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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天庭遺跡 第260章重新認識一下,老夫,李耳
(5k,咳咳,明天三更,補四千字)
“哪吒!你個逆子!想要做什么!”
“收起你的火尖槍!”
“別朝臉打!”
“該死,也別戳屁股!”
怒吼聲環繞著昆侖墟轟響,某天王瘋狂逃竄,某混沌法身瘋狂追殺。
“好你個李靖,還敢跑!”
“吃我一磚!”
金磚熠熠,轟然膨脹、拍落,頗有翻天印的架勢,沒塔的天王根本不是對手,被拍的咳血,道基都受損!
“逆子!逆子!”天王咆哮。
“老東西,某早已了斷因果,你也敢稱我爹?讓寶塔來!”
混天綾攪動風云,乾坤圈掀起地瀑,火尖槍刺穿虛空,齊齊殺去!
天王快死了。
“救我!”
他朝著天穹怒吼,朝著那位橫亙天穹的老人連滾帶爬的沖去:
“太公!救我!”
天中。
太公輕嘆,出手,輕輕一撫。
沖天的李天王被拍了回去。
“好太公!回頭必然拜謝!”哪吒頂著混沌法身高呼,大喜過望,抓著火尖槍,氣勢洶洶的朝墜地的李靖奔去。
又是一追一逃。
天穹漸寧。
“姜子牙。”
古佛阿難淡淡開口:
“一屆神圣,何故插足此間事?念在你昔日之功,退去吧。”
老人白發飄飄,端坐云間,雙膝間放著一根打神鞭,平靜開口:
“初劫之后,天帝未收走打神鞭,吾雖不居神位,卻有監察仙官神吏之權,雷聲普化天尊,即見此鞭,還不斂了殺機,落回地上?”
聞仲沉眉片刻,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一步步走回山頂,隨手一拋,將摘星樓、人皇劍兩件祖器,分別還給了帝辛、武王。
“太師,你這是?”帝辛沉聲發問,很不解。
“神圣之中,總有那么幾位,不符合常理,可逆伐大羅,如中劫時尚未證道的孫悟空,如昊天之化帝嚳,又如,姜尚。”
聞仲低沉開口,臉上閃爍著沉凝之色:
“吾或許是唯一見過姜尚出手的了”
人族諸王面面相覷,太公.這么厲害?
他們將目光投向武王,后者同樣茫然,聳了聳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也不明白。
“且看吧。”雷聲普化天尊沉聲開口,右手、秦王行來,都很焦急,想要懇請這位雷部主尊出手,救下李靖。
“且看吧。”他只是重復。
則,天上。
“我佛慈悲。”
伴隨一聲嘆息,古佛一掌橫落,天勢磅礴,恒河沙數的佛界盡在其中!
“該打。”
太公低語,打神鞭輕輕一揮,不見地動天搖,無有大勢磅礴,只看見恒河沙數的佛界破滅,只看見阿難一手被抽的皮開肉綻!
“神佛之屬,此鞭之下,無不可打。”太公平和開口。
“是么?”
一個威嚴聲響起,帝嚳踏玄黃祭壇走來,衣袖間倒卷星河,左手之上托舉的璇璣玉衡一舞,演化周天星斗,轟隆而下!
太公神色一肅,打神鞭一抽,將倒灌而來的璀璨星河從正中一分為二,不忘伸出左手,一翻一覆。
“天地倒傾。”
正在狂砸佛祖手掌的巨蛋下意識的回轉蛋身,看見太公望施展天地倒傾。
長空翻覆,昆侖在上,蒼穹在下,星河盡都遭覆掌中,再拍落。
帝嚳遭橫擊,但卻一動不動,身上日月星辰袞服獵獵做響,卻也,僅此而已。
“不錯,大成的天地倒傾。”帝嚳微微頷首,點評道:“得了元始道友三分真傳,再加上打神鞭和天地大功德加持,尋常大羅還真未必能奈何的了你。”
說著,他悠閑自得邁步上前,一步一甘泉,有五色神紋交織成先天卦象,卦象轉動,直指太公命數,定化為死!
“制定命數,先天而亡!”山上的周公旦、武侯都發出驚呼,前者神色極其難看:
“命中當死,則,天發殺機,天地共誅!”
