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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游做神仙 第八十一章 血濺閨閣
整整十天過去,再也沒有出現天命人禍害族人的事情。
北野天武趕緊叫來幾個執事,命令他們晝夜兼程,去南宮部與天河部追回北野群和北野旭。
兩位執事不明所以,北野群、北野旭二位長老是去天河部、南宮部求援了,為什么又要將他們追回?
北野天武也沒有多說,只是將自己的手令交給他們,“務必要追回兩位長老。”
“是。”兩位執事拱手領命。
待兩人離去后,剩下的幾位長老也是一臉不解,北野光問道:“族長,你為何又要讓人追回二位長老?”
北野天武嘆了口氣,說道:“你們傻啊,這些天命人是可以收買的,既然如此,那六十萬紫錢全部帶回來后,我就可以收買六十個天命人,讓他們不為禍北野部,這不比把錢送給南宮、天河兩部好得多?”
北野光道:“只怕不是所有天命人都可以收買的。”
北野頌道:“而且那些天命人貪得無厭,為了兩套甲胄都能自相殘殺,只怕他們的承諾也并不可信。”
北野天武說道:“此事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們可以想一下,就算叫來南宮部和天河部,難道就能把這些天命人趕盡殺絕了嗎?”
“如果真能趕盡殺絕,那倒好說,可萬一不能呢?到時候豈不是結下了更深的梁子?”
“此前求援于南宮、天河二部,是因為我不知道可以花錢擺平這些天命人。現在既然可以好好商量,那何必再冒更大的風險,付出更大的代價呢?”
幾位長老聽完這話,也是默然無語,不知過了多久,那北野光說道:“只是這些天命人害死了我們這么多的族人,我們卻還要給他們錢.求他們不要再禍害我們我心里實在想不過。”
“想不過就不想。”北野天武說道:“我們北野部不過是三界之中無數族群中的一個,與天地相比何其藐小?你們知道草嗎?青草雖然柔弱,踩一腳它就倒下去了,但卻不會斷。樹枝比草剛硬吧?但若是踩一腳它便斷了。”
說到這里,北野天武又道:“現在這些天命人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可能是我北俱蘆洲的劫數,也可能是有某位大能在背后控制。但不管如何,這個時候該軟就要軟,如果你想一直硬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滅族了。”
北野天武到底是族長,幾句話就把利害分析了個清清楚楚。
幾位長老雖然心中很不服氣,但知道北野天武的分析是對的。
此時北野天武說道:“這樣,你們每人帶三十萬紫錢,去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收攏、救扶鄉野族人,如果遇到天命人,就商量價格,每個人最高一萬紫錢,盡量讓他們不要禍害當地。”
“是。”幾位長老躬身應道。
但局勢的發展超出了北野天武的想象,僅僅在十二天后,北野群、北野旭二位長老便返回了宗府,甚至把去追他們的執事都給一并帶了回來。
“族長。”北野群臉上的神色很復雜,既開心又憂愁,“我們不用向南宮部求救了,他們現在自身難保。”
北野旭道:“天河部也是,那些天命人已經離開了我們北野部的地界,全部去南宮部和天河部了。”
北野天武的心情也很復雜,一是高興,這些遭瘟的天命人終于去禍害別人了。但另一個就是同情了,對南宮部和天河部的同情。
但再同情也沒辦法,現在北野部肯定要重建的,根本幫不了天河部與南宮部。
“紫錢都帶回來了吧?”北野天武問道。
北野群和北野旭將身上的紫錢全部交給了北野天武,一共是六十萬枚,看到這些錢被帶了回來,北野天武心里頓時踏實了許多。
這時一名執事從外面走了過來,將兩道傳書呈遞給了北野天武,“族長,這是北野光、北野頌二位長老加急送回來的傳書。”
北野天武聞言,連忙接過傳書看了起來,北野旭和北野群也一臉關注地看了過來。
“族長,發生了什么事?”北野群看著北野天武不斷變幻的臉色,連忙開口問道。
北野天武看完兩封傳書后,將其遞給了北野群和北野旭,說道:“北野頌、北野光二位長老在南邊和北邊的鄉野中發現了佛門傳法的跡象,甚至有些鄉野的族人在偷偷供奉天音圣境里的菩薩。”
“哦?”北野群和北野旭聞言,也趕緊看了一眼傳書,隨后憤憤地道:“這些個禿驢,真會趁人之危。天命人剛走,他們又來搞事。”
但北野天武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說道:“這是好事。”
“好事兒?”北野群、北野旭先是茫然,但很快北野群率先反映了過來,“族長是說.”
