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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24章 紅綾進化了?娘娘破大防第一次親眼目睹……
藥膏受潮了?
玉幽寒神色疑惑,總覺得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
“不用擦了,你把紅繩解開,本宮自然就沒事了。”
“是。”
陳墨將藥膏放在床頭柜上,然后伸手在嬌軀上摸索著。
玉幽寒身子抖了一下,玉頰泛起一絲血色,嗔惱道:“你亂摸什么呢?”
陳墨一臉無辜道:“卑職在找繩結啊,不然怎么解開……奇怪,這回咋沒看到繩頭呢?”
他仔仔細細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活結,整條紅繩好像首尾相連一般,根本無從下手。
玉幽寒見狀也緊張了起來。
“不可能,前幾次都有的,你再好好找找……”
話雖這么說,心里卻也有點沒底。
她早就已經發現,這紅繩每次捆綁的方式都不一樣,有時是蝴蝶結,有時是八字結,而且位置也不盡相同……萬一這次真的沒有扣子怎么辦?
難不成自己就要這么一直被捆著?!
陳墨手指捋著紅繩,一寸寸的掠過肌膚。
玉幽寒呼吸越發急促,白皙肌膚透著淡淡粉暈,順著修長脖頸爬上鎖骨,進而蔓延全身……
但她這次卻沒有出聲阻止,而是緊咬著嘴唇硬撐著。
最終在大腿根部的環跳穴附近,陳墨動作停頓下來,手指輕捻了一下,有一絲粗糲的觸感。
只見那一截紅繩中間略微凸起,就像將兩端燒熔后黏結在一起。
“可是這要如何分開?”
陳墨用力扯了扯,發現牢不可分,哪怕用刀氣也無法割斷。
“難道得用火燒才行?”
他催動隕星離火,指尖綻放銀色火苗,試探性的灼燒著熔結點。
果不其然,繩結處開始緩慢消融,但與此同時,紅繩也迅速收緊,深深陷入雪膩腿肉中,修長美腿被勒出清晰凹痕。
“唔……”
玉幽寒身子繃緊,一聲悶哼從檀口中逸出。
“等一下……好燙……”
不知為何,明明陳墨將火力控制的極好,并沒有觸及她分毫,但滾燙灼熱的感覺依然沿著紅繩傳遍全身。
玉潤額頭滲出細密汗珠,渾身香汗淋漓,打濕的紫色鳶尾裙緊緊貼在身上,透過輕薄的紗料,甚至能看到里面黑色小衣和那一抹白皙……
見娘娘有些難受,陳墨只能暫時停手。
結果剛剛燒熔的部分迅速合攏,很快便恢復如初。
“娘娘,看來你只能忍忍了,必須得一口氣燒斷才行。”
“你、你先讓本宮緩緩……”
玉幽寒酥胸起伏,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墨見狀也沒有急于一時,起身靠在床頭,讓她依偎在自己身旁,將一縷元炁緩緩渡了過去。
兩人的道力本就同源,在陳墨的安撫下,玉幽寒的呼吸逐漸緩和了下來。
“本宮真是要被你折磨死了……”
玉幽寒瞥了他一眼,幽幽的說道:“你在養心宮那般捉弄本宮,不就是看本宮說了皇后幾句心疼了嗎?枉本宮那么擔心你,早知道就不該多管閑事……”
或許是因為道力被封印,娘娘身上少了幾分凌厲和威嚴,感覺就像是個幽怨的小媳婦似的。
陳墨輕輕勾了勾柔荑,搖頭道:“娘娘誤會了,卑職只是不想看娘娘和皇后發生沖突,畢竟娘娘的大計未成,可是冒不得任何風險。”
玉幽寒聞言沉默片刻,說道:“你覺得此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按照那“夢境”之中的預言,她最終起勢失敗,被多方圍剿,最終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雖然她從不信命,但陳墨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也印證了預言的真實性。
陳墨直接了當道:“希望渺茫。”
如今朝中兩黨斗爭看似如火如荼,實則不過是小打小鬧,三司六部的那些老家伙全都沒有下場,吏、戶、兵、刑等實權部門被他們牢牢握在手中。
哪怕前段時間貴妃黨得勢,也沒有真正動搖六部的根基。
更何況如今儲君已立、青宮定鼎,再加上皇后攝政、把持朝綱,憑借著皇貴妃的身份,想要登上那九五金階,說是難如登天也毫不為過。
玉幽寒斜了他一眼,“既然知道希望渺茫,你還跟著本宮?就不怕跟著本宮一起陪葬?”