他喃喃自語,卦算一道,沒什么殺伐手段,但真要施展出一兩門來,都是大術!
卦算者殺生,是撥弄天地而殺之!
天穹此刻升起雷淵,昆侖轟動,撕裂一角,海量混沌氣自其中傾泄而出,朝著太公洶涌灌去!
太公神色微凝,鞭打上蒼,手壓昆侖,將天地殺機按熄,但自身依舊遭創,頭顱都開裂!
“太公!”
一些人族真王發出驚呼。
“不愧是五帝當前。”
太公咳血,神色不改,任由一身麻衣染血,高舉打神鞭,眼中勃發白霞!
“打神。”
鞭落,劈開了蒼穹,碾碎了虛空,古佛阿難色變退避,假碧游宮中的古老生靈駕馭著碧游宮做御,巨君也蹙眉,卷起衣袍間的道德箴言,護持身前!
帝嚳不動,高舉蒼梧神杖,與打神鞭相擊。
天地剎那寂靜。
白色光。
一切都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見。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白光落盡,可見天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混沌和虛無。
天被打沒了。
蒼梧神杖龜裂,太公依舊端于云間,雙膝上放著打神鞭。
“好寶貝。”
遮掩帝嚳神顏的十二旒珠玉微微碰撞,發出清冽聲,他輕聲贊嘆:
“不愧是承載初劫殺機的打神鞭,不是至寶,媲美至寶。”
說話間,帝嚳身上的日月星辰袞服變的有些暗淡,握著龜裂蒼梧神杖的手在淌血。
受傷了。
“這么猛”巨蛋一邊撞著佛祖一手,一邊驚嘆,萬萬沒想到姜太公居然可以和帝嚳打的難解難分!
這可是帝嚳!
五帝之一,更為昊天、帝俊之他化,說是神圣,卻可與無上者稱兄道弟!
大羅都要執禮,大神通者想要面見,都要用上‘覲見’二字。
只是,這佛祖之手,怎么這般堅固?
周牧繼續悶頭撞佛手,砰砰做響。
“諸位道友。”
太公望橫亙于天,聲似清泉,干凈又凌冽:
“吾奉天尊旨意,護持此蛋,此蛋既要諸位退離,諸位,便請退離。”
清冽聲回蕩在昆侖墟,人族諸王無不捏了把汗,眼中卻又浮現出期冀來,
若今日,太公當真逼退了五位大羅、媲美大羅者,人族或許要迎來轉機了!
“那孽畜所言的逆伐妖朝,似乎也并非不可能?”老真王指了指‘秦王’,哈哈一笑,
后者神色沉凝,不言不語。
此時,六牙白象、天佛等,都在悄然朝著山下靠近,準備開溜——他們得回去稟報此間的大變故,
畢竟,外界是無法窺見昆侖之中的,也自然不會知曉數位震古爍今的存在降臨在此!
當三圣在偷偷摸摸朝著山下挪去時。
“鬧劇到此為止。”
威嚴聲響起,帝嚳微微抬頭,十二旒珠玉碰撞間,顯出他的雙眸來,平靜至極,不起絲毫波瀾。
太公望猛然色變。
“葫蘆,來。”
帝嚳伸手,那位金烏妖圣將隨身攜帶的至寶奮力一拋,轟然沖上長空,落入其手中!
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葫蘆微微轉動著,其上晦暗之色、土灰塵埃落盡,葫蘆口噴薄出仙光,遮天蔽日的仙光!
“這是.”武王艱難開口:“斬仙葫蘆?”
“是該分高下了。”古佛阿難低沉開口,朝著正在開溜的天佛示意,后者也伸手一拋,一方古樸的布袋子飛入其手中。
寶物本蒙塵,但才一入阿難手中,便也綻霞光。
“彌勒道友的人種袋?”帝嚳托舉斬仙葫蘆,呵呵一笑:“那汝便有上桌的資格。”
緩了緩,他平靜道:
“建木、佛祖之手還有那顆蛋歸于吾,人族諸王、打神鞭,都給你,如何?”
“慈悲,慈悲!”古佛阿難頷首微笑。
兩位至寶入手的大羅、媲美大羅者,可稱一聲能橫壓此間了!
