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16章 后宮亂不亂,陳墨說了算“我成皇帝連襟了?”
玉兒小臉寫滿了問號。
這個問題的角度實在是過于刁鉆了。
她歪著腦袋,認真思索片刻,說道:“剛開始確實是這樣,因為這具身體是姐姐的,還帶著之前的種種習慣,會有種奇怪的割裂感……”
“不過吃下那枚果子后,神魂和身體完全融合,玉兒和若嫣已經不分彼此了。”
“所以……”
玉兒坐在陳墨懷里,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每次陪主人睡覺的時候,我們姐妹兩個都很舒服哦”
陳墨呼吸亂了一拍。
這個小妖精……
似乎感受到某種變化,玉兒眼波迷離,指尖掠過健碩的胸膛和腹肌。
“主人,人家想……”
“你先別想。”
陳墨沒好氣的打斷道:“這種事情,你居然一直瞞著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玉兒咬著嘴唇,低聲道:“徐家的情況有些復雜,我也不想把主人牽扯進來,更何況世子那邊還在虎視眈眈,我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徐家?”
陳墨挑眉道:“關于徐家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玉兒搖搖頭,說道:“雖然娘親有很多事情不告訴我,但我能夠確定,徐家絕對沒有謀反的心思,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陳墨對此也一直有些疑惑。
徐彥霖是兵部的一把手,當朝二品大員,同時還貴為國丈,說是權傾朝野也不為過。
彼時徐皇后已經懷有身孕,而皇帝的身體又不太好,徐家只需要靜靜等待大權旁落就夠了,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自從紫凝姐姐去世之后,父親就像是變了人一樣,整日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就連上朝都不去了……”
“直到那天夜里,父親突然把我們叫醒,說已經安排好了車轎,讓我們連夜出城避難,我當時還以為父親是在開玩笑……”
“可轎子還沒離開京瀾街,就已經被禁軍團團包圍了……”
“一夜之間,徐家就倒了。”
“七日之后,證據確鑿,案犯問斬……”
說到這,玉兒的臉色還有些發白,顯然這事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陳墨聞言暗暗搖頭。
同為涉嫌謀反,周家案可是三司會審,反復審了三月有余。
而徐尚書身份更加矜貴,卻僅用了七天就蓋棺定論,就好像是在急著掩蓋什么似的……這事情的復雜程度、牽扯之廣已經遠超想象,玉兒隱瞞此事,確實也是為他著想。
“你對那位徐皇后了解嗎?”陳墨詢問道。
玉兒搖了搖頭,“紫凝姐姐十三歲的時候就被選進宮當秀女了,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不過紫凝姐姐自從進宮之后,便再未回過徐家,即便病逝的時候也沒能見上一面。”
徐家三位小姐,徐紫凝、徐玉瓊和徐若嫣,年紀上下差了一輪有余,不得不說這位老尚書體格倒是不錯……
“這事怎么想都有些蹊蹺……”
陳墨手指輕撫下頜,若有所思。
雖然他不想摻和這爛攤子,但問題是,他和皇后以及玉兒的關系,注定是要被卷入其中的,還不如先提前做好準備。
“話說回來……”
“既然玉兒是前任皇后的妹妹,那我豈不是成了皇帝的連襟?當朝太子的姨夫?”
“可我和現任皇后又結下了深厚的唇友誼……”
“所以我這算什么?太子的干爹?”