“當然怕。”陳墨坦然道:“于亂世謀大業,恰似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卑職還想再多活幾年呢。”
玉幽寒撇過螓首,淡淡道:“那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反正皇后對你如此青睞,日后仕途自會暢通無阻,沒必要跟本宮冒這個險……”
“卑職還沒說完呢。”
陳墨語氣認真道:“卑職怕死,但更怕失去娘娘,不管娘娘想做什么,卑職永遠都會陪在娘娘身邊。”
望著那雙好似星子般深邃的雙眸,玉幽寒心跳莫名有些加速,冷哼道:“誰要你陪了,本宮才不稀罕呢。”
陳墨笑著說道:“卑職稀罕娘娘就夠了。”
“又在胡說八道……”
玉幽寒啐了一聲,耳根有些發燙。
陳墨對娘娘的傲嬌已經習以為常了。
至于造反這事,無論最后成不成,他都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提前睡服了皇后殿下,怎么不至于九族消消樂,到時候娘娘還是娘娘,只要三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強……
玉幽寒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現在只有四品,境界還是太低,起碼也得踏入天人境,才勉強算是上得了臺面,若是能入一品的話……”
說到這,她語氣微頓,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更加艷麗了幾分。
陳墨眨眨眼睛,問道:“如果成就天人一品,就能入娘娘的眼兒了?”
玉幽寒頷首道:“差不多吧……”
“整個大元的宗師也沒有多少,一品更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對卑職來說簡直就是遙遙無期啊……”陳墨無奈的嘆了口氣。
玉幽寒見狀黛眉皺起,沉聲道:“你方才還口口聲聲說要陪在本宮身邊,這就開始打起退堂鼓了?那你的承諾未免也太不值錢了吧!”
“卑職倒不是打退堂鼓……”
陳墨伸手攬住那纖細的腰肢,湊到耳邊輕聲道:“卑職只是想讓娘娘給點動力而已。”
玉幽寒嗓子動了動,“你想要什么動力?”
話音剛落,卻見陳墨手掌沿著腰身曲線不斷下滑。
而紅綾此時也傳來陣陣悸動,玉幽寒身子陡然繃緊,語氣有些急促道:“等、等一下,就算你想胡來,也得先給本宮把繩子解開啊。”
陳墨笑瞇瞇道:“沒關系,捆著也可以……”
玉幽寒一時沒反應過來。
陳墨指尖掠過光滑肌膚,話鋒一轉道:“卑職給娘娘講個故事吧。”
“突然又要講什么故事……”玉幽寒被他繞的有些暈乎乎的。
陳墨自顧自的說道:
“從前有個國家名叫齊國,而田忌是齊國的一位大將。”
“有一次,他和齊王約定進行一場賽馬比賽。兩人將各自的馬分為上、中、下三等,比賽的時候,上等馬對上等馬,中等馬對中等馬,下等馬對下等馬。”
“由于齊王每個等級的馬都比田忌的馬強一些,所以比賽了幾次,田忌都以失敗告終。”
“娘娘覺得,田忌應該如何才能取勝?”
玉幽寒聽后琢磨片刻,沉吟道:“在兩人都不更換馬匹的前提下,只要調整一下出場順序即可,先用下等馬對上等馬,再用上等馬對中等馬,最后用中等馬對下等馬。”
“如此一來,三局之中,便可穩勝兩局。”
陳墨擊掌贊嘆道:“不愧是娘娘,果然思維敏捷,這么快就想出了關鍵所在。”
玉幽寒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是將本宮比成田忌,將皇后比成齊王,想要以此來說明,即便在局勢不利的情況下,也能以小博大,通過調整戰術來獲得優勢?”
陳墨搖頭道:“娘娘想多了,卑職不是這個意思。”
“嗯?”玉幽寒疑惑道:“難道還另有深意,本宮沒聽出來?”