“便就這么開始劃分所得了?”假碧游宮中的古老生靈冷哼,其身前浮現出一口長劍,淡淡道:
“此劍,如何?”
眾人下意識看去,能見那把長劍上,篆刻兩字。
戮仙。
正在撞佛手的巨蛋一滯。
周牧有些懵逼,不是,這哥們怎么一水的假貨??
關鍵是.
他看見帝嚳色變、阿難蹙眉,這兩位居然還真被唬住了??
周牧覺得,那個未知的古老生靈膽子不是一般大,凈拿假貨來唬人
“也罷。”
說話的是巨君,在朝著昆侖外邁去,邊走邊嘆:
“吾便不再摻和此間諸事。”
阿難、帝嚳和古老生靈頷首,不去看被斬仙葫蘆攝住身魂的太公,目光齊齊轉響山頂站著的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
聞仲第三眸微顫,開口道:
“吾自然也不再參與諸事,然,這幾位,吾要帶走。”
他指了指右手、秦王、霸王、沖天將軍,又指了指守書吏。
“可。”
阿難手持人種袋,淡淡點頭,微微張開袋口,朝著山頂諸王一引。
“這些人族,便歸吾,佛手讓給那持戮仙劍者。”
諸王色變,紛紛催動自身祖器、至寶,但根本抵不住人種袋,皆被卷起,要墜去袋中!
“前輩!”武侯臉色蒼白。
守書吏沉眉,心頭叫苦,太公遭攝住根本動彈不得,佛祖之手.又根本叩不開!
該怎么破局?
還能破局嗎?
守書吏閉眼,心頭下定決心。
賭了。
只要確保能誅絕右手、‘秦王’,斬掉李靖、霸王等,確保此間之事不傳入天帝耳中,就不算前功盡棄!
那么。
守書吏睜開眼,輕聲呵道:
“止。”
那正在被人種袋吸上天的人族諸王,紛紛落下,人種袋凝滯不動了。
一道道恐怖目光猛然轉向守書吏。
后者手中托舉著仿制的昆侖法印,冷靜開口:
“天帝有旨,庇人族諸王,還望諸位,手下留情。”
‘秦王’呵斥道:
“守書吏,陛下怎么可能下達此等旨意,你或許有大問題!”
右手也發覺不對,先是祭陣失敗,再是守書吏根本不對那個巨蛋,不對那個釣上的魚兒出手,
此刻卻又揚言要護持諸王?
太假!
他目光犀利,沉聲開口:
“請普華天尊鎮壓此人,他有大問題!”
聞仲蹙眉不語——他也不想人族諸王被引入人種袋的。
嘴上說斬斷了前塵過往再非人族,但實際上.
“天帝?”
阿難冷漠開口:
“讓祂來,親自告訴吾此話。”
這尊古佛一掌橫落,大羅殺機勃發,守書吏在龜裂,仿制的昆侖法印根本護不住他!
而此時此刻,帝嚳也已再將四季神鏈釘入瑤池四方,要拽走瑤池和建木;
假碧游宮中的古老生靈則擊向被凝滯的太公,要將他斬去,取走打神鞭;
哪吒也被正在下山的巨君一手鎮壓,要捉了去
巨蛋還在無能為力的砸著佛祖一手,砸不破,砸不開。
一切休矣。
瀕死的守書吏,閉上眼睛。
是此刻。
是無窮年前,是那座守藏室。
太古守藏室中無論多少年,現在歲月,總是一瞬而已。
三十年,麻衣柏矩服侍在側,于最后一年末,孔仲尼登門拜訪。
“孔圣人,許久不見了。”揮退麻衣柏矩后,周牧向著孔圣人微執一禮,孔圣亦還禮。
“你來見我,想來,是有大事?”孔圣輕聲發問。
“是。”
周牧點頭,低沉道:
“承蒙太上前輩眷顧,得了老子之身,卻未能行老子該行之事,說到底,是修為還不夠,能力還不夠。”
頓了頓,周牧話鋒一轉:
“自然。”孔圣人微微頷首,困惑道:“周先生的意思是?”
