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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從蓬萊筑基開始 第64章 大荒請援,涂山狐族
囚羅島的這一場斗法,還是以山河道家兩勝一負結束了。
除卻震雷子面對少陽真君時輸了一陣,無論是孔真應對惑星還是少白冥君與云隱的較量,都是穩穩取勝。
實際上,這還真不是震雷子弱。
而是震雷子一上來就對上了個堪稱神通最強的少陽真君,這著實有些運氣不佳。
而孔真和少白冥君面對的惑星、云隱,其本來就不怎么擅長斗法。
同為洞玄道果,有人更擅長斗法斗戰,有人更擅長天機演法,有人適合煉丹煉器,有人可以遮掩戰場輔助戰局
而惑星和云隱,顯然就不是最擅長斗法的,碰到孔真這位強橫的洞玄妖君和少白冥君這位從中千世界里殺出來名動諸天的洞玄天驕,這兩位顯然都不是對手。
這倒也不是說崆洞道宗和華云道宗便弱了,只是這兩宗真正強橫的那幾位還沒下場罷了。
饒是如此,如今山河道家也是壓了乾坤道宗一頭。
兩勝一負的局面,固然有諸多理由可以解釋,可說來說去,還是本事不到家。
回到臨海道宮之后,問元看著眾人,少陽真君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這位率先出場且得勝歸來的盟友顯然沒把這一場失利放在心上,畢竟他可沒輸。
而定星、云辰兩人,一人心有不甘,一人心生怨恨,屬于可堪一用之人。
至于輸了的惑星和云隱,二人也不見低迷,只是氣勢沒之前那么足了,終究還是受了這一戰的些許影響。
若說所有人中誰的心態最好,當屬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這兩位便是真去看戲的,無論輸贏都好似與他們無關一般。
而面對諸人這各種心境,問元又何嘗不是復雜難言?
先前一戰偷襲,差點折了云辰,不嗔說去找黃眉斗法,至今都沒消息傳來;休養沒多久,就又等來了山河道家的主動約戰,又是一次失利。
接連兩次失利,哪怕是問元道心再好,也難免有些波動。
就在問元思索是不是自己的謀略有問題時,一道聲音卻是及時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人算難敵天數,天數難敵神通。”
“他們以人多對人少,我們又心不齊,各懷心思,如何能勝?”
聽到這話,問元抬頭望去,看到來人忍不住驚喜道:“寒元師兄!”
少陽真君、血海道人、五水邪君等人也是齊齊望去,但見這臨海道宮的殿門處,赫然多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來人頭戴一頂寒玄螭龍冠,身著一襲藍湛流云袍,劍眉星目,昂首挺胸,腦后那一輪寒玄道輪外放千重華光,氣息亦是真實不虛的洞玄道果!
來人,赫然是乾坤道宗元字輩的真傳,玄變寒元真君!
這位乾坤道宗的元字輩洞玄到來,讓問元頓添了三成底氣。
寒元真君先是看了看諸人,隨即對著少陽真君行了個道揖:“少陽道友,敢問少陰真君在何處?”
少陽真君面對這位寒元真君倒也客氣:“少陰她正在煉器,如今騰不開身,還望寒元道友見諒。”
寒元真君點了點頭,又看向惑星和云隱幾人,先是客氣無比的道謝,然后奉上寶丹,又寬慰了幾人一番后,最后看向了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
“血海道友,五水道友,兩位既然來了我乾坤道宗,不說那些虛假的,兩位至少是想在此番劫數中活命,貧道此言對否?”
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點了點頭。
見此寒元真君又道:“既然如此,兩位更應與我乾坤道宗同心同德才是,畢竟如今的九州界,已經是涇渭分明的格局,除卻山河道家之人,便是我等諸天玄門之聯盟。”
“兩位若是去了那邊,可有好下場?”
聞言,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的臉色陰沉下去,若是他們能在山河道家有好下場,還至于來乾坤道宗當炮灰么?
寒元真君隨即笑道:“二位放心,既然來了我乾坤道宗,貧道就保二位安全無虞。”
“只是如今,還請二位與我乾坤道宗勠力同心,共抗強敵,如何?”
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互視一眼,隨即對寒元真君拱了拱手:“既然寒元真君如此誠懇,我二人也不推脫,若有事,我二人可出手相助。”
三言兩語穩定了局勢,寒元真君又拋出了一個消息:“諸位,他山河道家仗勢欺人,企圖仗著人多來壓我們一頭。”
“但他山河道家有援軍,我諸天玄門亦是不缺援手。”
“懸壺界道一宮的煉日、采月兩位道友已經在來九州界的路上了,同時我乾坤道宗的一位真君也已經去了大荒界請援。”
“山河道家威風了這些年,在諸天萬界的仇家可不少。”
“還請諸位暫且忍耐些時日,等援手到了,我親自帶隊,再與他山河道家斗法三場。”
見此情景,眾人也是重新提振士氣,至少定星和云辰是期盼著與山河道家再較量個勝負的。
而寒元真君安撫完眾人后,隨即與問元離開。
目送這兩位乾坤道宗的洞玄真君離去,血海道人和五水邪君互視一眼,血海道人開口:“他說的,有幾成可信?”
