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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犬女帝,把頭發盤起來! 第124章 世子帶劍夜闖閨房,是想行刺本宮么?
自己過去取?
秦牧野看了一眼李星羅,只見她體態端莊,衣著輕佻。
手帕藏得很深,偏偏露出一角撩人。
他聽說過最深的溝是馬里亞納海溝。
但他見過最深的溝是……
他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想要把自己的二郎腿抬下去。
“呼……”
“呼……”
“呼……”
秦牧野深吸了好幾口氣,想要把躁動的百獸血壓了下去,他喉頭聳動了一下:“帝姬,我是個正經人。”
“嗯!然后呢?”
“然后,我的手帕……”
“你過來拿啊!”
秦牧野頭都有點大了,聽白玉璣的話,這條手帕今晚必須拿回去,不然自己進不了被窩。
但以現在的狀態去取手帕,晚上可能會進被窩,但進誰的被窩就不一定了。
可關鍵是,自家娘子本來就因為安南老兵的到來情緒敏感,萬一自己丟了貞潔……
他搖了搖頭。
感覺自己應該能克制住。
于是心一狠,直接朝床邊走去。
李星羅見他走來,頓時嚇了一跳。
你真來啊!
她不是沒想過秦牧野敢走過來。
甚至已經預想過這個情況,自己應該怎么處理了。
可真到了這個節骨眼,她卻慌了。
她能聽到秦牧野粗重的呼吸聲,跟自己的一樣大。
眼見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她下意識朝后挪動了一寸。
可見他只是保守地伸出了兩根手指,好似只想捏住手帕的角,然后抽出就走。
她心中就冒出了一股無名火。
于是又朝前挪動了兩寸。
秦牧野差點沒剎住,趕緊往回收手,卻被她一把扣住手腕。
李星羅美眸含怒:“你不是想要手帕么?怎么,現在不想要了?”
“要!”
秦牧野感覺已經躁動得不像話了,只想速戰速決,于是又朝前伸。
可宗師級高手的力氣,明顯比他更大。
僵持了半天,寸進全無。
李星羅慍怒道:“你只伸兩根手指,夠干什么的?”
“啊?”
秦牧野愣了一下,忽然感覺她手上的推力變成了拉力。
一拉一扯,身體瞬間失衡,朝前面撲了過去。
壓著李星羅,便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對。
呼吸粗重。
手帕的一角還在那里,卻好像墮入了深淵,看得人目眩神迷。
李星羅面色緋紅,眼神迷離:“你真的想取走手帕就走么?”
撲通!
撲通!
撲通!
兩個人胸膛沒有貼在一起,卻形成了奇妙的共振,恨不得立刻跳出胸腔。
秦牧野喉結聳動了一下:“我娘子在等我!”
“你心中只有你娘子?”
李星羅愈發生氣了。
秦牧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需要我!”
李星羅反問:“若我也需要呢?”
“你的需要,跟她的需要不是同一種,你不愛我。”
“若有一天我也愛呢?”
“到那一天再說吧!”
“我……”
李星羅瞪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兇色:“我當真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秦牧野沉默,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但李星羅好像找到了答案。
她聲音忽得靡軟了一些:“你怎么帶劍過來了?是想行刺本宮么?”
有時真不怪他嘴巴笨。
大腦缺血是這樣子的。
他只覺得腦袋里繃著的那根線馬上就要斷了。
可就在這時候。
李星羅忽然松開了抓著他手腕的手。
秦牧野有些錯愕:“你……”
李星羅雙臂墊在床上,微微抬高上半身,直到自己的鼻尖快要貼住他的鼻尖:“你要是敢拿的話,現在就拿吧!”
咚咚!
咚咚!
咚咚!
他緩緩伸出手。
兩指變成五指。
五指又縮回了兩指。
手掌虛握之后又虛握,卻始終不敢下手。
終于。
他狠下決心,準備捏住手帕的一角,連忙抽身離去。
卻在不小心觸碰到她肌膚的時候,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
再想伸過去的時候,更遲疑了。
就在這時。
他忽然感覺唇上一甜。
兩片唇一觸即離。
愕然的片刻,他發現李星羅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秦牧野慌了,他預感到再待下去絕對會出事,當即連手帕都不要了,連滾帶爬地朝房門跑去。
李星羅的笑聲在身后響起:“今天你要是不帶走,就只能改天了!”
“下次一定!”
秦牧野頭也不回,哆哆嗦嗦地打開門逃了出去。
李星羅雙腿并攏,無意識地扭動著。
左手捂著怦怦跳的心臟,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她剛才好像控制住自己了。
但又好像跟之前控制的不是一個東西。
相較于那種野到極致的欲望。
剛才那種感覺,竟有些甜絲絲的。
壓制它的確很痛苦。
卻又有種別樣的享受。
所以……秦牧野為什么會選擇克制?