“我想請孔圣人,取來道德經,暫借給我,有大用。”
周牧冷靜道:
“用完后,我再將道德經歸還于這一段歲月,在這段歲月之上,道德經便從未離開過,也不會造成歷史變遷。”
孔圣人微微蹙眉,點了點頭,卻又很快搖了搖頭:
“道德經,為至寶,俱備唯一性,歲月歷史中的道德經,早已只是一縷烙印。”
周牧神色驟然暗淡。
“不過。”
孔圣人繼續道:
“據吾所知,道德經一直留存于尹喜手中,哪怕到了現在歲月,恐怕也在他手中。”
“尹喜,關尹子?”
周牧一愣,模模糊糊間,回憶起初至五王城時,曾聽聞柏矩說過,尹喜就在五王城中,古樓便是他的——只是他歸隱了而已。
哪怕昆侖之劇變,尹喜也未曾出現。
“我又如何能去尋找到尹喜?”周牧扼腕長嘆,一旦他回到現在歲月,面對的就是阿難一掌,憑什么臨時去找尹喜?
根本沒可能。
尹喜又憑什么將道德經交給自己?
來不及,來不及。
“等等。”
周牧猛然抬起頭,眼中發亮,朝著孔圣人執禮:
“多謝孔圣人指教,我知矣!”
他念頭轉動,重走守藏室中的這三十年,與最后一年末,于孔圣人登門拜訪前,
周牧呼喚來麻衣柏矩。
“老爺。”柏矩恭敬依舊。
“柏矩,在無窮遙遠的未來,你我還會重逢。”
周牧凝視著柏矩,伸手執筆,在竹簡上留刻下手書一封。
他將手書封存,遞給滿臉迷茫的柏矩,囑咐道:
“未來,以后,當昆侖墟降臨在五王城時,你去尋找五王城中,一個叫做尹喜的人。”
“然后,將這一手書示給他看,讓他帶著道德經,趕赴昆侖墟。”
“手書,便留在這座守藏室中,它會停留至未來。”
柏矩雖然聽不明白,但還是懵懵的點了點頭:
“老爺,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記住就好。”周牧輕輕拍了拍柏矩肩膀,念頭抽離出這片時空。
再睜眼。
已是昆侖山巔,是那方橫壓而落的阿難之手!
‘哇!!’
守書吏吐出一大口燦金血液,體魄爆碎,魂靈龜裂!
他在含笑。
這一身傷,不是因為大羅殺機,不是因為阿難落掌。
而是因為,篡改歲月,更迭歷史,背負了沉重之因果。
守書吏被沉重的歷史因果壓的身形佝僂,單膝都跪地,笑容卻更加燦爛。
他抬起頭,看向人族諸王中,多出來的一個白發老人。
他知道,這是關尹子,這是尹喜。
歷史,改變了。
“咦?”
“嗯?”
阿難大掌驟止,古老生靈和雷聲普化天尊瞳孔驟然收縮,他們是大羅,感知到了歲月變遷,察覺到了過往更迭!
歷史的變化,瞞不過大羅的。
他們齊齊看向那個歷史篡改后出現的,且本不該出現的關尹子。
后者瑟瑟發抖,不明白這些偉岸生靈何故盯著自己。
他覺得柏矩把自己騙了。
“是誰,篡改過往?”阿難悚然,元始鎮壓過去,沒有祂的點頭,誰能篡改歷史??
那么,這個人族真王的出現,是元始授意??
正當古佛阿難等忌憚萬分,人族諸王、尹喜茫然失措時。
“尹喜。”
守書吏艱難起身,咳嗽著,聲音疲憊:
“既已接吾手書,還不上前來?”
他的面孔變換,顯露出此身之真容——老子。
而不知何時,守書吏——或者說周牧,又或者說老子的頭頂,戴上了一方平平無奇、樸實無華道冠。
太上道冠。
尹喜茫然抬頭,如遭雷擊,下意識的拋出道德經。
老人伸手,接住了那一卷道德三千言。
“重新認識一下。”
在一片死寂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老人幽幽抬起頭顱,臉上帶著溫和笑容。
“老夫,李耳。”
“見過諸位。”
他戴著太上道冠,雙手捧著道德經,慢慢悠悠的,朝著天上的偉岸存在,施大禮,拜下。
驚的懵在原地的大羅者,沒來得及避開。
‘轟隆!’
天地震怒,萬雷如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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