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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我當然選富婆啦! 第402章 呂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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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呂堯早早起床,然后來到昨晚跟侯玉樓約好的地方見面。
侯玉樓的時間觀念很好,呂堯到了剛坐下等了沒多久,就看到侯玉樓手里拿著一杯奶茶一邊吸溜著一邊吊兒郎當,一步三搖的往呂堯這邊靠近。
等路過呂堯坐的咖啡廳落地窗后,侯玉樓還不忘隔著窗戶朝呂堯致敬一下。
等終于來到咖啡廳里面了,侯玉樓卻沒有在呂堯那邊坐下,而是直接路過呂堯,來到咖啡廳落地窗后面那里坐下,完了沖呂堯喊道:“呂總啊,來這邊坐噻。”
呂堯有點納悶,這是有什么說法嗎?
但他還是起身來到侯玉樓的對面坐下,然后才問道:“窗邊風景不是更好些,視野也更通透些嗎?”
侯玉樓笑道:“你的視野好,別人的視野也好啊。”
這么說呂堯就一下明白了,很多影視劇里看過的那種目標被人隔著窗戶射殺的場面紛紛涌入呂堯腦海,跟著他就苦笑起來:“不至于吧?這可是國內。”
侯玉樓笑了笑:“出門在外靠墻坐,離窗遠點可都是寶貴的經驗啊。”
呂堯腦海里跟著又浮現出港片里那些囂張的坐在桌邊,然后被人從后面捅了的古惑仔,港片里那些橋段可都是在現實生活里有現實案例的,而侯玉樓,顯然也是有著非常豐富的,在這方面的經驗。
這是好事。
等咖啡館的服務員把飲品端上來離開后,呂堯就笑道:“怎么一個多月不見,你胖那么多啊?秋雯做飯這么好吃的嗎?”
“咳咳!”
說到這個侯玉樓忽然咳嗽起來,然后顧左右而言它說道:“哎呀,這個嘛,我最近胃口很好啦,你是知道我的,我之前在國外,哈哈哈哈在那邊老外吃的東西實在是讓人抓狂的。”
呂堯點點頭:“看來秋雯團隊跟你們在一起那么久,還是沒能征服你的胃口啊,這么看來老粵饕餮的口味確實不是那么容易征服的。那正好,我秋雯這次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也是時候讓秋雯回上南了。”
侯玉樓:“???”
不是!
你說的這叫人話嗎?
侯玉樓立即屁股都離開座位了,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向呂堯:“不是吧?你讓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通知我這個事兒?你你你你!哎呀你這可就太不地道了!當然,秋雯的廚藝那肯定是沒的說的,一直在這邊發展我覺得也很好啊!你沒看秋雯最近的賬號嗎?粉絲增長,點贊評論等等數據都可好了!”
“你現在讓秋雯回去那不是讓秋雯自斷前程嗎?我跟你說我都開始打算做網紅了!我覺得網紅這個賽道非常有前途啊!”
呂堯看著對方那著急的模樣心里憋笑,拿出手機翻出李秋雯的賬號,然后找出李秋雯和侯玉樓在一起拍的視頻其中的一期,然后把其中的特寫拉給侯玉樓自己看。
那一期是侯玉樓這邊跟李秋雯那邊互拼廚藝,然后相互品鑒的視頻,等到李秋雯端著紅燒豬肘子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吃的滿嘴是油的侯玉樓頓時眼冒星光的扭頭看向廚房那邊的李秋雯。
李秋雯確實很漂亮,加上最近天氣越來越熱了,李秋雯日常的穿搭也變得愈發清涼起來。
但是侯玉樓聽到紅燒醬肘子的時候,滿嘴是油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對美女的欣賞,有的全是對美食的向往。
要不說李秋雯團隊的攝影師還是很有東西的呢,這個表情抓拍能力就非常好,侯玉樓對美食渴望的眼神不僅被拍下來了,還被做成了慢鏡頭連續呈現了三次。
侯玉樓的這波的顏藝表演直接把打上滿分,引發了無數網友們的討論和開懷大笑,在評論區隨便翻翻就能看到網友們留下的,充滿快活空氣的評論區:
“好家伙!小侯總眼神里全都是對肘子的渴望啊!”
“可惡!你是個老廣啊!你不能背叛你的陣營啊!”
還有甚者直接把侯玉樓的表情做成表情包并配文:“白切雞?我要豬肘子!!”
