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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90章 圣女殺手陳墨娘娘的恩情還不完
虞紅音身子瞬間繃緊,眼神中滿是錯愕。
她怎么也沒想到,陳墨竟然會躲在這里!
陳墨此時也有些騎虎難下,為了不被老娘發現,他只好躲進了更衣間里,靠著斂息戒壓制氣息,本想等三人走后再悄悄離開……
未曾想虞紅音直接拉開屏風走了進來!
而且不等他提醒,就已經把衣服給脫了!
如今賀雨芝就在外面,若是發現兩人這幅樣子,非得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唔唔唔!”
虞紅音回過神來,奮力扭動著身子,好像被釣上岸的活魚一樣撲騰著。
陳墨傳音入耳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等到知夏她們離開,我就會放你出去。”
“唔!”
虞紅音才不信他的鬼話。
這家伙躲在女子更衣間里,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這個變態大色魔!
她雙腿蹬的好像風火輪一樣,掙扎的越發激烈了起來。
陳墨擔心被老娘察覺,也不敢輕易動用真元,只能憑借蠻力強行控制著她。
再這樣下去,暴露的風險只會越來越大。
“冷靜點!”
陳墨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環抱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從胸前穿過,捂住了她的嘴唇,將她牢牢按在自己腿上——
因為她上身只穿著小衣,手臂深陷豐腴,能清晰感受到肌膚的瑩潤觸感。
虞紅音身子猛地一顫,紅暈迅速爬滿臉頰。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凌凝脂和賀雨芝的對話聲:
“伯母,這、這衣服不太適合貧道……”
“哎喲,試試就知道了,這旗袍你穿著絕對好看。”
“可要是被別人看到,成何體統……”
“你臉上云遮霧罩,又沒幾個人見過你真容,脫了道袍誰認識你?”
最終凌凝脂還是拗不過賀雨芝,拿著旗袍,走進了隔壁的試衣間。
隨后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嘎吱——
片刻后,隔壁屏風被拉開,緊接著,凌凝脂壓抑的驚呼聲響起:
“知夏?!你、你進來做什么?”
“幾個更衣間都滿了,沒辦法,只能和道長用一個嘍。”沈知夏聲音清脆道。
“那你也得等貧道先換完啊。”
“那樣太磨蹭啦,反正又不是沒見看過……道長,你的身材也太好了吧?簡直都快要兜不住了……”
“不、不準亂碰!”
如今四人之間只隔著一扇屏風,能清晰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響,陳墨心中難免有些緊張。
虞紅音還在不停地掙扎著。
陳墨被她蹭的心慌意亂,手上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
虞紅音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身子頓時一僵。
雖然她未經人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難道這家伙是想要在這里……想到這,惶恐的眼眸中霧氣升騰,蓄滿了晶瑩的淚珠,順著睫毛簌簌滑落。
感受到手背上的濕潤,陳墨不禁愣了愣神。
虞紅音性格嬌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掉小珍珠了?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好端端來店里試衣服,突然遇到了這種事情,換成是誰都有些難以接受……
“別緊張,這是個誤會,我沒有惡意,等會自然會放你離開。”陳墨傳音解釋道。
“唔唔……”
見他確實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虞紅音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隨即涌起一股強烈的羞惱。
外面是熙攘來往的客人,隔壁就是清璇道長和沈姑娘,而自己卻被這家伙如此輕薄……她羞憤的瞪著陳墨,張開櫻唇,吭哧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陳墨眉頭一跳。
這女人屬狗的?
不過以他的肉身強度,這點力度連皮都破不了,索性也就由她去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屏風突然被敲響,外面傳來喬瞳的聲音:
“圣女,你還沒換好嗎?”
“唔唔!”
虞紅音身子扭動著,喉嚨中發出急切的低吟。
陳墨眉頭皺起,傳音道:“虞圣女,你也不想自己這幅模樣被別人看到吧?”
虞紅音表情僵住,頓時冷靜了下來。
她現在只穿著貼身小衣,和一個男人擠在更衣間里,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怕是跳進滄瀾江都洗不清了!
“圣女?”
“你沒事吧?”
喬瞳見沒有回應,語氣越發疑惑。
陳墨見她不再掙扎,干脆放開了手,“虞圣女應該知道要如何回答。”
虞紅音咬著嘴唇,沉默片刻,出聲說道:“我沒事,準備一次多試幾件……你別進來,就在外面等著吧。”
喬瞳應聲道:“好。”
更衣間內陷入短暫的平靜。
虞紅音喘著粗氣,銀牙緊咬,低聲道:“虧我對你印象還有些改觀,以為你只是看似放浪形骸,實際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沒想到……陳墨,你果然是個混蛋!”
