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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73章 娘娘總有狐媚子想搶我男人皇后壞了,我成小三了?
玉幽寒的話語讓皇后有些猝不及防。
兩人何止是睡在一起?
那天喝醉之后,不光親了小嘴,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是被錄下了羞恥的影像……
臨走之前,陳墨那輕輕一吻,以及那句“皇后寶寶”,更是讓她久久不能平復,至今想起都有些心慌意亂。
這種荒唐事,絕對不能讓其讓人知道!
尤其是玉幽寒!
皇后冷靜下來,搖頭道:“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在裝傻?”玉幽寒微微上挑的丹鳳眼中滿是冷謔,“你以為本宮看不出來?那日得知陳墨出事后,你的反應已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皇后神色坦然道:“陳墨屢破大案,能力超群,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本宮愛惜人才,有些緊張也是正常的。”
玉幽寒冷笑了一聲,“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這些年來,兩人明爭暗斗,勢同水火。
即便同處這深宮之中,見面的次數卻寥寥無幾。
而皇后身為六宮之主,居然不顧圣后威儀,三更半夜跑到寒霄宮,還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這顯然已經超出了對于臣子應有的關切和界限。
“姜玉嬋,你最好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作為中宮,卻和外臣蠅營狗茍,此事若是傳出去,就不怕天下百姓戳你脊梁骨?又要置皇室顏面于何地?”
玉幽寒凝視著皇后,語氣低沉。
蠅營狗茍?
聽到這話,皇后心中也涌起幾分火氣,譏笑道:“你還有臉來質問本宮?你和陳墨干的什么齷齪勾當,真以為本宮不清楚?”
玉幽寒神色一滯,撇過頭道:“本宮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皇后咬牙道:“非要本宮直說是吧?當初你在飛舟上把玩的事……”
喀嚓——
石桌寸寸龜裂,布滿了細密裂紋。
玉幽寒青碧眸子瞇起,泄露出的一絲威壓讓池中的魚兒都停止游曳。
皇后毫不示弱的與她對視,冷哼道:“怎么著,惱羞成怒了?”
玉幽寒纖手攥緊。
那日飛舟上發生的事情,除了她和陳墨之外,并無第三人知曉。
這個狗奴才,居然把這種事情都告訴了皇后!
看來是真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了!
皇后似乎看穿了玉幽寒的想法,搖頭道:“你不必責怪陳墨,本宮用了問心香,他即使想瞞也瞞不住的。”
說到這,皇后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問心香的作用下,她居然主動向小賊索吻……說明這就是她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無法用喝醉了這種借口去掩飾。
難道本宮真的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兩人都有些心虛,不約而同的移開了視線。
一個皇貴妃,一個皇后,居然為了個外臣在這“爭風吃醋”,這場面實在是太過離譜了……
“此事暫且放在一旁不提,本宮這趟過來,還另有一事。”
皇后轉移話題,說道:“白凌川已死,官位空缺,本宮知道你在暗中有所動作,想要爭奪這火司千戶之位……”
玉幽寒眸子微凝。
天麟衛皇權特許,有監察百官之責,是朝廷的情報兼特務機構,懸在群臣頭頂的一柄利刃。
雖然不參與政事,但影響力頗大,一直都是兩黨之間的必爭之地。
原本的五所之中,貴妃占其二,皇后占其三。
若是能將火司收入囊中,那她在天麟衛中的話語權將大幅提升。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玉貴妃在得知此事后,便讓葉紫萼和云河著手準備了。
卻沒想到皇后竟然直接把話挑明了……
到底是何用意?
皇后沒有急于解釋,斟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品了起來。
“別緊張。”
“本宮知道,你不會放棄這塊肥肉,但如今火司幾經波折,后繼乏人,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與其斗下去徒傷筋骨,還不如取個折中的法子。”
玉幽寒挑眉道:“怎么個折中法?”
皇后說道:“無論功績還是實力,陳墨都足以進入麒麟閣,但一年之內連跳三級,實在是不合規矩……不如先讓羅懷瑾代管火司事務,等到明年磨勘時,陳墨便能順理成章的入閣了。”
所謂磨勘,就是朝廷來勘驗官員的出身、履歷和功過,每三年有一次晉升的機會。
明年,正是陳墨進入天麟衛的第三年。
而羅懷瑾則是天麟衛指揮僉事,向來不涉黨爭,算是個中立人物。
皇后的目的很簡單,火司千戶之位是陳墨的,先把這個坑占住,誰也別想搶。
“你確定?”