只是因為白玉璣從中作梗。
還是因為他對自己也很認真?
她想不明白。
只能躺在那里放空大腦。
偶爾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唇,像是在回味著什么。
“兄長!你怎么從帝姬的屋子里出來了?”
秦明玉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牧野。
秦牧野身體微弓,一本正經:“有些要事相商,你怎么還沒睡?”
秦明玉一看秦牧野的模樣,就知道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她有些手足無措:“現在還沒到子時呢,我剛練完功……”
“哦!”
秦牧野板著臉點頭:“過猶不及,以后可以不用這么辛苦,但也不能懈怠,一刻也不能停止努力。”
秦明玉:“……”
這到底是讓我勞逸結合,還是讓我奮力拼搏?
她感覺自己兄長大腦好像有點缺血。
秦牧野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頭發:“明天還要趕路,早點睡吧,我先回屋。”
然后。
逃似的回屋了。
秦明玉目瞪口呆,心想自己兄長果然已經痊愈了,不但家里有一個美嬌娘,還跟帝姬……
果然。
好人都是有福報的。
他為了父親吃了那么多苦,現在終于否極泰來了。
秦明玉思索了一下,愈發感覺二姑以前說的一句話十分對,只要你不做虧心事,好事肯定上趕著找你。
就是這樣。
“嘭!”
秦牧野反復擦了幾遍嘴唇,才小心翼翼進了房間。
剛關上門。
就發現白玉璣正側臥在床上,靜靜地等著自己:“牧野,你這么快就把手帕要過來了?”
白玉璣有些失望:“沒要過來啊……”
秦牧野趕緊解釋道:“我剛才進去,發現帝姬剛突破宗師,有些走火入魔,有些聽不懂人話,怎么都要不過來。”
“哦……”
白玉璣笑著沖他招了招手:“那的確不能硬要,時辰不早了,咱們也休息吧!”
秦牧野暗松一口氣:“可以休息么?”
“當然可以了!”
白玉璣笑著點頭:“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東西,又不是故意懲罰你,快過來吧!”
“哎!”
秦牧野也壓不住了。
飛快跑了過去,除掉外衣,鉆進被窩抱著她。
白玉璣好像確實一點也不生氣,聲音溫軟道:“要不過來手帕沒關系,沒把別的東西丟在那里就行。”
白玉璣忽然朝他臉上湊了過去,鼻尖輕輕動了動:“為什么我唇油的味道沒有了,你擦嘴了?”
秦牧野:“!!!”
他慌了。
真怕被趕出去睡帳篷。
卻聽白玉璣說道:“罰你今天不準親我!”
秦牧野:“!!!”
白玉璣輕聲道:“咱們快休息吧……”
秦牧野看著她的臉,發現她并沒有憤怒,而是紅著眼眶,充滿了破碎感。
他心頭一軟,輕聲道:“來了!”
白玉璣在他耳邊小聲道:“不許把我當她……”
秦牧野:“!!!”
聽人說過。
牛頭人就是苦主和黃毛通過中間人建立起來的感情紐帶。
本質上是苦主和黃毛之間的感情。
換句話說,牛頭人是同。
中間人只是道具。
后面的行軍波瀾不驚。
再沒有任何不長眼的勢力過來偷襲。
準大學生們雖然被挖了妖丹身體難受,還要徒步行軍。
但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也都慢慢認命了。
白玉璣沒有逼著秦牧野去要手帕。
李星羅也一直在馬車里靜修。
只有秦明玉怪怪的,經常在吃飯的時候,偷瞄一下白玉璣,再偷瞄一下李星羅。
還怪有意思的。
整個隊伍里,只有一個人過得很不得勁兒。
那就是尤天獵。
他發現,秦牧野這個小輩,一點都沒有把長輩放在眼里。
偏偏跟那些安南老兵聊天的時候,盡顯少將軍風范,舉止得體語言風趣,但只要自己說話,他就跟沒聽到似的,好像根本不存在自己這個人。
尤天獵很煩。
拋開舅舅不舅舅的不談。
自己怎么說也是跟隨秦開疆征戰多年的老牌宗師,就算是世子也不應該會自己這般無禮吧!