陳墨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我在這里待的好好的,誰知道你會莫名其妙闖進來?”
虞紅音憤憤不平道:“這里是女衣店,本來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況且你還躲在更衣間里,偷看別人換衣服……真是齷齪至極!”
陳墨知道這事肯定解釋不清,也懶得多費口舌,搖頭道:“我齷齪?你身上穿著的小衣都是我設計的,有能耐你別穿啊。”
虞紅音臉蛋漲得通紅,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上次偷偷去買小衣被他發現,已經夠尷尬的了,結果這次直接被看光光了……她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虞紅音撿起地上的裙子擋在胸前,咬牙道:“你還不快點轉過去?”
雖然心中羞惱不堪,但她還保持著理智,一直都是使用傳音的方式交流,全程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陳墨雙眼微闔,淡淡道:“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摸都摸了,現在說沒興趣?!
虞紅音心中越發氣惱,怒意上頭,也沒有多想,直接伸手抓了過去——
果然——
“你說謊!”虞紅音冷笑道。
陳墨:∑(O_O;)?!
半個時辰后。
凌凝脂和沈知夏選好衣服后,賀雨芝便帶著她們離開了。
確定三人已經走遠,虞紅音和陳墨也相繼離開了錦繡坊。
看著虞紅音兩手空空的樣子,喬瞳疑惑道:“圣女,你試了那么長時間,怎么一件衣服都沒買?往常可都是大包小包的……”
虞紅音眼神略顯慌亂,低聲道:“這次沒有遇到喜歡的。”
“哦,好吧。”
喬瞳也沒有多想,出聲說道:“對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去陳府拜訪一下陳大人?畢竟他也算是你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著也應該表示一下才對。”
“拜訪他?”
虞紅音臉色冷了下來,咬牙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要見到那個混蛋呢!”
說罷,徑自轉身離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喬瞳眼神有些茫然。
方才還好好的呢,圣女這是怎么了?
陳墨策馬來到教坊司。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那些簽訂了條例的宗門“臨時工”,正在城中一絲不茍的執行著巡邏任務。
獲得貢獻度的多少,直接與任務難度掛鉤,如果能抓到天魔榜上的通緝犯,獲得的貢獻度恐怕比巡邏幾個月都多。
但由于他們還得定期上課,不能離開天都城太遠,而城中的治安又根本不用他們操心……于是一些宗門弟子就把目光放到了周邊縣城。
根據陳墨所知,玄陽宗和魁星宗的弟子已經出城去了,紫煉極也不見了蹤影。
“陳大人。”
“見過陳大人。”
宗門弟子見到陳墨,紛紛出聲問候,態度十分恭敬。
自從陳墨在國子監展現出恐怖實力,擊敗了武圣宗首席,并且還說出了那番振聾發聵的言論后,在眾人之中的威望已經達到頂峰!
哪怕性子再桀驁的江湖人,見到他也得畢恭畢敬的叫一聲陳大人。
陳墨也并未擺什么架子,一一頷首回禮。
花花轎子眾人抬,你給別人面子,別人才會給你面子。
江湖不只是打打殺殺,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若不是昨晚陳墨請客去教坊司,新科開展絕對不會那么順利……當然,前提是拳頭要夠硬,不然只會被當做任人揉捏的泥巴。
陳墨來到云水閣前,翻身下馬,把韁繩遞給鴇兒,抬腿走入了院落之中。
此時天色還早,酒屋里客人不多,玉兒并沒有露面,一名樂伶輕撫琵琶,幾名舞姬嬌笑著侑酒助興。
“陳大人,您來了,玉兒姑娘這會正在沐浴,要不要奴婢去幫您通報一聲?”一名丫鬟迎上前來,矮身說道。
“不用,我直接進去找她吧。”
陳墨徑自穿過垂花門,進入了內間。
眾人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根本沒人阻攔。
浴室內霧氣蒸騰。
顧蔓枝趴在浴池邊緣,雙臂搭在臺子上,豐腴壓迫出微妙弧度。
玉兒跪坐在身后,正拿著棉布毛巾幫她擦背,光潔脊背如白玉般無暇,水珠順著曲線滾滾滑落。
“主人昨晚過來,都沒和咱們說上幾句話,今天一早又急匆匆的走了……”
“最近宗門弟子入城,主人事務怕是更加繁忙,還不知下次過來是什么時候呢。”
玉兒低聲說道。
顧蔓枝嘆了口氣,神色有些復雜。
她本以為陳墨是來找她修行的,還特意穿成了那個樣子,結果卻被“正房”給撞了個正著……感覺自己好像勾引別人相公的狐媚子似的。
不過說來好像也差不多……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輕微水聲。
緊接著,她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嫣紅迅速爬上臉頰,語氣嗔惱道:“玉兒,你干嘛呢……”
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迅速轉身看去,只見陳墨站在身后,正笑吟吟的望著她。
“官人,你怎么來了?”顧蔓枝眼底掠過一絲驚喜。
“當然是想你了。”陳墨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顧圣女心情好像不太好?是因為昨晚的事?”
