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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一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試點合作
塔敏查干農場。
隨著氣溫突破七攝氏度。
仙豆大豆的地下根球收到了溫度信號的刺激,開始迅速萌芽,其筍芽突破沙土層,郁郁蔥蔥的葉片染綠了整個塔敏查干農場。
“真的重新發芽了!”東北農業大學的一個教授看著大豆田上,已經密密麻麻的豆苗,臉上洋溢著興奮不已的笑容。
哪怕是在實驗室進行調溫復芽實驗,成功讓仙豆大豆的根塊二次發芽,但是自然種植狀態下的越冬復芽,還是第一次觀察到。
很多大豆相關的研究人員,都在開始記錄著各種數據。
包括海陸豐公司自己的研究人員,一樣在進行各種研究和記錄數據。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在這應一個星期內,塔敏查干農場的情況,自然引起了國內的各種報道。
那些改造沙漠的農場,已經陸續拿到了海陸豐公司發過去大豆種子,除了海陸豐公司自己留下來的1萬多噸種子,剩下的5萬噸種子都出售了。
單單是這些大豆種子,海陸豐公司就賺了10億元。
靠賣種子就可以賺到一大筆錢。
畢竟仙豆大豆平均每畝需要播種5公斤,每公斤種子為20塊錢,如果總種植面積為2億畝,按照3∽5年重播一次,平均每年有5000萬畝左右的大豆田需要采購仙豆種子,每年可以收50億種子錢。
而且仙豆大豆種植之后,從第二年開始,每年每畝還需要收5塊錢專利費,這個規模是每年1.5億畝左右,一年也可以收7.5億元。
除了塔敏查干農場的大豆開始復芽,隔壁木蘭農場的大豆同樣開始復芽。
氣溫越高,這些大豆豆苗生長得越快,雖然哲里木市開春沒有下雨,天氣和往年一樣干燥大風,但仙豆此時并不依靠降水,而是依靠地下根塊在去年倉儲的水分和養分,加上本身可以靠葉片,在夜晚凝聚露珠,哪怕是沒有降水,仙豆大豆仍然可以正常生長。
“老師,重量出來了。”一個研究生拿著一份檢測報告走過來。
正在查看實驗田的李教授,正蹲在一棵大豆苗旁邊:“情況如何?”
研究生笑著回答道:“和一周前比起來,我們通過儀器檢測到數據,實驗田內的仙豆大豆根塊含水量減少了2∽3,估計其根塊儲存的水分,可以支撐它們生長到六月中旬的收割季節。”
“看來仙豆大豆確實打破了傳統大豆的模式。”李教授非常高興。
一方面是高興國內獲得這個糧食利器,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去年研究到現在的課題,終于可以發論文了。
在塔敏查干農場這邊的科研團隊,大大小小有十幾個之多,這些人都是過來研究仙豆大豆的。
有研究仙豆大豆的各種特性,為進一步推廣做準備;有研究如何利用仙豆大豆作為母本,進行二次雜交改良的;還有研究如何利用大豆的。
這些研究工作有些是官方資助的科研團隊。
有些是海陸豐公司自己的科研團隊。
還有一小部分是高校過來合作的研究項目。
此時塔敏查干農場的農場工人開著小型割草機,正在使用激光器將大豆隴間的蔓生豆苗消滅掉。
滋滋滋…
一道道激光燒過去。
那些超出范圍的豆苗都被燒斷根部。
這些豆苗都是一部分根塊和主根系斷了聯系之后,發展出來的分苗,如果任由這些分苗生長,它們很快就會發展成為新的大豆植株。
如果植株太密集,讓田隴之間的空隙變得更加狹窄,不僅僅搶奪土壤之中的磷鉀和其他微量元素,還會導致通風不良,增加發生真菌細菌感染的風險。
因此必須進行除雜疏苗。
除此之外,噴淋無人機開始噴灑一些農藥和葉面肥。
整個農場越發忙碌起來。
為了避免蜜蜂靠近打了農藥的大豆田,這些打了農藥的大豆田上,會布置一些可以讓中蜂感到不舒服的信息素微型噴霧塔。
這些信息素藥水還是江淼出手,專門針中蜂基因,研究出來的信息素驅散藥水,該藥水的主要成分從天然植物艾草和其他一些植物提煉的芳香烴化合物。
只要在已經打了農藥的區域邊緣,啟動噴霧塔,中蜂一聞到這種信息素,就會察覺到危險,開始主動避開這個區域。
這個技術在南方的各個蜂場應用得非常好,避免了蜜蜂將有毒花蜜采回來,既減少了蜜蜂中毒死亡的風險,也減少了農藥出現在蜂蜜之中的風險。
不過作為牧草使用的大豆田,此時并沒有噴灑農藥,只用無人機噴灑了一遍葉面肥。
因為這批大豆牧草,是漠南開春的第一批牧草,只需要45天左右,大概這四月下旬,就可以進行收割,用來緩解當地青黃不接的局面。
不考慮結豆子的情況,自然不需要打農藥。
近期在漠南的蔣海波,考察了漠南分公司的各項工作之后,收到了江淼的指示。
前幾天,蔣海波打電話約了京能國際的執行董事盧鎮威。
今天對方已經帶著團隊,來到了塔敏查干基地。
“盧總,初次見面,我是蔣海波。”
“蔣總,你好。”
蔣海波沒有拖泥帶水,來之前他就和對方在電話談過了簡單的內容。
因此他直接帶對方來到了塔敏查干基地內部,眼前這個場地,是前幾天剛剛改造好的蓄電中心。
海陸豐公司本部的公平鎮,這些天都在擴充生產線和完善工藝,目前每天的產能,是1300立方米的海綿電芯。
一個星期之前,總部就送了一大批海綿電池過來。
提前改造好的場地,電池一到位之后,就立刻被安裝上去。
盧鎮威看著眼前一排排大型的電池箱:“這些就是貴公司生產的海綿電池?”