陳墨望著那紅潤唇瓣,說道:“卑職想說的是……我是上等馬,請給我田忌吧。”
過了好一會,玉幽寒才回過味來,臉蛋霎時通紅滾燙,一雙青碧眸子慍惱的瞪著他。
“本宮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居然……居然還打著這種鬼主意!”
“信不信本宮馬上送去凈身房把你給剁了?!”
此前無論是跤還是挊,她倒也都還能接受,結果這狗奴才卻得寸進尺,想要……那種事情未免也太荒唐了!
陳墨見娘娘是真生氣了,也不敢插嘴,訕笑道:“卑職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娘娘莫要動怒……”
“開玩笑?”
“本宮看你就是色膽包天!”
玉幽寒銀牙緊咬。
這家伙當著皇后的面都敢捏她屁屁,如今趁著她被紅綾捆住,修為盡失,指不定還能干出什么事來!
而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其擺布……
想到這,玉幽寒難免有些心慌,勉強控制好情緒,說道:“你先把這繩子弄開,萬一等會有人來了怎么辦?”
“遵命。”
陳墨坐起身來,開始老老實實的燒繩。
隨著銀色火焰不斷灼燒,繩結在高溫下緩慢變形,纖維一根根熔斷。
而玉幽寒的反應也越發劇烈,強烈的悸動伴隨著灼熱氣息,好似火山之中噴涌而出的巖漿,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了一般。
“還、還沒好么?”玉幽寒聲音顫抖,眼神有些迷離。
陳墨說道:“快了,麻煩娘娘再忍耐一下。”
“娘娘,你……”
“不準看!”
玉幽寒掀起被子蓋在身上,羞憤欲絕道:“還不趕緊出去!”
“是!”
陳墨回過神來,忙不迭的起身離開房間。
望著他的背影,玉幽寒俏臉如朝霞般艷麗,蒙著水霧的青碧眸子好似倒映在湖中的一汪明月。
“真是要死了……”
“沒想到……”
陳墨不禁搖頭感嘆。
這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毫無阻礙的親眼目睹……
“雖然沒能田忌,但能看到……也值了啊!”
“陳大人?”
陳墨剛剛走出內殿,身后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回頭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許清儀正朝這邊走來。
“許司正。”陳墨頷首問候。
許清儀來到近前,仔細打量一番,確定他沒有受傷,蹙眉道:“陳大人,你怎么會和楚珩打起來?”
這次還不是普通的毆斗,根據她打探到的消息,陳墨可是下了死手,險些將楚珩打的神形俱滅!若不是王府管家來的及時,楚珩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我和楚珩梁子早就結下了,他三番兩次對我下殺手,已有取死之道……坐以待斃可不是我的風格。”陳墨淡淡道。
許清儀眉頭皺緊,“楚珩為何針對你?是因為周家案?”
“差不多吧。”
陳墨并沒有解釋太多。
許清儀眼神冷了幾分,搖頭道:“再怎么說,楚珩也是裕王世子,身份顯赫,地位尊崇,陳大人此舉實在是有些欠考慮了……”
陳墨本以為她是要埋怨自己惹了麻煩,卻聽許清儀繼續說道:“對付這種人,不動則矣,動則必誅……你應該知會我一聲,提前埋伏,只要你我二人聯手,就算宗師都來不及搭救,保管讓楚珩命喪當場。”
“還是說,陳大人把我當外人?”
看著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陳墨一時無言。
差點忘了,這位可是被稱為“白無常”、惡名能止小兒夜啼的許司正,論殺心比起娘娘也輕不到哪去……別說世子了,發起瘋來怕是連裕王都敢砍!
只不過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好欺負的樣子……
“行,下次再有這種事,肯定叫上許司正。”陳墨說道。
“一言為定。”許清儀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記得我給你的靈玉,遇到危險的話將真元注入其中,只要在皇城范圍內我都能有所感應。”
“好。”
“嗯……”
這時,許清儀鼻翼微動,湊到近前嗅了嗅,有些奇怪道:“為什么你身上會有娘娘的味道?”
陳墨表情微僵,“有、有嗎?”