看著自己的原形被呂堯揪出來,侯玉樓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我承認秋雯妹子的廚藝確實了得,呂總你現在是不是能把秋雯妹子留在這邊啦?不行你們我們都打包帶走咯。”
呂堯笑道:“秋雯確實該回去了,帶打包帶走你們……其實也不是不行,但在這之前你們需要先幫我一個忙。”
侯玉樓大大咧咧的渾然不當回事:“害,你說嘛。”
呂堯:“幫我保護一個人”
傍晚時分,呂堯忙完從綿陽的公司回去。
他跟侯玉樓聊完后,侯玉樓就一口答應下來,就連報酬多少都沒問,后面還是呂堯說要給他們報酬,侯玉樓本來是想大手一揮拒絕的,但后來想了想他還是撓頭不好意思笑著接受了呂堯給的報價。
侯玉樓自己可能不缺錢,但他招募人手,做事情買裝備都是需要錢,尤其是干他們這行的,拿到手的報酬有時候都不如撫恤金多。
侯玉樓接下任務后就跟呂堯分開,回去準備去了。
呂堯也在分開后回到公司做事,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回來。
回來見到林永珍和程心語依舊在家后,呂堯就格外的感慨道:“每次回來看到你們在家,我都會覺得心里特別的安心。”
程心語沖呂堯笑了笑,她當然知道呂堯這話的主體不是自己,所以就扭頭看向另外一邊的林永珍。
林永珍捧著平板電腦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就比你稍微有出息一點,我可不會在分別之前那幾天里憂心忡忡的,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話是這么說,但林永珍決定親自去面對這樣的事情,呂堯怎么可能不擔心呢。
呂堯早就察覺到林永珍身上表現出來的變化,也早早的意識到林永珍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林永珍了,她已經在呂堯,王殊,甚至簡筱潔這些人身邊留下了念想,留下了羈絆。
這種羈絆很難作假。
因為將心比心這個東西,還是比較容易確認的。
尤其是簡筱潔這樣的人,是真是假真的是一眼就能看的明白。
而作為真心的回報,林永珍當然也收獲到了呂堯他們的真心相待。
眼見呂堯還是有些沉默,林永珍就笑道:“你放心,這次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榮總那邊,甚至榮總叔叔那邊也安排了人來幫我,不會有事的。”
呂堯本來想把自己跟侯玉樓會面的事情也告訴給林永珍,讓林永珍有個概念,或者在有沖突的時候,方便侯玉樓他們切入。
但侯玉樓卻說沒必要。
在林永珍有保護力量的情況下,他們完全可以隱藏起來,作為隱藏在暗中的奇襲力量,一旦真的發生沖突,怎么切入進去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在這方面,侯玉樓表現的非常專業也非常的自信。
呂堯向來是相信專業人士的專業建議的,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也一直都是呂堯的行事原則之一。
所以在簡單思考后,呂堯就擠出笑容說道:“好,我盡量表現的不是那么擔心。”
林永珍聽完笑吟吟從一樓大廳的另一邊起身,邁著妖嬈嫵媚的步伐,衣袂擺動中,朝著呂堯走過來,等林永珍來到呂堯跟前后,她更是毫不避諱的鴨子坐在呂堯的腿上,身姿前傾和呂堯幾乎鼻尖碰上鼻尖。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逐漸拉絲,在另一邊本來正在看今日工作文件的程心語頓時翻了個白眼,然后笑吟吟的收起筆記本電腦起身:“OKOK,是我不懂事了竟然到現在才走。”
但林永珍只是微微抬起頭,輕輕說了一句就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的焦灼:“你不一起嗎?”
程心語腳步頓時停住,回望過去的眼神幾乎瞬間就被林永珍那風情萬種,陷如沼澤的眼神死死勾住.跟在呂堯身邊這么久,程心語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
但她從未見過有人的眼神可以像林永珍這樣殺傷力如此巨大。
哪怕程心語是個女人或者說林永珍那眼神尤其對女人,更是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殺傷力。
在這樣的眼神下,程心語瞬間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炸酥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身體。
自己的靈魂也不像是自己的靈魂了。
她像是被強磁吸引的鐵塊一樣,不由自主的朝著林永珍那邊靠近,仿佛飛蛾義無反顧的撲向燭火。
剎那光華,便能成為永恒。
而被林永珍鎮壓住的呂堯也感受到了林永珍的魅力全開,在呂堯那愈發迷離模糊的視野里,林永珍仿佛被色孽大神選中一樣,渾身散發出一股股曖昧的,充滿各種情緒抽象符號的朦朧紫光,僅僅依靠她自己,整個房間的氣氛都仿佛被拉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的維度中。
她是不是也對自己的這次決定有一點害怕?是不是也不能完全掌控接下來的走向?
