陳墨心頭顫了一下,神色不改,搖頭道:“卑職聽不懂殿下在說什么……殿下剛剛可是答應卑職,只要寫出的詩讓你滿意就可以走的。”
“沒錯,但我沒說什么時候放你走。”
楚焰璃青蔥玉指劃過他的胸膛,呼出的氣息灼熱滾燙,眼中好似燃著火光,“居然能用肉身承載龍氣,而且還不被同化,真是讓人好奇的很呢……”
“陳墨,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殿下,您喝醉了。”
“嗯,是有一點,不過,既然已經醉了,那亂來的話也算情有可原吧?”
一旁的哈基寒已經開始磨牙了,異色雙瞳透著滲人殺氣。
楚焰璃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打了個哆嗦,小聲嘀咕道:“奇怪,怎么感覺后背有點發涼?”
不過在酒勁的作用下,她也沒有多想,伸手就要將陳墨的衣服解開,好好研究一下這具身體的奧妙。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飽含怒意的斥責:
“楚焰璃,你給本宮放開他!”
“嗯?”
楚焰璃抬頭看去,只見兩道身影站在內殿門前,正是皇后和孫尚宮。
皇后身上還穿著輕薄睡裙,酥胸微微起伏,看樣子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過來了。
孫尚宮跟在后面,瞧見這一幕,眼睛有些發直。
長公主居然和陳墨在一張床上……
這也太離譜了吧!
楚焰璃歪著頭,疑惑道:“玉嬋,你怎么來了?”
“讓開!”
皇后背后浮現印臺虛影,熾烈金光奔涌,直接將她轟飛了出去!
然后快步來到近前,仔細打量著陳墨,確定衣衫完好無損,沒有被“玷污”的痕跡,這才松了口氣。
楚焰璃身形在空中扭轉,穩穩落在地面,毫發無損。
“嘖,這么激動干嘛?”
“楚焰璃!”
皇后怒氣沖沖的瞪著她,“本宮警告過你,不準打陳墨的主意!你把本宮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楚焰璃見皇后好像是真生氣,黛眉蹙起,“且不說我還什么都沒做……男未婚女未嫁,我對陳墨感興趣也是很正常吧?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他可是……”
“是什么?”
皇后欲言又止,撇過螓首,冷冷道:“本宮不必向你解釋,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楚焰璃神色越發覺得古怪。
即便是有龍氣加身,皇后對陳墨也顯得過于在意了。
“咳咳。”
眼看氣氛有些焦灼,陳墨清清嗓子,說道:“皇后殿下誤會了,卑職和長公主方才是在聊正事,不小心多喝了幾杯,不勝酒力,所以才在這小榻上躺了一會……”
他不是幫楚焰璃解圍,而是擔心皇后不小心說漏嘴……
皇后自然是不信這種說辭。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而且還喝了這么多酒,能聊什么正事?
而且楚焰璃都壓在陳墨身上了,她再晚來一步,指不定還會發生些什么!
“沒錯,就是這么回事。”
楚焰璃來到桌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輕笑著說道:“這酒的勁道確實有點大,現在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
“哼,你當本宮是傻子不成?”皇后一把奪過酒杯,冷笑道:“本宮倒要看看,到底是多烈的酒,能讓你們兩個醉成這樣!”
“等一下……”
陳墨剛要出聲阻止,皇后已經仰頭一飲而盡。
僅僅片刻,那張秀美的臉蛋霎時漲得的通紅,她扔掉酒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什、什么破玩意!”
“噗……”
楚焰璃忍俊不禁,“都跟你說了,這酒很烈的。”
“殿下,您沒事吧?”孫尚宮關切道。
皇后感覺自己好像吞一把刀片,嗓子火辣辣的疼,強忍著不適感,說道:“沒事,帶上陳墨,跟本宮回去。”
“是。”
孫尚宮伸手道:“陳大人,請。”
陳墨其實還有些事情想要問楚焰璃。
比如裕王的去向,以及她對楚珩的態度……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好開口了。
他抱起炸毛的哈基寒,跟在兩人身后走了出去。
楚焰璃沒有阻攔。
三人離開后,內殿氣氛恢復靜謐。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正逐漸干涸的字跡,直至徹底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紅潤唇瓣緩緩勾起,眸中倒映著跳躍的燭光,拎起酒壺仰頭痛飲。
“不勝人生一場醉啊……”
皇后剛剛走出長寧閣,夜風一吹,腦子越發迷糊,臉蛋紅的好像熟透的蘋果,步伐都變得有些飄忽。
孫尚宮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殿下,您慢點……”
“本宮沒事。”
她注意到陳墨懷里抱著的黑貓,問道:“這貓是哪來的?”
陳墨隨口答道:“撿來的,因為比較通人性,所以卑職就一直帶在身邊。”
“喵嗚!”
貓貓狠狠給了他一口。
“是嗎?”
皇后沒再多說什么。
三人來到養心宮前,皇后停住腳步,說道:“孫尚宮,你先回去吧,本宮有些事情要和陳墨單獨談談。”
“奴婢告退。”
孫尚宮應聲。
“等會,還有這家伙……”
皇后拎起陳墨懷中的黑貓,隨手丟給了她,“它也不準進來,本宮最討厭貓了。”
陳墨:“……”
玉幽寒:“姜玉嬋你喵了個咪的!”
兩人走入宮殿后,孫尚宮驅散宮人,將殿門關緊。
按照以往的慣例,陳墨要等到明天早上才會離開……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卻發現那只黑貓不見了蹤影。
“奇怪,剛才還在這呢……”
陳墨扶著皇后進入內殿。
兩人共飲過數次,自然知道她有多菜,那焚仙醉的力道不是她能頂得住的。
陳墨低聲道:“方才咱們直接走就是了,殿下不該喝那一杯。”
皇后搖頭道:“你不知道璃兒的性格,為了目標可以不擇手段,本宮擔心她在酒里下了東西,所以才想著親自試試……”
陳墨微微一愣,沒想到皇后心思如此細膩,一時有些語塞。
來到小榻旁,皇后緩緩坐下,纖指按壓著眉心,腦仁一陣陣的脹痛。
“到底什么人會喜歡喝這種東西?”
“唔,好難受……”
這時,一雙大手搭在了她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壓了起來,與此同時,一縷縷清涼的氣息沒入靈臺,疼痛感頓時緩解了不少。
“好點了嗎?”
“好多了。”
“對了,殿下怎么會突然跑過來?”陳墨一邊按壓著,出聲問道:“是金公公跟您說的?”
“嗯。”皇后應聲道:“本宮早就知道璃兒她對你心……心懷不軌,聽說她這次召你入宮,就感覺有點不對,本來都準備休息了,聽到消息后連衣服都來不及換……”
她貝齒輕咬著嘴唇,幽怨道:“你們兩個真的什么都沒做?”
陳墨信誓旦旦道:“真的只是喝了點酒而已,殿下不是看到了么,卑職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皇后哼哼道:“誰知道是不是剛穿上?”
陳墨剛要解釋,皇后卻翻身而起,將他按在了小榻上。
雙腿跨坐在他腰間,沉甸甸的柔軟壓在胸前,姣好臉蛋帶著醉人酡紅,水潤杏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和之前楚焰璃的姿勢一般無二。
陳墨也沒想到自己一天之內會被推倒三次。
“殿下,您這是……”
“你這小賊總是喜歡騙人,本宮要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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