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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法則 第二百九十九章 狼狽為奸
“走!”
夜南風很理智,知道這二人聯手后,今日根本不可能救回左盛。
夜北風欲要遁身而去,但被李唯一的念力蛛網,一層層籠罩,如陷沼澤,難以脫身。
“還想走?道種境第三重天,不過如此。”
李唯一獨自面對夜北風一人,壓力大減,變得游刃有余,在六只鳳翅蛾皇幫助下,完全將其壓制。
夜北風見脫困無望,另一頭夜南風和楊青溪,一逃一追,戰到遠處,顯然不可能有余力來救他。
不想落得左盛那樣的下場,夜北風摘下界袋,將兩個傀術稻草人釋放出來。
割開手腕,將血液灑到它們身上。他道:“你有奇蟲幫手,我也有傀術傍身。”
夜北風眉心浮現出一團靈光,催動傀術稻草人體內血晶上的符文。
“嘭!嘭!”
兩個傀術稻草人,爆炸性的釋放出大量黑霧,“活”了過來,手持匕首短劍,一左一右跟隨夜北風攻擊向李唯一。
它們猶如鬼魅,速度奇快,精通身法和劍術。
傀術稻草人,并不是夜北風煉制,他只是掌控者。
夜北風念力修為有限,長距離,只能控制一個傀術稻草人。否則,三個傀術稻草人全部潛入南清宮刺殺,在他看來,李唯一必死無疑。
傀術稻草人的實力,也就比一只鳳翅蛾皇強一些,但防御力遠不及鳳翅蛾皇。
在李唯一的火焰光鞭攻擊下,兩只傀術稻草人很快
灰飛煙滅。
“原來是你在刺殺我,誰主使的?”
李唯一一劍比一劍更快,一鞭比一鞭兇險,逼得夜北風險象環生,不斷后退,只能被動硬抗。
六只鳳翅蛾皇飛舞,各種攻擊手段施展,在他身上留下多道傷口和血痕。
夜北風哪敢說出給他傀術稻草人的那位巨頭,苦撐數十招后,被李唯一一掌重創,七竅流血,繼而折斷四肢,扔進南清宮。
將六只鳳翅蛾皇留下看守。
李唯一持劍追向楊青溪和夜南風,腳踩黃龍,騰縱在半空。遠遠的,便一劍開海斬出,拖出一道明亮的劍氣,將施展出了遁術的夜南風攔截。
夜南風墜落到地面。
“轟隆!”
兩棵巨大的神桑光影,從天而降,砸在他頭頂。
無數火焰根須蔓延出來,將他纏繞。
“嘩!”
楊青溪一劍揮出頓時出現縱橫交錯的無數劍氣。
劍氣與經文相結合,威力巨大,將夜南風雙手雙足的筋斬斷,身體癱軟下去。
李唯一站在扶桑神樹光影頂部,持劍臨空虛立:“這就是你龍種種道一年的實力?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就逃了!”
楊青溪面紗在風中搖曳:“低境界的道種境武修,本身就將修煉遁法道術放在第一位。不是誰都像你一樣,能夠使用念力,限制他們逃走。”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啊……楊青溪,你與李唯一狼狽為奸,不會有好下場……啊……”
夜南風極不甘心,本是信心滿滿前來救人,卻沒想
到栽了大跟頭。
他慘叫,被楊青溪一掌打在臉上。
整個頭顱按進地底。
“辱罵神教的神女,真當我還是五海境的小年輕?”楊青溪收劍回祖田,繼而先李唯一一步,將夜南風的三品百字器金柱收走。
金柱很沉重,但收進祖田,卻重量盡失。
那是她開辟出來的獨立空間,只要修為足夠強,甚至可承載山岳湖海。
李唯一慢了一步,深深盯了楊青溪一眼。
這位楊大小姐,以前執掌IN宗年輕一代,很是大氣,現在似乎是有些變了,竟也開始收刮戰寶。
夜南風沒有死,只是暈厥過去。
李唯一吃相比楊青溪還要難看,當著無數神教弟子的面,將夜南風身上的法器戰衣脫下,又收走界袋和錢袋。
繼而。
他站起身,向遠處圍觀的眾人喊話:“知道你們中,有第四神子府的人,給王術帶句話。他敢派遣人,使用傀術稻草人,闖入南清宮刺殺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我這人很好說話,只認錢,不記仇。”
“三天內,帶一百五十萬枚涌泉幣,來南清宮贖人。”
楊青溪覺得李唯一太謹慎,不夠狠,于是語調優雅的道:“若王術三天內不來,夜南風、夜北風、左盛三人閹割后,由本神女收到門下。所謂第四神子府,還是盡快摘掉牌子好些。我們其余神子神女,丟不起這個人。”
人群中,一道道身影快速沖出去,前往第四神子府,靈谷殿,天理殿……
“這位神女殿下是個狠人啊!”
“她這是準備打垮第四神子,繼而接收對方的一切資源,包括屬下和追隨者。”
“第四神子三天內,若是不前往南清宮找回場面,下面必定人心惶惶,改投別的神子神女。誰會追隨一個連座下真傳弟子都保不住的人?”
楊青溪與李唯一一起,返回南清宮的正宮大殿。
這座歇山頂式的宏偉建筑,是古婆伽羅教時期遺留下來,墻壁厚重且晶瑩,像仙玉鑄成。頂部鋪滿翡翠青瓦,釋放絲絲冰涼的靈霧。
左盛、夜南風、夜北風皆被打斷四肢,橫七豎八的丟在里面,極其凄慘狼狽。
李唯一徑直坐到大殿最上方,本屬于堯清玄的玉椅圣座之上,使用寒玉匣箱,保存齊霄和拓跋布托的斷臂。
盡管知曉續接的可能不大。
一絲希望,也是希望。
楊青溪站在大殿中心,審視著他:“居然敢收你為徒,南尊者不會也是你們九黎隱門的人吧?”