“是的,一共是2000個電池,最大蓄電量為90萬千瓦時,最大輸出功率為19.2萬千瓦。”蔣海波一旁的蓄電中心技術總監解釋道。
盧鎮威對于使用多少電池,其實并沒有多少興趣,他真正關心的點,是這些電池的成本是多少:
“蔣總,你們的報價是多少?”
“我們公司采用租賃模式,每立方米電芯租金為1萬元,另外還有1萬元押金。”
“1萬元?”盧鎮威看向團隊的成本核算師,幾個成本核算師頓時會意,開始根據這個成本,以及剛才海陸豐公司提供的數據,進行成本核算。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其中一個成本核算師在盧鎮威耳畔小聲說了幾句話。
“加上基建成本,每千瓦時累計增加成本為0.0524元?”盧鎮威非常驚訝這個數據,他迅速和其他幾個團隊之中的管理層道到一旁的討論起來。
“劉副總,你怎么看?”
劉國錫提了提眼鏡,說了自己的看法:“盧總,如果海陸豐公司愿意簽長約,我認為可以考慮合作。”
“沒有錯,必須簽長約,要是海陸豐公司過幾年突然漲價,那我們豈不是非常被動。”
“你們認為簽幾年比較合適?”
“保底要10年,如果是哲里木市的項目,這個風電群才投入運行兩年多,最好可以簽15年,到時候這個風電群也臨近報廢了。”
顯然對于他們京能國際而言,目前高質量低成本的蓄電池太有吸引力了,他們唯一的顧慮就是海陸豐公司未來漲價。
要知道,別看他們在哲里木市的風電群,裝機容量達到243萬千瓦時,然而配備的蓄電系統只有47.6萬千瓦時。
這個配套的蓄電系統,不僅僅成本非常高,而且功率還非常雞肋。
要知道風電這東西比光電還不穩定。
比如此時初春的哲里木市,風非常大,日常發電量可以達到每天3500∽4000萬千瓦時,讓一個蓄電上限只有47.6萬千瓦時的配套系統如何消納這么多電。
結果只能選擇棄電一部分,來維持穩定性。
也就是說,哪怕是蓄電系統47.6萬千瓦時的蓄電上限拉滿,每年只能調控20億度左右的電。
按照哲里木盟的風電群243萬千瓦的裝機容量平均每年發電3000個小時,每年發電就是72.9億度。
就算是風機一部分電可以通過調壓整流之后,直接輸入電網,每年也至少有20∽30億度電,被白白浪費掉。
現在京能國際在哲里木的項目,上網電價為每度0.36元,這意味著每年有7.2∽10.8億元的潛在收入無法有效獲得。
至于采購磷酸鋰鐵、鉛酸電池之類,繼續加大蓄電系統的消納能力,京能國際已經承受不起了。
很多人吹得天花亂墜的綠醇、綠氫項目,同樣不適合風電。
準確來講,是不適合不穩定的風電。
這種要大規模工業化生產的甲醇、氫氣,如果供電系統不穩定,不僅僅會導致生產效率低下,而且還會加大成本和增加安全隱患、調控難度。
而盧鎮威一聽到使用海陸豐公司的電池,每度電才增加0.0524元的成本,他就非常心動了。
內部討論好之后,盧鎮威便迫不及待找到了蔣海波,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蔣總,我們打算將哲里木風電項目作為試點,先造一個2000立方米電芯的蓄電調控中心。”
“合作愉快,我相信貴公司一定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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