“本宮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那就照你說的辦。”
玉幽寒嘴角勾起。
看來皇后是把陳墨給當成心腹來培養了……
殊不知,陳墨和她之間已經被紅綾牢牢綁定,休戚與共,外人根本難以插足。
此舉無異于是在給自己做嫁衣!
這個蠢女人!
皇后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玉幽寒絕對想不到,她已經用問心香確定了陳墨的心意——
那小賊真正喜歡的人是她!
玉幽寒,你拿什么跟本宮爭?
“既然如此,那此事便暫且定下。”
皇后說道:“至于季紅袖那邊,你最好上點心,相信你也不想看到陳墨被她給勾搭走吧?”
玉幽寒淡淡道:“不需要你來教本宮做事。”
皇后呵呵一笑道:“反正你心里有數就行。”
說罷,便徑自起身離開了。
望著那端莊的明黃色背影,玉幽寒眸光閃動,纖指敲擊著桌子。
“姜玉嬋的態度明顯不對勁,好像吃定了陳墨似的……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鑾轎沿著宮道勻速前行,一路來到了昭華宮。
皇后剛剛走下轎子,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見一身水藍色訶子裙的錦云夫人站在大殿門前,手中拎著一個紅木食盒。
“姐姐,你回來了。”
皇后問道:“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這是我親手做的蟹黃酥,特意帶了一些過來給姐姐嘗嘗。”錦云夫人笑著說道。
皇后頷首道:“走吧,進去說。”
兩人一前一后走入宮中,來到內殿。
錦云夫人剛要和往常一樣坐在小榻上,卻被皇后給攔住了。
“咳咳,那小榻不太結實,正準備叫人來修修呢,咱們還是坐椅子上吧。”
“哦。”
錦云夫人也沒有多想。
皇后臉頰泛起一絲暈紅,昨天那畫面還歷歷在目,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整張床榻都……
好在那小賊還算機靈,把痕跡都清理干凈了,不然她可就沒臉見人了!
“這是用新鮮的玉螯蟹做的,剛剛出爐,還熱乎著呢,姐姐快嘗嘗。”錦云夫人打開食盒,拿出一塊金黃色糕點遞給她。
皇后伸手接過,朱唇輕啟,咬了一口。
油脂的香味瞬間在口腔中炸開,伴隨著一股蟹黃特有的鮮甜。
“怎么樣?”錦云夫人期待的看著她。
皇后點頭道:“味道確實不錯,但這種糕點不能多吃,不然會長胖的。”
錦云夫人笑了笑,說道:“姐姐的身材豐瘦得宜,恰到好處,哪里和胖字沾邊了?”
皇后低頭看了看,神色略顯無奈。
雖然小賊說喜歡成熟的類型,但自己顯然是有些熟過頭了……現在已經一手難以掌控,如果再大點話,就顯得太夸張了……
“行了,直說吧,找我什么事?”皇后詢問道。
錦云夫人皺眉道:“姐姐這話何意?妹妹數日不見,心里惦念的很,這才專程過來一趟。”
皇后瞥了她一眼,冷哼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要是還不說,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錦云夫人沉默片刻,嘆了口氣,說道:“果然瞞不過姐姐的眼睛,其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關于陳墨的婚約……”
皇后表情一僵,“什么婚約?”
錦云夫人蹙眉道:“姐姐不知道?陳、沈兩家早年間就定下了婚約,只不過那婚書被陳墨給撕了……”
皇后疑惑道:“這事我知道,但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錦云夫人無奈道:“雖然兩家都認這樁婚事,但畢竟傳出去不太好聽,所以沈家想請旨賜婚,這樣也算是名正言順……畢竟沈家和林家有舊,這才托我過來探探口風。”
前些日子,她給沈家送去了一些錦緞和茶葉,并且還附帶了一封信,表明想要重修舊好。
而此舉的目的,則是為了林驚竹的終身大事。
林驚竹雖然身份不俗,但畢竟是后來者,將來能否過門,還要看沈家小姐這個正牌夫人的臉色。
如果提前打好關系,沈家小姐又不善妒的話,或許還能做個平妻……
錦云也就心滿意足了。
“哼,想的倒挺好!”
“沈雄和陳拙與貴妃走的那么近,在朝堂上可沒少給本宮添堵,如今還想要求賜婚?難道以為本宮是傻子不成?”
皇后神色冰冷,當即否決。
其實這不是她拒絕賜婚的主要理由,畢竟陳、沈兩家本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聯姻也只是讓這份關系變得更緊固一些,并沒有太大的分別。
本來她對陳墨的婚事就是不置可否的態度。
但現在不一樣。
兩人的關系已經擺在了明面上,如果陳墨成親了,那她算什么?