“這關系怎么越想越亂呢……”
就在他暗自琢磨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溫熱。
低頭看去,卻見犀牛精又開始發力了……
“唔……”
“主人,你不是說要教訓人家嗎?到底什么時候開始?人家都快要等不及了”
玉兒癡癡的望著他,口齒不清的說道。
陳墨:“……”
“對了,人家還給主人準備了一份禮物哦……”
“主人稍等一下。”
玉兒站起身,走到了屏風后。
隨后便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玉兒再度走了出來,來到陳墨面前,身上披著那件絲綢氅衣,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陳墨疑惑道:“你這是……”
“噹噹——”
話還沒說完,玉兒雙手抓著衣襟,朝著兩側拉開,顯露出里面的真實模樣。
只見那寬大氅衣下只穿著一套紅色小衣,兩片布料托住沉甸甸的白團,鏤空的部分能清晰看到雪膩肌膚,以及那一抹……
腿上裹著漁網襪,修長但不失肉感的美腿被網格分割,恰到好處的豐腴從縫隙間溢出。
隨著氅衣滑落,玉兒緩緩轉了個身,陳墨這才發現她后面居然還帶著一截毛茸茸的狐貍尾巴……
“好家伙,還玩上角色扮演了……這玩意你跟誰學的?”陳墨有些好笑道。
玉兒臉頰酡紅,輕聲說道:“教坊司里這種東西很多啦,除了各種獸尾之外,還有異族裝扮……甚至還有穿上官服假扮上朝的玩法……”
陳墨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大元人民的創造力。
玉兒跪伏在地上,腰肢扭動,手腳并用,好像真的小狐貍一樣爬了過來,后面的小尾巴一晃一晃的……
“等會……”
陳墨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套衣服并沒有和尾巴連在一起,也沒有看到任何繩結,那這狐貍尾巴是如何固定的?
難道說……
玉兒好似柔弱無骨一般,聲音酥軟道:“主人,奴家可是用了整整半瓶綿滑脂……你可以像對待姐姐一樣,對奴家做任何事情哦”
看著這位剛交的朋友,陳墨呼吸有些粗重。
正當他準備和玉兒開一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柳妙之和徐靈兒相繼走了進來。
兩人剛剛沐浴過,發絲上還帶著淡淡水汽。
她們將身子濯洗干凈,并且換上新衣服后,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徐靈兒年方二八,穿著白色紗裙,充滿了青春氣息,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而柳妙之則一襲紫色訶子裙,青絲用銀簪簡單束起,雖然身材有些消瘦,但眉眼間依然透著知性成熟的風韻。
“陳大人,玉兒,我們洗好……”
四人大眼瞪小眼,氣氛陷入死寂。
徐靈兒臉蛋迅速漲紅,好像熟透的番茄一般,結結巴巴道:“小姐,你你你……你們……”
“呀!你們進來怎么都不敲門?”
玉兒慌忙從陳墨懷中爬起,撿起氅衣披在身上,羞赧的不敢抬頭。
柳妙之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便回過神來,轉過身說道:“抱歉,陳大人,是我們冒犯了,靈兒,快跟我出來……”
“咳咳,不必了。”
陳墨穿好衣服。
當著“丈母娘”的面干這種事,哪怕他臉皮再厚,也多少有些尷尬……陳墨清清嗓子,說道:“玉兒,你先帶著她去吃點東西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要跟夫人聊聊。”
“嗯。”
玉兒輕輕應了一聲,然后便拉著一臉呆滯的徐靈兒走出了房間。
徐靈兒神色還有些茫然,怎么都想不明白,小姐的屁股上怎么會長出尾巴來……
兩人離開后,陳墨伸手說道:“夫人請坐。”
“多謝陳大人。”
柳妙之有些拘謹的坐在對面,雙手搭在小腹處,腰背挺的筆直。
陳墨拿起桌上的茶壺,為她斟上了一杯,說道:“既然你是玉兒的……姨娘,那大家也算是自己人,沒必要這么拘束。”
柳妙之雙手接過茶杯,有些受寵若驚。
即便她身陷囹圄桎梏,卻也聽過陳墨的名聲,不光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道奇才,同時也是大元官場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數月之內,破獲多起大案,官階一路飆升。
如今不過弱冠之齡,就已經官居五品,這般晉升速度簡直駭人聽聞!