正因為未來無法確定,而且大概率會非常的危險,所以她才想要在此時此刻,將自己完全綻放開來,就仿佛竹子會在自己即將枯萎時,讓自己開出璀璨美麗的花朵來一樣。
呂堯腦海里的念頭無比的雜亂,一個接著一個的想法像是沸水里的泡泡一樣不停的翻滾著。
可是很快,這些念頭全都在林永珍和程心語依偎過來后,瞬間破裂消弭了。
這一夜注定瘋狂。
這一夜的瘋狂還會持續好幾天。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林永珍拉著程心語不斷的來找呂堯,幾乎每一天都要被林永珍當成最后一天來開始。
哪怕呂堯一直在堅持健身,身上也開始有一些腱子肉了,但哪怕是吃草就會長肌肉的牛,在如此高強度的壓榨下也會日漸消瘦的,更別說林永珍和程心語所學頗豐,幾乎每一次都會給呂堯帶來更多更新奇的體驗,將呂堯的閾值拔的越來越高。
這樣不好。
但呂堯也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
一直到六月十號這天晚上,再次精疲力盡的呂堯躺在沙發上,胸口一邊是林永珍,一邊是程心語,在沉默的空氣里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后,林永珍就說道:“明天一早我就出發了。”
說著林永珍就抬起頭,看向呂堯的眼睛,那是終年籠罩著謎一樣霧氣的眼睛在此刻變得格外的清亮,她對呂堯說道:“祝我好運吧。”
呂堯笑道:“你一定會好運的。”
說著呂堯起身,從自己的桌子里拿出一個首飾盒,從里面拿出一個吊墜,說道:“帶上這個。”
林永珍笑了:“這是贈別禮物嗎?”
程心語頓時抱住頭:“喔!不是吧!這么突然這么臨時,我都什么還沒準備呢!”
林永珍過來摟住程心語,安撫道:“好了好了出,沒什么的,咱們這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忙完就會回來的。”
程心語在林永珍的胸前狠狠的蹭了一波,然后神清氣爽的說道:“騙你的”
說著程心語也從沙發上起身,從一樓大廳的一個抽屜里掏出一件禮物過來。
那是一串用林永珍的幸運石“紫水晶”搭配黃金做成的手串,這串手串上的紫水晶珠子顏色非常深也非常的正,一看就價值不菲,甚至拿來做手串珠子都顯得暴殄天物。
程心語親自把這串紫水晶手串戴在林永珍的手腕上,然后無比誠摯的說道:“祝你好運,我們等你回來。”
林永珍心情有所觸動,她眼神在手串上流連片刻后,就壓住內心的沖動,用故作輕松的語氣說道:“如果我們現在都穿著衣服,場面說不定會更感人一些。”
這話一出呂堯和程心語全都笑了起來。
呂堯更是順著林永珍的話說道:“我不一樣的嗷,我可是披著一件衣服的。”
那是程心語的絲綢睡裙,整備呂堯當圍裙穿在身上。
林永珍聽到這里頓時朝前伸手一拽!
她的體力這么一會兒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繼續了
六月十一日,清晨,天色蒙蒙亮。
林永珍在早晨五點半,前后不超過五分鐘的時候睜開眼。
胡天海地這么多天,哪怕是這天下沒有耕種壞的田,但林永珍在被持續耕作的情況下,開始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疲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沉重的像是被注了鉛水。
撐在床上呆了片刻后,林永珍終于從胸腔里長吐出一口氣。
她終于明白,身體中傳出的沉重和疲倦,并不是來自于這段時間的胡天海地,而是來自于即將分別帶來的情緒包袱
雖然很久以前就做好決定了,雖然她也做了很久很多的心理鋪墊和建設,但當分別尤其是這份分別極有可能成為永別時,她內心還是涌起了無限的情緒。
老實說,她跟在呂堯身邊的這段時間,很開心。
前所未有的自由。
前所未有的輕松。
前所未有的歡喜。
以至于.她漸漸要陷進這溫柔鄉里了,幾乎無法自拔,甚至當擺脫身上陰影的機會迅速出現在她眼前時,她竟然開始猶豫了。
就算自己不去做這件事,這些威脅將來是不是也會隨著時間而被弱化,甚至被時間消滅?畢竟那些人的敵人和對手也不少,尤其是未來的大勢在國內這邊。
又或者,她可以繼續留在呂堯身邊,繼續背靠呂堯和榮念晴他們,等呂堯將來足夠強大的時候,替她解決掉這些威脅。
那一刻,林永珍似乎回歸了她的天然屬性。
可這樣的念頭只持續了不到一個下午,林永珍就決定親自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人徹底解決掉了。