勾引有婦之夫的浪蕩女子?插足別人婚姻的野鴛鴦?還是陳大人金屋藏嬌的姘頭?
這種事情絕對不行!
錦云夫人對皇后的態度倒是早有預料。
她從食盒中又拿起一塊蟹黃酥,遞給了皇后,說道:“我也就是問問罷了,姐姐不必動怒……這里面加了咸蛋黃,別有一番風味,姐姐再嘗嘗。”
“嗯。”
皇后剛咬了一小口,就聽錦云夫人說道:“既然姐姐不想陳沈兩家聯姻,那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皇后微微挑眉,“什么主意?”
錦云夫人一本正經道:“姐姐只要給竹兒和陳墨賜婚,豈不是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
皇后表情微僵。
合著繞了半天,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這樣不僅能分化陳家和沈家,同時對竹兒來說也是件喜事,姐姐覺得如何?”錦云夫人說道。
雖然有點對不住沈家,但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皇后默默將咬掉一塊的蟹黃酥放回了食盒里,拿起帕巾擦了擦嘴唇,淡淡道:“本宮送你四個字……”
“兩全其美?”
“想都別想。”
錦云夫人眉頭擰在一起,不解道:“姐姐不是也對陳墨很看重嗎?為何會如此反對他和竹兒在一起?”
皇后嘆了口氣,說道:“難道我還會害竹兒不成?雖然陳墨能力很強,但絕對不是擇婿的良選,竹兒她……她把握不住的。”
那小賊不光花心的很,折磨人也是一把好手,竹兒那小身板哪能扛得住?
這種苦,還是讓本宮一個人來承受吧。
“可是……”
錦云夫人欲言又止。
看皇后的模樣,便知道這事怕是說不通了。
不知為何,每次提及陳墨的時候,皇后的反應都很奇怪……好像是有種莫名的占有欲似的。
難道說……
錦云不敢再往深處想,搖頭道:“罷了,此事暫且不提,兩人能走哪一步,全看他們自己吧,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就不要插手了。”
皇后自然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我可以不要求賜婚,那你也別干涉兩人的感情,讓他們順其自然的發展。
“看來錦云還是不死心啊。”
“反正本宮已經和陳墨說的很明白了,他要是敢打竹兒的主意,本宮、本宮就再也不給他親親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小賊親嘴可厲害了,都快把人魂都吸走了,也不知道是在多少個姑娘身上練出來的……”
皇后思維有些發飄,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殿內氣氛安靜片刻。
這時,錦云隨口說道:“也不知道竹兒最近在忙什么,已經好幾天都沒見到人了,難道司衙最近案子很多?”
皇后猛然驚醒。
當初她和林驚竹在浴池泡澡,從孫尚宮口中得知了陳墨出事的消息,林驚竹當即沖了出去,說是要親自去找尋陳墨的下落。
而她當時心神劇震,也忘了攔著……
“壞了!”
皇后豁然起身,驚呼道:“這丫頭不知道陳墨回來了,估計這會還在南疆找人呢!”
錦云:?
陳府。
庭院里,陳墨靠在躺椅上,正優哉游哉的曬太陽。
這兩天他日子過的格外清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陪知夏逛街壓馬路……
自從簽了婚書之后,沈知夏變得更加纏人了,每天都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好像百靈鳥一樣,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個不停。
今天是賀雨芝拉她去買衣服,這才落了個清凈。
而凌凝脂自從那天當著知夏的面,被陳墨弄爆了水管后,便再也沒好意思來過陳府了。
說實話,陳墨自己也沒想到,最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其中造化金契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金契真是個好東西啊。”
“可惜這玩意太過稀缺,要是能多搞來幾張就好了。”
陳墨搖了搖頭。
第一張金契,是從虞紅音那訛來的。
而第二張,則是顧蔓枝好感度突破第三階段的系統獎勵。
話說回來,從南疆之行到現在,已經有些日子沒去找小顧圣女雙修了……并非是陳墨不想,而是這次遇見了姬憐星,讓他一時間有些躊躇。
姬憐星的實力雖然比不過娘娘,但在宗師之中也屬于頂尖的那一批。
從那日的情況便能看得出來,伏戾再怎么說也是天人境修士,還有蝕光晷這種強大法器加持,但在姬憐星面前卻毫無還手之力。
僅僅堅持了不到五息,便被迫自爆。
被這種層次的強者盯上,心里自然有些壓力,但對陳墨來說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就在天都城茍到三品,對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正讓他放心不下的顧蔓枝。
姬憐星復仇之心太強,又想以陳家作為突破口,導致顧蔓枝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一邊是敬重的師尊,一邊是喜歡的男人……
即便暫時能拖延些時日,終歸也會有攤牌的一天。
“若是沒有三圣聯手,單憑姬憐星,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最好能把蔓枝給摘出來,以免最后娘娘清算的時候被牽扯進去……用青冥印,換蔓枝的自由身?”
