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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敗犬男主會哭,綠茶男主只會求抱抱

作者:想喝胡辣湯吖  分類: 仙俠 | 幻想修仙 | 想喝胡辣湯吖 | 敗犬女帝 | 把頭發盤起來!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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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犬女帝,把頭發盤起來! 第134章 敗犬男主會哭,綠茶男主只會求抱抱

“先把我血髓挖出來還我,再說什么父為子綱!”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書房的氣氛都降到了冰點。

秦開疆儼然已經瞳孔地震,身居高位這么多年,他頭一次聽到殺傷力如此巨大的話。

一時間。

他呼吸都有些不平穩了,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再說一遍!”

秦牧野一點也不慫:“我說,你說的都對,但前提是把血髓還我,不然有些說教,聽著怪膈應人的。”

秦開疆:“???”

他身體升騰起了一股極其恐怖的怒意,雖然被另一股更強的力量壓制著,卻還是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秦牧野面色有些發白,之前他一直覺得,情緒只是情緒。

但現在,他卻覺得情緒未必不能實質化。

即便不去看,即便不去聽,也會受到極其明顯的影響。

就好比自己現在,一雙小腿都有些打顫。

不過他倒是不怕。

秦開疆是個體面人,皇帝更是。

即便真要拿自己怎么樣,也會費盡周折,給所有人一個說得過去的說法。

就好比世子之位。

如果秦開疆不講究,根本不用擱這跟自己嗶嗶賴賴。

只是這氣勢,實在太恐怖了,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秦開疆按著書桌,因為情緒失控身體有些微微發抖,他的聲音猶如悶雷含蘊:“出去!”

“好!”

秦牧野也不想多留,暗松一口氣,飛快離開了書房。

他也有點擔心秦開疆對他動手。

既然書房私聊只是動嘴皮子,那只要沒按秦開疆的想法達成共識,就算自己的成功。

方才說的話,的確有些狠。

先撤為敬。

戰神就是戰神,光是情緒的余波自己都扛不住。

回到正廳的時候。

眾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外面,顯然都受到了那股暴怒的影響。

秦延瑛飛快迎了上來:“牧野!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秦牧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擠出了一絲笑容。

秦延瑛見他雖面色不愉快,但身上也沒有什么傷,這才放下心來。

尤天嬌有些尷尬,溫聲勸慰道:“牧野,你爹就這個脾氣。他扛的太多,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并非真的……”

“尤姨娘。”

秦牧野淡淡打斷道:“有些事情勸不了,還是吃飯吧!”

尤天嬌輕嘆一聲,老實說她也沒想到,鬧出這樣的事情,秦牧野居然還會對自己這么客氣,跟傳言中的并不一樣。

她能聽出秦牧野的潛臺詞,有些事情,的確不是自己能勸的。

正妻之位,自己想爭。

世子之位,她也想謀,不管是從私情還是家族角度,秦明日都應該當新的家主。

但她并不希望用這么難看的方式。

帶著長老一起來京,吃相是真的有點難看。

尤其是秦牧野反應過于快,第一天就拆穿了幾個長老的身份,把這種難堪推到了極點。

想到這里。

她忍不住瞪了尤天獵一眼。

按原先的計劃,應該是一切落定以后,帶著秦牧野回祖宅一趟,不管情愿與否,至少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結果就是因為尤天獵對秦延瑛的忌憚,強行通風報信,這才導致幾位長老跟了過來。

看來這惡人,不當也得當了。

以后得想辦法修復一下與秦牧野的關系。

“爹!”

“爹!”

秦明日秦明玉看到秦開疆回來,趕緊起身打招呼。

剛才那一幕,真的把他們嚇壞了。

長這么大,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秦開疆發這么大的火。

秦開疆卻已經平靜了下來,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步履平靜地走到主位前坐下,并不介意跟秦牧野坐在一起。

見飯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便笑著擺了擺手:“都吃飯吧!”