不過無妨。
此次來京,必能讓鎮南侯一脈換個世子。
雖說自己壓制不住秦牧野。
但秦明日寄到安南的信可是寫了,他在家中威望能穩壓兄長一頭,秦牧野這般狂妄之人,卻心甘情愿穿弟弟穿過的舊衣。
一想到這里。
尤天獵心中就寬慰了許多。
自己這個當舅舅的雖然不行。
但明日這個外甥,當真是人中龍鳳。
稱得上一句“馭人有方”。
再加上自己此行的神級助攻,定能穩穩把世子之位拿下來。
到時再看,秦牧野還能不能狂妄得起來。
行軍越來越順。
全員高手的情況下,還未過七天,就從嶺南趕到了京都。
還隔著一里,就遠遠看到了城門口迎接的隊伍。
雖然是太子李知玄代父迎接。
但陣仗卻給的十分到位,禮部掏出來的是大軍凱旋的規格。
禮部尚書、鴻臚寺卿、刑部侍郎……
除了大圣廟和宗人府,京中有牌面的官署都派來了實權人物迎接。
迎接儀式,自然是分外熱鬧。
當然。
有些假客套。
反正秦牧野覺得,李知玄看見自己和李星羅的時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歡迎儀式結束之后。
李知玄笑瞇瞇地說道:“皇妹,秦大人,尤將軍,父皇的意思是,今日時間已經有點晚了,當先把安南將士在軍營中安頓好,各自休整一番,待到明天早朝過后,再給大家接風洗塵。”
“沒問題,有勞皇兄!”
李星羅一如既往的端莊淡漠,拱了拱手便上馬車離開了。
李知玄眼角微抽,雖說李星羅對他原本就是這個態度。
但今天,卻尤為扎心。
因為他聽說,李星羅此行好像突破宗師了。
不到二十歲的宗師……
他要瘋了。
秦牧野也拱了拱手:“太子,那我先把這些妖學生移交到鴻臚寺,感謝迎接!”
說罷。
便帶著準大學生們離開了。
尤天獵吩咐副將帶老兵們去軍營駐扎,告了辭之后也帶著秦明玉進了城。
李知玄臉上帶笑,看著秦明玉的背影,失神了許久。
老實說。
秦明玉比他預想中要好看,眉眼之間也帶著尋常女子沒有的英颯之氣。
但,也僅此而已。
他對外貌沒有要求。
他看重的是,秦明玉的姓。
這次李星羅是大獲全勝了不假,但也把大宗正給得罪了個死,以李銳的性格自然不會明著為難他們什么,但聽說李恭……
別的不說。
宗人府今天一個都沒出現,就足以說明了他們的態度。
再加上妖官和世族的態度,李星羅嶺南之行說不上賺。
只要自己能拿下秦明玉……
尤天獵出發時,就帶著一條密令。
說到了京都,第一時間就要去拜見皇帝。
不過行軍這么長時間,雖然沒有蟊賊敢打欽差團的主意,但也沒有一個戰士卸甲。
身上實在臭的很,這樣面圣實在有失禮數。
得先洗個澡才行。
于是跟秦牧野押送了最后一段路,便一起返回了鎮南府。
他也想看看,秦明日到底是如何壓制秦牧野的。
所以扯著秦明玉,故意躲在了馬車里,墜在最后面,秦牧野下車了,他也不下車。
然后。
他就看到秦明日跟著秦延瑛無比熱情地迎了出來:“兄長回來了!兄長嫂嫂辛苦了,一路舟車勞頓,快進屋歇一歇。
好兄長,我聽聞你這次與空虛道長并肩作戰,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我想再訂制一具四品上的傀儡。”
秦明玉:“……”
尤天獵:“???”
不是?
你就是這么壓制的啊?
眼見他們馬上要回院子。
尤天獵趕緊帶著秦明玉下了馬車,遠遠就沖秦延瑛拱起了手:“二姐二姐,好久不見!”
他妹夫秦開疆雖然排行老大,但他妹妹只是妾,可不敢托大按秦家這邊排輩。
而且年輕的時候,秦延瑛修為一直碾壓他,若非因為心魔,現在也能碾壓他。
所以哪怕自己已經突破宗師多年,而秦延瑛還是四品巔峰。
該叫二姐,還得老老實實叫二姐。
秦延瑛有些驚喜:“小尤,明玉,你們怎么過來了?”
秦明日臉上的笑容光速石化:“舅舅,姐!”
秦明玉笑道:“姑姑!這次陛下看兄長嶺南之行兇險,便把我們調去保護了,不過兄長輕松喝退十位大妖,我們什么忙都沒幫上。”
秦延瑛哈哈大笑:“明玉,我就說吧,跟著姑姑還是能學到真東西的!”
秦明日眼睛都瞪裂了。
不是?
輕松喝退十位大妖,真不真啊?
一句“兄長真乃神人也”差點說出口。
但看了一眼面容扭曲的尤天獵,又把話憋了回去。
秦延瑛笑著擺了擺手:“既然到家了,那就別站著了,趕緊進來。”
說著。
便把眾人引進了府內。
尤天獵拐住秦明日的脖子,墜在隊伍最后面:“你丫不是說,你把秦牧野壓制得死死的么?剛才怎么回事?”