北野天武笑道:“這次天命人為禍,讓我想通了一件事,其實信仰神佛并沒有什么不得了的,至少關鍵時刻能找到幫手。之前我們得罪了天音圣境,不好去求他們幫忙,現在天音圣境里的那些菩薩又下界到我北野部來了,或許可以借此機會,跟天音圣境交好一番。”
北野旭道:“但這些佛陀菩薩一來,必然是要讓我族人信仰他們佛門的,到時候只怕我北野部遍地都是佛寺了。”
“那又如何?”北野天武說道:“我們北野部是一個大的部族,我們之間是血脈聯系。信仰佛門并不影響我們北野部內部的團結,相反他佛門受了我北野部的香火,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他們都不能視而不見。”
說到這里,北野天武立馬開始給北野光、北野頌他們回信,只要他們收攏、救助各鄉野族人,重建家園,至于佛門傳法之事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更不要禁止族人信仰佛門。
做完這一切后,北野天武心情豁然開朗,整個局勢突然清晰了起來,他似乎已經能把住一絲局勢走向的脈絡了。
想到這里,北野天武目光看向了天音圣境,心中突然冒出一個猜測。
這些天命人不僅禍害北野部,還拆毀了北野部境內所有的真武廟以及別的淫祀仙廟,很難說這不是有什么力量在背后主導。
他不知道佛門會不會為了在北俱蘆洲傳法而故意興起大劫,但他知道就算是真的也不能點破,否則北野部就真的離滅亡不遠了。
“現在天命人去了南宮部和天河部,想來是依次禍害這些部族的,那我北野部就要趁著這么時候好好重建恢復元氣,等天命人災劫一過,我北野部就是第一大族。”北野天武暗暗想道。
之前他還以為這些天命人是北岳神府整出來的,但現在看絕對不可能,如果真是北岳神府弄出來的,那就不會讓他們摧毀真武廟。
但北野天武還做出了一個安排,那就是派遣族內一些精英子弟前往南宮部和天河部觀察情況,他要看看,是不是天命人禍害一個地方,便有佛門神仙前往傳法。
當然,這種事肯定不能明說,只是讓這些子弟去觀察情況,并將觀察到的一切事無巨細傳書回報。
卻說王朗、孔亮、無塵子等人拿到那一萬紫錢后,都在陸菡芝那里將自己的法術全部晉升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一萬紫錢沒有白花,他們每個人的法術晉升后得到的回報都是極其巨大的。
就說王朗吧,他的法術‘口讖術’晉升之后,變成了‘靈心咒法’,變成了極為利害的詛咒之術。
有了‘靈心咒法’,他拆廟的速度也快了很多,雖說他的詛咒對真武大帝的廟宇無效,可是他不需要直接對真武廟使用詛咒,只需要對真武廟周圍的土地、地勢進行詛咒就行了。
只要廟宇周圍的地勢一變,那真武廟也自然會受到影響,甚至地基一壞直接崩塌。
不過南宮部和北野部的局勢不同,天命人到來后,北野部首當其沖。
因為沒有明確的任務可以做,所以北野部被禍害的最慘,反而是南宮部與天河部卻沒有出現天命人大規模禍害宗府、鄉野的事情。
正是因為現在任務明確,那就是拆壇毀廟,所有天命人急著做任務,所以出了真武廟以及別的廟宇附近會有沖突外,別的地方基本很少有天命人鬧事。
但近來南宮部和北野部盜竊、搶劫的事情多了不少,而且被搶、被偷的基本都是部族的核心成員與高層。
尤其是宗城之內,盜竊、搶劫之事更加頻發,這讓南宮部的族長南宮婉十分疑惑。
這一日南宮部宗府議事,聽到下面眾位長老的稟報,南宮婉問道:“知道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嗎?”
一位長老說道:“好像是從北野部那邊來的,最近北野部似乎出了什么事,之前我們兩家邊界上還有貿易往來,最近北野部的人很少來邊界貿易,聽說北野部遭了大災。”
另一位南宮部長老說道:“我也聽人說了,北野部全境都遭了大災,好像是什么‘天命災’,應該是天災吧。”
南宮婉道:“那也就是說,這些在我們南宮部境內作亂的,應該都是從北野部逃來的難民?”