相比之下,她不過是個被打入賤籍的犯官女眷,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有如云泥,若不是有玉兒這層身份,她這輩子也不會和陳墨有任何交集。
“夫人就沒什么想要跟我說的?”陳墨手指敲擊著桌面,出聲問道。
柳妙之蹙眉道:“大人指的是……”
“夫人就不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教習壓榨女工確實是常態,但她們對于徐家女眷的態度,似乎是有些過頭了……”陳墨說道。
如果只是為了圖財的話,完全沒必要弄得這么僵,畢竟從玉兒這里還能撈到更多。
可從那幾名教習的表現上來看,顯然就是為了找借口炮制她們……
顧蔓枝會把事情查清楚,但他也想聽聽柳妙之的說法。
柳妙之沉默片刻,說道:“這事其實玉兒也知道,當初她來找過我,說世子正在找一樣東西,和徐家有關……”
“什么東西?”陳墨眉頭皺起。
“具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從宮里送出來的……”柳妙之說道:“整個徐家都被抄了個底朝天,所有墻壁都被推倒,每一寸土地都被刨開,結果卻什么都沒找到……”
“世子懷疑可能是被我們藏起來了,前前后后來過數趟,還把大夫人給帶走了,至今都生死不明……”
“這次十有八九也是世子的安排。”
陳墨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楚珩野心勃勃,圖謀甚大,甚至不惜和妖族聯手,能讓他如此在意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當初徐家緣何被抄家,你可清楚?”陳墨詢問道。
柳妙之搖頭嘆息道:“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當初二王奪嫡,裕王是出了名的賢王,門客無數,勢力遍布朝野,明面上來看勝算更大,可最終卻是陛下笑到了最后。”
“而徐家從始至終都是陛下的忠實擁躉,老爺更是將親生女兒都送入了宮里……”
“所以徐家怎么可能造反?”
陳墨挑眉道:“那徐家此前可有什么仇家?”
“入朝為官,難免會有些利益牽扯,得罪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但又有誰敢誣告當朝二品大員謀反?”柳妙之苦笑著說道:“甚至都沒有經過三司會審,短短數日就定了罪,一切都已經很清楚了……”
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陳墨也聽出了言外之意。
很顯然,是皇帝想要讓徐家死!
柳妙之沉吟片刻,說道:“自打紫凝去世后,老爺便閉門謝客,整天坐在書房里發呆……不過在徐家被抄家的前一天,老爺似乎見了什么人……”
陳墨好奇道:“你可知那人是誰?”
“不清楚,我也沒有親眼看見,只是在收拾書房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有兩個茶杯。”柳妙之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而且老爺當時的神情極為驚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當天晚上就要送我們出城,結果半路上就出事了……”
陳墨手指把玩著白瓷茶杯,心中思忖。
看來只要找到這個東西,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
不過他連那是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無從下手……
“這事要不先跟皇后殿下說一聲?”
呼——
這時,微風吹拂而過。
窈窕身形憑空顯現,素白裙擺隨風搖曳。
“事情辦妥了?”陳墨抬眼看去,出聲問道。
顧蔓枝點點頭,說道:“那個姓萬的教習已經交代了,說這是奉鑾楊霖的安排,要‘特殊關照’一下徐家女眷……那位楊奉鑾這會就在紫蕓閣聽曲,好像是在接待某位貴客。”
“貴客?”
陳墨似想到了什么,嘴角扯起,“正好,過去看看。”
紫蕓閣。
裝修奢華的廳堂之中,絲竹之音繞梁不絕。
幾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懷中摟著舞姬,正在推杯換盞,氣氛很是熱烈。
楚珩坐在首位,狹長眸子瞥向一旁身材矮胖的男子,語氣清冽道:“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楊霖躬著身子,拎起酒壺,將楚珩面前的酒杯斟滿,神色帶著一絲諂媚,回答道:“回世子殿下,全都已經安排好了,但凡有任何發現,小人會第一時間向世子殿下匯報。”
“嗯。”
楚珩微微頷首,淡淡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進儀制司,這事若是辦妥了,我保你三年之內能坐上主事的位置。”
“多、多謝世子殿下!”