秦明日趕緊擠出一絲笑容:“這不是捧殺么?捧殺,捧殺……哈哈哈!”
“穿舊衣服呢?”
“他就是穿我舊衣服啊!”
尤天獵顯然有些不信,正好碰到一個準備出門采購的安南衛。
他一把就把人揪了過來:“聽說,世子穿明日的舊衣服?”
安南衛有些驚訝:“尤將軍你消息還怪靈通嘞,這都知道!”
尤天獵這才神情稍緩:“這就……”
“好”字還沒出口。
安南衛便笑著補充道:“少將軍相中了頭兒的衣服,用了一具四品傀儡來換,給頭兒高興的啊,要不是少將軍攔著,估計褲衩都脫了。”
尤天獵:“???”
他忍不住看向秦明日。
秦明日脖子一梗:“你就說是不是穿我舊衣服吧?”
尤天獵給他了一捶:“等我從宮里回來再收拾你!”
秦明日忍不住問道:“你去皇宮干啥啊?”
尤天獵罵罵咧咧道:“給你們娘倆轉正!”
秦明日:“!!!”
雍慶宮。
李弘一手放在暖爐上,另一只手悠閑地批閱著奏折。
過了一會。
把最后一冊奏折合起放在一邊,這才看向靜站著的李知玄。
他笑容溫煦:“見到明玉那妮子了?”
李知玄恭敬欠身:“回父皇,見到了!明玉英姿颯爽,實乃女中豪杰,若能娶到她,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李弘淡淡笑道:“她的人生大事,我可做不了主。下個月就是大乾軍演,過些天我給你安排一個能接近她的職位,就看你自己把握了。”
“多謝父皇!”
李知玄心中微喜,方才他跟秦明玉有過幾句交談,發現她并不像秦牧野那般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應當是頗有好感。
而且他打聽過,秦明玉在安南并未有頗為親近的男子。
只要多相處相處,婚事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
李弘若有所思地看他了一會兒,忽然笑著問道:“你覺得星羅此次嶺南之行做的怎么樣?”
李知玄趕緊說道:“皇妹做得相當出色,不僅整治了嶺南妖官亂象,還震懾了世家大族,若換作是我,未必能做得這么優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李知玄假裝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只是皇妹在李寶寶的處理上有些太過激進,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大宗正畢竟是大乾功臣,這般對他孫兒,實在有些傷他的心。”
李弘淡淡一笑:“若換作是你,你會怎么做?”
李知玄立刻道:“我會把李寶寶押解回京,不論怎么處理,都應先問過大宗正的意見,大宗正向來剛直不阿,想來不會徇私。”
“嗯……那你準備怎么把那些妖官帶回來呢?”
“啊這……”
李知玄頓時陷入了遲疑,這個問題根本就是無解的存在。
誰都知道,這種妖官被抓到京都,基本就等同于挖妖丹入妖學。
跟行刑沒有任何區別。
只要不動李寶寶,對那些妖官行刑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做不到。
根本做不到。
李弘淡淡一笑:“星羅做的不是優秀,而是完美!”
李知玄頓時有些尷尬,卻也只能點頭:“是!”
李弘話鋒一轉:“當利劍的,怎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這些都是學問,你好好學!”
李知玄精神一振。
父皇這是在教我怎么用利刃?
這時。
門外傳來了洪公公的聲音:“陛下,尤將軍來了。”
李弘淡笑道:“快請進。”
不一會兒。
尤天獵便大踏步走了過來,大喜跪地行了一個軍禮:“末將尤天獵,拜見陛下!”
李弘笑容溫和:“尤愛卿免禮,快快請坐!”
“謝陛下!”
尤天獵站起身,又沖李知玄欠了欠身,這才坐在旁邊。
李弘頗為動情:“尤愛卿鎮守西南多年,辛苦了!”
尤天獵感慨道:“臣子為陛下守國門,乃是天經地義,末將只是跟著元帥混一混軍功,沒有什么辛苦的。只是辛苦末將的妹妹,為安南為大乾付出了這么多,卻連一個正妻的名分都沒有撈到。”
李弘若有所思:“尤愛卿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尤天獵連忙再度跪下:“請陛下恕末將無禮,末將此生最心疼的就是妹妹和外甥,不忍他們只當小妾與庶子,所以斗膽請求陛下……”
“開疆也這么想么?”
“……是!”
“哦……”
李弘若有所思,轉頭看向李知玄:“太子,此事你怎么看?”
李知玄:“!!!”
怎么看?
我跳起來看!
雖說秦家這種將門實力為尊,嫡庶差別并不大。
但畢竟親疏有別,一個一母同胞,一個同父異母,誰當新的鎮南侯對自己更有利,那還用想么?
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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