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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柳扶風起 第9章 糊弄鬼呢
比較悲催的是,柳司君也無法悄無聲息進入結界。
她猜測至少得是元嬰以上的修士布下。
元嬰以上修士不算少,到這個級別,通常都在宗門里,極少一部分在各大權貴府邸賣命,再有就是一些天賦極高的散修。
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柳司君決定先回去讓師父瞧一瞧那個藥渣。到達府邸已是丑時,還能睡上幾個時辰。
天剛亮,盧丹師來給柳司君扎針。
“師父,您看看這個。”
盧丹師瞥了一眼:“藥渣,哪來的?”
“您先瞧瞧,我仔細瞧了好幾遍,也沒瞧出什么問題來。”
跟著師父學了兩年煉藥,還沒學到家。
柳司君說沒看出問題,盧丹師就來了興致。
把藥渣拿過來放在桌上辨認:“鬼臉玉、銀霜花、龍牙骨、銀氣草……”
他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感嘆道:“這里面十幾種藥材,每一種都十分難得。誒,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師父,你能不能抓重點。”
柳司君無奈的嘆口氣:“我是問你,這副藥材有什么作用!”
盧丹師語氣忽然嚴肅:“作用就是能使肌膚玉潤冰清,只需三次,就能宛如新生嬰孩一般。”
“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藥渣?”
“有個姑娘去無極樓尋求幫助,這個藥方就是她母親準備的藥浴,昨晚已經泡過一次。師父,這方子有問題,對嗎?”
盧丹師頷首:“這是上古藥方,專門為煉制藥人準備的。想要煉制藥人,不僅只有這一副藥方,她前面應該也有泡其他藥浴。藥渣呢?”
“這兒。”
秦素微給她藥渣的時候,保險起見,將之前的藥渣也一并要了過來。
“果然。”
查看藥渣后的盧丹師冷笑起來:“藥人需一人一方,不是誰都能用的。沒想到有人竟如此喪心病狂,為一己私欲,不擇手段。”
“師父,有個地方我進不去,你……”
“走走走,現在就帶我去。”盧丹師一拍屁股站起來,“我這就看看,到底是哪個缺德玩意兒弄出來的。”
流霜院
“讓你去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老婆子親自去問了別院那幾個,均一口咬定三姑娘一直呆在別院,并未有什么異常。”
婆子姓孔,年紀看著有五旬左右,穿著體面。
朱映蓉聞言心中怒氣騰然而起,礙于孔媽媽在身邊伺候多年,忠心耿耿,沒有劈頭蓋臉罵過去,卻依舊擋不住怒火:“并無異常?一個躺在床上等死的人,突然好端端的出現在柳府,破壞我兒宴會不說,還能與我爭奪管家之權。這叫并無異常?”
她要是有這個心眼,當初也不會被她收拾去別院。
肯定是在別院有什么際遇。
“那個傻子呢,什么時候到的別院?”
孔媽媽斂了斂神,回道:“說是兩年前自己找上門去的,那幾個老虔婆也是見他可憐,就將人留下,給碗飯吃。”
朱映蓉冷笑兩聲:“糊弄鬼呢!”
那個護衛雖然心智不全,但修為高強,怎么也落不到吃不起飯的地步。
分明就是跟柳司君認識,早在傻子去別院時就認識。
既然別院那問不出什么結果,那就從別院外查。
她還就不信了,柳司君能做的天衣無縫,不留半點破綻。
柳時袁進來,孔媽媽識趣的退出房間。
朱映蓉滿臉笑容迎上去,但笑容之下掩飾不住的憂愁,柳時袁只一眼就注意到。
“蓉兒何事憂愁?”
朱映蓉扯了扯嘴角,最后還是搖頭:“沒什么。”
“撒謊。”
柳時袁不滿道:“對我你還瞞著,這是信不過你夫君?”
朱映蓉嬌嗔:“我心里最是敬仰夫君,怎會信不過你。只是你答應老太君重新調查當年之事,一定勞累,妾也是不想你徒增煩惱罷了。”
“我知你最是體貼我。”
柳時袁摟過朱映蓉的腰身,嘴唇已經湊到她的脖頸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逗弄的朱映蓉花枝亂顫。
“袁郎,現在還是白日……”
這等時刻,欲拒還迎,更讓人心猿意馬。
“管它作甚~”
院子里有結界,里面便是鬧翻天,只要院子里伺候的人嘴巴嚴實,外面也不會知道。
情到深處,朱映蓉柔聲開口:“袁郎,我多想再為你生個孩子,如果是男孩就更好了!”
兩人都有修為,正是壯年。
按理,再生十個都沒問題。
然當年朱映蓉在生柳司琴的時候,被人下毒,傷了身子,丹師診斷再難有孕。
不然他大房,怎會沒有一個男嗣。
每每想到這個,他對柳司君就怎么也喜歡不起來。
有個歹毒的母親,女兒又能好到哪里去。
“當年你生琴兒傷了身子,丹師便說往后都需好好調養,還是身子要緊。”
朱映蓉十分感激看著柳時袁:“多謝夫君體諒,不過妾身想著,讓盧丹師想想法子,前幾日三姑娘中毒,他輕易就解了毒,那可是九轉龜毒,說不定有辦法調理好妾的身子!”
柳時袁“嗯”聲,昏昏欲睡。
雖說修為在身,但這事好像器是器,活是活,修為是修為,沒多大關系。
朱映蓉見他沒有懂她話中之意,又道:“袁郎,妾是琴兒的生母,本不應過問。但昨日我派身邊的孔媽媽去別院,得知一些事情頗為蹊蹺,不知當講不當講。”
“嗯?”
柳時袁掀了掀眼皮:“何事蹊蹺?”
“你也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妾會收到別院傳音,確認三姑娘安好。但三姑娘這幾年身子其實不太好,常年纏綿病榻,不想袁郎擔憂,就沒跟你說。可你看看此次三姑娘回來,不僅突然間身子大好,好似連性格都變了許多。”
朱映蓉說著身子朝柳時袁懷里拱了拱:“不止這點,她身邊的那個護衛,妾覺得,來歷十分可疑。”
柳時袁突然不瞌睡。
眼里竟還有幾分精明。
“就是那個打了琴兒的半大郎君?好像叫黎青?”
聽到這個稱呼,朱映蓉心里十分不舒服。
什么半大郎君。
不由分說的打了琴兒,就是個傻子,有什么資格稱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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