顧蔓枝撇過臻首,幽怨道:“奴家無名無分,哪有生氣的資格?官人不去陪沈姑娘和清璇道長,怎么有時間來云水閣了?”
看她鬧小性子的模樣,陳墨不禁有些好笑。
“昨晚是情況特殊,我也沒想到她們會跟過來……況且你也去過陳府,見過我爹娘,怎么說也不算是無名無分吧?”
“可歸根結底,奴家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
顧蔓枝心情有些低落。
她知道陳墨的心意,但兩人立場相悖,終歸會有爆發沖突的一天。
她愿意為了陳墨舍棄師門,但師尊絕不會善罷甘休,更何況還有玉貴妃這座大山……
陳墨嘴角掀起,柔聲說道:“我這趟過來,便是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顧蔓枝眨眨眼睛,好奇道:“官人打算如何解決?”
陳墨沒有說話,攤開掌心,一枚青色方印懸浮在空中,其中隱有華光透射而出,看起來端的是神異非常。
“這是……”
“青冥印?!”
顧蔓枝呆住了,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還能親眼見到這件至寶!
“官人,青冥印怎么會在你這?”她回過神來,出聲問道,語氣激動中還帶著一絲不解。
陳墨解釋道:“此前我說過,想要和姬憐星交易,用這件法寶來換取你的自由身,于是就從娘娘那要來了……”
顧蔓枝聞言心頭一顫。
身為月煌宗圣女,她自然知道這青冥印有多珍貴!
據說此寶是由大道碎片所化,能窮究法理,推演萬物。
當初月煌宗之所以能躋身十大宗門,便是依靠此寶推演出的無數法門,涵蓋萬般修行之道,吸引了大量強者加入,方才穩坐青州第一大宗的位置。
“這種寶貝,玉貴妃絕對不可能輕易交給他,雖然他嘴上說的云淡風輕,但肯定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
顧蔓枝雙手捧在胸前,心尖好似都在發顫。
“有了這東西,姬憐星應該會愿意放人的,到時候你就是自由身了。”陳墨自顧自的說道:“我再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到時候咱倆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唔……”
話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堵住了。
良久唇分。
顧蔓枝玉顏生暈,桃花雙眸泛著漣漪,癡癡的望著陳墨。
“官人,奴家想……”
陳墨挑眉道:“你不先看看這法寶?”
顧蔓枝搖搖頭,輕聲道:“奴家現在只想要官人……”
陳墨沒再多說什么,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顧蔓枝雙手攬住他的脖頸,環顧四周,有些疑惑道:“咦?玉兒去哪了?”
陳墨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
咕嚕嚕——
水下冒起一串氣泡。
顧蔓枝:“……”
半個時辰后。
玉兒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不時還打著擺子。
陳墨將已經徹底脫力的顧蔓枝從梳妝臺上抱了下來,來到床邊,輕輕放下。
她好像渾身骨頭都被抽走了一般,一雙眸子已經不復清明,似嗔似惱的瞪了陳墨一眼。
“官人真是壞死了,非要逼奴家看著……羞死人了……”
即便她體質特殊,又修行了《玉門攝魂訣》,但還是不堪折磨,尤其是陳墨總是趁她不注意調動氣血之力,簡直都快要人命了……
陳墨靠在床邊,感受著體內的陰姹之氣。
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次陰姹之氣入體之后,竟沿著《青玉真經》的運功路線自發游走,并且氣息變得更加精純。
屬性面板中,《青玉真經》的熟練度正在穩步提升之中。
“沒想到陰姹之氣還有這種作用?”
陳墨伸出手來,青冥印懸在掌心,一縷道力注入其中,方印迅速拆解,變成了青銅古卷的模樣。
其中的活字方塊不斷變化,正在持續推演著《修羅慟天刀》,并且消耗的靈髓數量已經超過了二十塊!