眾位長老不說話,這時負責邊界巡防的長老南宮意說道:“不應該,我們與北野部接壤的邊界要處都有人把守,其余的地方都是極其險惡之地,肉身難度,要想從這些地方過來的話,除非他們每個人都有兩三條命。”
南宮婉點點頭,朝南宮意道:“仔細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南宮意躬身領命,這時南宮婉又朝一位長老問道:“你說最近有許多人不明原因拆毀真武廟和別的神仙廟宇,是怎么回事?”
那位長老說道:“回族長,這件事還在調查,那些人也十分神秘,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他們對拆毀廟宇似乎有著別樣的執念。而且不知道害怕,哪怕是當場斬殺一個人,別的人還會繼續來毀廟。”
“奇怪了。”南宮婉眉頭緊蹙,“最近怪事怎么這么多?”
說罷,南宮婉回過神來,朝眾人說道:“不管如此,爾等下去后要嚴加防備,可能是有人要在我南宮部境內作亂。”
眾長老、執事紛紛躬身拜道:“是,族長。”
議事結束后,南宮婉便回到了自己的‘飛雪樓’中,想要小憩一番。
可剛來到飛雪閣,就發現這里的侍從、武士竟然都不見了,四周安靜的有點嚇人。
“人呢?”南宮婉玉眉輕蹙,道:“人都到哪里去了?”
身后的幾名侍從也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她們也不知道。
南宮婉回身說道:“你們去四處找找,看看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是。”幾個侍從領命一聲,然后紛紛轉身離去。
南宮婉獨自一人來到了飛雪樓六樓小閣,剛要伸手推門,卻發現閣門竟然是開著的。
南宮婉頓時愣住,她記得很清楚早上這閣門是關了的,而且這里是她的居處,沒有別的人會來這里。
就算侍從要打掃,那打掃完以后也會關閉閣門,難道是那些侍從忘了?
南宮婉有些生氣,邁步走了進去,卻聽到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傳了過來。
南宮婉神色一冷,莫非出了家賊?
她越過屏風走了進去,看著前面那個正在四處偷摸的身影便是一聲清喝:“你在干什么?!”
那人身子一僵,但并不驚慌,而是緩緩起身轉過身來。
旋即南宮婉眼睛便是一瞇,這不是她身邊的人,于是南宮婉語氣沉凝道:“你是誰?”
那人不僅不害怕,反而在看到南宮婉后笑著反問道:“你是誰?”
南宮婉道:“我是南宮部的族長。”
“哦,原來是南宮族長。”這人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南宮婉說道:“南宮族長,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很美?”
南宮婉臉色一沉,道:“無禮之徒,你知道你這么做會有什么下場嗎?”
“無所吊謂。”這人走上前來,朝南宮婉仔仔細細看了一眼,然后感慨道:“南宮族長,你真的很美,結婚了沒?”
‘砰’
下一刻這人直接被南宮婉一巴掌拍倒在地,身上骨頭斷了一半,嘴里不斷流出一汩汩血沫。
“賊子,在我南宮婉面前還敢如此輕佻無禮,真真該死。”南宮婉咬牙切齒地叱道。
那人重傷如此,卻毫無驚慌恐懼之色,可聽到南宮婉這三個字,卻滿臉驚訝地道:“你叫南宮婉?”
南宮婉眉頭一皺,淡淡地道:“世人都知道,南宮部的族長叫南宮婉。”
那人連忙問道:“那你丈夫是不是叫韓立?”
南宮婉大怒,“該死的登徒子。”說罷又是一掌拍下去,直接將這人腦袋打了個粉碎。
腦漿、血肉濺了一地,南宮婉收手后頓時有些后悔,下手應該輕一點的,倒不是因為殺了這個登徒子,而是弄臟了她的閨閣。
但南宮婉的后悔之心很快就消散了,因為那人血肉模糊的尸體很快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就連一絲絲血跡都沒留下。
南宮婉霎時愣住了,怎么回事?難道這賊子沒死?她還從未見過這種事情,哪有人死后直接變成一道白光消失的?
不多時先前那些侍從一臉驚慌地會來稟報,整個飛雪樓的武士、侍從全部被殺了,尸體都堆在后花園里。
南宮婉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不用想,這肯定是剛才那個賊子干的。
“這一定是妖魔之徒!”南宮婉立刻下了定斷,“沒想到他們竟敢侵入到我南宮部宗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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