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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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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流民開始武道通神 第37章 詩會 兩人騎馬并行,一路出了城。 而后快馬,便到牧莊。 “哎呦!”孫莊頭顯然是認識獨孤亢的,趕緊上前牽了馬,“世子也來騸了?” “……”獨孤亢一時憋不出話來。 “世子懷念先王妃,我帶他出來散散心。” 孟淵笑笑,問:“趙大頭呢?” “就在后面呢!”孫莊頭趕緊應下,“你們喝口茶,我讓人去請他!” “不必,一塊兒去尋便是。”孟淵笑道。 “一塊兒一塊兒!”獨孤亢也有勁頭。 孫莊頭沒法說什么,便在前帶路。 一邊帶路,孫莊頭見世子與孟淵低頭說話,分明是以孟淵為主。 “個把月沒見,這個孟護衛愈發有派頭了,世子還得巴結他?怕是孟護衛又攀了高枝,可除了尋梅,他還能攀誰?攀上王妃了?聽說王妃和信王不合,天天都不見面……哎呦,王妃神仙一樣的人物,不會……不會給世子找了干爹吧?難怪常來騸畜生,合著是出來補的!”孫莊頭心里胡思亂想,猛的打了個冷顫,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怎么了孫莊頭?”獨孤亢心善,好奇來問。 “有蒼蠅。”孫莊頭半邊臉都腫了,但還是賠笑。 來到后面,便見一畜生棚,趙大頭在棚外,他瞧見孟淵等人來了,趕緊噓了一聲。 “正配種呢,別嚇著咯。”趙大頭上前解釋。 他如今在牧莊頗有地位,已經不干重活兒了,只管著幾頭驢,平時趕趕驢車。 孟淵踮腳往驢棚里看了眼,心說還沒我能耐呢。 “大頭叔你來。”孟淵拉上趙大頭,去一旁細聊。 那孫莊頭見獨孤亢對著驢棚搖頭嘆息,便討好道:“世子,一會兒割了給你吃?” “……”獨孤亢愣住,道:“我……我近來少吃肉。” “那割點鹿血?”孫莊頭又問。 “你給他割吧。”獨孤亢倒不是迂腐的和尚,他下巴點點遠處的孟淵,道:“他媳婦多,身子虛,估摸著受用。我用不著。” 孫莊頭點點頭,當即應承下來。 那邊孟淵和趙大頭也在扯。 “姑奶奶說,每天晌午下了課,就會去老地方看一看。”趙大頭道。 “原來如此。”孟淵笑著點頭。 “我聽老姜說,教你們能耐的聶老師家里有個孩子,你倆處的也不賴,這不挺好么?姜丫頭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你沒必要在外面瞎玩。”趙大頭細心規勸。 “我知道了。”孟淵也耐心解釋,“現在我在外領了職司,告訴你也不妨,姑奶奶是我的線人,沒別的。” 趙大頭似信非信,終究是點了頭。 孟淵不再多說,也不多留,只將馬匹留在牧莊,便帶獨孤亢一塊兒出了莊子。 “詩酒田園,當真不錯啊!”獨孤亢感慨,“孟大家,咱到底來這里做什么?” “見一見我的線人。”孟淵道。 “線……線人?”獨孤亢大吃一驚,“你才入職幾天,就有線人了?” “你以為呢?”孟淵笑。 倆人一塊兒往前,來到山腳下。 已是五月中,山里山外皆是綠意盎然。 還未到晌午,孟淵就聽到有動靜。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棕皮白腹的小小黃鼠狼,正一邊撲蝴蝶,一邊往這邊來。 香菱背著小包袱,斜系在身前,瞧著就是能干事、會干事的干練人。 只是頭上沒戴裹頭,反而在耳朵邊別著一朵布花。 