“地階,果然是個分水嶺。”
“超過地階的武技,大多都附帶著道韻,所以消耗也會越來越大。”
顧蔓枝看著這一幕,不禁怔住了,“官人,你怎么能使用青冥印?”
青冥印與青玉真經相輔相成,若是沒有這門秘法催動,根本無法發揮出青冥印的真正效果。
陳墨笑著說道:“娘娘今天給我青冥印的時候,順便把青玉真經也給我了。”
顧蔓枝嗓子動了動,語氣艱難道:“你今天剛拿到功法,就已經領悟了?”
陳墨搖頭道:“也不算領悟吧,只能說是勉強入門了。”
顧蔓枝呆呆的望著他。
看他那嫻熟的動作,肯定不止入門那么簡單。
《青玉真經》是天階上品功法,修行難度極高,哪怕以葉恨水的天賦,苦修十載也才堪堪達到小成……陳墨居然不到一天就快追上她了……
簡直是個妖孽!
“這事要是被師尊知道,估計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撬過來!”
陳墨把玩著方印,沉吟道:“雖然青冥印拿到手了,但如何交易還是個問題,指望著姬憐星信守承諾,風險實在是太大……最好能弄到一張一等金契,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造化金契共分為三等,分別對應著凡胎、蛻凡和天人三境。
此前他獲得的全都是二等金契,只對三品之下的修士有效,而姬憐星是頂尖宗師,唯有一等金契才能對她形成約束。
但這奇物實在太過稀有,哪怕二等都極為罕見,一等更是只存在于傳說之中。
“看來找個時間還得進宮薅薅羊毛。”
“如果娘娘和皇后都沒有的話,那應該就是真的弄不到了。”
陳墨暗自琢磨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那個小白毛呢?今天怎么沒看到她?”
顧蔓枝也有疑惑,“說來也奇怪,自打昨晚離開后就不見了蹤影,給她傳訊也不回復……可能覺得太尷尬,不好意思露面?”
“有可能吧,不過她不在也好……”
陳墨嘴上說著,指尖輕輕掠過溝壑。
顧蔓枝打了個哆嗦,肌膚泛起暈紅,顫聲道:“別,讓奴家休息一會……”
天都城外,靈瀾縣。
天色已經擦黑,秦毅幾人趕在闔門之前進入了城中。
許曼出聲說道:“聽說此前陳大人曾經破壞了妖族陰謀,斬殺化形血蛟,拯救了城中數萬百姓的性命……所以在這靈瀾縣的聲望極高。”
李輝搖頭感嘆道:“雖然我向來厭惡朝廷鷹犬,但不得不承認,陳大人是個例外,他真正擔得起一個‘俠’字。”
其余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穆月瑤眸光幽深,沉默不語。
秦毅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暫且先找個酒樓住下吧,其他事情等明天再說。”
“好。”
眾人紛紛應聲。
月上梢頭,夜色如墨。
酒樓之中,一道身影從窗戶中無聲掠出,借著月色朝云龍村的方向飛去。
那道身影來到村頭荒宅,走到偏房門前,抬手按在門扉上,淡藍色光暈閃過,隱藏的陣法隨之解除。
推門而入,只見房間內青光氤氳,葉恨水依舊被光繭牢牢護住,只不過光芒明顯比之前黯淡了不少。
“看這情況,這枚玉佩最多還能護你兩天,你確定什么都不說?”青光照亮帽兜下的臉龐,正是穆月瑤,她輕笑著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葉恨水目光冰冷,一言不發,似乎是根本不想和她廢話。
“好,看來你是要一條道走到黑了。”
穆月瑤不再多言,抬手輕揮,一道道幽影彌漫開來,將那個光繭牢牢纏縛住。
隨后身形一閃,連帶著光繭一并消失不見。
皇宮。
養心宮內燈火通明。
孫尚宮躬身說道:“殿下,時辰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沒事,本宮不困,想再看會書。”皇后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本《開明政要》,看似隨意的問道:“對了,今晚應該到了陳墨執勤吧?他可有進宮?”
孫尚宮搖頭道:“陳大人自從出宮后就沒再回來。”
皇后輕咬著唇瓣,水杏般的眸子掠過復雜神色。
“按照這小賊的性子,說了今晚過來,肯定不會食言的……難道他真的生氣了?”
“可那也不能怪本宮啊,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
“真是討厭,讓人心里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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