許清儀一本正經道:“娘娘就喜歡用桂花味的花露,我已經不止一次聞到過了,肯定不會弄錯的。”
陳墨嘴角扯了扯。
不愧是娘娘的貼身女官,鼻子和娘娘一樣好使……
“咳咳,可能是娘娘方才噴香水的時候,灑了一點在我身上吧……”
“我猜也是如此,看來娘娘還挺能噴的。”
許清儀也沒有多想,詢問道:“那娘娘接下來作何安排?”
陳墨攤手道:“這還要看裕王府和朝臣的反應,保險起見,我可能要在宮里住上幾天了。”
“真的?”
許清儀眼睛微微一亮,神色閃過一絲興奮,但很快便又掩飾了下去。
“陳大人現在是要去哪?”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準備在宮里四處轉轉……”
看著她那略顯期待的樣子,陳墨試探性的說道:“許司正若是有空的話,不如一起?”
許清儀略顯矜持的點點頭,“嗯,你一個大男人,在這內廷亂逛也不太好,我還是陪你一起吧。”
兩人走出寒霄宮,沿著宮道并肩而行。
許清儀背著雙手,螓首低垂,眼睛盯著腳尖,遲疑片刻,出聲道:
“陳大人……”
“怎么了?”
“上次我給你的茶葉,你可有送給陳夫人?”
陳墨有些尷尬道:“我昨天沒有回府,還沒見到我娘呢。”
昨天他在教坊司先和姬憐星打了一架,隨后又壓枝入水,緊接著又給楚珩電療……忙的不亦樂乎,早把這事給忘在腦后了。
“不過你放心,東西我肯定會送到,并且把許司正想要走后門的心思原封不動的轉達給我娘。”陳墨認真道。
前半句,許清儀聽了還在點頭,聽到后面臉蛋“唰”的一下紅透,跺腳道:“誰、誰要走后門了!我警告你,你可不準跟陳夫人胡說八道!”
“別緊張,開玩笑的……”
“一點都不好笑!”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漫無目的的前行。
不知不覺來到了內廷東路,經過蒼震門的時候,卻聽一道奶聲奶氣的童音響起:
“小陳……”
陳墨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男孩從門后探出頭來,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望著他。
“太子殿下?”
“噓,小點聲。”
太子左右張望了一番,朝他們招了招手,“過來說話。”
兩人走到近前。
只見太子穿著一身朱紅色常服,袖口和領口用金線繡著蟒紋,繃著小臉,負手而立,還真有幾分小大人的樣子。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許清儀躬身行禮。
“免禮。”
太子瞥了陳墨一眼,有些不滿道:“說好了在這見面,怎么現在才過來?你可知道本宮等了你多久?”
陳墨這才恍然響起,上次幫太子撿皮球后,兩人確實約定了在此見面來著。
本以為只是小孩子隨口一說,沒想到對方還真把這事給放在了心上……
許清儀有些詫異的看了陳墨一眼。
陳大人好像和太子很熟的樣子?
陳墨拱手道:“卑職俗務纏身,還望殿下恕罪……”
“行了,這種話本宮都聽膩了。”太子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說道:“不過既然你能來,倒也還算守信,本宮也言出必行,說了給你賞賜就一定要給。”
“你不是喜歡美人嗎?”
“等會這臨慶宮的宮女你隨便挑,千萬別跟我客氣。”
陳墨苦笑道:“不必了,卑職就是隨口一說……”
“怎么,宮女你還看不上了?”太子胳膊抱在胸前,手指捏著下巴,抬眼打量了一下許清儀,“那個誰,你是干什么的?”
許清儀垂首道:“回殿下,奴婢許清儀,宮中司正。”
“司正?好像比宮女強點,長相也還不錯。”太子小手一揮,說道:“那么好,就是你了,本宮把你賞給陳墨,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女人了。”
陳墨:?
許清儀:?
“不過本宮還有個要求……”
太子湊到陳墨跟前,墊著腳尖,眼巴巴的問道:“上次你說玩美人和玩皮球不沖突,到底是什么意思?要不,你現在玩玩她的皮球給本宮看看?”
陳墨:“……”
許清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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