說著。

便端起碗筷,夾了第一筷子。

晚飯就這么吃起來了,并沒有表現得不和諧。

只是吃到半途中。

秦開疆還是吩咐了起來:“天獵,你是這次的主將,務必要打出安南軍的威名,此次雖與秦家內部事務相關,但關鍵還是莫要辜負陛下所托。

明日明玉,你們也是如此,不可膽怯,不可亢勇,不然打斷你們的腿!”

“是!”

三人齊齊應聲,看態度不像是對待妹夫和父親,而是偶像。

秦開疆看向秦延瑛:“延瑛你也莫要賭氣,既然要參加軍演,那就好好表現。你也清楚,秦家軍伍出身,向來都是虎狼教育,從來都不是誰的一言堂。”

“知道了!”

秦延瑛煩躁地擺了擺手,心中大概也明白了父子倆達成了什么樣的共識。

還是那樣。

不過……

幾位長老雖然沒有說話,但能派傀儡出現在京都,就已經說明他們的態度了。

搶的標準要變了,只讓秦牧野表現好恐怕不行,怕是真要正面擊潰尤天獵帶的安南軍。

老實說,很難!

安南精銳老兵的戰斗素質,根本不是這些二線禁軍訓練一個月就能追上的。

一頓飯。

就這么規規矩矩地吃著。

秦牧野心中卻絲毫不平靜,倒不是被秦開疆氣的。

而是剛才的經過,實在藏了太多信息。

現在已經基本確定,自己母親那邊的血脈有問題,很可能跟蒲家有關系,不然他也不會一開始就用那些佩飾試探自己。

這縷血脈,很有可能給秦家帶來災禍。

從秦開疆的角度,李星羅恐怕也是必死的。

另外,還有秦開疆方才的狀態,還有近些年的靜修……

他好像猜到這位命格批注中的“一步錯”代表著什么了。

如果是真的。

事情的確有些棘手。

秦開疆對自己的壓迫,倒也不完全出自惡意。

當然。

也絕對稱不上好爹,好爹干不出那么離譜的事情。

秦牧野都不敢想,如果看到“嫁妝”時,自己顯露出了異常,會是什么樣的結果。

吃完飯。

他就帶著白玉璣回房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夫妻倆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雖說白玉璣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但面對屠滅南詔王室的殺神,她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完全藏住恐懼和憤怒。

但好在,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好像都在這對父子身上。

扛過第一天,后面就好說了。

秦牧野主動曝光幾個長老傀儡,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當然。

主要原因并非這個。

白玉璣握了握秦牧野的手:“牧野,你……”

秦牧野猛得抱住她:“娘子,我好累!”

柔弱綠茶男模式。

啟動!

白玉璣:“!!!”

擁著秦牧野,她說不出的心疼。

她也是今天才意識到,原來一家人之間也能壓迫到這種地步。

雖說她也不知道書房里兩人到底說了什么,但能把父子倆都氣成這樣,恐怕交談比想象中都要激烈很多。

他一定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真的是父子么?

跟秦牧野在一起了這么久。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無助的模樣。

牧野也是個可憐人。

我真要因為秦開疆而遷怒與他么?

“牧野!”

“嗯。”

“你……別難過。”

白玉璣從未感覺到自己這么笨嘴拙舌。

秦牧野卻是勉強笑笑:“我不難過。”

想了想。

又補充道:“有娘子陪著,我就不難過。”

白玉璣:“!”

可是我,也不能永遠陪著你啊!

秦牧野輕聲道:“娘子,我想睡了,你今晚能不能一直抱著我?”

白玉璣咬了咬嘴唇,溫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

秦牧野忽得有種愧疚感。

雖說他跟秦開疆確實不睦。

但自己真實的情緒,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夸張。

人就是這樣。

一個人固然可以很崩潰。

但當身旁另一個人需要安慰的時候。

她的崩潰就會消減很多。

只不過。

今日的矛盾,還不足以讓白玉璣在心中把父子二人切割來看。

以后還得想想辦法。

還有,今天的發現實在太過危險。

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李星羅。

而且這種事情,還不能跟李星羅說,現在的她,不適合接收任何負面消息。

大圣廟。

大猿端坐在蒲團上,白色的須眉低垂,神情非常凝重:“金猊,秦開疆已經到了?”

