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模擬成真,我曾俯視萬古歲月? 613、不死仙丹、你也配學他
巨大蜈蚣猛地掙脫丹靈施展的“少司命”,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口中噴出更加濃稠的紫色毒霧。
它似有警覺,龐大的身軀急速向后爬行,試圖拉開距離。
厲羅生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目光直刺蜈蚣頭頂。
便在此時!
你已無聲現身,掌中“五色神光”凝成一柄銳利長矛,直貫那立于蜈蚣身首處的老道人頭頂!
幾乎未遇阻礙,老道人的頭顱如西瓜般轟然爆裂,紫黑色的毒血與濃霧四濺紛飛。
那下半截蜈蚣身軀卻死而不僵,無頭的尸身仍在道觀空地上瘋狂扭動、亂竄,將丹爐鼎再次撞翻。
你卻并未露出喜色,眼眸微轉,視線已投向那丹爐——爐中正傳來一陣細微而詭異的爬搔之聲。
厲羅生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警示:“周兄,此非其真身。爐內……才。”
四周毒霧愈發濃重,幾乎遮蔽視線,景物漸難分辨。
所幸你如今目力極好,隱約瞥見丹爐中鉆出一只細小蜈蚣,正沿青石板急急爬下,倉皇逃向丹爐后方的道觀深處。
風清云見你舉手間便將那蜈蚣道人誅殺,心中大駭,此地分明設有法力禁制,常人皆應受其所困。
可是,你和厲羅生似乎都不太受影響。
你與厲羅生幾乎同時動身,緊隨那蜈蚣之后,踏入道觀內殿。
月云卿亦領著眾弟子快步跟上。
道觀正殿大門洞開,那蜈蚣自門縫而入,旋即消失無蹤。
你與厲羅生邁入殿中,只見殿內空蕩,并無神像矗立,唯有一幅古畫懸于正中。
殿中光線昏暗,其中陳列簡陋,空空蕩蕩。
在畫下是一方陳舊香案。
案上靜靜擺放著兩只葫蘆,一赤一藍,色澤分明。
厲羅生取過紅葫蘆,拔開塞口——剎那間,葫蘆中竟生出一股吸力,將殿外彌漫的毒霧盡數納入其中,那巨大蜈蚣尸首也是被吸納進入。
風清云等人見狀,終是長舒一氣,看來危機已解。
你目光從那畫卷上緩緩移開,神色未動,心中卻已是驚濤駭浪。
這畫像上是一位執劍女子。
她素衣如雪,身量極高,卻又顯得窈窕,袖子寬大,衣袂似乎在蒼茫云海間翻飛,仿佛隨時要乘風而去。
女子單手執一柄青鋒長劍。
令人詫異的是,畫中女子的面容始終籠罩在一層薄霧中,唯獨那雙眼眸,以淡墨輕點,卻讓這對眸子栩栩如生。
遠望如寒潭映月,近觀則似劍光破曉,仿佛能穿透畫卷直刺人心。
“這幅畫!?……畫中的女子!”
分明與你在白蛇娘娘試煉中所獲那幅畫中之人一模一樣!此刻,那幅畫卷仍靜靜躺在你的儲物袋中。
更有那下山途中偶遇的那位白衣女子……
三者容貌,竟毫無二致!
你只覺一股寒意自脊背竄起,頭皮陣陣發麻。若說上古金兜山的傳說中偶現她的身影尚可理解……
可這天帝寶庫深處,為何也懸掛著她的畫像?
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目光掃過畫卷,便不著痕跡地移開,仿佛未曾留意分毫,并沒有多問厲羅生。
相反是看向香案上的還剩下的一個藍葫蘆,厲羅生拿走了紅葫蘆。
眾人皆知這是寶物,卻都默契沒有取,自然是留下給你。
修行界實力為尊,剛剛你的出手已經證明,月云卿和風清云自然是識趣之人。
你將藍色葫蘆拿在手中,入手極沉,似乎里面裝著千斤的生鐵一般。
好在,你的肉身也是千錘百煉,又修煉多重玄功,早就能力能伏虎。
此地法力受制,神識亦被封禁,無法開啟儲物袋,你只得將其暫且持于手中。
厲羅生解釋道,“這對葫蘆各有神異。我這紅葫擅收百毒,亦能釋毒攻敵。”
“周兄,你手中葫蘆乃是養劍葫,乃是劍修最為珍貴之物,孕養法劍,提升飛劍品階。”
你一聽便知曉,兩個葫蘆的珍貴程度,剛剛蜈蚣噴出的毒氣可一般,尋常之寶和法術都是無法防御。
這養劍葫,你也只有在道藏之中記載中看過,這丹靈似乎也是故意將此葫給你。
其品質雖比不上各三家各宗門的鎮派的神禁法寶,卻也是最為上等的法寶。
“多謝,厲兄歉然了。”
你再度抬首望向那幅高懸的畫像,只是眉頭微蹙,并未言語。
月云卿卻輕聲開口:“不知畫中女子究竟是何人?”