楊霖呼吸急促了幾分。
禮部下轄儀制、祠祭、主客、精膳四司,而教坊司則隸屬于儀制司管轄。
雖然他在教坊司是一把手,但歸根結底也只是九品芝麻官而已,并且幾乎沒有晉升空間,而儀制司主事雖說是個閑職,卻也是實打實的正六品官階!
這些年在教坊司撈的盆滿缽滿,他對錢已經不感興趣了,只想搏一搏仕途的上限。
若是能抱緊世子的大腿,何愁不能更進一步?
“我真的太想進步了啊!”
楚珩手指輕撫過舞姬嬌嫩的肌膚,狹長眸子中閃過精光。
“近年來陛下的身體越來越差,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必須得把握住機會才行……”
“能讓陛下如此緊張,不惜抄了徐家,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徐彥霖到底把它藏在哪了?”
當初整個徐府都被掘地三尺,卻一無所獲,背后很可能是有幫手。
楚珩對徐家女眷下手,目的是想“打草驚蛇”,看看會不會抓到什么蛛絲馬跡……
“如今天都城風起云涌,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就算是宮中都不安全,陛下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至今都未曾讓太子離開臨慶宮半步……”
“手里的底牌越多,屆時的勝算才越大啊……”
楚珩手指無意識的在舞姬身上游走,弄得舞姬雙頰緋紅,無力的依偎在他懷里。
“殿下……”
咚咚咚——
這時,房門突然敲響。
一名小廝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楊、楊大人,出事了……”
楊霖皺眉斥聲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驚擾了貴客你能擔待得起嗎?!”
小廝打了個哆嗦,低著頭不敢說話。
楊霖問道:“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廝咽了咽口水,低聲說道:“方才幾名教習在后街遭遇襲擊,其中萬教習和董教習傷勢最為嚴重,已經不剩幾口氣了……”
“襲擊?!”
楊霖臉色驟變,豁然起身,“誰這么大膽子,敢在教坊司動手?”
小廝回答道:“聽說好像是天麟衛的陳大人,對了,他還把柳妙之和徐靈兒給帶走了……”
楊霖聞言頭皮一麻。
怎么把這尊煞神給驚動了?
他可是刻意交代過,不能把玉兒給牽扯進來,就是擔心會引得陳墨不滿……這些女眷和玉兒也沒有血緣關系,這位陳大人未免也太護短了吧!
楊霖悄悄瞥了楚珩一眼,見他不動聲色,似乎對此早有預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些許。
“反正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現在正是表忠心的時候……”
念頭及此,楊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簡直太過分了!當眾行兇,當依法論處,就算是天麟衛副千戶,也不能在教坊司胡作非為……”
話音未落,房門再度被撞開,守在門外的紫衣侍衛倒飛了進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沒了聲息。
房間內霎時陷入死寂。
踏,踏,踏——
伴隨著輕緩的腳步聲,一道挺拔身影走了進來。
“楊大人打算如何懲處我?”
“陳、陳大人……”
望著那張俊朗面龐,楊霖雙腿一陣發軟。
人的名,樹的影,他可是聽說過這位陳大人的手段!
不光將刑部侍郎之子嚴令虎削成了人棍,還當眾把楚世子打了一頓……最可怕的是,事后竟然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對付自己還不如捏死螞蟻一樣輕松?
這個節骨眼,楊霖也顧不上表忠心了,默默后退兩步,將楚珩護至身前。
楚珩神色平靜,淡淡道:“好久不見,陳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守規矩。”
陳墨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笑瞇瞇道:“非也,我有我的規矩,只是世子殿下不了解罷了。”
“哦?”楚珩眼瞼微抬,好奇道:“什么規矩,說來聽聽?”
咄,咄,咄——
陳墨抬手一揮,三塊令牌釘在了檀木桌上。
一金,一紫,一黑,入木三分。
“這三個‘規矩’,世子想先聽哪一個?”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