“到了!”

金猊如臨大敵。

大猿沉聲問道:“他修為幾何?”

金猊搖了搖頭:“不知道,他的氣息并沒有外泄,但卻讓我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恐怕那個傳言……是真的!”

那個傳言。

自然是南詔之戰,秦開疆突破戰神境。

雖然可信度頗高,但外界并沒有能夠佐證這個觀點的證據。

再加上秦開疆大多數時間,都處于閉關的狀態,所以誰都不確定他的實力究竟幾何。

但今天看來,能讓大妖巔峰的金猊產生恐懼。

確實已經戰神境了。

一個人僅靠修煉,就突破了戰神,成為比肩妖皇的存在。

何其恐怖!

金猊沉默片刻:“秦開疆還不到五十歲,這樣的人留著,必然是個禍患,要不要通知妖皇大人……”

他做出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大猿卻搖了搖頭:“妖皇大人若是出手,自是能斬殺他,但現在的我們,還承受不了跟乾國翻臉的代價。”

金猊有些暴躁:“可現在,皇帝明顯想要蠶食我們。”

大猿搖頭笑了笑:“他在蠶食我們,我們也在蠶食他。現在皇帝很急,重手頻出,我們要做的,就是擋住他的攻勢。

那些人族門閥,對李星羅的意見已經很大了。

只要我們抓住沈悝這個宰相,皇帝離世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們。”

“行吧!”

金猊煩躁地擺了擺手。

大猿笑著問道:“咱們參加軍演的那些妖官怎么樣了?”

金猊挺起胸膛:“自然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打聽過了,軍演的內甲跟尋常時候一樣,雖然會限制妖法的使用,但放在戰場上,單兵依舊要比尋常人族士兵強一截。”

“一截是多少?”

“就跟戰場上的差距差不多。”

“那就好!”

大猿笑了笑:“看來皇帝是真的想讓各路將士一較高下了,一直都聽安南軍的威名,卻還從來沒有真正交手過,我也想看看,純人族的軍隊,究竟能不能比得過混編精銳。”

金猊嗤笑一聲:“憑什么能打得過?我看所謂安南軍,不過就是一個紙老虎。南方的那些人族,一個個都跟瘦皮猴子一樣,被南詔一戰打怕了,個個都畏縮不前。

說起來,是安南軍鎮壓西南這么多年。

但其實,這些年他們根本沒有打過像樣的仗。

還大乾第一精銳?

吹寄吧呢!”

“自然如此,不過也不可掉以輕心。”

大猿對這種說法深以為然,他向來對所謂“軍事素養”可以提升戰斗力的說法嗤之以鼻,雖然確實能提升一點點,但據經驗來看,提升的根本不多。

修為才是硬道理。

人族術法雖然花里胡哨,但能用作攻擊的很少,并且對天賦和資源的要求極高。

不然他們也不可能這么依賴妖官。

安南軍是強。

卻也只是沒有碰見足夠有分量的敵人。

當年的數國聯盟硬實力的確不差,但骨子里太過懦弱,經歷過一次大敗之后就徹底萎了,這也就導致了安南軍看起來更加兇悍。

當然。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就是其他各地的妖官妖將,根本沒有用處全力。

常年小戰不斷,卻久久不能把各地小邦拿下,不過是為了吃到更多的軍費而已。

不過看這次。

安南軍想要把大家的飯碗都給踹了。

既然這樣,那就必不能對你們手下留情了。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

這句話在大乾科舉盛行之后,就變得不是那么精準了。

不過如今的官場,出身五姓七望的人,升官的確要更快一些。

雖說各家發源地不一,但因為當官的人太多,所以都有在京都附近另建祠堂,作為族內子弟拜祭與集會用。

此刻。

幾乎每家的祠堂都比往常要熱鬧。

原因無他,這次軍演,各軍區都只出精銳,哪怕只是二隊,也都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好手,而這樣的好手,大部分都是出身于大族。

如今軍演已經逼近。

各路精銳戰士,都已經齊聚京都,所以理所當然地聚在了祠堂。

不過各家祠堂的氣氛,明顯不像普通的集會。

王家后祠。

家主與幾位來自各路邊軍的主將正吵得不可開交。

王猛瞪著一個在北方邊軍當主將的同族,眼睛都要瞪裂了:“你剛才說啥,再給我說一遍?那些妖官不聽你指揮,所以為了保證戰斗力,你決定聽他們指揮?這還是人話么?”