“此舉或許可行。”
陳墨心中暗暗沉吟。
至于怎么跟娘娘開這個口——
等到娘娘下次被紅綾捆住的時候,再提出這個要求,如果不給就不解開?
這倒是個辦法,就是危險性略高……
“先去看看小顧圣女吧,這事也得先跟她商量商量。”
陳墨讓福伯備了轎子,朝著演樂街的方向而去。
此時是白天,教坊司的客人并不多,陳墨來到云水閣時,幾名丫鬟正在灑掃庭院。
見到他后,紛紛躬身行禮。
“陳大人。”
“見過陳大人。”
陳墨身份特殊,幾乎算是云水閣的半個主人了,她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一名丫鬟神色恭敬道:“玉兒姑娘此時正在小憩,要不奴婢進去通報一聲?”
“不必了。”
陳墨抬腿走入樓閣之中。
穿過前廳,進入內間,來到臥房門前。
剛要抬手敲門,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陣元炁波動。
“靈犀陣,匿神陣,驚瀾陣……三層陣法套嵌,既能掩蓋氣息,又能提前發出預警。”
“這是在屋里干嘛呢,如此小心謹慎?”
陳墨有些疑惑。
眸中閃過紫金光輝,陣法在眼中不斷拆解。
片刻功夫,便將三道陣法破解,并且沒有引起一絲波瀾。
無聲無息的推開房門走進去,卻見屋里空無一人,只有一只毛色黑白相間的小狗拴在窗前,正懶洋洋的打著瞌睡。
看他這個“外人”進來,只是象征性的搖搖尾巴。
“這狗是哪來的?好像還是個紙傀?”
就在這時,浴室內隱約傳來聲響,好像是顧蔓枝和葉恨水的聲音,不過語氣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別……圣女,不要……”
“說,以后聽我的還是聽師尊的?”
“當然是聽師尊的……”
“玉兒,加大力度!”
“唔!”
“聽你的,聽你的還不行嘛,嗚嗚嗚,你、你們欺負人……”
陳墨表情有些古怪。
這幾天沒來,白毛妹子都經歷了什么?
他走入浴室,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水池中白霧蒸騰,三道絕美身姿看得人眼花繚亂。
顧蔓枝坐在池子邊緣,雙手抱在胸前,修長玉腿交迭,儼然一副上位者的高冷模樣。
而葉恨水浸泡在池水中……
活脫脫的敗犬一只。
這時,顧蔓枝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猛然回頭看去。
看見來者是陳墨后,神色方才放松下來,紅潤唇瓣翹起,起身走到他面前。
“官人,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你這是……”
“小丫頭最近不聽話,得讓她長點記性。”
顧蔓枝靠在陳墨懷里,輕聲道:“官人,說好了三天雙修一次,你食言了呢。”
陳墨無奈道:“我去南疆執行公務,沒辦法……”
“奴家不管。”
顧蔓枝纖指解開他腰間革帶,雙頰緋紅,聲音酥軟入骨:“奴家可是算著日子了,差了多少都要補回來哦”
望著那嬌艷如花的容顏,陳墨嗓子動了動,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官人……”
桃花眸子都快能滴出水來了。
陳墨雙手托著圓潤弧度,沒頭沒腦道:“蔓枝,你可知道妲己?”
顧蔓枝茫然的搖搖頭,“沒聽說過。”
陳墨說道:“她是古時候紂王的妃子,和你有些相似,也是個禍國殃民的狐貍精。”
顧蔓枝撅著小嘴,不滿道:“奴家才不是狐貍精呢!”
陳墨笑了笑,自顧自說道:“話說有一天,紂王在摘星樓上品茶,妲己在一旁侍奉,不過卻忘記把昨天泡過的茶葉給換掉了……結果你猜怎么著?”
顧蔓枝眨著眼睛,好奇道:“怎么了?”
陳墨笑瞇瞇道:“一不留神,妲己把舊茶倒里面了啊!”
顧蔓枝還沒回過神來,表情陡然一變。
隨即倒吸一口涼氣,纖手抵住陳墨的胸膛,聲音有些顫抖:
“官、官人?!”
陳墨清清嗓子道:“咳咳,抱歉,剛才的故事講錯了……應該是妲己把舊茶倒缸里了。”
顧蔓枝羞惱的瞪著他,咬著嘴唇道:“官人絕對是故意的!真是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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