厲羅生只是淡淡一笑,似無意作答。
你適時問道:“能懸于此地,莫非與天帝有關?”
厲羅生這才回到:“與天帝無關。”
“無關?”
“此乃兩界山的開山祖師。此間道人黃華,正是出自兩界山一脈。”
“兩界山!?”
月云卿與風清云面面相覷,皆未聽聞上古有此傳承。
你心中驀然一動——昔日許家那位“許瓷”曾言,外道金兜山所承,正是上古兩界山的道統。
只是此事,向來是金兜山絕不外傳之秘。
你臉露好奇道,“這兩界山是何宗門?莫非專為天帝煉丹而立?”
厲羅生搖頭:“我也只曾聽聞,兩界山中的仙人,練就一雙神目,可洞觀九天十地。通曉煉丹、燒窯之法。但其門人稀少,在萬族之中聲名不顯,后世便漸漸神隱。”
他略作停頓,又道:“此間道人黃華,便自稱是兩界山的一名燒火童子。”
言罷,他仰首端詳那幅畫像,“而畫中這位女子,正是兩界山的開山祖師。”
丹靈所言,與許瓷此前透露的信息大抵吻合——兩界山的煉丹技藝確被外道金兜山所繼承,只是究竟繼承了幾分,卻難以分說。
而那燒瓷的秘法,則為許家偶然所得的“本命瓷”之術。
至于山中仙人所持、可洞悉九天十地的神目傳承……恐怕正是你所修習的《玉皇望氣術》。
你目光微側,卻見月云卿雖面色平靜,一雙美眸深處竟閃過波瀾。
她知道了什么?又或者……無上法宗有某些隱秘?
那方才的蜈蚣道人,又究竟是何物?
厲羅生卻忽地張口,吐出一道赤火,直撲殿中懸掛的畫像而去!
你眉頭微蹙,卻并未出手阻攔。
火勢未及畫卷,便見一條細小蜈蚣倏然現身,橫攔于前。
厲羅生見勢即收,當即斂去火氣。
那黑色蜈蚣盤踞畫上,默然審視眾人。它形貌雖與尋常蜈蚣無異,卻自有一股凜然之威。
隨即,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與先前在外被擊殺的蜈蚣道人如出一轍:
“你們……所求為何?”
你心中微異,這蜈蚣口吐的竟是今古言語,而非上古之音。
月云卿與風清云皆面露驚異,卻皆默然不語。
厲羅生一笑:“我欲求不死仙藥,想必,你已煉成了吧?”
那蜈蚣發出一陣低沉嗤笑:“不死仙藥?世間何來此物……不過是天帝將死昏聵,大劫臨頭之際,妄圖逆天改命罷了。”
“萬族生靈,縱是真靈得天獨厚,壽元綿長,也難逃三災九難……天命如此,誰能躲過?”
你凝視那細小蜈蚣,心頭驀然一動,莫非它便是黃華道人,這座道觀真正的主人?
丹靈乃是靠著繁衍后代,奪舍其身,才等到如今,可是,這黃華又如何能活這般悠久的歲月?
厲羅生卻緩緩搖頭:“若你沒有練成,天帝又豈會容你活到今日?更何況……你毀去了觀中所有珍寶,卻唯獨留下這兩個葫蘆。”
他目光陡然銳利:“想必這葫蘆,是那根葫蘆藤上新結的吧?”
蜈蚣身形一滯,仿佛陷入混亂回憶:“我…記不清了。許多事,都已模糊。”
“但葫蘆……確是新結出來的,年限太低,都沒有成熟。”
厲羅生沉聲道:“既無不死仙丹,便將那葫蘆藤交給我。”
蜈蚣斷然拒絕:“葫蘆藤……不能給你。”
“你不是我等的有緣人!”