同族名叫王烽,此刻臉色也難看的嚇人:“不然呢?上面已經放出消息了,這次軍演很有可能會影響軍費分撥,要是輸得太慘,大家臉上都沒有光。”

“軍費分撥?”

王猛要氣笑了:“撥再多軍費有什么用?養你們這種連手下都指揮不動的廢物么?你他娘的是軍人,被下屬妖官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你怎么不去死呢?”

王烽氣得臉紅脖子粗:“你說的輕巧,你那么臭的脾氣,一個愿意去你手下的妖官都沒有,你當然可以嘲諷我管不好妖官。你問問在場的各位,管妖官能有這么容易么?”

此話一出。

其他眾人也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早在妖官制度確立之初,就確定了各路邊軍,必須有超過八成的將職在人族手中,這是大圣廟也同意的,因為妖族的確不擅長的兵法。

可明面上同意,并不代表實際也這樣。

那些妖官為了凸顯自己的作用,讓他們聽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他們的實力足夠強,導致戰術上不得不遷就他們。

到了如今,雖然像王烽這種決定放權給妖官的比較少,但也都不覺得指揮妖官簡單。

王猛氣得太陽穴青筋直跳:“真是一群廢物!”

“你就不是廢物么?”

王烽氣急:“當年被秦開疆打得一蹶不振,躲到嶺南就玩你的純人族戰法了,也沒見你取得什么大功績。”

“草你個爹的,老子手下的兵,最起碼都聽老子的。邕州戰事本來就不多,你指望我有什么大功績?總比你浪費了這么多軍餉,被手下騎在頭上強!”

“你他娘……”

眼看雙方就要罵起來了。

家主連忙喝聲打斷:“都差不多得了!王猛,你少說點,你之前混禁軍,然后去嶺南,跟妖官接觸不多,莫要把一切說的都那么輕巧。”

“輕巧?”

王猛嗤笑了一聲:“我剛去嶺南的時候,手下也一堆恃才傲物的妖官,這么多年,事實證明了,軍隊沒有他們更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你們也天天想著吃軍費,所以才想著跟他們廝混。

我倒是要看看,這次軍演,你們這些妖官爹能不能帶你們贏。”

家主也沒想到,他會指著自己鼻子罵。

罵得還那么難聽。

頓時怒不可遏:“王猛!你混賬!”

王猛脖子一梗:“那咋了?”

一旁的中年人見狀,趕緊把王猛朝外面搞:“猛子冷靜,別搞了……”

王猛一路罵罵咧咧,一邊朝外面走。

生氣是真的生氣。

但他也不想把矛盾激化得太過分。

只是出去以后,心中還是憤懣不已:“他們明明知道,只要敢壯士斷腕,以后完全可以不依賴妖官,但就是捂著耳朵騙自己,真他娘的惡心!”

“知道!不過現在先別激動,等你這次軍演證明了自己之后,話語權還不是在你這?”

“嗯!”

王猛煩躁地擺了擺手:“知道了!謝了,我先回家了!”

說著。

就大踏步從后祠出來了。

剛出門,就看到一堆王家出身的將士正看著自己。

一個個的,目光極其復雜。

“猛哥!”

“猛叔!”

“族叔……”

“都聽到了?”

王猛聲音有些苦澀:“你們也覺得我做錯了?”

聽到這話。

當即有一個年輕人說道:“我也早就看那些妖官不順眼了,不過我在軍中人微言輕,只能聽從命令。族叔,軍演的時候你要遇到我,務必狠狠干我,我也想知道離開妖官的軍隊究竟強不強。”

“對!”

“我也這么想。”

“族叔你沒有錯!”