長久以來的遭遇早就給了她足以抵御這世間一切困難的武器,唯一能打敗她的,大概就是她自己了,林永珍不想看到那么軟弱妥協的自己,她要親手為自己的將來鋪路。
從睡夢中醒來的脆弱迅速從林永珍身上消退,她迅速的起身,收拾好貼身常用的東西,至于她要帶走的行李,早就放進她停在別墅院子里的越野車上了。
換上一件淺藍色的襯衫,搭配一件人字紋羊絨西裝馬甲,最后套上一件巴爾瑪肯風衣,整體顯得低調內斂,卻又英氣颯爽。
最后拿上一件收拾好的郵差包,整體中性風穿搭的林永珍輕輕的打開門,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走去。
路過呂堯和程心語房門時,林永珍有剎那的停頓,眼神舍不得的從呂堯房門上劃過,最終堅決,義無反顧的路過——
遠去——
在下樓的過程里,林永珍臉上的表情越來冷厲,像是即將劃開夜幕的冰冷刀鋒上折射出的寒光。
踏著將起未起的晨光,林永珍來到樓下,一把拉開她越野車的車門,只是拉開的瞬間,林永珍就猛地瞳孔一縮,然后神情就變得哭笑不得起來。
在她的越野車里,呂堯竟然和衣躺在里面,一股在車里悶了一夜的人味兒頓時從車里逸散出來。
而睡在車里的呂堯也被車門突然打開的聲音吵醒,于是呂堯一邊迷迷瞪瞪,一邊像是從墓中復蘇般長吸著空氣,企圖讓心臟迅速泵動起來,讓自己更清醒些。
呂堯狠狠的搓了把臉,然后看向主駕那邊一臉錯愕的林永珍,樂了:“哈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錯愕的時候。”
林永珍哭笑不得,臉上那剛才醞釀出來的冷厲霎時崩解,像是化凍初春河水,她看向呂堯,問道:“你睡在我車里做什么啊?”
呂堯樂道:“我猜到你可能會不告而別,但我不想錯過送你,所以昨晚就偷偷摸摸睡在你車里,準備給你個驚喜咯。”
林永珍心底情緒翻涌著,這些情緒像是催淚彈一樣讓她淚腺上的防線全面潰敗,層層的水霧幾乎要把她的眼睛淹沒。
于是在自己的眼睛被淚水吞沒之前,林永珍鉆進車里,身姿朝呂堯這邊探過來,然后不管不顧的抱住呂堯的腦袋,開始熱烈,甚至是粗暴的索吻。
她是那么的激動,以至于粗暴的咬破了呂堯的嘴唇。
剎那的疼痛讓呂堯頭皮都炸了,人也在瞬間完全清醒起來。
但他沒有推開林永珍,只是讓林永珍繼續這么肆意妄為著。
良久后,林永珍終于松開呂堯的嘴唇,額頭抵在呂堯額頭上,感受著貼在額頭的溫度,林永珍閉著眼睛,像是夢囈般,帶著無限的感慨說道:“呂堯,我愛你。”
很愛很愛。
呂堯捧住林永珍的臉頰,吐露心聲:“嗯,等你回來我還想聽。”
林永珍終于受不住,豆粒大的眼淚從臉頰滑過,但她很開心,她用力的對呂堯點著頭:“嗯!”
呂堯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笑道:“送你的項鏈戴好,什么時候都別摘。”
林永珍再次點頭:“好。”
說完林永珍就揚起頭深呼吸,等把臉低下來看向呂堯的時候,林永珍帶著淚痕的臉上已經露出她那一貫的,招牌式的輕松笑容:“你該回去了,好好補一覺,快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來了。”
“到時候.”
她嘴里剩下的話卻被呂堯抬手捂住,呂堯看著她,笑道:“回來再跟我說,我不要現在聽。”
林永珍笑了笑:“好啦再聊下去我可就走不了了。”
呂堯打開車門下去,為林永珍關好車門,后退兩步沖她揮揮手。
林永珍也揮揮手,然后發動車子離開別墅的院子。
呂堯緩步跟在后面,然后看著林永珍的車子漸漸駛遠,最終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恰在此時,初升的晨曦從地平線下面緩緩撞出來,千萬丈的輝光從川蜀盆地的邊緣擦著灑落下來,在呂堯腦后化作漫天無邊的金色輝光之海。
沐浴在這樣的晨曦里,呂堯卻覺得心底空落落的。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想要找根煙來壓一壓情緒,可他身上穿的是睡衣,沒帶煙。
也就在這時,一只白皙修長的手從旁邊遞過來一包煙。
呂堯扭頭看過去,發現來的是程心語。
程心語穿著一襲吊帶長裙,披著一件亞麻披肩,亭亭玉立的站在呂堯身邊。
呂堯接過煙點燃,問道:“怎么醒了?”
程心語:“其實沒怎么睡,永珍姐會沒事嗎?”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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