“你當稻祖和神教的殿主們,都是愚蠢之輩?不可信之人能被委以重任,執掌整個南境?”
李唯一瞥了她一眼,繼而合上匣箱,站起身:“楊大小姐是神教的第六神女,王術與演宗王家頗有淵源,宗盛家的老祖宗是神教一位圣靈念師長老……你們濉宗,千年來實力能夠突飛猛進,就是神教全力培養的原因吧?”
楊青溪道:“九黎族在濉宗內部,安插了無數臥底。“宗若完全是神教培養起來的,你們會一點都不知情?”
“誰宗若在神教中,真有那么大的能量,我會去和王術搶人?”
李唯一笑道:“誰知道呢?神教內部,分四殿,各有
利益述求。天下殿的三位副殿主和五大尊者,也都不是鐵板一塊吧?每一位長生境,都有各自的山頭。”
兩人都在相互試探,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楊青溪眼神深邃:“神教總壇的存在,在地下仙府暴露前,乃是絕密。一年前,以我的修為,根本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是一個稻人,是父親和母親的血液種養。我猜,整個II'宗能與神教直接接觸的人,不會超過十個。”
李唯一將信將疑。
楊青溪道:“怎么?試探這么多,你是擔心,我和王術暗中聯手,把你給收拾了?”
“楊大小姐,你真覺得,你們聯手就能將我打入深淵,置于死地?我若死不了你該明白,自己會是什么下場。”李唯一向她走去,氣場很足。
楊青溪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道:“對付現在的你,王術根本不需要與我聯手。夜南風和夜北風,只是兩個劣根道種境第三重天,王術一只手就能擊敗他們二人。今天來的若是他,你逃的機會,都不會有。”
“王術的弟弟,王植,體內的逝靈魂種,更加可怕。”
李唯一道:“那他為何沒有現身?”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楊青溪繼續道:“先前,我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想要看看,你能不能擊敗夜南風和夜北風二人,將王術逼出來。你若能做到這一步,我們聯手,才有取勝的可能。”
“現在這個結果,看似我們大獲全勝,實際上是最壞情況。”
“若我沒有猜錯,王術必然是在凝聚道蓮的關鍵時刻,所以無暇顧及于你。”
“一旦讓他突破到道種境第四重天,你我二人,將再無任何取勝的機會。要么俯首稱臣,要么賭他不敢闖入南清宮。”
“但現在,南尊者離開了總壇,而王術的師父,天理殿那位副殿主,卻還在總壇。有救人這個理由,他真不敢闖南清宮?”
李唯一相信楊青溪的分析,此女五海境時就能統領≡宗年輕一代,讓一些老輩人物都甘心聽命,智慧和分析時局的能力非同一般。
“但是你還是出手了!”李唯一很清楚楊青溪必然有所圖。
楊青溪面紗下紅唇晶瑩,輕輕開闔:“現在我們唯一取勝的機會乃是,你把血手印魔甲和鬼旗借給我,你我二人立即殺向第四神子府,不給他凝聚道蓮的機會,將他廢掉。”
李唯一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理由呢?沒有合理的理由,闖第四神子府,還想把王術廢掉,你真當天理殿那位副殿主是泥塑不成?”
楊青溪道:“既然已經是死敵,還瞻前顧后什么?”
李唯一很清楚,楊青溪敢如此大膽妄為,背后的靠山必定很硬。很有可能,洞宗宗主楊神境,在雙生稻教的某位極高的位置上。
他卻不同。
他半路出家,初來乍到,本來就不被信任,行事必須謹慎。
他打去第四神子府,就算贏了,也會死在天理殿副殿主手中。殺他的理由,乃是他妄圖營救齊霄和拓跋布托。
而且李唯一覺得,楊青溪這女人看似冷靜智慧,內在卻有瘋狂大膽一面。她完全有可能,劍走偏鋒,借此機會,將王術和李唯一一起收拾。
“三天!三天后,王術若是不來南清宮,我們一起前往第四神子府,逼他出手。至于血手印魔甲和鬼旗,讓我再斟酌一二。”
李唯一欲要借這三天的時間,沖擊三星靈念師。
一旦功成,實力必然大進,足可應對一切變數。
現在只能是與時間賽跑,爭取比王術先一步突破。
“看來你祖田廢了之后,是真的連沖勁和恨勁都沒了,實在太讓我失望,我已經有些后悔剛才出手。”楊青溪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
李唯一雙眼一瞇:“楊青溪,別忘了,在長青觀的床上,你可是欠我五百萬枚涌泉幣,我可以打你五次。真逼我花一百萬枚涌泉幣,狠狠打你一次,到時候你就知道什么是沖勁和恨勁了!”
李唯一不再理她,向后院而去。
楊青溪黛眉微微蹙起,繼而在殿中盤膝打坐,再次嘗試沖擊道種境第三重天。她決定,等李唯一三日,看他搞什么鬼。
已經和王術撕破臉,她自然是不能回神女府,落單很危險。
李唯一離開青瓦大殿,走在血湖邊,向黃金稻所在的陣法而去,卻忽而看見,大鳳從假山后方飛了出來,心中不禁一驚,向四周環顧。
大鳳身上氣息很濃厚,竟已長到一尺長,正式達到道種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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