聽他們這么說。

王猛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哈哈哈!那你們一個個都洗干凈屁股撅著,等軍演了干你們!”

揮了揮手。

他便離開了祖祠。

門閥重視利益,但大家都是讀圣賢書長大的,年輕人怎么可能一點血性都沒有?

可他們的血性,卻被狠狠地壓制著。

怎么能說不是一種悲劇呢?

王猛回了家,看了一眼被吊在房梁上的兒女,愈發覺得自己是個悲劇了。

他搖頭問道:“知錯了么?”

王蠡:“爹,孩兒知錯!”

王璇:“女兒也錯了!”

王猛揉了揉太陽穴,現在都還記得自己在花船里找到他們時,那不堪入目的場景。

現在吊了這么長時間。

他們終于清醒過來了。

王猛嘆了口氣,屈指彈出真氣,將吊他們的繩子繃斷了。

姐弟倆摔在地上,疼得一陣長嘶。

王猛繃了一天的情緒,終于壓不住了,皮糙肉厚的壯漢就這么蹲在地上,不住地抹起了眼淚。

王蠡愧疚不已:“爹!我決定了。”

“決定什么了?”

“決定……”

王蠡咬了咬牙:“這次軍演之后,我們姐弟倆,都跟著您去嶺南。好好修煉,好好當兵。”

王猛有些錯愕:“這就想通了?”

王璇直抹眼淚:“爹!我們也不是有意要報復秦牧野的,主要就是您當時被秦開疆羞辱了一通,就跑到嶺南不回家了,我們也不敢問您,就……

我們這段時間,的確做了很多下賤的事情,可我們也不是不知廉恥的人。

您能不能不要怪我們?”

“好!好好好!”

王猛又哭又笑:“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你們也別等到去嶺南了,明天就跟我到校場,秦開疆請我去跟秦延瑛對練,先讓你們見識見識大乾頂尖軍隊是什么樣的。”

“嗯!”

“餓不餓?”

“餓了!”

“餓了……”

“走!爹帶你們下館子去!”

某處酒樓。

秦開疆望了眼一樓大廳帶著子女吃飯的王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只能說,門閥世家里面不全是孬種。

新銳里面,不少都已經對族內掌權者不滿了。

只要這次軍演,能正面擊潰他們,那一切計劃都能順利進行。

當然。

自己也能順手把世子人選換掉。

這是關乎秦家族運的事情。

他關上窗子,看向對面的秦明日:“明日,你確定牧野沒有煉化圖騰源炁?”

秦明日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反正兄長身體恢復,靠的是嫂子的蠱蟲。他們一共拿到了三道圖騰源炁,一道嫂子用了,一道給了靈犀龍駒,另一道不知道在哪里。”

“這樣……”

秦開疆暗中松了一口氣。

先前讓秦明日接觸秦牧野,就是想知道秦牧野失去血髓之后,對圖騰源炁究竟還有沒有感應。

不過看目前的結果,應該是沒有了。

圖騰源炁用在人身上,并不會直接提升修為,但現在秦牧野身體恢復,并且修為猛竄,應該就是兒媳婦的功勞。

如果秦牧野還對圖騰源炁有感應,定然是能吞多少縷就吞多少縷。

萬萬不會浪費到靈犀龍駒身上。

而今天,自己用那么佩飾測試,同樣證明了這個結果。

晚飯前,秦牧野雖然表現得很憤怒,但情緒并沒有失控的跡象。

這一趟沒白來。

放心了!

不然自己只能……

秦明日有些好奇:“爹!真有人能直接煉化圖騰源炁么?”

秦開疆擺了擺手:“應當是我記錯了,別問那么多,喝酒!”

“哎!我敬您!”

“嗯!嗯?”

秦開疆忽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他面色猛地一變:“明日!你先回家!”

秦明日有些驚疑。

但從小他就知道,軍人要服從命令。

不敢拖沓,飛快離開了雅間。

門關上的瞬間。

秦開疆飛快貼了一張隔音符,沉聲道:“蒲鳴龍,既然到了,就快些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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