以前戴個裹頭像是呆頭呆腦的村婦,如今有幾分貴人的樣子了。 “哎呀!小騸匠!”蝴蝶飛高,香菱終于瞧見孟淵了,她歡快的跑上前,先是倆前爪離地,仰著頭打量孟淵,然后開心爬上孟淵肩頭,“哎呀!你身上真好聞!比牛糞還好聞!” 她拿腦袋蹭了蹭孟淵脖子,探著脖子,細細來看孟淵的臉,然后又站直,“誰給你梳的頭?都不齊整。” 這才幾句話沒說,就又開始挑毛病了。 香菱一副老媽子模樣,扯了扯孟淵的頭發,“這下才好了呢!” 她又把頭往前探了探,耳朵旁的布花都快貼到孟淵眼上了,分明是要夸贊。 “你放學了?”孟淵問。 “不說這個。”香菱分明是提前放了學,她顧左右而言他,還歪著頭擺出鄭重模樣,“你瞧我胖了瘦了?” “你這布花兒哪兒弄的?好看!”孟淵問。 “我自己編的!”香菱見孟淵終于注意到了,開心的不行,“時興的很呢!” “城里人都沒你時興。”孟淵道。 獨孤亢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孟淵和他的線人聊天,扯半天都是講的什么進學、什么時興,全都是無關緊要的話。 “這個人是誰呀?長這模樣一瞧就吃的不少!”香菱終于看到獨孤亢了。 “在下松河府獨孤亢,幸會幸會。”獨孤亢抱拳行禮。 香菱聞言,她在孟淵肩上就趕緊站直,拱手回禮,“在下老鱉坑香菱,也幸會幸會。” 獨孤亢瞧出來了,自己是裝純質,這個黃皮子是真純質。 “小騸匠,你這些天去哪兒了?”香菱瞪著大大眼睛,好奇來問。 “我外出辦差了。”孟淵道。 “那你掙不少銀子吧?”香菱老成的感慨,“這年頭,掙個銀子可不容易啦!” “掙了一點點。”孟淵笑道。 “干娘說,錢沒了能再掙,蛋沒了能再偷,命沒了可就啥都沒了。”香菱瞪大眼睛,認真道:“小騸匠,你一直不來,我怪想你嘞!” 她輕輕拍孟淵臉蛋,道:“沒錢了跟我說,我偷雞蛋養你,你可別出去丟了命呀!” “好。”孟淵笑著摸出一個煮熟的雞蛋。 “小騸匠,你真好!”香菱開心的接過雞蛋,又瞪大眼睛,道:“老鱉坑長荷葉了!” “這么大的葉子!”她張開手,雞蛋就立即掉了,她手忙腳亂的又抱住雞蛋,還不忘鄭重道:“走!咱正好辦個詩會!” “在下可否有幸參會?”獨孤亢問。 “你會作詩嗎?”香菱一邊剝雞蛋,一邊來問。 “略學得一點。”獨孤亢道。 “那我得瞧瞧你真會還是假會。老鱉坑詩會邀的都是有本領的。”香菱想了想,道:“那來個簡單的吧。我去看大江,回來喝面湯。請!” “……”獨孤亢面上有茫然,他看孟淵,卻見孟淵別過頭去,好似做了虧心事一樣,根本不敢對視。 “面湯沒喝完,又……又去看大江?”獨孤亢唱和道。 “詩會算你一個!”香菱點頭贊許。 獨孤亢依舊有些茫然。 兩人一黃鼠狼進了山,香菱一個勁兒的問孟淵干了啥,然后再指點兩句。 獨孤亢見山中無人,就大著膽子,把頭上的假發卸了,現出個大光頭。 香菱嚇了一跳,“城里時興這個?” 她沒見過真和尚,只看過癩子頭大尾尊者,是以不太認識。 “我就是著相。”獨孤亢見孟淵要說話,就提前開了口。 “……”孟淵果然無言以對。 香菱瞪大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似想到了詞兒,一邊啃著蛋黃,豁然道:“一個閬苑仙葩,一個沒有頭發。” 孟淵一陣無奈,這香菱進了學就是不一樣,學的詞兒都時興的有些冷門了,專學這些精致的淘氣。 “高!”獨孤亢都忍不住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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