五水邪君笑道:“一半一半,至少眼下他是用得著我們的。”
而此時離開臨海道宮的問元也是沒忍住問道:“寒元師兄,宗門真去大荒界請援了?”
寒元點了點頭:“去了,不去又能如何?”
“單單一個山河道家,便有著三界大千北域陸洲妖皇殿和南域陸洲兩方佛門圣地的支持,更別提諸天萬界里那些親近山河道家的勢力,他們哪個不想吃了我們?”
“如今,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你可知,對素琴動手的是何人?”
問元眉頭微皺:“不是龍元?”
寒元搖了搖頭:“龍元不過是趁火打劫,真正下手的,是左神界的人。”
左神界!
問元一怔:“是天邪老祖?”
寒元笑道:“準確來說,是大荒界碧波潭的碧波老龍王請動了天邪老祖出手。”
“碧波老龍王的兒子九鳳妖君可是死在素琴手里,他不敢找蓬萊報仇,只敢對瑤池圣地下手。”
“這事他自以為做得隱秘,但諸天萬界誰人不曉?”
“如今他就算不與我們站在一處,也不可能了。”
問元若有所思:“我聽聞那碧波老龍王本就是大乘龍君,實力不弱;而他還有真龍、真鳳的不少親朋好友,能說動他,必然能請來不少援手。”
“但此番宗門,必然不會只請碧波老龍王吧?”
寒元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大荒界是妖族的祖庭,如今有十二王族,那鯤鵬一族、金鵬一族都與蓬萊道宗的靈淵有仇,涂山狐族與蓬萊道宗也有裂隙。”
“實際上,比起碧波老龍王,金鵬、鯤鵬還有涂山狐族,才是宗門重點請援的對象。”
“這三家一旦被說動,我們即刻就能多一批強援!”
渾沌之西,大荒界。
這日,一點流光投入這一方妖族大千,但見其流光宛如隕星墜尾焰三千里,橫貫天穹,沒入大荒界東南。
在大荒界這妖族祖庭之中,東南之地乃是十二王族之一的涂山氏領地。
這一點流光直奔涂山氏而來,自然引來了涂山氏一族的目光。
莫說涂山氏,其他王族也都看到了這一道流光,也能感知到那流光里是一位玄門真君。
可所有王族對此都是漠視態度,此世玄門大昌,以東天道家為首的玄門五座圣地眼看就要和以乾坤道宗為首的其他玄門圣地斗起來。
這個時候玄門來人,無外乎求援的,而對于玄門內斗,無論誰輸誰贏妖族都不在乎,在妖族眼中,兩邊全都死絕了才妙。
只是這種事也只能想想而已
那一道流光落在涂山圣地之前,隨著天華散去,露出其中真容。
那玄玄氣機,赫然也是一位洞玄道果的玄門真君。
其頭戴一頂千舟玉琉冠,身著一件銀白錦緞袍,腰系金絲玉帶,腳踩云靴玉履,周身毫光燦燦,英武不凡。
隨著這位真君落定,其信步走到涂山圣地的山門前,對著兩位狐族子弟行了個道揖:“乾坤道宗,舟元來訪,還請通報一二。”
涂山圣地的山門護衛很是客氣:“原來是乾坤道宗的玉英舟元真君,敢問真君要見我涂山何人?”
舟元淡然一笑,拿出一張法帖來:“這是我宗紫應萬壽仙君之貼,我奉仙君之命來見涂山己娘娘。”
那涂山守衛不敢怠慢,立刻進去通報,不多時那涂山守衛匆匆回來:“舟元真君,娘娘愿意見你,請來吧。”
舟元跟著那守衛進了涂山,一路過了桃山,又過楓谷,最后來到一片櫻林之中。
但見此處本是個山坳,卻建了一片雅致的庭院,有落櫻繽紛,有曲水流觴,有溫池玉泉,有庭廊九曲。
舟元到了此處,正了正衣冠,隨即正色進入庭院之中。
剛一進入庭院,一股淡雅香氣旋即撲面而來,舟元當即拜下不敢抬頭:“舟元拜見娘娘。”
“呵。”
一聲輕笑,清媚不妖,風情淡雅,好似一股春風,又似一道流泉,讓舟元腦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道難以形容的身影。
“怎么,都來到本宮這地方,還不敢抬頭?”
聽到這話,舟元神使鬼差抬起頭,只見在那庭院深處,重重紅紗幔帳之間,隱約可見云床之上斜依著一道妙曼身影。
饒是隔著重重紗帳,舟元依舊忍不住動心。
或者說,諸天萬界之中,極少有人見到這位不動心,無論是洞玄真君,又或者大乘仙君,想來便是純陽存在,都怕是難以抗拒其國色天香。
舟元只是看到那綽約身影,就不由得心境動搖,還是腦中一道靈符放出清輝,才讓其冷靜下來。
回憶著自己剛才那不由自主的行徑,舟元一陣后怕,連忙再度低下頭去:
“乾坤道宗舟元,見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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