月云卿等人來前皆已知曉,天帝行宮中最珍貴的寶物共有三件:兩株不死藥,一為葫蘆藤,二為紫竹,另有一部天帝親修的玄功。
厲羅生眼中戾氣驟現:“既然不肯給,那我便親自來取!”
那蜈蚣猛地卷起畫像吞入腹中,身形陡然一變,竟化作一名黃衣老道,容貌與先前那蜈蚣上半身的老道人一般無二!
月云卿和風清云見此,皆是退開,心中起了擔憂。
風清云心中都有立即離開的念頭,這等不死藥,至寶,無上玄功,所冒的風險實在太大,不是他能摻和的,輕則有殞命之危。
然而他亦暗自驚疑:這厲羅生身為魔道,為何對天帝寶庫與上古道藏竟如此熟悉,如數家珍?
厲羅生并未動用分毫法力,只雙手掐訣,身后竟浮現一條虛幻長河,其中無數魂影載沉載浮,哀戚不絕。
那幽魂自虛幻長河中掙扎而出,竟是數名生有八臂的猙獰怪人,矗立殿中。
月云卿神色驟變,眼中浮現深深忌憚,她曾親眼見識過丹靈這位“帝子”的恐怖。
黃衣老道脫口而出:“黃泉一族的術?!”
他猛地扯開上衣,露出精瘦胸膛,肌膚之上,竟密密麻麻長滿了一排排緊閉的眼睛!
霎時間,百目齊睜,道道金光如利箭迸射,交織穿梭于大殿之內。
二人已然交手!
月云卿當機立斷,率領眾人疾速撤出大殿。
風清云毫不遲疑,緊隨其后。
就在眾人退出剎那,道觀大殿之門轟然閉合,將你與厲羅生、黃衣老道三人封鎖其中。
你抬眸望向原先懸掛畫像的空處,心念電轉,面對此事,你決定——
1.阻攔下丹靈。(提示:有可能遇到危險。)
2.助力丹靈。(提示:有可能遇到九死一生的險境。)
3.不做理會。(提示:有可能遇到危險。)
4.助力蜈蚣道人。(提示:有可能對未來有利。)
5.推演未來。(0/2)
6.親自參與。(0/3)
大鼎敲響,吐露出霞光萬丈,上面的文字緩緩定格。
俞客看著上面的六個選項。
不禁有些疑惑,從提示來看,助力蜈蚣道人,竟然是最好的選項。
他也沒有猶豫,直接選擇。
4.助力蜈蚣道人。(提示:有可能對未來有利。)
殿內金光縱橫,那蜈蚣道人所放之光竟暗合陣法軌跡,交織成網,將整座大殿籠罩其中。
他胸前百目毫不停歇,金光如瀑,源源不絕,將整座殿堂映得如同熔爐。
厲羅生喚出的魂魄,也開始凝實,化為一尊尊神將。
天帝行宮。
穿過石橋,行過一片蒼翠竹林,眼前赫然出現三條岔路,各自蜿蜒通向云霧繚繞處,那里分別矗立著三座最為巍峨的道觀。
此刻,正有一行十人駐足在這岔路口。
他們身著的服飾背后,皆繡著一尊丹爐標記,正是外道金兜山的獨門印記。
為首二人,一女一男。
前方是一位白衣女子,大袖迎風,身姿飄然若仙。
落后她半步的,是一位容貌俊美的年輕男子,眉目間帶著極度恭敬之色,靜靜隨行。
倘若周景在此,一眼便能認出,這白衣女子,正是黃華觀內畫像之中的那名白衣女子。
這名俊美男子,便是許家那位“許瓷”。
白衣女子她輕輕抬眸,那雙眼難以形容,清冷如秋水浸寒星,又如碗中的平淡清水。
“當年隨手散落的東西太多,如今尋起來,倒是麻煩。”
許瓷垂首未敢應聲,只默默隨在其后。
白衣女子未再遲疑,徑直走向了左側那條道路。
她眼中泛起溫潤玉澤,如蘊月華,眸光流轉間,將整座天帝行宮盡收眼底。
隨即她語氣淡若清水:
“天帝……雖只是一稱呼罷了。”
“但你,也配學他?”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